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千金,我带着真千金去造反精选章节

小说:穿成假千金,我带着真千金去造反 作者:人间小胡涂 更新时间:2025-08-21

“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她承认为止!”冰冷、暴戾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钢鞭,

抽在我耳膜上。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雕花房梁,

和两名手持家法木棍、面目狰狞的家丁。而我,正被人死死地按在地上,

冰凉的地板硌得我骨头生疼。这是哪?拍戏吗?不等我反应,脑中一阵剧痛,

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江璃,现代的一名外科医生,竟然穿书了!

穿进了昨晚刚看的一本名为《嫡女归来》的真假千金复仇文里。而我的身份,不是主角,

鸠占鹊巢十六年、因嫉妒真千金而下毒害她、最终被侯爷亲爹下令活活杖毙的……恶毒女配,

假千金江璃!而眼前的场景,正是原著中,我“下毒”事发,被抓了个正着,

即将开启悲惨结局的……开局修罗场!“孽障!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上首,

一个身穿锦袍、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拍案而起。他就是定远侯,我这具身体名义上的父亲,

江远山。他身旁,一个美妇人正哭哭啼啼,她是我名义上的母亲,柳氏。而她的怀里,

正护着一个面色苍白、嘴唇发紫的少女。那少女,无疑就是本书的主角,

刚刚被从乡下接回来的真千金——苏樱。“父亲!妹妹她……她定不是故意的!

求您饶了她吧!”苏樱虚弱地开口,一双眼睛却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地盯着我,

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好一朵盛世白莲花!我瞬间明白,

这场“中毒”,根本就是她自导自演,用来陷害我、夺回一切的苦肉计!“动手!

”定远侯江远山已然暴怒。家丁的木棍,带着风声,呼啸而下!“等一下!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所有人都愣住了。我抬起头,直视着定远侯那双喷火的眼睛,

冷冷开口:“侯爷,您就不想知道,女儿我,下的是什么毒吗?”不等他回答,

我继续道:“我下的,是‘三日散’。此毒无色无味,入喉即化,但毒性缓慢,

需三日才会发作。可妹妹她,刚喝下我端的茶,不到半刻钟,就毒发倒地,嘴唇发紫。

侯爷您戎马半生,难道不觉得,这毒,发作得太快了点吗?”我的话,像一盆冷水,

浇在了定远侯的头上。他眉头一皱,显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我乘胜追击,

目光转向苏樱:“妹妹,你口口声声说是我下毒,那请问,你现在除了嘴唇发紫,

可还有其他症状?比如,腹痛如绞?七窍流血?这些,可都是‘三日散’发作的典型症状。

”苏樱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她下意识地捂住肚子,眼神开始躲闪。

“我……”“够了!”我猛地站起身,挣脱了家丁的压制,一步步走向她,气场全开。

“你根本就没有中毒!你嘴唇上的紫色,不过是用紫薯的汁液涂抹上去的,看似吓人,

一擦就掉!”说着,我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在她嘴唇上一擦!

那骇人的紫色,果然被轻易擦去,露出了她**的唇色。真相,大白于天下!全场,

一片死寂。柳氏目瞪口呆,定远侯的脸色,则瞬间变得铁青。他不是傻子,他立刻明白,

自己被这个刚接回来的亲生女儿,当猴耍了!“来人!”他怒吼道,

“把这个意图构陷长姐、搅乱侯府的逆女,给我拖去祠堂,禁足三月!

