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婉晴十五岁时嫁给了三十岁的摄政王,
摄政王谢宴辞权倾朝野,却对她百依百顺,要星星不给月亮。
她以为二人夫妻和睦、琴瑟和鸣。
直到兄长遇难,她去奔丧,却撞见他和自己的寡嫂在灵堂缠绵。
简婉晴十五岁时嫁给了三十岁的摄政王,
摄政王谢宴辞权倾朝野,却对她百依百顺,要星星不给月亮。
她以为二人夫妻和睦、琴瑟和鸣。
直到兄长遇难,她去奔丧,却撞见他和自己的寡嫂在灵堂缠绵。
寡嫂一身素白孝服掩面哭泣,谢宴辞在她身后衣衫半解,神色迷离,
“他已经死了,你还不愿回头看看我吗?”
“你明知道我娶简婉晴只是因为她有几分像你……”
白幡在穿堂风里簌簌作响,简婉晴遍体生寒,
原来她以为的伉俪情深,不过是莞莞类卿。
她心灰意冷,留下和离书离开。
自此山高水长,江湖不见。
……
得知兄长遇难时,简婉晴连夜赶回了家。
可简府外却被重兵把守,好在简婉晴对家里十分熟悉,找了小门进去。
灵堂大门紧闭。
透过缝隙,她望见寡嫂夏芳菲跪在灵前,掩面哭泣。
“芳菲……乖……”
低语撞入耳中,简婉晴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这是她的丈夫谢宴辞的声音,他怎么会在这里?还对着刚失去丈夫的寡嫂,这般亲昵的喊她的名字。
灵堂角落的阴影里,谢宴辞的身影显现。
他站在寡嫂身后,玄色外袍松垮地垂落,露出内里月白中衣,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慢慢解开夏芳菲的腰带。
“他已经死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石,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夏芳菲,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惊惧下,简婉晴一脚踩空,从台阶重重跌下。
再次醒来。
熟悉的芙蓉帐暖,金兽香炉里燃着沉香屑。
简婉晴捂着脑袋环视一周,不见谢宴辞丝毫人影。
“小姐您可算醒了!”阿碧走了进来,见她双眼通红,急切道,“小姐您怀着身孕,哭坏眼睛,摄政王怕是又要心疼了。”
简婉晴一愣:“你说什么?”
阿碧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声道:“昨儿晚膳后您说头晕,然后就昏睡不醒,摄政王听说后,当即找了太医为您瞧病,然后便诊出了喜脉。”
“小姐这一觉可是从黄昏睡到了今早呢。瞧您这脸色,是不是还没缓过来?要不要传太医来看看?”
简婉晴听过,指尖却猛地蜷缩起来,掐进掌心。
她垂眸望着锦被上绣着的缠枝莲纹,喉间发紧。
若只是昏睡一夜,那昨晚……
那烛火摇曳中他眼底翻涌的欲念,他和寡嫂的荒唐……难道都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