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病危,她为竹马挂我电话!

儿子病危,她为竹马挂我电话!

酷酷的菲洛嘉 著

沈砚顾承泽江晚舟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酷酷的菲洛嘉创作的小说《儿子病危,她为竹马挂我电话!》中,沈砚顾承泽江晚舟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沈砚顾承泽江晚舟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微笑,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我来帮你。我会给你送上一份…你无法拒绝的‘大礼’。”第四章三天后,……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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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五年的婚姻,沈砚以为和江晚舟构筑了坚不可摧的堡垒,里面装着他们四岁的儿子沈念,

    还有他以为的、细水长流的爱。直到沈念突发急病,命悬一线,他疯狂拨打江晚舟的电话,

    得到的却是冰冷的忙音和最终彻底的断联。当他抱着浑身滚烫、意识模糊的儿子冲进急诊室,

    在死亡线上挣扎时,他的妻子,却在城市的另一端,衣香鬓影,

    笑语嫣然地陪着她刚回国的“竹马”顾承泽。那一刻,沈砚心中名为“家”的堡垒轰然倒塌,

    只剩下冰冷的废墟和滔天的恨意。第一章“念念!念念!看着爸爸!别睡!

    ”沈砚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他抱着怀里小小的、滚烫的身体,

    像一颗失控的炮弹冲进市儿童医院急诊大厅。四岁的沈念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发紫,

    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小小的身体在他臂弯里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医生!医生!

    救救我儿子!”沈砚的吼声带着濒临崩溃的绝望,瞬间撕裂了急诊室嘈杂的背景音。

    几个护士和值班医生立刻围了上来。“高热惊厥!快!抢救室!

    ”经验丰富的医生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迅速指挥着。沈念被迅速转移到移动病床上,

    氧气面罩扣上,护士推着床,脚步急促地冲向抢救室。沈砚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疼痛。

    他颤抖着手掏出手机,屏幕被汗水模糊,他用力抹了一把,

    找到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江晚舟。“嘟…嘟…嘟…”忙音。一遍,两遍,

    三遍…冰冷的电子音像针一样扎进他的耳膜。“接电话啊!江晚舟!**接电话!

    ”沈砚对着手机低吼,额角青筋暴起,汗水混着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狼狈地淌过下颌。

    他一边跟着移动病床跑,一边疯狂地重拨。抢救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将他隔绝在外。

    刺眼的红灯亮起,像一只不祥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走廊上瞬间被抽空力气的男人。

    沈砚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缓缓滑落,最终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

    他双手**浓密的黑发里,用力撕扯着,仿佛这样能缓解心口那几乎要炸开的恐慌和愤怒。

    手机还在他手里,屏幕固执地亮着,显示着“正在呼叫晚舟”。终于,

    在不知第多少次重拨后,电话接通了!“喂?”江晚舟的声音传来,

    背景音是舒缓的钢琴曲和隐约的谈笑声,与她声音里那丝被打扰的不耐烦形成刺耳的对比。

    “晚舟!念念!念念他…”沈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急性脑炎!

    在抢救!你快来!市儿童医院急诊抢救室!”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那背景的钢琴声和谈笑似乎更清晰了一点。“抢救?”江晚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敷衍,“很严重吗?我现在…有点事走不开。顾承泽刚回国,

    他这边有个很重要的聚会,我…”“江晚舟!”沈砚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对着手机咆哮,

    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引来远处护士的侧目,“你儿子在抢救!生死未卜!

    你跟我说你在陪顾承泽参加聚会?!**还是不是人?!”他的怒吼像野兽的悲鸣,

    充满了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抢救室那盏红灯。“沈砚,你冷静点!”江晚舟的声音也拔高了,

    带着被冒犯的尖锐,“医生不是在抢救吗?你冲我吼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承泽这边的事情真的很重要,关系到…”“重要?比念念的命还重要?!

    ”沈砚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咙,他几乎要把手机捏碎,“他是你儿子!亲儿子!

    他现在在里面,医生都说不确定!你…”“好了好了!”江晚舟不耐烦地打断他,

    背景音里似乎有人轻声唤了她一声“晚舟姐”,她立刻放柔了声音应了一句“就来”,

    再对着手机时,语气只剩下冰冷的疏离和急于摆脱麻烦的烦躁,“我知道了,你先处理吧。

    需要钱的话跟我说一声。我这边真的走不开,挂了。”“喂?江晚舟!

