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房后,四十岁的我怀上了死对头的崽

分房后,四十岁的我怀上了死对头的崽

北脉悦二娘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承安陈若雪 更新时间:2025-12-10 17:07

《分房后,四十岁的我怀上了死对头的崽》是北脉悦二娘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陆承安陈若雪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甚至在一年前主动提出分房睡,我也只是默默地接受。所有人都以为我爱他爱到了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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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四十岁这年,我怀孕了。当我把那张两道杠的孕检单甩在陆承安脸上时,

    他英俊的脸上满是错愕与震怒。“姜晚,我们分房睡快一年了,你哪来的脸怀上野种?

    ”我抚着微凸的小腹,红唇勾起一抹妖娆的弧度,欣赏着他失控的模样。“陆先生,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老糊涂了,走错了房间?”他愣住了,眼底的怀疑开始动摇。

    我心里冷笑。陆承安,这只是个开始。这场游戏,由我主宰。你欠我的,

    我要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01“姜晚,你疯了?”陆承安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那张我看了二十年的,曾让我心动不已的俊脸,

    此刻布满了阴云和不敢置信的怒火。“我们分房睡了三百零七天,你现在告诉我你怀孕了?

    你当我是傻子吗!”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冰,每一个字都砸在我的心上。我却笑了,

    迎着他要吃人的目光,轻轻挣开他的桎梏,将那张轻飘飘的孕检单,又往他面前推了推。

    “陆承安,你急什么?自己的种,都不认了?”我的语气轻描淡写,

    却成功让他眼中的怒火变成了惊疑。“我的?”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随即冷笑一声,

    “姜晚,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我懒得跟他废话,

    只是幽幽地提醒他。“一个月前,你生日那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

    走错了房间……还需要我再描述得更详细一点吗?比如,你当时是怎么抱着我不肯撒手,

    嘴里喊着谁的名字?”我的话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气焰。

    陆承安的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眼底的震怒被混乱和回忆取代。他生日那天,确实喝多了。

    公司的庆功宴和他私人的生日派对连在一起,他被灌了不少酒,醉得不省人事。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他脑子里只有一些模糊又火热的片段。他只记得一个温软的身体,

    和一阵熟悉的、让他沉溺的馨香。他一直以为那是一场梦,

    一场关于我和他还没变得这么糟糕之前的春梦。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看着他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我知道,他信了。这个男人,永远是这么自大。

    他从不怀疑自己的魅力,更不会相信,我会背叛他。毕竟,在这段长达二十年的婚姻里,

    我一直扮演着一个温顺、体贴、以他为天的完美妻子角色。

    哪怕他为了他那个所谓的“白月光”秘书陈若雪,一次次地冷落我,

    甚至在一年前主动提出分房睡,我也只是默默地接受。所有人都以为我爱他爱到了尘埃里,

    离了他根本活不下去。包括陆承安自己。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愧疚,有懊恼,

    但更多的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掌控感。“晚晚,我……”他想说点什么来弥补。

    我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既然想起来了,那就谈谈这个孩子吧。”我坐到沙发上,

    姿态优雅地交叠起双腿,仿佛在谈一笔生意。“我四十岁了,高龄产妇,

    医生说这一胎风险很大。”陆承安立刻紧张起来:“那怎么办?

    要不要找最好的医生……”“最好的医生也需要钱,也需要人照顾。”我打断他,

    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你搬回主卧。家里的财务大权,交给我。

    还有,让你那个陈秘书,离我远点。”这是我第一次对他提出如此强硬的要求。

    陆承安愣住了,似乎没反应过来。我抚摸着小腹,感受着那里孕育的新生命,心中一片冰冷。

    陆承安,你以为这个孩子是修复我们关系的桥梁吗?不。这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

    通往地狱的催命符。02陆承安最终还是妥协了。他眼中的愧疚几乎要溢出来,连连点头,

    “好,都听你的。晚晚,是我对不起你,我……”“行了。”我不想听他那些鳄鱼的眼泪,

    “我累了,想休息。”我下了逐客令。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我的房间。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我脸上的温顺瞬间褪去,

