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真心错付,女总裁的赎罪

女尊:真心错付,女总裁的赎罪

安火羽白 著

短篇言情小说《女尊:真心错付,女总裁的赎罪》,是由作者“安火羽白”精心打造的,书中的关键角色是桑晚清林朝言苏念,详情介绍:她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我的脸,像是要在我脸上凿出个洞来。良久,她才再次开口,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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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给冰山女总裁当了三年替身,扮演她远在国外的白月光。她以为我温顺听话,

    是个用钱就能打发的玩物。白月光回国那天,她甩给我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让我滚。

    我拿着钱潇洒离场,她却彻底疯了,满世界找我,红着眼求我:“苏念,我错了,

    我爱的是你!”我笑了。直到她为了求我原谅,查出我父亲的死因,拿出那张泛黄的遗照时,

    她才彻底崩溃。桑晚清,你不知道吧?你贪恋的这张脸,根本不是你的白月光,

    而是我那被你母亲亲手害死的父亲!而我,是你杀父仇人的儿子!第一章笼中鸟我叫苏念,

    生于一个女尊男卑的世界。在这里,女人是天,是地,是撑起家庭和社会的主君。而男人,

    则是依附于她们的藤蔓,最好的归宿便是觅得一良妻,相夫教子,安稳一生。可我的人生,

    从一开始就偏离了这条既定的轨道。我是一个孤儿。在城南那座灰扑扑的孤儿院里,

    像一棵无人问津的野草,长到了十七岁。院长王女士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体态丰腴,

    脸上总是挂着一种油腻的、伪善的笑容。她尤其“关照”我。从我十二岁,身形开始抽条,

    眉眼逐渐长开时,她叫我去她办公室的次数就越来越频繁。“小念啊,最近长高了不少嘛。

    ”她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黏腻地扫过,像一条湿滑的蛇。

    她会借着给我递水果、检查作业的由头,不经意地触碰我的手背,

    指尖的温度让我胃里翻江倒海。办公室里永远弥漫着一股廉价熏香和尘埃混合的怪味。

    她会问我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觉得孤儿院怎么样啊?”“以后想找个什么样的妻主啊?

    ”“男人啊,最重要的就是乖巧听话,你懂吗?”我懂。我太懂了。

    我懂她那笑容背后的贪婪和控制欲,懂她每一次触碰里暗藏的威胁。孤儿院里比我大的男孩,

    有几个就是这样“听话”地被她安排给了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善心人士”,

    换取了孤-儿院的赞助。他们的下场,我不敢深想。我能做的,只有垂下眼眸,

    用最温顺的姿态回答:“都听院长的。”心底里,却有一头困兽在疯狂咆哮。我要离开这里。

    不惜一切代价。我开始偷偷打零工,洗盘子、发传单,任何能赚钱的活我都干。钱不多,

    但每一分都像是通往自由的垫脚石。我把它们藏在床板下最深的裂缝里,那是我的希望。

    十七岁那年冬天,雪下得特别大。我因为拒绝了王院长让我去给一个“陈总”陪酒的要求,

    被她罚不许吃晚饭,在院子外面扫雪。寒风如刀,刮在脸上。我的手脚冻得几乎失去知觉。

    饥饿和寒冷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我几乎窒息。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冻死在这无尽的白色里时,一束刺眼的车灯划破了漫天风雪。

    一辆黑色的“辉夜”轿跑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了我面前。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羊绒大衣的女人走了下来。她很高,身姿挺拔,及肩的黑发被风吹起,

    露出一张清冷得如同冰雪雕琢的脸。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先是带着一丝被惊扰的不悦。

    随即,那双漂亮的凤眼里,浮现出一种让我看不懂的、剧烈的震动。她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

    仿佛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周遭的空气瞬间凝固。王院长听到动静,

    已经一路小跑着迎了出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哎呀,这不是桑总吗?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这孩子不懂事,惊扰到您了,我马上让他……”“他叫什么名字?