    你…”沈砚的话还没说完,听筒里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他再拨过去。“对不起,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关机了。她关机了。在他告诉她,

    他们的儿子正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时候,她为了陪另一个男人参加一个“很重要”的聚会,

    挂断了他的电话,然后,关机了。沈砚握着手机,身体僵硬得像一尊石雕。

    抢救室的红灯依旧亮着,映在他空洞的瞳孔里,像两簇燃烧的地狱之火。

    走廊冰冷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地压在他的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他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象征着未知生死的门。

    所有的恐惧、担忧,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冰冷、更黑暗、更狂暴的情绪彻底吞噬。恨。

    滔天的恨意,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在他心底轰然爆发,岩浆滚烫,

    瞬间焚毁了他对那个叫江晚舟的女人最后一丝残存的温情。他靠着墙,

    慢慢滑坐回冰冷的地面,头无力地抵着膝盖。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永恒,

    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是放松的:“沈念爸爸?

    孩子暂时脱离危险了,急性化脓性脑膜炎,送来得还算及时,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要转重症监护室观察24小时。”沈砚猛地站起来,因为腿麻踉跄了一下,

    他死死抓住医生的胳膊,声音嘶哑:“谢谢!谢谢医生!我…我能看看他吗?

    ”“暂时还不能,等稳定了转到普通病房才能探视。你先去办手续吧。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沈砚麻木地点头,看着小小的沈念被推出来,身上插着管子,

    小脸苍白,但呼吸平稳了许多。他跟着护士去办住院手续,缴费,签字。当刷完卡,

    看着POS机吐出长长的账单时,手机“叮”地一声轻响。他划开屏幕,

    是一条银行入账短信。金额:50000元。附言:给念念的医疗费。别耽误我时间。

    发信人:江晚舟。沈砚盯着那条短信,盯着那冰冷的数字和更冰冷的附言,

    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深夜空旷的缴费大厅里回荡,

    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和寒意。耽误她时间?好,很好。江晚舟,顾承泽。你们的时间,

    你们的人生…你们的“重要”聚会…我会让你们,用余生所有的时间,

    来后悔今天耽误的这几分钟!他收起手机,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他走到重症监护室外,隔着厚厚的玻璃,

    看着里面那个小小的、脆弱的身影。“念念,爸爸在。”他轻声说,声音低沉而坚定,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

    爸爸会让所有伤害我们的人…付出代价。”玻璃上,映出他森冷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锋。

    第二章重症监护室外,惨白的灯光打在沈砚脸上,勾勒出他下颌紧绷的线条。

    他像一尊沉默的雕塑,一动不动地站在玻璃窗前,目光穿透冰冷的阻隔,

    牢牢锁在病床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上。沈念小小的胸膛随着呼吸机有规律地起伏,

    各种仪器的指示灯闪烁着幽微的光,是这死寂空间里唯一的动态。

    手机在口袋里安静得像块石头。江晚舟没有再发来任何信息,没有电话,没有询问。

    那五万块钱的转账附言,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上,

    留下焦黑的、永不磨灭的耻辱印记。“耽误时间…”沈砚的舌尖无声地碾过这四个字,

    每一个音节都裹着冰渣。他掏出手机,屏幕的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里面静静躺着一个不起眼的APP图标——一个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方块。

    这是他几年前在国外参与一个顶级网络安全项目时,私下里利用闲暇时间编写的追踪程序,

    原本只是出于技术狂人的兴趣和挑战,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用在自己妻子身上。

    指尖在屏幕上划过,输入一串复杂的指令。APP界面展开,简洁得近乎简陋,

    只有一个输入框和一个启动按钮。他输入了江晚舟的手机号码。启动。

    深色的界面瞬间被无数飞速滚动的代码流淹没,像一场无声的电子风暴。

    沈砚的眼神锐利如鹰,紧盯着那些普通人看一眼就会头晕目眩的字符洪流。

    程序正在以惊人的速度穿透运营商的重重防火墙,绕过各种加密协议,

    精准地定位目标手机信号源,并尝试接入其后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重症监护室外的长椅上,有家属在低声啜泣,有护士匆匆走过,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这一切都离沈砚很远。

    他的世界只剩下屏幕上跳动的数据和心底那越烧越旺的、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火焰。终于,

    滚动的代码流停了下来。一个清晰的地址坐标出现在屏幕中央,

    旁边是精确到秒的时间戳——正是他疯狂拨打她电话的那个时间段。

    坐标定位:云顶国际酒店,顶层,星河宴会厅。沈砚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云顶国际,

    本市最顶级的酒店之一,星河宴会厅更是以奢华和私密著称,

    是名流巨贾举办高端私人宴会的首选之地。顾承泽…刚回国就能在那里办“很重要”的聚会?

