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存一下脑子，包还的！）年前，我签下一个大单，想着拿到提成换辆车，
结果却收到辞退通知。我发疯一样去问主管，被告知新老板做主，
我手上的项目也会有人接手。原来想坐享其成啊！我冷笑，直接签上名字，收拾东西走人！
不久，大项目崩了，新老板火急火燎召我回去，事后给我两倍提成。我笑着说十倍，
拿到提成后，反手拉黑。1前台小妹见我进来，眼睛一亮："陈哥今天气场全开啊，
是不是有好事？"我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袋，笑得合不拢嘴："必须的，
恒宇集团的项目拿下了，晚上请客，地方你们挑！"这单三千万的智能家居集成项目，
是我熬了整整三个月，陪客户改了十七版方案，喝到胃出血才拿下来的。按照公司提成制度，
这单能让我到手一百多万，足够换掉那辆开了八年的破大众，再在市区付个首付。
我甚至已经看好了车，就在手机相册里存着，是辆低调又稳重的黑色帕萨特。
想着年后提车时同事们羡慕的眼神，我推开公司玻璃门时，腰杆都挺得格外直。
办公室里立刻响起一片欢呼，几个关系好的同事围过来要沾喜气。
技术部的老张拍着我肩膀："我就说陈默出马一个顶俩，这项目啃下来，
今年年终奖不用愁了！"实习生小李递过来一杯热咖啡："陈哥快暖暖手，
刚才赵总还在问你呢。""赵总？"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上周听说集团要派个新领导过来，
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我整了整衣领，理了理文件袋，昂首挺胸走向经理办公室。推门进去，
不仅部门经理张胖子在，沙发上还坐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日光灯下闪瞎眼，一看就价值不菲。"小陈啊，介绍一下，
这是咱们集团新来的副总裁，赵启明赵总，以后就是咱们分公司的负责人了。
"张胖子搓着手，脸上的肥肉堆出虚伪的笑容，平时对我称兄道弟，
现在在新老板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我心里那点不安瞬间扩大成恐慌，新老板上任三把火，
不会第一把就烧到我头上吧？我赶紧递上合同副本："赵总好，刚签下恒宇集团的项目，
正准备向您汇报项目细节。"赵启明连眼皮都没抬，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声音冷得像冰："陈默是吧？不用汇报了，这是你的辞退通知书，签字吧。""什么？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拿起文件的手抖得像筛糠。"辞退？为什么？
我刚签下公司今年最大的项目，你们凭什么辞退我？""凭我是这里的负责人。
"赵启明终于抬起头，那双三角眼里满是轻蔑，仿佛在看一只蝼蚁。"公司优化人员结构，
你不符合我们的发展需求。至于你手上的项目，会有更专业的团队接手。
"张胖子在一旁帮腔："小陈啊，这是集团的决定，赵总也是为了公司好。
你看你这单项目奖金，我们会酌情给你算一点的，不会让你白辛苦。""酌情？
"我气得浑身发抖，猛地将合同拍在桌上，"啪"的一声吓了张胖子一跳。
"这项目从前期调研到方案设计全是我一个人做的！光是陪客户喝酒就喝到胃出血住院，
你们现在想坐享其成？我告诉你们，没门！"赵启明冷笑一声，
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扔在我面前，红色的钞票散落在桌面上，
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我脸上。"这里是五万块，算是给你的补偿。识相点就签字走人，
别逼我让保安把你扔出去，那样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丑陋的嘴脸，
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拿起笔，在辞退通知书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把笔狠狠摔在桌上，笔尖都崩飞了。"这破工作，谁稀罕。"我转身走向自己的工位，
同事们都低着头假装忙碌，没人敢看我。
只有平时关系最好的小林偷偷给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我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私人物品，
一个纸箱就装完了我在这家公司奋斗五年的全部痕迹。一个用了三年的马克杯，
几本专业书，还有抽屉里藏着的泡面。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眼赵启明，
他正和张胖子谈笑风生，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垃圾。我在心里冷笑：等着吧，
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求着我回来舔我的鞋。2走出公司大楼，寒风瞬间灌满了我的衣服。
我掏出手机，翻出那个帕萨特的照片看了看，狠狠删除。然后点开通讯录，
找到那个被我备注为"王哥"的号码拨了过去。"喂，王哥，是我陈默。""小陈啊，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项目签下来了？恭喜啊！"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
王哥是恒宇集团的项目负责人，也是这次合作的关键人物，
我们在一次次喝酒聊天中早就成了朋友。我深吸一口气："项目是签了，
