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家欺负后,我逆袭翻盘亲戚慌了

被全家欺负后,我逆袭翻盘亲戚慌了

佚名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安安江铁军 更新时间:2025-12-10 14:05

《被全家欺负后,我逆袭翻盘亲戚慌了》主角为江安安江铁军,作者佚名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双脚抓地。“起!”安安低喝一声。那双满是冻疮的小脚,在雪地上猛地一蹬。绳子瞬间绷得笔直!“滋啦……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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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88年冬。

    北方的大雪下了整整一夜。

    此时的江家村,却是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村东头的江大贵家,大红灯笼高高挂。

    今天是江大贵的大儿子,江富贵娶媳妇的好日子。

    全村的老少爷们都来捧场了。

    “大贵啊,你这排场可真不小!”

    “那是,富贵可是咱们**家的长孙,这婚事能马虎吗?”

    “听说女方那边的彩礼,你可是给足了这个数?”

    有人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江大贵穿着一身崭新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他红光满面地拱着手。

    “哪里哪里,只要孩子们过得好,咱们当老人的,花点钱算什么!”

    众人都竖起大拇指,夸江大贵仁义,是个顾家的好男人。

    只有后院,那个阴暗、潮湿、透风的猪圈里,是另一个世界。

    这里没有红灯笼。

    也没有热乎气。

    只有刺骨的寒冷,和令人作呕的猪粪味。

    角落里,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是个小女孩。

    看上去也就四五岁的样子,其实她已经七岁了。

    因为长期严重的营养不良,她瘦得像只还没断奶的小猫。

    头发枯黄,乱糟糟地顶在脑袋上,像一窝枯草。

    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蜡黄蜡黄的,颧骨高高凸起。

    那双眼睛却大得吓人,深陷在眼窝里,透着一股子死寂。

    她身上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大棉袄。

    棉袄早就破了,露出了里面发黑发硬的旧棉絮。

    补丁摞着补丁,却还是挡不住往里灌的寒风。

    她叫安安。

    江安安。

    此刻,她正蜷缩在猪圈的最里面,那是平时猪睡觉的地方。

    只有这里,靠着那头老母猪,还能蹭到一点点活物的热气。

    安安太冷了。

    她的手脚早就生满了冻疮。

    一遇热就痒,一受冻就疼,有的地方已经溃烂流脓,粘在破袜子上。

    稍一动弹,就是钻心的疼。

    “呼……呼……”

    安安嘴里吐出一口白气。

    她伸出那双像鸡爪子一样干枯的小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只有巴掌大,边缘已经磨得起毛了。

    上面是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

    剑眉星目,笑得很灿烂,露出两排大白牙。

    那是她的爸爸,江铁军。

    安安小心翼翼地用袖口擦了擦照片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爸爸……”

    安安小声地喊了一句。

    声音沙哑,像是喉咙里含着沙砾。

    “安安好冷啊。”

    “安安也好饿。”

    “大伯说你死了,说你不要安安了。”

    “可是安安不信。”

    “爸爸是大英雄,大英雄怎么会死呢?”

    安安把照片贴在自己冰凉的小脸上。

    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爸爸的体温。

    半年前,爸爸去部队的时候,还把她举高高,说等他回来,给安安带大白兔奶糖吃。

    可是爸爸没有回来。

    回来的是一张烈士证明书,和一个骨灰盒。

    还有一大笔抚恤金。

    那时候,安安觉得天都塌了。

    妈妈生她的时候难产走了,现在爸爸也没了。

    她是孤儿了。

    大伯江大贵哭着把骨灰盒接了过去,说是要替弟弟好好安葬。

    又把抚恤金领了,说是替安安保管,等她长大了再给她。

    那时候,村里人都说,江大贵是个好哥哥,安安以后有福了。

    可是,门一关,一切都变了。

    安安被赶出了原来住的东屋。

    那间屋子,现在成了堂哥江富贵的婚房。

    安安被扔到了猪圈里。

    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干活。

    喂猪、劈柴、洗衣服、倒尿盆。

    干得慢了要挨打,干得不好了不给饭吃。

    吃的都是剩饭剩菜,有时候连剩饭都没有,只能吃猪食。

    就像今天。

    前院飘来的肉香味,像钩子一样勾着安安的魂。

    她的肚子“咕噜噜”地叫个不停。

    胃里像是有火在烧,又像是有一只手在使劲地绞。

    疼得她直冒冷汗。

    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昨天因为打碎了一个碗,大伯娘拿着扫帚疙瘩,把她狠狠地抽了一顿。

    现在背上还**辣的疼。

    “爸爸,安安想吃糖。”

    “安安不想吃猪食了。”

    安安对着照片喃喃自语。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流到脸上,被冷风一吹,瞬间变得冰凉刺骨。

    就在这时。

    “哐当”一声!

    猪圈那扇破烂的木栅栏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风雪夹杂着一股子寒气,猛地灌了进来。

    安安吓得浑身一哆嗦。

    她下意识地把照片塞进怀里,死死地护住。

    一个穿着大红棉袄,烫着卷发,身材臃肿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那是她的大伯娘,王翠花。

    王翠花手里端着一个脏兮兮的破瓦盆。

    脸上挂着那副安安最熟悉的、刻薄恶毒的表情。

    “死丫头!躲在这挺尸呢?”

    王翠花一进门,就捏着鼻子,一脸的嫌弃。

    “你大伯忙得脚打后脑勺,你倒好,在这偷懒!”

    “养你还不如养条狗!狗还能看门,你也就是个造粪的机器!”

    王翠花骂骂咧咧地走过来。

    看到安安缩在墙角发抖的样子,她气就不打一处来。

    “装!接着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想装可怜去前院讨吃的?”

