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厉鬼报警:快抓她,她吃鬼!

脑中厉鬼报警:快抓她,她吃鬼!

喜欢香茅花的梁美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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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脑中厉鬼报警:快抓她,她吃鬼!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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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院评估时,我听见脑子里的肿瘤在求救。一个虚弱:【别信他,他在撒谎。

    】一个暴躁:【闭嘴,马上就能接管这具身体了!】我颤抖着问院长:「我的病真的好了吗?

    」院长却瞄了眼窗外等候的继母,微笑着合上病历:「林**,各项指标正常,

    您已经痊愈了。」继母推门进来拥抱我:「太好了,终于能接你回家了。」真的吗?

    但我分明听见那个暴躁的声音在狂欢:【这庸医收钱办事挺利索。】【等回家换了魂,

    这具年轻的身体就是我的了。】01我垂下眼皮。掩盖住眼底的笑意。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为了让他们以为我疯了,我在精神病院装了整整三年。继母赵兰拉着我的手,

    那指甲做的很长,掐进我的肉里。有点疼。但我没躲。

    脑子里那个暴躁的声音——我们就叫他老鬼吧,还在喋喋不休。【看这小**,傻愣愣的,

    估计是在医院被电傻了。】【正好,灵魂越弱,我夺舍越容易。

    】那个虚弱的声音——小可怜,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姐姐快跑,他们要杀你。

    】【回家就是死路一条。】我没理会脑子里的吵闹。乖顺地跟着赵兰往外走。

    医院门口停着家里的那辆黑色奔驰。司机老王看见我,脸上并没有恭敬。

    反而多了一分看见脏东西的嫌弃。赵兰替我拉开车门,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安安,

    上车吧,你爸在家等你吃饭呢。」我坐进去。车门关上的瞬间,

    封闭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那是赵兰最喜欢的味道。

    也是用来掩盖尸臭最好的味道。老鬼在我脑子里深吸一口气:【啊,自由的味道。

    】【赵兰这女人办事还算靠谱,不枉我当年帮她弄死这丫头的亲妈。】我放在膝盖上的手,

    轻轻动了一下。原来是你啊。当年妈妈“意外”坠楼,我就觉得不对劲。

    原来是你这个老鬼在作祟。车子发动。赵兰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看我。「安安,

    回家以后要听话,别再像以前那样胡言乱语了。」「要是再犯病,我们就只能把你送回去了。

    」威胁。**裸的威胁。我抬头,冲着后视镜里的她扯出一个僵硬的笑。「阿姨放心,

    我听话。」「特别听话。」老鬼嗤笑:【怂包。】小可怜哭唧唧:【姐姐,别信她,

    她在水里下了符咒。】赵兰递给我一瓶水。「渴了吧?喝点水。」瓶盖是拧松的。

    我接过水瓶。水里确实有一股很淡的灰气。是让人神智涣散的符水。我举起瓶子,凑到嘴边。

    赵兰的视线紧紧粘在瓶口。老鬼在催促:【快喝!喝了我就能提前出来透透气了!

    】我手一滑。“啪嗒”。水瓶掉在车内地毯上,水流了一地。「哎呀。」我惊呼一声,

    满脸无辜。「手滑了,对不起阿姨。」赵兰脸上的肉抽搐了一下。

    那是愤怒被强行压下去的扭曲。「没……没事。」她咬着后槽牙说。「回家再喝也是一样的。

    」老鬼气急败坏:【废物!连个水都拿不稳!】**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

    急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始。02车子停在林家别墅门口。三年没回来,这里的风水局变了。

    原本的聚财局,变成了养煞局。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位置挪了三寸,正对着我的卧室窗口。

    这是要用阴气把我的阳火吹灭。真是好大的手笔。门开了。我爸林国富站在门口。

    他比三年前胖了一圈,肚子顶着皮带,满面红光。看见我,他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回来了。」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候一个陌生人。「爸。」我喊了一声。他点点头,

    转身往里走。「既然病好了,就安分点,别给你阿姨和妹妹添乱。」妹妹?那个私生女林悦?

    正想着,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女孩从楼上跑下来。林悦。比我小一岁。

    当年赵兰带着她进门时,她还只会躲在大人身后装可怜。现在,她是这个家的小公主。「哟,

    姐姐回来了。」林悦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手里还拿着一个玩偶。

    那是妈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一只破旧的小熊。我盯着那只小熊。林悦注意到我的视线,

    故意把小熊的一条腿扯得老长。「姐姐是在看这个吗?」「我看它在储藏室发霉了,

    就拿出来玩玩。」「你不介意吧?」老鬼在脑子里叫嚣:【这死丫头,那是我的容器!

    】【那小熊里本来藏着我的一魂一魄,被她拿去玩,脏死了!】原来如此。

    难怪我一直找不到妈妈留下的线索。原来这老鬼把魂魄藏在小熊里,潜伏在林家这么多年。

    我看着林悦,没说话。直接往楼梯上走。林悦被我的气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

    「你……你要干嘛?」「我是精神病,你忘了吗?」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精神病杀人,

    是不犯法的。」林悦的脸刷一下白了。手一松,小熊掉了下来。我接住小熊,

    拍了拍上面的灰。然后当着全家人的面,把小熊的头——“嘶啦”一声。扯了下来。

    棉絮乱飞。全场死寂。赵兰尖叫一声:「林安!你干什么!」

    老鬼在脑子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啊啊!我的魂魄!你这个疯婆子!

