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附魂日记本,我回到被亲爸锁死前一天

死后附魂日记本,我回到被亲爸锁死前一天

燕声知梦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张兰祁烁 更新时间:2025-12-10 17:09

死后附魂日记本,我回到被亲爸锁死前一天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燕声知梦精心打造。故事中,张兰祁烁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张兰祁烁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张兰祁烁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张兰把锅铲往桌上一拍,“这个丧门星!见不得我们烁烁一点好!她在背后嚼舌根,咒我们家烁烁!”“我没有。”我终于开口。“你……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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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二岁的林蓓蓓被亲爸林建国视作“克星”,只因神婆称只有她死。

    爸爸带回来的病秧子“哥哥”祁烁才能活。爸爸用钉子封死卫生间门,将她锁在里面,

    任其活活饿死。十七天里,

    她只能用铅笔头在作业本背面记录饥饿、寒冷与爸爸和继母张兰的绝情,

    甚至写下他们用泻药加速她死亡的阴谋。死后,她的灵魂附在日记上,意外回到被关前一天,

    日记就放在枕头下。这一次她不再哭闹反抗,面对继母递来的加料饭菜。她平静写下日记,

    许愿继母也尝尝吃坏肚子的滋味。当晚,继母便因误食变质剩菜上吐下泻,被送进急诊。

    1“饭怎么不吃,想饿死自己,好让你祁烁哥哥心里不好受吗?

    ”张兰的手指甲掐进我的胳膊。我看着桌上那碗白米饭,上面盖着几片蔫黄的白菜叶,

    一动不动。坐在我对面的祁烁,捧着他那碗堆成小山的红烧肉,闻言咳了两声。他放下筷子,

    声音虚弱:“妈,你别怪蓓蓓,可能是我今天回家,她不开心了。都怪我这个身子不争气,

    总要麻烦你们。”我爸林建国立刻放下碗筷,紧张地凑过去:“烁烁,怎么了?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跟你说了多少次,你别管她,她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一边说,

    一边瞪着我。“我没有,”祁烁的声音更低了,“蓓蓓只是……只是还没接受我。爸,

    要不还是把我送走吧,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们一家人不和睦。”“胡说八道些什么!

    ”林建国急了,“你就是我亲儿子!谁敢让你走,我跟谁没完!林蓓蓓,你听见没有?

    赶紧给你哥道歉!”张兰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听见没有?你爸让你道歉!你这个扫把星,

    要不是你,烁烁的身子能这么差?神婆都说了,你就是来讨债的!”我没看他们,

    只是盯着那碗饭,米粒里混着一点白色的粉末。上一世,我就是吃了这碗饭,

    被拖进了卫生间,然后门被钉死。“我吃。”我拿起筷子,平静地开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建国狐疑地看着我:“你又在耍什么花样?”祁烁也柔弱地说:“蓓蓓,

    你要是不想吃就别吃了,别勉强自己。”他越是这么说,林建国和张兰的脸色就越难看。

    张兰一把夺过祁烁的筷子,“你不吃我吃,我替你吃!省得某些人看了眼红,在背后咒你!

    ”她说完,就夹起一块最大的红烧肉,恶狠狠地塞进嘴里。我垂下眼,默默地扒了一口饭。

    那股熟悉的,带着苦味的怪味,在舌尖上蔓延开来。我面无表情地咀嚼,吞咽,

    然后又扒了第二口,第三口。直到把整碗饭都吃得干干净净。我放下碗,

    看向张兰:“我吃完了。”张兰似乎没想到我这么顺从,一时竟没话说,

    只是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我。林建国冷哼一声:“早这样不就完了?非要闹得大家不愉快。

    烁烁,快吃,别管她。”祁烁对我露出一个微笑:“蓓蓓真乖。”夜里,我肚子开始绞痛。

    我躺在床上,额头全是冷汗,身体蜷缩成一团。房门外,传来林建国和张兰压低的说话声。

    “药效上来了吧?这死丫头片子,总算肯吃了。”是张兰的声音。“量是不是下少了?