    ”女人开口了,声音和她的脸一样,冷冽清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他叫苏念。

    ”女人,也就是桑晚清,本市最年轻的商界女王,桑氏集团的总裁。

    她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我的脸,像是要在我脸上凿出个洞来。良久,她才再次开口,这一次,

    是对我说的。“你,跟我走。”我愣住了。王院长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但她不敢对桑晚清发作,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桑晚清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和王院长的盘算,

    她从手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簿,飞快地写下一串数字,撕下来递给王院长。“这些,

    是孤儿院未来十年的赞助。这个男孩,我带走了。”王院长看到支票上的数字,

    眼睛瞬间爆发出贪婪的光,所有的不快和算计都化作了点头哈腰的顺从:“当然当然,

    桑总您真是菩萨心肠!小念,还不快谢谢桑总!”我没有动,只是看着桑晚清。我知道,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从一个牢笼跳进另一个,也许会更华丽,但本质上,可能并无不同。

    桑晚清走到我面前,她的身高比我高出半个头,强大的气场让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她低下头,靠近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需要一个替身。

    一个和我白月光长得很像的替身。你开个价,只要我给得起。”白月光。替身。

    这两个词像两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所有的疑惑。原来如此。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那是我第一次在她冰冷的眼眸深处,看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裂痕和……痛苦。“我不要钱。

    ”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在寒风中响起。“我只要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以及,

    一个合法的身份,和一笔在我离开时足够我独立生活的钱。

    ”桑晚清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像是嘲讽,又像是赞许。“聪明。

    ”她扔给我一张名片:“明天早上九点,来这个地址找我。签了合同,你的新生活就开始了。

    ”说完,她转身,利落地上了车。黑色的辉夜像一头优雅而凶猛的野兽,

    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风雪里。我捏着那张尚有余温的名片,

    上面只印着一个地址和“桑晚清”三个字,烫金的字体在昏暗的路灯下闪着冰冷的光。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座灰色的孤儿院,以及门口还沉浸在巨大财富喜悦中的王院长。

    我卖掉了我的脸,或许还有未来几年的灵魂。但当我转身,

    一步步踏出孤儿院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门时,我没有感到丝毫悲伤或恐惧。

    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残酷的平静。笼中的鸟,终于看到了飞出去的希望,

    哪怕前方等待它的是另一片无法预测的天空。那一刻,我打定主意。这笔交易,我只做三年。

    三年后,我要带着我的钱和自由,彻底消失在桑晚清的世界里。

    第二章影子契约我住进了桑晚清位于城市之巅的顶层复式公寓。

    这里像一个巨大的、精致的玻璃盒子,三百六十度的落地窗将整座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

    我拥有了一个独立的房间,衣帽间里挂满了崭新的、质地精良的衣服,

    尺码完美得像是为我量身定做。合同在我抵达的当天就签了。条款清晰、冷酷,

    充满了商人的精明。甲方:桑晚清。乙方:苏念。合同期限:三年。

    乙方的责任与义务:在合同期内,作为甲方的男伴,配合甲方出席所有必要的社交场合。

    乙方需模仿甲方指定对象(代号“L”)的言行举止、穿衣风格,甚至是一些微小的习惯。

    乙方不得主动与甲方产生任何合同规定之外的感情纠葛,不得探询甲方隐私。

    甲方的责任与义务:为乙方提供住所、衣食及每月十万元的“薪水”。合同期满,

    若乙方表现良好,甲方将一次性支付一笔五百万元的“遣散费”,

    并为其办理独立的户籍和身份证明。合同的最后,有一条加粗的补充条款:当“L”回国时,

    本合同自动终止。我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苏念。这两个字,从今天起,

    只是一个代号,一个影子的名字。桑晚清给了我一个平板电脑,

    里面储存着无数关于“L”的资料。照片、视频,从少年到青年。那个叫林朝言的男人,

    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会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梨涡,眉眼弯弯,像盛满了阳光。我这才明白,

    桑晚清那天在雪地里看到我时,眼中那剧烈的震动从何而来。我们长得太像了,至少有七分。

    “他喜欢穿白衬衫,最讨厌蓝色。”“他喝咖啡不加糖,但喜欢吃很甜的蛋糕。

    ”“他笑的时候会习惯性地微微歪头。”“他看人的时候,眼神总是专注而深情。

    ”桑晚清坐在我对面,像一个严苛的导师,逐条给我讲解林朝言的“人设”。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念一份产品说明书。但每当提到“他”的时候,

