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手掌,掌心是厚厚的茧子,还有几道洗碗时被割破的、已经愈合的细小疤痕。粗糙,
却充满了力量。锅里的骨头汤翻滚着,冒出浓郁的、带着烟火气的白色蒸汽。我拿起长柄勺,
搅了搅。蒸汽扑在脸上,温热,湿润。“阿阮!发什么呆!快,三号桌的阳春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