”苏樱没想到我能绝地翻盘,吓得花容失色,哭喊着被拖了下去。我赢了第一回合。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在这座吃人的侯府里,一个失了宠的假千金,

和一个心机深沉的真千金,我们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而我的最终结局,依然是死。

我必须,逃出去!二:偷空侯府,这泼天富贵我先收了暂时洗脱了嫌疑,

我被“禁足”在自己的院子里。名为禁足,实为软禁。院外,侯爷加派了数倍的护卫,

美其名曰“保护”,实则监视。我知道,定远侯江远山,是一个极度自负和多疑的人。

今天这场闹剧,无论真假,都已经在他心里,对我这个“养女”的身份,

产生了无法逆转的裂痕。他留着我,不过是因为我“江璃”这个名字,

还和当朝三皇子有婚约,这对他来说,是一枚有用的棋子。一旦苏樱的身份得到皇室认可,

可以替代我履行婚约,我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抛弃,死无葬身之地。根据原著的情节,

这个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一个月,我等不起!我必须自救。而自救的第一步,就是钱!

这个世界,无论是太平盛世,还是乱世将起,钱,永远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我的目光,

投向了我那位“好母亲”,柳氏的私库。柳氏出身江南富商,嫁给侯爷时,

带来了泼天的财富。她为人虚荣又愚蠢,对我这个“女儿”,向来出手阔绰,

但也仅限于一些衣服首饰。她真正的私库,藏得极为隐秘。可惜,她防得了别人,

却防不了我这个看过“剧本”的穿书者。我知道,她的私库钥匙,

就藏在她最喜欢的、一个前朝的白玉花瓶里。而私库的入口,

就在她寝房里那张巨大象牙床的床底暗格。接下来的三天,我开始装病。我茶饭不思,

日渐消瘦,整日以泪洗面,做出了一副被冤枉后伤心欲绝、万念俱灰的样子。

柳氏到底养了我十六年,就算没多少真情,面子上的母女情分还是有的。她听闻我“病重”,

到底还是心软,来看了我一次。“璃儿,你也别怪你父亲,

他也是一时气急……”她笨拙地安慰着。我抓住她的手,哭得声嘶力竭:“母亲!

女儿知道错了!女儿不该顶撞父亲!女儿只想在您身边,好好地尽孝啊!

”我的“真情流露”,彻底打消了她的疑虑。她以为我已经被驯服,放松了对我的警惕。

机会,就在当晚。我用早就准备好的迷香,迷晕了院外的守卫。然后,我换上一身夜行衣,

如鬼魅般,潜入了柳氏的卧房。拿到钥匙,打开暗格,进入私库。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当私库的大门打开时,我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晃瞎了眼。一箱箱的金条,一匣匣的珠宝,

还有数不清的珍稀古玩、地契房契。这泼天的富贵!我不客气了!我没有时间挑选,

直接将所有能装进储物袋(原主的一个奢侈品)的金银票、地契和最值钱的珠宝,席卷一空。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我的目光,被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紫檀木盒子,吸引了。

我认得这个盒子。原著里,它被一笔带过。说的是,侯爷有一个从不离身的盒子,

里面装着他最重要的秘密。我心中一动,撬开了盒子。盒子里面,没有金银,只有两样东西。

一卷羊皮纸。一叠厚厚的信件。我打开羊皮纸,倒吸一口凉气。

这竟然是一份详细的、大周王朝北境三州的……**图!

上面清晰地标注着各州兵力、粮草、将领姓名,甚至还有几条秘密的运兵通道。

我又打开那些信件,心脏狂跳。这些,全都是定远侯与北境守将,

镇北王之间来往的……谋反密信!原来,我这位好父亲,竟然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

意图染指那至高无上的皇位!我笑了。真是天助我也!我将兵力图和密信,小心地贴身藏好。

然后,带着我“一夜暴富”的启动资金,悄无声-息地,

离开了这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牢笼。侯府,再见了。不,是再也不见!三:妹妹别怕,

咱俩联手换个天下逃出侯府,我没有片刻耽搁,用偷来的钱,买了一匹快马,

连夜奔赴城郊的一处破落村庄。这里,是苏樱被侯府找到前,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根据原著,苏樱虽然被接回了侯府,但她那个名义上的养母,一个刻薄狠毒的农妇,

