我挑眉,“沈总想要多少股份?”“不要股份。”他目光灼灼,
“要个馆长夫人的名分行不行?”当晚暴雨倾盆。我站在工作室的落地窗前,
冷眼看着楼下那个跪在雨中的身影。徐青岩浑身湿透,头发狼狈的贴在额前。他就那样跪着,
像一尊被雨水冲刷的雕像,仰头望着我的窗口。“小黎,我知道你在看。”我拉上窗帘,
转身继续整理傩戏资料。可凌晨三点,雨声渐歇时,我终究还是推开了工作室的门。
他听见脚步声,猛的抬头,眼里瞬间亮起希望的光,“小黎…”我撑伞走近。
“我愿用余生赎罪,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他声音嘶哑,伸手想抓我的衣角。
我后退一步,从傩戏道具箱里抽出一把断骨刀。那是修复破损傩面时用的刻刀,刀刃锋利,
泛着冷光。“行啊。”我将刀扔在他面前,声音清脆刺耳,“先把你偷走的秘方资料,
一刀刀刻回来。”他盯着那把刀,手指颤抖。最终缓缓垂下头,肩膀垮了下去。
“这点勇气都没有?凭什么赎罪?凭你这张嘴?”“徐青岩,别让我瞧不起你。
”徐青岩像是被我**,冷不丁的站起身怒斥,“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凭什么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我!”“凭我有良心。”联合国非遗大会的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