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汀州吃惊。
结婚七年,我一直对他好声好气,温言软语。
他觉得我是病了,才会说这样的话。
于是他伸出手来摸我的头。
感受到高温后,他一阵狂喜:
“你果然是病了,才变得这样不正常。”
他责备道:
“还说起了胡话,幸亏我大度不和你计较。”
他强行将我拉下楼,塞到车里,要带我去医院。
车中有许多可爱的车载挂件,还有一股浓重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