    他手指微动,程序界面切换。这一次,目标是江晚舟手机的后台。更复杂的指令输入,

    更强大的算力冲击着目标设备的防御。屏幕上的代码流再次疯狂滚动,

    这一次的对抗更加激烈,仿佛能听到无形的电子屏障在程序尖刀下碎裂的声响。突破!

    一个隐藏的、需要特殊权限才能访问的日志文件被强行打开。

    沈砚的目光扫过那些自动记录的通讯信息、应用后台活动…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在“通话记录”的日志里,

    :1分22秒)【时间:19:51:37】操作:手动关机而在“应用活动”的日志里,

    应用:微信-操作:发送消息(对象:顾承泽)沈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手狠狠攥住,

    然后又被投入滚烫的油锅。他死死盯着那两条发送记录。她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在挂断他求救电话的瞬间,在关机切断与儿子最后一点联系之前,她竟然还有心思,

    第一时间给顾承泽发消息!是什么消息?安抚?解释?还是…调情?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笑从沈砚喉咙里逸出,带着浓重的血腥气。他退出日志,

    程序界面再次切换。这一次,

    目标直指江晚舟的微信云端备份——一个更隐秘、防护更森严的角落。这是真正的禁区。

    入侵的难度呈几何级数上升。屏幕上的代码流不再是流畅的瀑布,

    而是变成了狂暴的、互相撕咬的电子巨兽,代表着攻防双方最顶尖的较量。

    沈砚的指尖在屏幕上快得只剩残影,输入着一串串常人无法理解的指令,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却亮得骇人,那是猎人终于锁定猎物致命弱点的光芒。

    漫长的十几分钟过去,仿佛经历了一场无声的战争。终于,

    代表防御的红色警报代码彻底熄灭,

    绿色的“AccessGranted”(访问授权)字样跳了出来。

    沈砚点开了那个时间点的云端缓存。两条消息,孤零零地躺在与“顾承泽”的聊天框里。

    第一条(19:51:35):【晚舟】:沈砚又打电话来烦,说孩子病了在医院,

    真是晦气。扫兴。第二条(19:51:36):【晚舟】:别担心,我关机了。

    今晚只陪你。聚会最重要,别让不相干的人坏了兴致。等我哦。

    [爱心]嗡——沈砚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世界变成一片刺眼的白。他眼前发黑,身体晃了晃,猛地伸手撑住冰冷的墙壁才没有倒下。

    “晦气…”“扫兴…”“不相干的人…”“坏了兴致…”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精准无比地捅进他心脏最深处,然后狠狠搅动。他以为的求救,在她眼里是“烦”,

    是“晦气”,是“扫兴”!他生死未卜的儿子,是“不相干的人”!而他沈砚,

    这个她法律上的丈夫,孩子生物学上的父亲,在她心里,

    甚至比不上顾承泽一场聚会的“兴致”!那一个刺眼的[爱心]表情,

    更是将所有的虚伪和背叛,**裸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好…好一个‘只陪你’…好一个‘聚会最重要’…”沈砚的声音低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剧毒。他缓缓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

    最后一丝属于“丈夫”的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

    他看着玻璃窗内沉睡的儿子,小小的脸依旧苍白。“念念,”他轻声说,声音平静得可怕,

    却蕴含着毁天灭地的风暴,“你看,这就是你的妈妈。为了她的‘竹马’,

    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你,抛弃我。”“爸爸以前错了,错得离谱。我以为家是港湾,

    是责任,是爱…原来在她眼里,只是束缚,是累赘,是耽误她奔向‘真爱’的绊脚石。

    ”他慢慢站直身体,脊梁挺得笔直,像一柄即将出鞘饮血的利剑。“既然她选择了顾承泽,

    选择了那条路…”沈砚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毫无温度、令人骨髓发寒的弧度,

    “那我就成全她。我会让她,还有她心心念念的顾承泽,一起走上那条…通往地狱的捷径!

