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门忠烈被屠后,我藏起锋芒入深宫

满门忠烈被屠后,我藏起锋芒入深宫

魔术师八键水明 著

长篇连载小说《满门忠烈被屠后,我藏起锋芒入深宫》让人看后爱不释手,出自实力派大神“魔术师八键水明”之手,萧若瑜张承李盛之间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详情:柴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几个提着灯笼的太监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李盛。他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

最新章节(满门忠烈被屠后,我藏起锋芒入深宫第3章)

全部目录
  • 三年前,丞相张承一手遮天,污蔑我陈家满门通敌。

    三百多口人,血流成河。

    我侥幸逃脱,换了张脸,净了身(假的),以一个最低贱的太监身份,重新回到了这座权力漩涡的中心。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可以随意打骂的蝼蚁。

    张承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炫耀着他用我家人的血换来的权势。

    他不知道,他每一次的呼吸,都在我计算之内。

    新登基的女帝萧若瑜,是个被架空的傀儡。

    她需要一把刀,一把能为她斩碎囚笼的刀。

    而我,需要一个能递刀的人。

    我们一拍即合。

    她把我从冷宫的泥潭里捞起。

    我为她铺开一条通往权力之巅的血路。

    他们都笑她,竟重用一个不阴不阳的废物。

    他们不知道,这个废物,很快就会亲手拧下他们所有人的脑袋。

    “小安子,手脚麻利点!再磨蹭,仔细你的皮!”

    管事太监李盛的声音尖利得像根针,扎在我耳膜上。

    我低着头,加快了扫地的动作。

    十一月的皇城,寒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

    我身上的单薄灰衣根本挡不住冷气,冻得我骨头缝里都冒寒气。

    三年前,我也是京城里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

    陈家,曾是大乾的铁壁。

    现在,我是冷宫里一个名叫陈安的洒扫太监。

    一个所有人都以为断了根的废物。

    “呦,这不是李总管嘛,在这儿**新来的狗呢?”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双云纹官靴停在不远处。

    是丞相府的管家,张德。

    张承的走狗。

    我的灭门仇人。

    我捏着扫帚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然后又很快松开。

    心里的血海翻腾,面上却依旧是那副麻木顺从的样子。

    李盛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躬着身子迎上去。

    “张管家,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这小崽子笨手笨脚的,我正教他规矩呢。”

    张德“呵”了一声,下巴抬得老高,用鼻孔看人。

    “相爷今儿个进宫面见陛下,路过这儿,嫌这冷宫晦气,让你们把路扫干净点。要是有一片落叶碍了相爷的眼,你们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您放心,保证干干净净!”

    李盛点头哈腰,转过头来,脸上的媚笑瞬间变成狰狞。

    他一脚踹在我腿弯上。

    “听见没,废物!还不快扫!要是误了相爷的大事,我扒了你的皮!”

    我一个趔趄跪在地上,冰冷的石板硌得膝盖生疼。

    但我没吭声,只是默默爬起来,继续扫地。

    张德很满意李盛的态度,又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绕着我走了两圈,像是打量一件货物。

    “这小子,看着倒有几分眼熟。”

    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张脸,是我找江湖异人做的,和我本来的容貌有七分不同。

    难道被看出来了?

    李盛赶紧赔笑:“张管家说笑了,这小子是从南边灾区送来的,家里人都死绝了,能跟谁像啊。”

    张德眯着眼,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他的手指粗糙,带着一股子烟火气。

    我被迫直视他的眼睛,那里面满是审视和不屑。

    “嗯……是不太像。不过,那陈家小子的眼睛,也跟你一样,跟狼崽子似的。”

    他说的是我。

    陈家的小将军,陈靖。

    那个死在三年前雨夜里的名字。

    我的呼吸停了一瞬。

    杀意像藤蔓一样从心底爬上来,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只要我愿意,我袖子里的短刃可以在一息之内划破他的喉咙。

    但我不能。

    我低下头,让长长的刘海遮住眼睛,掩去那一闪而过的杀机。

    我用一种怯懦又麻木的声调说:“奴……奴才不知管家说的是谁。”

    张德似乎也只是随口一说,没再深究。

    他松开手,用帕子嫌恶地擦了擦,好像碰了什么脏东西。

    “行了,看着就晦气。李盛,人我交给你了,相爷过来的时候,别让这东西出现在视线里。”

    “嗻!”

    张德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了。

    李盛长舒一口气,回过头来,又是一脚踹在我身上。

    “你个丧门星!差点给老子惹麻烦!滚去那边,把恭桶都刷干净!刷不干净别想吃饭!”

    我一声不吭地从地上爬起来,拖着扫帚走向冷宫深处。

    身后,是李盛啐骂的声音。

    我走进一间破败的偏殿,这里堆放着冷宫里所有的恭桶。

    恶臭扑面而来,能把人熏个跟头。

    但我却像是闻不到一样,平静地拿起刷子。

    我当然记得这张脸像谁。

    这张脸,是我照着当年负责给我家定罪的刑部侍郎的亡子做的。

    那位侍郎,在给我家定罪后的第二个月,就因为“悲伤过度”辞官回乡了。

    而现在,我就顶着这张脸,站在他的主子,张承的面前。

    张承。

    你不会想到,你亲手覆灭的陈家,还留了一颗复仇的种子。

    我一边刷着恭桶,一边在心里默数。

    张承一党,朝中三品以上官员,二十七人。

    京中势力,盘根错节。

    还有那位新登基的女帝,萧若瑜。

    一个年仅十八岁,被推上龙椅的傀儡。

    据说,她连批阅奏折,都得先送到丞相府过目。

    整个皇宫,整个大乾,都是张承的天下。

    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但我知道,不是。

    再坚固的堡垒,也顶不住从内部的腐烂。

    而我,就是那颗最不起眼的,却能引发雪崩的石子。

    刷完恭桶,天已经擦黑了。

    我饿得前胸贴后背,去膳房领饭,只得到一个冰冷干硬的馒头。

    我没说什么,揣着馒头回到自己住的柴房。

    关上门,我从怀里掏出用油纸包好的半只烧鸡。

    这是今天一个出宫采买的小太监,我花了几十文钱让他帮我带的。

    在宫里,钱是好东西。

    能让你活得稍微像个人样。

    我啃着烧鸡,冰冷的身体总算有了一丝暖意。

    外面的风声更紧了。

    我知道,张承今晚会在宫中设宴,庆贺他“说服”陛下,同意增设西厂。

    一个完全由他掌控的特务机构。

    他的权势,将达到顶峰。

    而那位年轻的女帝,大概正坐在龙椅上,像个木偶一样,看着他张牙舞爪。

    我吃完最后一口鸡肉,把骨头埋在柴房的土里。

    然后,我从床板下面,摸出一本薄薄的册子。

    上面,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信息。

    张承的喜好,他党羽的黑料,宫中各个势力的分布图。

    这是我用三年的时间,一点一点拼凑出来的地狱图谱。

    在图谱的最后一页,我写下了一行字。

    “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张承,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