    别让她还有力气折腾。”林建国说道。“放心吧,这次的量,保管她拉到站不起来。

    明天一早,就把她弄到卫生间去,省得碍眼。”我听着他们的对话,手伸到枕头下,

    摸到了那个粗糙封面的作业本。我翻开新的一页,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光,

    用那截短短的铅笔头写字。我的手因为疼痛,字迹歪歪扭扭。

    “爸爸和张阿姨在外面吃红烧肉,我的饭里有泻药。我好冷,可我的衣服被拿去给哥哥穿了。

    ”我停顿了一下,想起祁烁那身干净暖和的棉衣,正是我妈留给我唯一一件新的。

    我又在后面加了一句。“我希望祁烁哥哥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能感受一下我有多冷。”写完,

    我把日记本重新塞回枕头底下。没过多久,外面突然传来祁烁一声尖叫,

    接着是杯子摔碎的声音。“怎么了,烁烁!”林建国和张兰惊慌大叫。

    “冷……好冷……”祁烁哭着说,“窗户……窗户关不上,风好大……”“怎么会关不上?

    我看看!”林建国急匆匆地跑过去,接着是捣鼓窗户的响动。“奇怪了,

    这窗户卡扣怎么就断了?天杀的,这大晚上的!”“快!快拿被子来!把我的也拿来!

    ”张兰尖锐的嗓音传来,“烁烁可千万不能再着凉了!他底子本来就弱!”外面乱成一团,

    我蜷缩在被子里,腹部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一些。我闭上眼,

    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扯了一下。2第二天一早,我被张兰从床上拽了起来。

    我因为拉了一夜,浑身脱力,站都站不稳。“装什么死?赶紧起来!别耽误我送烁烁上学!

    ”祁烁站在她身后,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脸色红润,看起来精神很好。

    他担忧地看着我:“蓓蓓,你没事吧?你脸色好差。”林建国从房间里走出来,

    手里拿着一件明显是我的旧棉袄,直接扔在祁烁身上。“再加一件,别冻着。昨晚窗户坏了,

    也不知道着凉没有。”祁烁拉了拉身上明显不合身的旧棉袄,有些为难:“爸,

    这是蓓蓓的衣服……”“她一个皮糙肉厚的丫头片子穿什么新衣服?你的身体要紧!

    ”林建国不耐烦地打断他,“赶紧穿上,要去迟到了。”张兰也帮腔:“就是,

    一件破衣服她也好意思要?烁烁你穿着,等会儿妈就去把那死丫头的被子也给你拿来,

    晚上垫着睡,更暖和。”他们三个人,没有一个看我。我的被子,是我妈留下的遗物,

    上面有她亲手绣的迎春花。祁烁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回头对我笑了笑。“蓓蓓,

    我先去上学了,你在家要听话哦。”他转身的瞬间,挂在书包上的一个崭新的游戏机晃了晃。

    我认得那个游戏机,昨天林建国才买给他的,花了好几百。而我,连一支完整的铅笔都没有。

    等他们都走了,我回到房间,拿出日记本。“我的被子也要被抢走了。祁烁穿着我的衣服,

    去上学了。他有了新游戏机,是爸爸买的。”“我希望他在学校炫耀的东西,都坏掉。

    ”下午,祁烁是哭着回来的。他一进门,就把书包狠狠摔在地上,扑进刚下班的林建国怀里。

    “爸!我的游戏机……我的游戏机坏了!”林建国连忙抱住他,紧张地检查:“怎么回事?

    怎么就坏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是……是陈浩,他非要抢我的玩,我不给,

    他就把我推倒了,游戏机就摔坏了!”祁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屏幕都碎了……开不了机了……”张兰正在厨房忙活,闻言立刻冲了出来,

    手里还拿着锅铲。“哪个陈浩?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负我们家烁烁!

