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当众撕下所有伪装后,傅西州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我以为他终于会认清现实,没想到,更大的闹剧还在后头。
两天后,沈修安面色古怪地告诉我。
傅西州又来了。
而且这次,他是被柳如青和傅烬天“押”着来的。
我来到客厅,只见傅西州瘫坐在地上,脸上多了几道清晰的抓痕,衣服也被撕得不成样子。
两人一左一右地站着,叉着腰,满脸的刻薄与狠毒。
“傅西州,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马上把钱拿出来!”
柳如青的声音尖利得能刺破人的耳膜,
“你骗我们说公司唾手可得,结果呢?现在钱没了,你让我们娘俩怎么活!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五百万,不然我跟你没完!”
傅烬天更是直接,他一脚踹在傅西州的肩膀上,恶狠狠地说道:
“爸,你别装死!我妈跟我说了,你这些年肯定背着这个老女人藏了不少私房钱!
曾经在他面前最爱的两人。
此刻都变成了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的恶鬼。
傅西州被逼得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他看到我走出来,仿佛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朝我跪过来。
一把抱住我的小腿,开始了最后的挣扎。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思雨!救救我!你快看看他们,他们快把我逼死了!”
他抬起头,用那张布满泪痕和抓伤的脸看着我,试图博取我的同情:“你给我点钱,让我把他们打发走。
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跟他们来往了,我就守在你身边,好好跟你过日子,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看着他这副卖惨的模样,只觉得无比可笑和悲哀。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想的依然不是如何为自己的过错负责。
而是想继续从我这里榨取价值,去填补他自己捅出来的窟窿。
“帮你?傅西州,你是在说梦话吗?”
我冷漠地拨开他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怎么帮你?再给你两千万,让你去养你的情妇和私生子吗?”
他以为我还会像过去三十年一样,因为他几滴眼泪就心软。
却不知道,我的心,早就死了。
我没有再跟他废话,而是直接让沈修安拿出了另一叠文件。
“傅西州,既然你记性不好,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
沈修安将文件一份份在他面前展开。
“首先,这是我们三十年前签订的婚内财产协议。”
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秦氏集团及其所有衍生资产,均为我的婚前个人财产。
其婚后所产生的所有收益,也归我个人所有。
“其次,这是我们共同居住的这栋别墅的房产证明,以及我们婚后所有联名账户的银行流水。”
“最后,这是你个人名下所有银行卡的流水清单。”
“你这些年吃穿用度,出入高档会所,给你情妇和私生子买车买房,花的每一笔钱,都来自于我给你的那张附属卡。”
傅西州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得体无完肤。
我看着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缓缓开口,说出了对他的最终审判:
“傅西州,看清楚了。”
“我们之间,除了那张即将失效的结婚证,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这些年,不过是我秦思雨养的一条狗而已。”
“现在,你,和你带来的那一家子,都休想再从我这里拿走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