    ”他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儿子,眼神复杂,有痛楚,有怜惜,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然后,他转身,大步离开重症监护区。背影在惨白的灯光下拉得很长,

    带着一种孤狼般的狠戾与决绝。复仇的齿轮,在这一刻,被彻底拨动,

    带着碾碎一切的冰冷意志,开始缓缓转动。第三章沈砚没有回家。

    那个曾经承载着“家”的幻梦的房子,此刻想起来只让他感到一阵阵生理性的恶心。

    他驱车直接去了公司——位于市中心顶级写字楼顶层的“磐石资本”。

    深夜的写字楼空旷寂静,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回荡,

    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冰冷。他刷开自己办公室厚重的实木门,没有开大灯,

    只按亮了桌上一盏造型冷硬的阅读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也照亮了办公桌上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金属U盘。他脱下沾染了医院消毒水气味的外套,

    随手扔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然后坐进宽大的办公椅。没有片刻犹豫,他拿起那个U盘,

    入了电脑主机上一个特殊的、颜色迥异的USB接口——这是他为自己预留的物理隔离后门,

    绕过公司所有安全监控。屏幕亮起,

    一个与普通操作系统截然不同的、纯黑色的命令界面跳了出来。沈砚的双手放在键盘上,

    十指翻飞,快得只剩一片残影。冰冷的命令行字符一行行飞速滚动,

    如同他此刻高速运转、充满杀意的大脑。他首先调出了磐石资本内部最高权限的数据库。

    作为这家顶级风**司的联合创始人兼首席风控官,

    他掌握着海量的核心商业机密和无数不为人知的灰色信息渠道。屏幕上,

    关于“顾氏集团”和“顾承泽”的所有关联信息,如同被无形之手梳理过,

    迅速汇聚、排列、展开。顾承泽,顾氏集团第三代,标准的纨绔子弟。

    几年前被家里“流放”到国外,名义上是开拓海外市场,实则是避风头。如今“学成”归国,

    顶着“海归精英”的光环,

    被家族安排负责一个看似光鲜、实则被边缘化的新业务板块——顾氏旗下的“星辉娱乐”。

    “星辉娱乐…”沈砚盯着屏幕上关于这家公司的资料,眼神锐利如刀。成立不到三年,

    主营网红孵化、直播带货、短视频MCN。表面数据光鲜亮丽,签约网红众多,流水惊人。

    但沈砚的指尖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

    调出了磐石资本风控部门内部一份从未公开的深度评估报告。

    报告用冰冷的数字和图表揭示着残酷的真相:星辉娱乐的繁荣,建立在巨大的财务泡沫之上。

    其核心盈利模式极度依赖几个头部主播的带货能力,而这些主播的流量,

    超过70%是通过数据造假、刷单、以及向平台支付巨额“保护费”(变相贿赂)维持的。

    公司现金流紧张,负债率畸高,全靠顾氏集团母公司的输血和不断融资续命。更致命的是,

    报告指出,星辉娱乐存在严重的税务问题和几笔来源可疑的境外资金往来,只是被暂时掩盖。

    “一个外表华丽,内里早已爬满蛆虫的烂苹果。”沈砚冷冷地评价。

    顾承泽接手这样一个烂摊子,急于做出成绩证明自己,稳固在家族中的地位。

    他这次高调回国,在云顶国际举办奢华聚会,广邀人脉,

    目的不言而喻——为星辉娱乐拉投资,找靠山,续命!沈砚的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弧度。

