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门外的叫喊声充耳不闻,枪口指着人走近。
“你嫉妒我的女儿,所以让人打碎她的手骨,让她失去反抗能力,任人施为。那我就打碎你的手骨脚骨,权当是给我女儿收点利息。”
露露吓得瘫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
“我女儿的手好不了,你的手也别想要了。”
我眼神骤冷,枪口下移,对着她的手腕扣动扳机,又迅速转向脚踝。
剧痛让露露直接晕了过去,门外的撞击声却突然停了。
我转头看去,不知何时总统特使竟带着安保人员站在门口,脸色铁青地看着屋内。
“许司令,你未免太过残暴!”
特使厉声呵斥。
我收起枪,任由露露在地上流血:
“残暴?特使可知我的女儿受了多少苦?可知这些年她是怎么被这群白眼狼欺辱的?”
我指着床上的朝阳,声音陡然拔高:
“今日之事,我放话在这里,敢动我女儿分毫,我必让他血债血偿!”
“可分明是许朝阳有错在先,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怪到我们身上!”
老二突然从安保人员身后站出来嘶吼。
话音刚落,附近的几个佣人便纷纷出声应和。
“司令,你不知道!去年冬天,露露**好心给贺姑娘送暖手宝,结果**抬手就把暖手宝砸了,说她没安好心!”
“何止啊!**还总是克扣我们的工资,还是露露**看不过去,偷偷给我们补回来!”
“露露**性子软,每次受了委屈都自己忍着,还劝我们别说出去,怕司令您担心。”
“这次要不是**把露露**推下楼梯摔断了腿,少爷们怎会狠心罚她?说到底还是**太过骄纵,仗着司令的宠爱无法无天!”
这几个在府里受了朝阳多年恩惠的佣人,此刻竟像排练好了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地罗织罪名。我那几个儿子见状更是来了底气,老二跪在特使面前哭喊道:
“特使您听听!府里上下谁不知道许朝阳的性子?”
“她连自己的贴身佣人都打骂,也就露露心肠好,还把她当姐姐待!”
“我们把她送进夜色迷城,也是实在是忍无可忍之下的下策!”
听得特使的脸色越来越沉,冷冷地看向我:
“许峰,连你府里的佣人都这么说,看来所言非虚。你女儿如此跋扈,露露受了这般委屈,你不仅不教训,反倒对露露下此毒手,这就是你保护女儿的方式?”
我看着这群被收买的白眼狼,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好一个一桩桩一件件的“恶毒跋扈”。
嚣张到最后,我给朝阳的东西全都落到了这个不知从哪来的***的头上。
手中的枪几乎要被捏碎,我抬头看向“义正言辞”的特使和那四个孽障,气急反笑:
“好,好,好,既然你们都有道理,那我也省了心。既然特使先生如此认为,那你只能跟我的兵讲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