还住在这里。天刚蒙蒙亮,我找到了那间摇摇欲坠的茅草屋。隔着薄薄的木门,

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恶毒的咒骂声。“你个赔钱货!丧门星!侯府不要你了,

你还回来干什么?想把我也克死吗?”紧接着,是拳打脚踢和少女压抑的呜咽声。

我一脚踹开房门。屋内的景象,让我瞳孔一缩。苏樱,

那个在侯府里楚楚可怜、心机深沉的真千金,此刻,正被一个肥胖的农妇,踩在脚下。

她衣衫褴褛,浑身是伤,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丝。她的眼睛里,

没有了在侯府时的伪装和算计,只剩下麻木、空洞和无尽的绝望。她被侯爷禁足,

本以为能借此博取同情,彻底扳倒我。没想到,侯爷对她这个“构陷长姐”的女儿,

也彻底失望,竟直接将她又送回了这个地狱。“你……你是谁?”农妇被我吓了一跳。

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到苏樱面前,向她伸出手。苏樱警惕地看着我,像一只受了惊的野猫。

“江璃?你看我笑话来了?”她声音沙哑,充满了敌意。“笑话?”我笑了,

从怀里掏出一个还热乎的肉包子,和一袋干净的水,递给她。“我是来找你合作的。

”苏樱看着眼前的食物,喉咙动了动,却没有接。我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

你恨我,恨我占了你十六年的人生。我也知道,你恨侯府,恨他们对你的遭遇不闻不问,

只把你当成联姻的工具。”苏-樱的身体,明显一僵。“你想不想报仇?”我蹲下身,

直视着她的眼睛,“不是这种小孩子过家家似的陷害,是真正的、让他们万劫不复的报仇?

”她沉默不语,但眼神里,已经有了波动。我撕开肉包,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跟我走吧。”我把包子塞到她手里,“侯府,那个家,从根子上,

就已经烂透了。所谓的荣华富贵,不过是建立在谎言和阴谋上的空中楼阁。回去继承它,

一点意思都没有。”我看着她狼吞虎咽地啃着包子,然后,我抛出了我的王牌。我从怀中,

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份**图,在她面前,缓缓展开。“妹妹,”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这里,有一份北境三州的**图。有没有兴趣,咱俩一起,

把这个腐朽的王朝,给掀了?”我的声音,在寂静的茅草屋里,如同惊雷。

苏樱啃着包子的动作,停住了。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了看那份地图。

那双原本麻木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一簇火苗。那火苗,混杂着震惊、野心、疯狂,

和一丝……名为“希望”的光。她看着我,沉默了很久,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好。

”她说。这一天,一个恶毒假千金,和一个复仇真千金,

达成了一个足以打败整个天下的、最疯狂的联盟。四:血色逃亡,

来自“亲爹”的追杀令和苏樱达成联盟,我们一刻也不敢耽搁。

我用钱打发了那个还在发愣的农妇,带着苏樱,立刻上路。我们的目的地,是北境,

那片天高皇帝远、三不管的混乱之地。那里,是兵力图上,防备最松懈,

也最容易煽动兵变的地方。然而,我们还是低估了定远侯的能量。我们前脚刚离开村子,

后脚,侯府的追兵就到了。带队的,是侯府的首席供奉,一个被称为“鬼影”的顶尖杀手。

他带着十二名侯府最精锐的死士,他们的任务,不是抓我们回去,而是——斩草除根!

