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走廊里快步走着。敌特窝点这事实在太重大,一个字说错都可能出乱子,
他在心里把说辞捋了三遍——既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又得让高亮相信这绝非虚言。
推开军代表办公室的门时,他脸上的表情比送紧急情报的通讯员还严肃。
高亮正趴在桌上看文件,红蓝铅笔在纸页上划着圈,见他进来,头也没抬:“柱子?
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丰泽园的菜出问题了?”“高代表!”何雨柱往前跨了两步,
声音压得低却透着焦灼,“我有十万火急的情况汇报!”高亮这才抬起头,见他脸色不对,
手里的铅笔“啪”地搁在桌上:“你说。”“前几天我去南城采购冬笋,
路过一片废弃的大杂院,”何雨柱刻意放缓语速,眼神却紧紧盯着高亮,
“那地方荒得草都齐腰深,平时连捡破烂的都不光顾。我内急想找个背人的地方,
刚走到墙根,就听见里头有人说话,那口音听着就不是本地的,叽里咕噜夹杂着几句外文,
还老提‘暗号’‘接头’啥的,透着股邪乎劲儿。”他咽了口唾沫,
继续说道:“我没敢声张,蹲在墙头外等了半个多钟头。后来出来仨人,穿着黑褂子,
腰里鼓鼓囊囊的——看着像揣着家伙!我悄悄跟了半条街,
瞅见他们进了正阳门附近的一个四合院,院门口挂着‘房屋出租’的牌子,
可我绕到后窗一看,里头拉着黑布帘,隐约听见‘嘀嗒嘀嗒’的声儿,
像极了电影里的发报机!”最后那句他加重了语气:“而且不止这仨人,
附近胡同里还晃悠着几个面生的,眼神都贼溜溜的,看着就不像正经住户。
”高亮的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发出“笃笃”的声响。
他盯着何雨柱看了半晌,突然开口:“你确定没看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关乎整个四九城的安全。”他顿了顿,
从抽屉里抽出个小本子翻着:“上次你说的演乐胡同那处宅子,我们按你给的地址买下来了,
派人盯着快俩月,天天大门紧闭,院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柴火垛都没动过——这本身就不正常。”“这次这窝点,跟演乐胡同的事会不会有关联?
”高亮的眼神锐利起来,“你听到的那些人,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词?比如地名、日期?
”何雨柱心里一紧——他早料到高亮会追问,忙摇头道:“他们说话太轻,
我就听清‘今晚’‘码头’这俩词,还提到个代号叫‘麻雀’。我怕被发现,没敢多待,
这不一琢磨不对劲,立马就跑您这儿来了。”高亮没再问话,抓起桌上的电话就拨号,
声音果断:“给我接保卫处……对,紧急情况,马上派人跟我去正阳门附近勘察,带好家伙,
注意隐蔽!”放下电话,他抓起挂在墙上的枪套:“柱子,你跟我去一趟,指认位置。记住,
路上别说话,见了人也别乱看。”“收到!”何雨柱赶紧点头,
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一半——只要能把人引过去,剩下的事,就轮不到他操心了。
何雨柱用力地点点头,又坚定地说:“高代表,我绝对没看错,这种事我哪敢开玩笑。
我当时就想着,必须得尽快把这消息传出来,不能让这些家伙继续在暗处搞破坏。
”高亮和何雨柱去了正阳门,的确发现了非同寻常的情况,没有丝毫犹豫,
立刻将这一重要情报汇报给了军部。军部得知消息后,迅速将相关信息转交给公安机关。
公安机关接到任务后,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召开紧急会议,制定详细的行动计划。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决定打着打击黑市的旗号,对敌特窝点展开突袭。行动当晚,皎月当空,
冷风呼啸着穿过大街小巷,发出呜呜的声响。公安机关的干警身着便衣,
迅速且悄无声息地包围了敌特窝点和各处居住地。四周静谧得可怕,
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这压抑的宁静。随着一声令下,
干警们如猛虎下山般冲进窝点。刹那间,喊叫声、枪声交织在一起。敌特们毫无防备,
原本还在窝点内悠闲地交谈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顿时乱作一团。
有的敌特甚至还没来得及拿起武器,就**警们制服。在这看似顺利的行动背后,
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漏洞。原来,在公安机关内部,有一名潜伏多年的内鬼,
档案管理员陈立,平日里伪装成一个兢兢业业的普通警员,实则一直为敌特组织传递情报。
这日,陈立像往常一样在单位正常上班,一切照旧。
但在下班前突然收到对敌特窝点的突袭行动指令,内心开始紧张起来。
他深知这次行动一旦成功,敌特组织将会遭受重创,自己多年的潜伏也可能功亏一篑。
他在所有都按命令出发后,找机会进入档案室。假装去档案室查找资料,
实则是为了传递消息。他迅速从档案柜子里掏出一个特制的微型电台,这电台小巧玲珑,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熟练地调整着频道,将早已准备好的密语信息输入进去,
内容包含行动的具体时间、参与行动的警力部署以及进攻路线等关键信息。发完消息后,
他又小心翼翼地将电台藏回口袋,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了档案室。而在敌特窝点,
干警们破门冲入的一刻,电台的接收装置,接收到了这条至关重要的消息,但已有些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