    我明天就去学校找他们老师!”“不止……不止,”祁烁哭得更凶了,“我今天穿的棉袄,

    也被他用小刀划破了……他说我穿女孩的旧衣服,笑话我……”林建国一听,脸色铁青,

    一把将祁烁拉到身后。“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跟同学说了什么?

    不然他们怎么知道这是你的衣服!”我站在原地,没有说话。“肯定就是她!

    ”张兰把锅铲往桌上一拍,“这个丧门星!见不得我们烁烁一点好!她在背后嚼舌根,

    咒我们家烁烁!”“我没有。”我终于开口。“你还敢顶嘴!”林建国一个箭步冲上来,

    扬手就要打我。祁烁及时拉住了他,哭着摇头:“爸,你别打蓓蓓,不关她的事……都怪我,

    我不该穿她的衣服……”他越是“懂事”,林建国的怒火就烧得越旺。

    他指着我的鼻子:“林蓓蓓,我告诉你,烁烁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扒了你的皮!从今天起,

    你不准出这个门!饭也别想吃了!”说完,他拉着祁烁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张兰对着我啐了一口:“晦气的东西!”然后,她走进我的房间,二话不说,

    抱走了我床上那床带着迎春花刺绣的被子。我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她把被子抱进祁烁的房间。

    房间里,很快传出林建国哄劝的声音。“不哭了烁烁,爸明天就给你买个新的,买个更好的!

    钱的事你别担心,爸去工地上再多干两天就有了!”我默默地回到桌边,拿出日记本,

    翻开新的一页。“爸爸为了给祁烁买新游戏机,要去工地上赚黑心钱。那个工地我知道,

    老板为了省钱,连安全帽都不发。”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写下最后一句。

    “我希望爸爸赚不到那份黑心钱。”3林建国第二天真的去了那个黑心的工地。

    他走的时候天还没亮,步履匆匆。张兰一整天都没给我好脸色,指桑骂槐,说我是讨债鬼,

    把家里的钱都克没了。我没理她,只是抱着膝盖,缩在冰冷的床角。没有被子,

    夜晚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我饿得头晕眼花,胃里像是有火在烧。但我没有哭,

    也没有求饶。我知道,求饶是没有用的。傍晚,林建国回来了。他不是走回来的,

    是被人一瘸一拐地架回来的。他的额头破了一大块,用纱布胡乱缠着,裤腿上全是泥,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表情又愤怒又颓丧。“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张兰惊叫着迎上去。

    “别提了!妈的,**倒霉!”林建国一把推开扶着他的人,对着地上啐了一口,

    “刚干了不到半天,就有个什么狗屁安全检查的来了!说我没戴安全帽,抓着我不放,

    非要罚款!”“罚款?罚了多少?”张兰尖叫起来。“工头为了息事宁人,

    直接把我一天的工钱都扣了!还把我给赶了出来!三百块!三百块就这么没了!

    ”林建国一拳砸在墙上。他越说越气,通红的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都是你!你这个扫把星!”他猛地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

    “自从你回来,家里就没一件好事!先是烁烁生病,现在连我出去干活都不得安生!

    你是不是就是想我们全家都死光了你才开心!”我的头皮被他扯得生疼,

    整个人都被迫仰起头。“我没有。”我重复着同样的话。“还嘴硬!”他扬起手,

    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我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耳朵嗡嗡作响。“爸!你别打她!

    ”祁烁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里出来了,他冲过来想拉开林建国,但力气太小,

    被林建国一把甩开。“你别管!今天我非要打死这个克星不可!

    ”林建国疯了一样对我拳打脚踢。我蜷缩在地上,抱着头,任由那些拳脚落在我身上。很疼,

    但比不上我死前在卫生间里感受到的饥饿和绝望。张兰没有上来拉架,她只是站在一边,

    冷漠地看着。“打!打死这个小**!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克我们!

    ”祁烁在一旁哭喊着:“别打了,爸,求你了,别打了!再打下去,蓓蓓会死的!