    顾承泽的软肋,星辉娱乐的死穴,就这样**裸地摆在了他的面前。他需要做的,

    就是找到最精准的那把刀,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捅进去!他关掉顾氏的资料,

    手指在键盘上再次跳跃。这一次,

    入了另一个更加隐秘的数据库——一个由他个人掌控、独立于磐石资本之外的“影子网络”。

    这个网络由他多年经营,连接着全球顶尖的黑客、情报掮客、商业间谍,

    甚至一些游走于灰色地带的特殊人物。在这里,金钱是唯一的通行证,而沈砚,

    拥有着深不见底的金库。一条加密指令发出,目标明确:不惜一切代价,

    深挖顾承泽在海外五年的所有行踪细节,

    尤其是财务往来、社交关系、以及任何可能存在的污点。同时,

    全面监控星辉娱乐核心高管的私人通讯和财务流水,寻找突破口。指令发出后,

    沈砚靠在椅背上,闭上布满血丝的眼睛。办公室内一片死寂,

    只有电脑主机风扇发出低沉的嗡鸣。黑暗中,江晚舟那张在宴会厅灯光下巧笑倩兮的脸,

    和顾承泽那副志得意满的纨绔嘴脸,交替浮现。

    “聚会最重要…只陪你…”江晚舟那冰冷的话语和刺眼的[爱心]表情,

    再次狠狠刺痛他的神经。他猛地睁开眼,眼中寒光四射。还不够!仅仅摧毁顾承泽的事业,

    让他破产,让他滚回顾家摇尾乞怜?这太便宜他们了!他要的,是让他们身败名裂,

    是让他们从云端跌落,被所有人唾弃,是让他们互相撕咬,

    在绝望中看着自己拥有的一切化为齑粉!一个更加阴狠、更加釜底抽薪的计划,

    在他脑海中迅速成型,冷酷而周密。他拿起桌上的私人手机,

    拨通了一个没有存储名字、但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对方没有说话。

    “是我。”沈砚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捕鸟蛛’,启动‘巢穴’项目。

    目标人物:江晚舟,顾承泽。执行等级:最高。预算:无上限。”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传来一个同样毫无感情、略带沙哑的男声:“明白。‘巢穴’启动。

    第一阶段情报预计72小时内送达。”“加快。48小时。”沈砚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收到。48小时。”对方干脆利落地回应,随即挂断。“捕鸟蛛”,

    沈砚“影子网络”中最顶尖的情报与行动小组代号,神秘莫测,效率惊人,收费也高得惊人。

    启动“巢穴”项目,意味着他将动用这张王牌,编织一张无形的大网,

    将江晚舟和顾承泽彻底困死其中。沈砚放下手机,目光再次投向电脑屏幕。屏幕上,

    星辉娱乐那虚假繁荣的财报曲线,在他眼中,已经变成了一条通往毁灭的导火索。

    他移动鼠标,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磐石资本近期正在接触的、几个对文娱产业有浓厚兴趣的超级金主资料。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如同倒计时般的轻响。“顾承泽,

    你不是想拉投资吗?”沈砚对着屏幕上顾承泽那张意气风发的照片,

    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微笑,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我来帮你。

    我会给你送上一份…你无法拒绝的‘大礼’。”第四章三天后,沈念的病情稳定下来,

    转入了普通病房。小家伙虽然还很虚弱,小脸瘦了一圈,

    但那双酷似沈砚的大眼睛重新有了神采,看到爸爸时,会努力地弯起嘴角,

    软软地叫一声“爸爸”。这声呼唤,像最温暖的泉水,暂时抚平了沈砚心中翻腾的戾气,

    但也让他心底的恨意更加深沉——他的儿子,差一点就失去了母亲,而那个母亲,

    至今未曾露面。“爸爸,妈妈呢?”沈念靠在枕头上,小声地问,

    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沈砚正在给他削苹果的手微微一顿,

    锋利的刀刃在果肉上留下一个深痕。他抬起头,脸上瞬间换上温和的笑容,

    将那一丝阴霾完美地掩盖:“妈妈…妈妈工作很忙,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出差,

    要很久才能回来。念念乖,先养好身体,等妈妈回来给你带大礼物,好不好?”他撒着谎,

    心却在滴血。看着儿子眼中那点小小的光芒因为“大礼物”而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

    沈砚只觉得胸腔里堵得发慌。他强忍着,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喂到儿子嘴边。“来,

    吃苹果。爸爸会一直陪着念念。”“嗯!”沈念乖巧地点头,小口小口地吃着苹果。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穿着昂贵套装、妆容精致、手里拎着最新款**手袋的女人出现在门口,正是江晚舟。

    她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排练过无数次的担忧和疲惫。“念念!”她快步走进来,

    声音带着刻意的哽咽,想要去抱病床上的儿子。沈砚的身体瞬间绷紧,

    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挡在了病床前,隔开了江晚舟伸过来的手。

    他的动作很自然,仿佛只是要调整一下点滴瓶的高度,但眼神却冰冷地扫过江晚舟的脸,

    带着无声的警告。江晚舟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也僵了一下,

    随即浮起一丝被冒犯的愠怒。她看向沈砚,压低声音,带着质问:“沈砚,你什么意思?

    我来看我儿子!”“看儿子?”沈砚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江晚舟耳中,

    带着浓浓的讽刺,“念念在重症监护室和死神抢命的时候,你在哪里?