定远侯发现私库被盗和密信失窃后,立刻就猜到是**的。他不知道我拿走了什么,

但他绝不允许一个知道他太多秘密的“养女”,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场血色的逃亡,

就此展开。我和苏樱,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

有着现代外科医生的冷静和解剖学知识,知道人体的所有弱点。而苏樱,

在乡下十六年的磋磨,让她拥有了野兽般的直觉和惊人的韧性。但是,

面对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我们还是太嫩了。三天三夜,我们几乎没有合眼。

靠着我提前规划的路线和苏樱对地形的敏锐直觉,我们数次险而又险地,躲过了追杀。

但身上的伤,也越来越多。就在我们即将被逼入绝境的时候,一个人,救了我们。他叫钟叔,

是侯府一个不起眼的老马夫。也是当初,唯一一个,在我被所有人鄙视时,

偷偷给我塞过一个馒头的人。他似乎早就料到侯爷会对我不利,竟然辞了工,

一路暗中跟着我。“大**,快走!”钟叔驾着一辆破旧的马车,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甩开他们!”钟叔的出现,为我们赢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他驾着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如履平地。他告诉我们,他年轻时,曾是侯爷的亲兵,

上过战场,杀过敌人。后来腿受了伤,才退下来当了马夫。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慈爱和愧疚。“大小-姐,是侯爷……对不起你。”我还没来得及说话,

数支泛着蓝光的弩箭,从林中呼啸而来,直射我们的马车。“鬼影”追上来了!“钟叔,

你先走,我们断后!”苏樱一把推开我,抽出我买给她防身的匕首,就要跳下车。“不!

”钟叔一把按住她,脸上露出了决绝的笑容,“大**,二**,你们是干大事的人!

老奴这条命,不值钱!能为你们开路,值了!”说完,他将缰绳和一张简易的地图,

猛地塞到我手里。“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北走!翻过前面那座山,就是朔州地界了!

他们不敢追过去了!”然后,他抽出藏在车底的一把锈迹斑斑的环首刀,转身,一个人,

一辆车,悍然迎向了那十二个如狼似虎的死士。“快走!别回头!”这是钟叔,

对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含着泪,狠狠一鞭,抽在马背上。马车,疯狂地向前冲去。

我没有回头。但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兵器碰撞的铿锵声,听到了钟叔那声震山林的怒吼,

也听到了……他最后那一声,被利刃刺穿身体的闷哼。我握紧缰绳,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眼泪,顺着脸颊,滚烫地流下。定远侯江远山!这笔血债,我江璃,记下了!

不把你挫骨扬灰,我誓不为人!五:欢迎来到朔州,罪犯与流民的天堂翻过那座山,

我们终于甩掉了追兵,进入了朔州地D。朔州,大周王朝最北边的一座边城。这里,

是名副其实的三不管地带。朝廷的律法在这里是一纸空文,驻守的官兵与地头蛇沆瀣一气,

鱼肉百姓。城内,鱼龙混杂,流民、罪犯、走投无路的商人、被贬的官吏……这里,

是绝望的尽头,也是野心的起点。对我和苏樱来说,这里,是完美的潜龙之地。钟叔的死,

像一把火,彻底烧尽了我们心中最后一丝犹豫。我们不再是侯府的**,

我们是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复仇者,是准备在这乱世中,杀出一条血路的“匪”。

我们用身上仅剩的珠宝,换了一大笔钱。然后,我们做的第一件事,不是买宅子,

不是置办家业,而是在朔州城外,买下了一座早已废弃的、前朝留下的旧兵工厂。这里,

将是我们的第一个基地。紧接着,我们开始“招兵买马”。我们招的,不是普通的工人,

而是那些在朔州城里,

最被人瞧不起、也最渴望改变命运的人——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退伍流兵。他们有战斗经验,

有血性,但因为没有户籍,只能在城里干最下等的活,受尽欺辱。我贴出告示:赤樱军,

招兵。供吃,供住,发军饷!“赤樱军”,这是我们为自己取的名字。“赤”是血的颜色,

是革命的颜色。“樱”,是苏樱的“樱”。告示一出,应者云集。短短几天,

我们就招募了三百多名精壮的汉子。

他们看着我们这两个年纪轻轻、甚至有些瘦弱的“女头领”,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苏樱没有废话。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挑战了他们当中最强壮、也最不服气的一个前军官。