    眼神总会不自觉地放柔一瞬,随即又被更深的冰冷覆盖。我成了最敬业的演员。

    我学着林朝言的样子穿白衬衫,学着他喝不加糖的苦涩咖啡,

    对着镜子练习他那阳光灿烂的笑容,直到脸部肌肉都变得僵硬。

    桑晚清会带我出席各种商业晚宴和私人派对。她会挽着我的手臂,

    向所有人介绍:“这是苏念。”她的朋友们,那些和她一样身处云端的女人,

    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了然和轻蔑。她们知道我是谁,一个赝品,

    一个抚慰桑晚清失恋之痛的昂贵玩具。我不在乎。我只是低着头,

    扮演着一个温顺、深情、眼里只有桑晚清的完美伴侣。我感受着那些探究的目光,

    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我的银行账户余额。每一个微笑,每一次颔首,

    都是在为我的未来添砖加瓦。桑晚清对我,也像对待一件物品。她会给我买最昂贵的衣服,

    带我去最高档的餐厅,却从不和我聊她的工作,她的心情。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

    却像是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大部分时间,她都很晚才回家,身上带着疲惫和酒气。有时候,

    她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开灯,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景。我知道,她又在想他了。

    有一次,她喝醉了。我扶她回房间,她却抓着我的手不放,

    嘴里模糊地呢喃着:“朝言……你别走……别再离开我……”她的手很凉,力气却大得惊人。

    我看着她那张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脆弱的脸,平日里所有的坚硬和冰冷都褪去了,

    只剩下一个被抛弃的、无助的女人。那一刻,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

    我轻轻地、像哄一个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

    用我练习了无数遍的、属于林朝言的温柔声线说:“我不走,我在这里。”她渐渐安静下来,

    沉沉睡去。我替她盖好被子,悄悄退出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在冰冷的墙壁上,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警告自己,苏念,别入戏太深。这只是一场交易。

    你的任务是扮演林朝言,而不是成为他,更不是对你的“雇主”产生任何不该有的情绪。

    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我开始用她给我的“薪水”进行秘密的投资。

    我花了大量时间学习金融知识,在股市里小心翼翼地试水。

    看着我的私人账户里的数字一点点增长,那种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

    比桑晚清提供的任何物质享受都让我安心。日子就像精密的钟表,一天天走过。两年,三年。

    我几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双面生活。白天,我是桑晚清身边那个完美的影子。夜晚,

    我是为自己未来精密计算的苏念。我的银行账户里已经有了一笔可观的积蓄,

    再加上即将到手的五百万,足够我在任何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全新的生活。

    我甚至已经规划好了,去南方一个温暖的海滨小城,开一家小小的书店,养一只猫。

    自由的曙光,近在眼前。然而,桑晚清似乎也在慢慢变化。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早,

    身上的酒气也少了。有时候,她会坐在餐桌旁,看我笨拙地学着做她爱吃的菜。

    我按照林朝言的口味做了甜腻的提拉米苏,她却皱着眉说:“太甜了,下次少放点糖。

    ”有一次,我感冒了,咳得厉害。深夜里,她竟然推开我的房门,

    给我端来一杯温水和感冒药。她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额头。

    她的手心很暖,和那天晚上冰凉的手截然不同。“发烧了。明天别去公司了,在家休息。

    ”她的语气依旧清冷,却少了几分命令,多了几分……关心?我愣愣地看着她,

    一时间忘了做出反应。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立刻收回手,转身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感受着额头上残留的余温,心里第一次乱了阵脚。我发现,我开始分不清,

    她究竟是在透过我看林朝言,还是在看我,苏念。更可怕的是,

    我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她每天回家,期待她偶尔流露出的那一丝温柔。

    就在我为自己的动摇而感到恐慌时,终结的钟声,毫无预兆地敲响了。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下午,我正在阳台上给桑晚清养的花浇水。她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

    只是“喂”了一声,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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