    在云顶国际的星河宴会厅,陪着你的顾承泽,嫌我们父子‘晦气’、‘扫兴’的时候,

    你怎么不想着这是你儿子?”江晚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被强硬的恼怒取代:“你…你胡说什么!我那是…那是为了工作!承泽刚回国,

    那个聚会关系到很重要的合作!我手机后来没电了…”“没电了?”沈砚嗤笑一声,

    眼神锐利如刀,直刺她的心虚,“还是你亲手关的机?在给我发完那两条‘别担心,

    我关机了,今晚只陪你’的微信之后?”江晚舟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晃了一下,

    难以置信地看着沈砚,嘴唇哆嗦着:“你…你怎么会…”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手袋,

    仿佛那是她最后的屏障。沈砚竟然知道了!他怎么可能看到她的微信?!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沈砚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将江晚舟笼罩在阴影里。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确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重要的是,江晚舟,

    从你为了顾承泽挂断我电话、关掉手机的那一刻起,你在我心里,就已经死了。在念念心里,

    你也快了。”他微微侧身,让开一点空间,

    目光示意病床上正怯生生看着他们、小脸上写满不安的沈念。“现在,

    收起你那套虚伪的表演。念念需要静养,我不想让他看到更恶心的东西。

    ”沈砚的声音冷得像冰,“要么,你现在安安静静地坐下,扮演几分钟‘慈母’。要么,

    立刻滚出去。你自己选。”江晚舟被沈砚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憎恶和冰冷刺得浑身发冷。

    她看着病床上儿子那陌生而畏惧的眼神,再看看沈砚那副随时可能撕破脸的决绝,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和恐慌攫住了她。她毫不怀疑,如果她再有任何过激的言行,

    沈砚真的会立刻把她轰出去,甚至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情绪,

    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绕过沈砚,走到病床边坐下。“念念,妈妈来了。

    ”她伸出手,想去摸儿子的脸。沈念却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大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害怕,

    小声地问:“妈妈…你和爸爸吵架了吗?”江晚舟的手再次僵住,脸上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

    “没有,宝贝。”沈砚的声音适时响起,温和而坚定,他走到床的另一边坐下,

    自然地握住儿子的小手,“妈妈只是工作太累了。念念乖,妈妈陪你一会儿,你要好好休息。

    ”他看向江晚舟,眼神里是**裸的警告和命令。江晚舟只觉得如坐针毡,

    在沈砚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在儿子陌生眼神的打量下,她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干巴巴地问了几句沈念的身体情况,叮嘱了几句“要听医生话”。整个过程僵硬而尴尬,

    毫无温情可言。不到十分钟,江晚舟就再也待不下去了。她匆匆站起身:“念念,

    妈妈…公司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养病。”她甚至不敢再看儿子的眼睛,更不敢看沈砚,

    几乎是落荒而逃。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消失在走廊尽头。病房里恢复了安静。

    沈念看着妈妈消失的门口,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小声地抽泣起来:“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念念了…”沈砚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

    痛得无法呼吸。他紧紧抱住儿子,下巴抵着孩子柔软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沙哑,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诺:“不,念念。不是你的错。是妈妈…她迷路了,走错了路。

    爸爸会…让她回来的。”只是,等她“回来”的时候,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将被彻底碾碎!

    沈砚的眼神越过儿子的头顶,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那里面翻涌着比乌云更浓重的黑暗风暴。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沈砚轻轻拍着儿子的背安抚他,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是“捕鸟蛛”发来的加密信息,

    只有两个字:【饵成。】沈砚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如同毒蛇锁定猎物般的幽光。

    他迅速回复:【放钩。】第五章几天后,

    一场由本市商会牵头举办的高规格“新兴产业投资峰会”在希尔顿酒店隆重举行。

    政商名流云集,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这是顾承泽回国后,精心准备、志在必得的舞台。

    他需要在这里,为他的星辉娱乐,钓到一条足够大的鱼,来填补那个越来越大的资金窟窿,

    并堵住家族里那些质疑的声音。顾承泽穿着剪裁完美的意大利高定西装,

    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自信从容、极具亲和力的笑容,端着香槟杯,

    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地穿梭、寒暄。他身边跟着同样盛装打扮、光彩照人的江晚舟。

    她挽着他的手臂,巧笑倩兮,仪态万方,

    恰到好处地扮演着“贤内助”和“得力伙伴”的角色,

    不时低声为顾承泽补充着一些关于星辉娱乐的“亮点”数据。“顾总,久仰大名!

    令尊身体可好?”一个挺着啤酒肚、满面红光的中年男人主动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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