那个军官,人高马大,一脸横肉。而苏樱,身形纤细,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所有人都以为,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闹剧。然而,战斗开始的瞬间,苏樱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她像一头被唤醒的雌豹,眼神凌厉,动作迅猛、精准、致命。她没有用任何花哨的招式,

只是利用对方的轻敌和身体的破绽,一招,仅仅一招,就用匕首,抵住了那个军官的喉咙。

全场,鸦雀无声。从此,再无人敢质疑苏樱的统领地位。她,天生就是战场的王。而我,

则负责后勤和战略。我利用现代的管理知识,将这三百人,进行了军事化的编队管理。

我用重金,请来了城里最好的铁匠,修复兵工厂的设备,开始打造属于我们自己的兵器。

我还盘下了城里最大的一间酒馆,改造成了情报中心,收集着朔州城里,

乃至整个北境的所有信息。我们的“赤樱军”,像一棵在悬崖上顽强生长的树,

开始在这片混乱的土地上,扎下了根。我们知道,这只是开始。

要想在这吃人的乱世里活下去,并且活得好,我们必须,亮出自己的獠牙。

而我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盘踞在朔州城外,无恶不作,

连官府都头疼不已的——黑风寨马匪!六:一战成名,黑风寨的末日黑风寨,

盘踞在朔州城外黑风山的一伙悍匪,三百余人,首领是一个叫“黑旋风”的独眼龙,

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他们不仅抢劫商旅,还时常下山侵扰村庄,掳掠妇女,民愤极大。

朔州的官府,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黑风寨,

每个月都会向他们孝敬一大笔“保护费”。剿灭黑风寨,对我们来说,一箭三雕。一,立威。

让朔州城所有势力,都见识一下我们“赤樱军”的实力。二,练兵。让这群新兵,见见血,

真正从流民,蜕变成战士。三,收心。为民除害,能迅速赢得当地百姓的支持,

这比任何宣传都管用。计划,由我制定。执行,由苏樱负责。我没有选择强攻。

黑风寨易守难攻,强攻只会让我们损失惨重。我用的,是阳谋。我通过酒馆的情报网,

散布出一个消息:三天后,会有一支从江南来的、满载丝绸和瓷器的豪商车队,

路过黑风山下。这消息,半真半假。车队是真的,但上面装的,不是丝绸瓷器,

而是我们赤樱军,三百名全副武装的战士!“黑旋风”果然上当了。

他以为这又是一笔送上门的肥肉,倾巢而出,在山道上设下了埋伏。

当我们的“商队”慢悠悠地进入包围圈时,黑旋风一声令下,三百多名马匪,

从山林里呼啸而出,将我们团团围住。“哈哈哈!兄弟们,发财了!”黑旋风骑在马上,

猖狂大笑。然而,他等来的,不是商人的求饶,而是马车车厢被瞬间踢开,

三百名手持利刃、眼神冰冷的赤樱军战士,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来!埋伏,

瞬间变成了反包围!苏樱一马当先,她没有穿笨重的盔甲,只穿了一身利落的紧身黑衣。

她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直扑匪首“黑旋风”。战斗,毫无悬念。一群乌合之众的马匪,

如何是我们这些经过严格训练、憋着一股劲要证明自己的前正规军的对手?

苏樱与黑旋风的对决,更是摧枯拉朽。黑旋风的刀法,大开大合,看似威猛,实则破绽百出。

苏樱的身法,却如同鬼魅,总能在他力道用尽的瞬间,出现在他最意想不到的位置。

不到十个回合,苏樱的匕首,已经割断了黑旋风的喉咙。匪首一死,群匪溃散。这一战,

赤樱军大获全胜。我们不仅剿灭了为祸一方的黑风寨,

还缴获了他们多年来积攒的大量金银和粮草。我们把缴获的财物,

分发给了那些曾被黑风寨欺压过的百姓。整个朔州城,都轰动了。“赤樱军”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