但我刚被公司辞退了。""什么？！"王哥的声音瞬间提高八度，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哪个**敢辞退你？这项目离了你能行吗？他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是新来的老板，
想抢功劳。"我苦笑一声。"王哥，我跟你说句实话，
这项目的核心技术方案只有我手里有完整备份，他们接手的人根本玩不转。
”“而且我在方案里留了几个只有我知道的后门程序，要是没人维护，不出一个月就得崩盘。
”"好小子，算你狠！"王哥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
这项目离了你就是个摆设，到时候我看他们怎么收场。对了，你现在在哪？我请你喝酒，
安慰安慰你。"挂了电话，我心里舒坦多了。找了个路边摊，点了几瓶啤酒和一盘花生，
边喝边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寒风卷着雪花飘下来，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反而浑身热血沸腾。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日子，我没有急着找工作，
而是每天在家看看电影，陪父母聊聊天，享受着难得的清闲。期间张胖子给我打过一次电话，
语气倨傲地让我把项目资料交出来，被我直接拉黑。小林偷偷给我发微信，
说赵启明把项目交给了他带来的一个"专家"，那家伙连基本的系统架构都看不懂，
天天在办公室装模作样地指点江山。"陈哥，你是没看见，
那个姓李的专家拿着你的方案到处问人，连'智能家居网关协议'都念不顺，
笑死我了。"小林发了个偷笑的表情。"他还做什么蠢事了？"我饶有兴致地回复。
"昨天他非要改核心代码，说你的编程风格太老套，结果改完系统直接瘫痪，
技术部的人熬夜才恢复过来。赵总还在会上表扬他有创新精神，我们都快憋死了。
"小林还发来了几张偷**的照片，
照片里那个李专家唾沫横飞地在白板上画着不知所云的流程图，下面的员工们都在强忍着笑。
我回了个"看戏"的表情包，心里乐开了花。这才只是开始，后面有他们哭的时候。
果然，半个月后，我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赵启明气急败坏的声音："陈默！你到底做了什么？
项目服务器全线崩溃，客户都快闹翻天了！"我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说："赵总啊，
我已经被辞退了，公司的项目跟我有什么关系？可能是你们技术不行吧，
毕竟不是谁都有真本事的。""你少装蒜！王哥刚才跟我说了，这项目只有你能搞定！
你赶紧回公司来，不然我投诉你！""投诉我？"我笑了。"赵总，你搞清楚，
是你们把我辞退的，现在求我办事？是不是得有点诚意啊？""你想要什么？
"赵启明的声音透着咬牙切齿的愤怒，还夹杂着键盘敲击的声音，看来他们真的急疯了。
"我记得当初你们给我的补偿是五万块？"我故意拖长了语调。
"现在想让我回去收拾烂摊子，可以啊，十倍，五十万，先打我卡上，不然免谈。
""你敲诈！""随你怎么说，反正着急的不是我。"我无所谓地说。"对了，
提醒你一句，服务器崩溃超过二十四小时，按照合同，你们要赔偿客户违约金的，
好像是项目总额的百分之三十吧？也就是九百万。你自己掂量着办。"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顺便把这个号码也拉黑。刚放下手机，短信提示音就响了，
是银行的到账通知，五十万整。这速度，比我想象中还快。看来赵启明是真的慌了。紧接着，
另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过来，这次是张胖子的声音，谄媚得让人恶心。"陈默啊，钱收到了吧？
你快回来救救急，赵总都快疯了，技术部的人熬了两天两夜都没搞定。
刚才恒宇的王总都发狠话了，再解决不了就要终止合作了！""告诉赵总，钱我收到了，
但我没时间。"我淡淡说道。"想要我出手，再加一百万，
不然就让他自己去赔那九百万违约金。""一百万？你怎么不去抢！"张胖子尖叫起来，
声音都劈叉了。"公司现在哪有那么多现金啊！""抢哪有这个快啊。"我笑着挂了电话，
继续打游戏。没过五分钟，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赵启明亲自打来的，语气软了不少。"陈默，
一百万太多了，公司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现金，能不能少点？三百万怎么样？这已经是极限了。
""一分都不能少。"我斩钉截铁地说。"要么给钱，要么赔钱，你自己选。对了，
我听说你们公司最近在申请银行贷款，如果项目黄了，贷款估计也批不下来吧？
到时候资金链一断，后果你自己想。"赵启明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
估计是在心里天人交战。我耐心地等着，反正着急的是他。
游戏里我的角色正在和BOSS激战，打得正起劲。终于，他咬着牙说："好，
一百万就一百万，你马上过来解决问题！""钱到账我就告诉你解决方案，人就不去了，
免得看到某些人恶心。"我说完就挂了电话，专心致志地打游戏。半小时后，
一百万到账的短信提醒响起。我伸了个懒腰，从抽屉里拿出项目备份U盘，
找出解决方案，用匿名邮箱发给了王哥，让他转交。顺便附了一句："让他们按照步骤操作，
少一步都不行，出了问题概不负责。"没过多久，小林发来微信："陈哥你太牛了！
那个方案一发过来，李专家照着做居然真的搞定了！赵总脸都绿了，刚才把杯子都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