    】我把断了头的小熊随手扔进垃圾桶。拍拍手。对着目瞪口呆的林国富和赵兰笑得灿烂。

    「里面有虫子。」「我帮妹妹清理一下。」「不用谢。」林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扑进赵兰怀里:「妈!她是疯子!她还是个疯子!」赵兰一边哄女儿,

    一边用淬了毒的眼神看我。「国富,你看她……」林国富脸色铁青。「林安!回你房间去!

    没吃饭不许出来!」我耸耸肩。正合我意。我转身往楼上走。路过林悦身边时,

    我看见她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佩。玉佩里黑气缭绕。那是老鬼的另一个栖身之所。看来,

    这一家子早就被老鬼渗透成了筛子。回到房间。果然,大变样。

    原本明亮的落地窗被封死了一半。墙上挂着几幅画风诡异的油画。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插着枯花的黑瓶子。整个房间像个灵堂。老鬼还在因为小熊的事骂骂咧咧。

    【我要杀了你!等我夺了你的舍,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小可怜弱弱地说:【姐姐,

    这个房间好冷,好多坏东西。】我走到床边坐下。冷吗?我倒觉得挺暖和。毕竟,

    这里马上就要变成这老鬼的火葬场了。我摸了摸床单下面。触感凹凸不平。掀开一看。

    床垫下密密麻麻贴满了黄色的符纸。全是镇魂符。这是怕我睡觉的时候灵魂乱跑,

    方便老鬼入侵。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红色的马克笔。这是出院时顺手牵羊拿的。

    我在其中一张符纸上,添了一笔。原本的“镇”字,变成了一个扭曲的“杀”字。

    老鬼没看懂:【你在干什么?乱涂乱画有什么用?】我盖上床单。躺上去,舒服地叹了口气。

    「没什么。」「改个风水,睡得香。」03晚饭时间,保姆来敲门。「大**,吃饭了。」

    语气硬邦邦的,透着不耐烦。我打开门。保姆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在这个家,

    连条狗的地位都比我高。下了楼。餐厅里气氛诡异。桌上摆满了菜,全是红彤彤的,

    看着像血。林国富坐在主位,赵兰和林悦坐在一边。给我留的位置,

    正对着那个专门用来聚阴的煞位。椅子下面,我甚至能感应到埋着一根死人骨头。真讲究。

    我坐下。赵兰立刻换上一副慈母面孔,给我盛了一碗汤。「安安,这是特意为你熬的补脑汤,

    快趁热喝。」汤色浑浊,上面漂着几块不明肉块。老鬼兴奋起来:【喝!这是引魂汤!

    喝了它,我的魂魄就能和你融合了!】小可怜急得大叫:【姐姐不要!那是尸油熬的!

    】我端起碗。扑鼻而来的腥臭味。我看着赵兰期待的眼神,还有林悦幸灾乐祸的表情。

    「阿姨对我真好。」我感叹道。「这么好的汤,我一个人喝太可惜了。」我说着,手腕一转。

    那碗滚烫的汤,直接泼向了对面的林悦。「啊——!」林悦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汤汁泼了她一脸,烫得她皮肤瞬间红肿。「悦悦!」赵兰疯了样扑过去,

    手忙脚乱地给林悦擦脸。林国富拍案而起:「林安!你疯了吗!」我一脸无辜地站起来,

    手里还端着空碗。「哎呀,手又滑了。」「可能是医院的药吃多了,副作用。」「爸,

    你不会怪我吧?我是病人啊。」我特意咬重了“病人”两个字。林国富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你……你这个孽障!」「既然病没好,就滚回医院去!」

    赵兰一边哭一边喊:「不能送回去!送回去怎么……」她话说到一半,猛地收住。

    怎么换魂是吧?怎么把我的身体献祭给老鬼是吧?赵兰此时顾不上伪装,眼神怨毒地盯着我。

    「国富,既然安安精神不稳定,就在家好好养着。」「我已经请了李大师,

    明天来给家里看看风水,顺便给安安驱驱邪。」李大师?

    就是那个帮他们布置这一切的妖道吧。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作害怕的样子,缩了缩脖子。

    「驱邪?我不要驱邪……」老鬼在脑子里狂笑:【怕了吧?李大师可是我的供奉者!

    明天就是你的死期!】林悦捂着脸,哭得撕心裂肺:「妈,我的脸!我要毁容了!

    我要杀了她!」赵兰安抚着女儿,转头对我下达了禁令。「把她关回房间!」「没我的允许,

    谁也不准给她送吃的!」两个保镖走过来,一左一右架起我。我没反抗。

    任由他们把我拖上楼。路过林国富身边时,我听见他低声骂了一句:「晦气东西,

    早知道当年就该一起掐死。」我垂下头。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杀意。爸。你这句话,我记住了。

    回到房间,门被从外面反锁。窗户也被封死。彻底的囚笼。老鬼得意洋洋:【怎么样?