    只剩下刺骨的冰冷。走错房间?怎么可能。他生日那天,确实喝醉了,但烂醉如泥的他,

    是被司机和陈若雪一起扶回来的。陈若雪那个女人,野心都写在脸上,

    怎么可能放过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把他扶进了客房,自己也留了下来,

    想要上演一出“醉后乱情”的戏码,好借此上位。可惜,她不知道,我早就料到了。

    我在陆承安的酒里,加了点料。那药不会伤身,只会让他睡得像头死猪,

    不管陈若雪怎么撩拨,他都毫无反应。而我,则趁着陈若雪去洗澡的功夫,

    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他的一管血。然后,我去了我早就联系好的私人医院,

    做了试管婴儿。用的是多年前我们还恩爱时,他陪我一起去冻的**。所以,这个孩子,

    确确实实是他的种。只不过,和他生日那晚的“意外”没有半点关系。我之所以那么说,

    不过是为了给他一个他最能接受的理由,让他心甘情愿地跳进我挖好的坑里。陆承安,

    你欠我的,不仅仅是一句对不起。二十年的青春,二十年的付出,

    我为你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变成了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完美主妇。

    我为你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和梦想,甘心做你背后的女人。我甚至在你公司出现危机时,

    毫不犹豫地拿出我母亲留给我的全部遗产为你填补窟窿。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就因为陈若雪那个女人长得有几分像你的初恋,你就昏了头。你把她放在身边,给她高薪,

    给她特权,任由她在公司里作威作福。你带她出席各种商业晚宴,

    却把我这个正牌妻子丢在家里独守空房。甚至,为了让她安心,你向我提出了分房睡。

    陆承安,你真是好狠的心。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不会痛、不会哭、没有感情的摆设吗?

    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我摸着小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宝宝,别怕。妈妈会为你,

    也为我自己,夺回所有的一切。第二天一早,陆承安果然搬回了主卧。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失而复得的温柔,小心翼翼地问我早上想吃什么。我报了几个菜名,

    都是我以前最喜欢,但他却从来记不住的。他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拿出手机,

    “我让张嫂去做。”“不用了。”我淡淡地说,“我想吃你亲手做的。

    ”陆承安的厨艺仅限于会烧开水。但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点头,“好,我去做。

    ”看着他在厨房里手忙脚乱,把好好的顶级食材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我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陈若雪。我按下免提,她那娇滴滴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姐姐,是我,若雪。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承安哥很担心你,让我来看看你。

    我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燕窝,现在就在门外,你方便开门吗?”一口一个“姐姐”,

    一口一个“承安哥”,叫得可真亲热。她这是来宣示**,顺便刺探军情了。我勾了勾唇,

    对着厨房喊了一声。“老公,你的若雪妹妹来看我了,还给我炖了燕窝呢,就在门外。

    ”厨房里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声响,紧接着,陆承安围着可笑的卡通围裙跑了出来。

    他脸上沾着面粉,看起来有些狼狈。听到我的话,他脸色一变,立刻冲到门口,

    隔着门对陈若雪说:“谁让你来的?回去!”门外的陈若雪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委屈。“承安哥,我只是担心姐姐……”“我老婆有我照顾,

    用不着你担心!”陆承安毫不留情地打断她,“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来这里!