    “我呸!”

    “那是给人吃的,你个扫把星也配?”

    王翠花走到安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对孩子的怜悯。

    只有厌恶。

    就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给!这是赏你的!”

    王翠花手一扬。

    “哗啦”一声。

    破瓦盆里的东西倒在了安安面前的地上。

    那是半盆冻得硬邦邦的泔水。

    里面混杂着剩菜叶子、刷锅水,还有不知道谁吐的痰。

    甚至还有半块发霉的窝窝头。

    “赶紧吃!吃完了去前院把碗给洗了!”

    “今天来的客人多,碗不够用了!”

    王翠花恶狠狠地命令道。

    安安看着地上的泔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她不敢反抗。

    她知道,只要她说一个“不”字,等待她的就是一顿毒打。

    她太小了。

    打不过她们。

    “我不饿……”

    安安小声地说道。

    声音细若蚊蝇。

    “不饿?”

    王翠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眉毛一竖,那张涂着劣质粉底的大脸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行啊,骨头硬了是吧?”

    “不饿正好,省粮食了!”

    说着,王翠花目光一扫。

    看到了安安脚边放着的一个破瓦罐。

    那里面装着几块还没燃尽的木炭。

    那是安安刚才偷偷从灶坑里捡出来的,用来取暖的唯一热源。

    王翠花冷笑一声。

    抬起那只穿着新棉鞋的大脚。

    “嘭!”

    一脚踢在了瓦罐上。

    “哗啦!”

    瓦罐碎了。

    里面的红火炭散了一地。

    很快就被地上的冰雪给熄灭了,变成了黑乎乎的焦炭。

    最后一点温暖,也没了。

    “还学会偷炭了?”

    “我看你是皮痒了!”

    “这炭不用钱买啊?败家玩意儿!”

    王翠花骂得唾沫星子乱飞。

    安安看着熄灭的火炭,心也跟着凉了下去。

    她没有哭。

    因为眼泪早就流干了。

    而且她知道,哭是没有用的。

    在大伯家,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只会招来更狠的打骂。

    “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去洗碗!”

    “要是让我看见你偷懒,或者是偷吃东西,我就把你那两只爪子剁下来喂狗!”

    王翠花恶狠狠地威胁道。

    说完,她似乎觉得还不解气。

    又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

    “呸!晦气东西!”

    “克死了爹妈,现在还想来克我们家富贵?”

    “要不是看在那笔……看在你死鬼老爹的份上,早就把你扔山里喂狼了!”

    王翠花转身扭着大**走了。

    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什么战斗英雄,我看就是个短命鬼!”

    “留下个拖油瓶祸害人!”

    猪圈里重新恢复了死寂。

    只有风吹过破门板发出的“吱嘎”声。

    安安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她的腿冻僵了,不听使唤。

    试了好几次,才勉强站稳。

    她看了一眼地上那堆冻住的泔水。

    肚子又叫了一声。

    真的很饿。

    饿得头晕眼花。

    饿得想吃土。

    但是她没有去碰那堆泔水。

    她是有尊严的。

    爸爸说过,咱们**家的人,脊梁骨要是直的。

    哪怕是饿死,也不能吃嗟来之食,更不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泔水。

    “爸爸,我不吃。”

    “我不给爸爸丢脸。”

    安安摸了摸怀里的照片。

    那是她最后的精神支柱。

    只要照片还在,爸爸就在。

    只要爸爸在,她就不怕。

    安安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

    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猪圈。

    外面的雪还在下。

    落在她的脸上,冰凉冰凉的。

    前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

    划拳声、敬酒声、笑闹声,交织在一起。

    那是属于别人的幸福。

    与她无关。

    她只是一个要在这个大喜日子里,去洗几百个脏碗的奴隶。

    安安低着头,尽量缩着身子,不让自己引起别人的注意。

    她赤着脚。

    那双破烂的单鞋,早在昨天的打骂中跑丢了一只。

    另一只也磨穿了底。

    脚底板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带着血丝的小脚印。

    那是冻裂的伤口流出的血。

    疼吗?

    疼。

    可是安安已经麻木了。

    这点疼,比起心里的疼,算得了什么呢?

    她穿过长长的过道。

    来到了前院的角落。

    这里堆满了脏兮兮的碗筷。

    油腻腻的汤水结成了冰碴子。

    旁边放着一大盆冷水。

    连点热水都没给准备。

    安安默默地蹲下来。

    把那双满是冻疮的小手,伸进了刺骨的冷水里。

    那一瞬间。

    像是有一万根针在扎她的手。

    安安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拿起一块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抹布,开始机械地刷碗。

    “哟,这不是安安吗?”

    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

    安安手一抖。

    差点把碗摔了。

    她抬起头。

    看到几个穿着新衣服的小孩正围着她。

    领头的,是村长家的小孙子,虎子。

    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吃得满嘴红糖。

    “啧啧,真脏。”

    “像个小叫花子。”

    “我奶说了,她是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

    “略略略,没爹没妈的野孩子!”

    小孩们嘻嘻哈哈地嘲笑着。

    有的还捡起地上的石子,往安安身上扔。

    “啪!”

    一颗石子砸在安安的额头上。

    瞬间红了一片。

    安安没有躲。

    也没有说话。

    只是低下头,继续刷碗。

    她的眼神空洞,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

    在她的世界里。

    只有怀里那张贴着心口的照片,还是热的。

    那是她在这冰冷的人世间,唯一的依靠。

    可是她不知道。

    就连这唯一的依靠。

    马上也要被人夺走了。

    一场巨大的风暴。

    正在这喜庆的婚礼背后,悄然酝酿。

    那将是她觉醒的开始。

    也是整个军区,乃至整个国家,为之震颤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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