    她要是死了,我……我也不活了!”听到最后一句,林建国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他喘着粗气,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我。最后,他狠狠地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

    “滚回你房间去!别让我再看见你!”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

    一步一步挪回我那个没有被子的小房间。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趴在床上,

    身体疼得厉害。我再次拿出日记本。我用颤抖的手写道:“爸爸打我,张阿姨看着,

    祁烁哥哥在演戏。他们都想我死。”“祁烁的手术费还差很多钱,爸爸的工钱没了,

    他一定会想别的办法。”我想起了上一世,他走投无路时做的事情。去跟村里的亲戚借钱,

    在酒桌上卖惨,说自己有多不容易,为了给“儿子”治病,砸锅卖铁。那些亲戚,

    大多都被他骗过,但碍于情面,还是会东拼西凑地给他一些。我握紧了铅笔。

    “他要去跟亲戚们借钱了,他要说谎,要牺牲我来博取同情。”“他为了一个外人,

    要毁了我的一切。”我深吸一口气,在纸上用力地写下那句诅咒。

    “我希望他所有的谎言都被戳穿,在所有人面前颜面扫地,众叛亲离。

    ”4.林建国的伤养了两天,家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钱的缺口像一个无底洞,

    吞噬着他最后一点耐心。终于,他下定了决心。那天早上,

    他翻箱倒柜找出了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外套,对着镜子反复整理自己的头发。

    张兰给他递上一瓶廉价的白酒:“路上喝两口,到时候脸上带点红,哭起来更像那么回事。

    ”林建国接过酒瓶,拧开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让他咳了两声,眼睛也跟着红了。

    “知道了。”他闷声说,“今天说什么也得把钱借到,烁烁的手术不能再拖了。

    ”祁烁从房间里走出来,懂事地帮林建国抚平了衣领的褶皱。“爸,辛苦你了。

    都是我不好……”“傻孩子,说什么呢?”林建国摸了摸他的头,“有爸在,天塌不下来。

    你在家好好待着,等爸的好消息。”他换上鞋,准备出门。经过我房门口时,

    他脚步顿了一下:“你在家给我老实点,要是烁烁再掉一根头发,我回来就打断你的腿!

    ”我坐在床角,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怀里抱着那本冰冷的日记本。一切都和上一世一样。

    他要去三叔公家,那里会聚集村里最有头脸的几个长辈和亲戚。

    他会声泪俱下地讲述自己为了给“病重”的儿子治病,如何含辛茹苦,

    又如何被不懂事的亲生女儿气得吐血。

    他会把我描绘成一个恶毒、自私、巴不得“哥哥”去死的坏种。然后,

    那些亲戚们就会在同情和唏嘘中,掏出自己的血汗钱。我闭上眼,

    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场虚伪的酒局。但这一次,不一样了。我翻开日记本,

    看着昨天写下的那行字,感受着从纸页间传来的微弱力量。“我希望他所有的谎言都被戳穿,

    在所有人面前颜面扫地,众叛亲离。”傍晚时分,林建国回来了。没有预想中的醉醺醺,

    也没有借到钱的意气风发。他是一个人回来的,脚步踉跄。张兰和祁烁立刻迎了上去。

    “怎么样?借到了吗?”张兰的语气充满了急切。林建国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到桌边坐下。

    “爸?你怎么了?”祁烁察觉到了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问。林建国的嘴唇哆嗦了半天。

    “没了……全完了……”“什么没了?你说话啊!急死我了!”张兰用力摇晃着他的肩膀。

    林建国猛地抬起头瞪着张兰,又转向我所在的房间。“我在酒桌上,刚说到烁烁的病,

    刚要开口借钱……你堂哥就接了个电话!”他指着张兰。

    “电话是他一个在城里打工的同乡打来的,那个人,就是上次骗了我一千块钱的王八蛋!

    他喝多了,在电话里大着舌头说,他当初是怎么联合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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