    更不准叫她姐姐,她跟你不熟!”说完,他直接挂断了通话。我看着他,

    故作惊讶地问:“老公,你干嘛发这么大火?若雪妹妹也是一番好意。”陆承安走过来,

    握住我的手,一脸歉意。“晚晚,对不起,以前是我糊涂。你放心,

    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给你委屈受了。”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真诚。可惜,太晚了。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出感动的样子,靠在他怀里。“老公,你真好。”我的“记忆锚点”,

    是我左肩上那颗小小的朱砂痣。陆承安曾说,那是印在我骨子里的风情。而现在,

    他看不到这颗痣了,因为他的心,早就被猪油蒙蔽。03陈若雪的试探以失败告终,

    但她显然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很快,我怀孕的消息,就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传开了。

    传得有鼻子有眼,说我结婚二十年肚子都没动静,四十岁了突然怀孕,孩子来路不明,

    八成是给陆承安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流言蜚语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上流社会。

    我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就连我那势利眼的婆婆,也坐不住了,

    一个电话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姜晚!我们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否则我扒了你的皮!”我听着电话那头尖锐刻薄的声音,

    内心毫无波澜。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我这位婆婆,从我嫁进陆家的第一天起,

    就看我不顺眼。嫌弃我家道中落,配不上她“天之骄子”般的儿子。

    要不是看在我母亲留下的那笔丰厚嫁妆的份上,她当年根本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我没跟她争辩,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妈,这话是您自己想问的,还是承安让您问的?

    ”电话那头噎了一下。我继续说:“如果是承安的意思,让他自己来跟我说。

    如果是您的意思……那您最好先去问问您的好儿子,他一个月前,是不是在我房里过的夜。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我婆婆一定会去跟陆承安求证。而陆承安,

    为了维护他那可怜的男性自尊,也为了安抚我这个“功臣”,

    绝对会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果不其然,不到半小时,我婆婆的电话又打来了。

    这一次,她的语气虽然还是不好,但明显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既然是承安的,

    你就好好在家养胎,别到处乱跑,听见没有!”她颐指气使地命令道。我轻笑一声,“妈,

    医生说我需要静养,不能情绪激动。您也知道,我这胎来之不易,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我怕承安会怪您。”我把“怪”字咬得很重。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这位婆婆,

    最在意的就是她儿子。她可以不在乎我,但不能不在乎我肚子里的这块肉。毕竟,

    这可是陆家唯一的孙子。“知道了!”她不情不愿地挂了电话。解决了婆婆,接下来,

    就是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了。一周后,是我圈中好友周太太的生日宴。我盛装出席。

    一袭量身定制的黑色鱼尾裙,将我保养得宜的性感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四十岁的我,

    褪去了年轻时的青涩,沉淀出了成**人的独特韵味。我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那些窃窃私语的目光,那些饱含恶意的揣测,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陈若雪也在。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画着楚楚可怜的淡妆,站在一群富家太太中间,

    像一朵不胜凉风的白莲花。看到我,她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关切的笑容。“姐姐,

    你来了。身体好点了吗?医生怎么说?宝宝还好吧?”她一连串的问题,

    瞬间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我的肚子上。那些太太们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等着看我的笑话。我笑了笑,扶着腰,姿态慵懒地靠在旁边的罗马柱上。

    “有劳若雪妹妹关心了,我很好,宝宝也很好。就是我家承安,最近有点反常。

    ”我故意拖长了语调。陈若雪的眼底闪过一丝紧张,“承安哥怎么了?”“他呀,

    ”我叹了口气,状似无奈地说,“自从知道我怀孕后,就紧张得不得了。天天在家研究菜谱,

    给我做孕妇餐,昨晚还为了‘胎教’,抱着我的肚子给宝宝念了一晚上的财经新闻。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陈若雪的脸色。她的脸,一寸寸地白了下去。

    周围的太太们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陆承安是什么样的人,她们都清楚。工作狂,

    大男子主义,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体贴顾家?“这还不算,”我继续加码,

    “前几天还非拉着我去看婴儿房,说要给宝宝打造一个全世界最豪华的房间。

    我跟他说孩子还早,他非不听,说他陆承安的孩子,必须从娘胎里就开始享受最好的待遇。

    ”我这番话,信息量巨大。不仅秀了恩爱,还侧面证实了,陆承安承认了这个孩子是他的。

    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尴尬。陈若雪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承安哥……对姐姐真好。”“是啊。”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毕竟,这可是他盼了二十年的孩子。不像某些人,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