    绝望吗?】【这就是跟我们作对的下场。】【乖乖把身体交出来,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却精致的脸。慢慢地,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绝望?」我轻声反问。抬手,在镜面上画了一个符。指尖划过,镜面没有留下痕迹,

    却荡起了一圈波纹。「老东西。」「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在精神病院待了三年,

    还能听见你说话?」老鬼愣了一下:【因为……因为你体质特殊?】我笑出了声。

    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因为。」「我是故意把你养在脑子里的啊。」

    「不养肥一点。」「怎么吃呢?」04深夜。别墅里静得可怕。

    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心跳上。

    房间里的阴气越来越重。那些贴在床底下的符咒开始发热。老鬼开始躁动不安。【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觉得有点烫?】【赵兰那个蠢货,是不是把符贴反了?】我躺在床上,

    闭着眼睛装睡。实际上,我正在运转体内的气息。那张被我改过的符,

    正在悄悄吸收周围的阴气,转化为我的力量。小可怜缩成一团:【姐姐,有个黑影子进来了。

    】我没动。感觉门缝里钻进来一股黑烟。慢慢凝聚成一个人形。是赵兰。

    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还有一把剪刀。她走到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贪婪和杀意。「睡吧,睡吧。」

    她轻声哼着歌,像是小时候哄我睡觉那样。只是手里的剪刀,正对着我的心口比划。

    「只要取一点心头血,大师的法阵就成了。」「安安,别怪阿姨心狠。」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挡了悦悦的路。」原来是为了取心头血。

    我感觉到剪刀冰冷的触感贴上了我的胸口。老鬼在脑子里尖叫:【别动手!那是我的身体!

    弄坏了你赔得起吗!】可惜赵兰听不见他的声音。她手腕用力,就要刺下去。就在这一瞬间。

    我猛地睁开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赵兰吓了一跳,剪刀差点掉在地上。「你……你没睡?

    」我死死盯着她,力气大得惊人。「阿姨,大半夜的,玩剪刀很危险的。」赵兰想要挣脱,

    却发现我的手像铁钳一样。「放手!你这个疯子!」她压低声音嘶吼。

    「我是来给你送牛奶的!」我看了一眼那杯牛奶。「我不渴。」「倒是阿姨你,火气这么大,

    应该喝点。」我另一只手端起牛奶,强行往她嘴里灌。「唔……唔!」赵兰拼命挣扎,

    牛奶洒了一身。但我没停。捏住她的下巴,直接灌了进去。这牛奶里加了强效镇定剂,

    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致幻药物。赵兰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咳咳……你……我要杀了你!」她挥舞着剪刀向我刺来。我侧身一躲。

    顺势在她后颈上重重一击。赵兰白眼一翻,软软地倒在地上。剪刀“哐当”一声掉落。

    老鬼看傻了:【你……你会功夫?】我踢了踢地上的赵兰。「精神病院嘛,总得学点防身术。

    」「不然怎么跟病友交流?」我把赵兰拖到墙角,摆成一个跪拜的姿势。

    对着那个插着枯花的黑瓶子。「既然这么喜欢拜神,就让她拜个够。」做完这一切,

    我重新躺回床上。老鬼沉默了很久。突然,他声音颤抖地问:【你到底是谁?】我闭上眼。

    「我是林安啊。」「你最喜欢的容器。」只是这个容器。可能会吃人。05第二天一早,

    我是被尖叫声吵醒的。保姆进来送早饭,看见跪在墙角昏迷不醒的赵兰,吓得魂飞魄散。

    「杀人啦!大**杀人啦!」林国富和林悦冲了进来。看见这一幕,林国富差点背过气去。

    「林安!你对你阿姨做了什么!」我坐在床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阿姨说她想忏悔,

    我就成全她喽。」「你看,她跪得多虔诚。」赵兰被弄醒了。药效还没过,她神志不清,

    指着空气乱抓。「鬼……有鬼……别过来!」

    「我不是故意推你下楼的……是那个声音让我推的!」全场哗然。林国富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把夫人扶出去!」几个佣人七手八脚地把疯疯癫癫的赵兰拖走。

    林悦恶狠狠地瞪着我:「你给我等着!李大师马上就到!」「到时候让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好啊,我等着。」半小时后。一辆豪车停在门口。

    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留着山羊胡,手里拿着个罗盘,看起来仙风道骨。

    这就是李大师。也就是老鬼口中的供奉者。林国富像见到了救星,连忙迎上去。「大师,

    您可算来了!家里这孽障实在太凶了!」李大师抚了抚胡子,目光如炬地看向我。「林施主,

    令爱印堂发黑,煞气缠身,恐怕是被厉鬼附体了。」老鬼在脑子里激动得大喊:【大师救我!

    这丫头不对劲!快把她收了!】我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神棍。「大师,

    你看得真准。」「那你看看,这厉鬼是在我身上,还是在……」我目光扫过林国富和林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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