    结果连个名分都捞不着,只能当个上不得台面的秘书。”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陈若雪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没想到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留情面地撕破她的脸皮。“你!”她气得浑身发抖。

    “我怎么了?”我挑了挑眉,气场全开,“若雪妹妹,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属于你的东西,

    就别惦记。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完,我不再看她,径直走向宴会的主人。

    留下陈若雪一个人,在原地接受众人鄙夷和看好戏的目光。我知道,从今天起,

    她“冰清玉洁白月光”的人设,算是彻底崩了。而我,姜晚,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我的反击,才刚刚开始。04生日宴上的交锋,让我一战成名。

    圈子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以前的同情和轻视,变成了敬畏和探究。

    陆承安得知此事后,非但没有怪我,反而更加愧疚。他觉得是我受了太多委屈,

    才会变得如此“敏感”和“尖锐”。为了补偿我,他几乎是有求必应。

    不仅把名下所有的副卡都给了我,还把家里公司的财务章、合同章,都交到了我手上。

    美其名曰:“老婆,以后你和孩子就是我的一切,公司也是你的。你想怎么管都行。

    ”他以为这样就能把我哄回来,让我继续做他那个温顺听话的好妻子。真是天真得可笑。

    我拿到实权的第一件事,就是查公司的账。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陆承安的公司,

    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上,内里早就被蛀空了。而最大的那只蛀虫,

    就是陈若雪和她的亲戚们。陆承安为了捧他的“白月光”,专门成立了一个项目部,

    交给陈若雪打理。陈若雪则利用这个机会,大肆安插自己的亲信。采购部经理是她表哥,

    财务部副总监是她堂弟,就连人事部的招聘专员,都是她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侄女。

    这些人沆瀣一气,利用职务之便,做假账,吃回扣,挪用公款,把公司当成了自家的提款机。

    短短一年时间,就给公司造成了上千万的亏损。而陆承安这个睁眼瞎,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或者说,他知道了,但为了陈若雪,他选择了视而不见。

    我看着账本上那一笔笔触目惊心的烂账,气得手都在发抖。这些钱,有一部分,

    是我当年卖掉母亲留下的古董字画,为他填补的窟窿!他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怒火。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我要把这些证据,变成刺向他们最锋利的刀。

    我没有声张,只是不动声色地,开始收集证据。我让我的**,

    去查陈若雪和她那些亲戚的银行流水、房产、车辆信息。同时,我利用财务大权,

    以“审查预算”为由,暂停了陈若雪项目部的一切资金审批。陈若雪的项目,

    大多是些华而不实的形象工程,全靠公司的钱烧着。资金链一断,她立刻就急了。

    她先是去找陆承安哭诉,说我针对她,公报私仇。陆承安被她哭得心烦,

    但又不敢得罪我这个“孕妇”,只能两头和稀泥。“晚晚也是为了公司好,你们那个项目,

    确实烧钱太厉害了。你先停一停,等她气消了再说。”陈若雪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来找我。

    她在我办公室门口堵我,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姐姐,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

    但工作是工作,你不能因为私人的情绪,就影响公司的正常运营啊。

    这个项目是承安哥最看重的,要是出了问题,你担待得起吗?”她还想用陆承安来压我。

    我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担待不起?”我冷笑一声,“陈秘书,你是不是忘了,

    现在这家公司,谁说了算?”我晃了晃手里的财务章。“别说是一个项目部,

    就算是我现在要解散整个公司,你觉得,你那个‘承安哥’,敢说一个‘不’字吗?

    ”我的嚣张和强势,让陈若雪的脸都绿了。她咬着牙,恨恨地看着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是事实。现在的陆承安,对我言听计从,把我看作他生命的全部。“陈秘书,

    有时间在这里跟我磨嘴皮子,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把你那些烂账给平了。

    ”我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那些亲戚干的那些好事。挪用公款,数额巨大,

    够你们在牢里待个十年八年了。”陈若雪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血色尽失。“你……你胡说!

    ”她声音都在发颤。“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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