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穿越者猎犬后,我刀了男主

成为穿越者猎犬后,我刀了男主

八十也是一枝花 著

李越赵昌净世司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八十也是一枝花的小说《成为穿越者猎犬后,我刀了男主》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熨帖在我的肩上。我身体僵硬,几乎要落荒而逃。游走在赵昌和李越之间,我备受煎熬。赵昌的每一次酷刑,都在提醒我,我的命属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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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穿了,落地就被反穿越者组织“净世司”逮捕。司长,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秦王赵昌。

    他捏着我的下巴,眼神冰冷:“给你两个选择。一,死。二,做我的猎犬,

    替我找出所有藏匿的穿越者。”为了活命,我选了二。我成了净世司最锋利的刀,

    亲手将一个个同类送上断头台。他们骂我是叛徒,是走狗。直到有一天,

    我接到了新的任务:潜伏到穿越者反抗军的首领身边,获取他的信任,然后杀了他。

    我看到目标画像时,愣住了。那个人,是我在现代的,男朋友。1“净世司”的地牢,

    没有光。只有铁链拖过地面的刺耳声,和永不停歇的,血腥味。我赤着脚,

    踩在冰冷潮湿的石板上,面前是三个被捆在刑架上的“同类”。他们刚被抓来,

    身上还穿着现代的冲锋衣和牛仔裤,与这个古色古香的刑房格格不入。“叛徒!

    ”为首的男人朝我啐了一口血沫,“你不得好死!”我没躲。温热的液体溅在我的脸颊上,

    我甚至没有抬手去擦。我只是平静地拿起旁边的烙铁,烧得通红的铁器映出我麻木的脸。

    “说出你们的据点,可以少受点苦。”我的声音像地牢里的风,没有一丝温度。“呸!走狗!

    你忘了自己也是穿越者吗?”另一个女人歇斯底里地尖叫,“你帮着古人杀我们,

    你会有报应的!”报应?我刚穿来这个世界不到十二个时辰,就被净世司的人从天而降,

    像抓一只野狗一样抓进了这里。我的报应,早就来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秦王赵昌,

    净世司的司长,给了我两个选择。死,或者做他的猎犬。我想活。所以我成了他最听话,

    也最凶狠的狗。三年来,我手上沾满了同类的血。我不再去想什么现代,什么回家。在这里,

    活下去是唯一的念头。烙铁烫进皮肉,发出“滋啦”一声。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焦糊味。

    那人惨叫一声,晕死过去。我面无表情地将烙铁扔进水盆,激起一片白雾。“下一个。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没有回头,也知道是谁。这地牢里,只有一个人走路的声音,

    能压过所有的惨叫和哭嚎。“影,你的活儿,越来越糙了。”赵昌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带着一丝慵懒的嘲弄。他踱步到我身边,修长的手指拂过我脸上的血沫,

    然后嫌恶地用丝帕擦了擦。“本王要的是情报,不是三具尸体。”我垂下头,

    恭敬地回答:“属下失职,他们嘴很硬。”“是你心软了。”赵昌的声音陡然变冷。

    他一把捏住我的脖子,将我狠狠掼在墙上。后脑勺磕在坚硬的石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窒息感瞬间涌来,我被迫仰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记住你的身份。

    ”他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冰,“你是我养的狗。狗,不该有自己的心思。

    ”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属下……不敢。”他盯着我看了半晌,

    直到我几乎要昏厥过去,才猛地松开手。我滑落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带着刀割般的疼痛。“起来。”他居高临下地命令。我挣扎着爬起来,

    重新站好,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扔给我一个卷轴。“新任务。

    ”我展开卷轴,一幅惟妙惟肖的男子画像映入眼帘。画中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英俊,张扬,是我最熟悉的模样。我的呼吸,

    在那一刻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怎么会是他?李越。

    我在现代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那个会在下雨天背我过积水,会在我生病时笨手笨脚地熬粥,

    会在我加班到深夜时永远在楼下等着我的李越。他怎么也来了?“此人名叫李越,

    是穿越者反抗军的新首领。”赵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玩味,“他很聪明,

    也很棘手,净世司折了好几个人在他手上。”“你的任务,是潜伏到他身边,获取他的信任。

    ”他顿了顿,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吐出最残忍的指令。“然后,

    杀了他。”2我握着画卷的手,在不住地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痛让我勉强维持着清醒。赵昌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怎么?你认识他?”他的语气很轻,却带着致命的危险。我浑身一僵,血液几乎要凝固。

    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在赵昌面前,任何与穿越者有关的私人感情,都是催命符。

    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僵硬的笑:“一个将死之人,谈不上认不认识。”赵昌审视地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我迎着他的目光,眼神空洞,没有一丝波澜。

    这是我三年来练就的本事。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最深的海底。良久,他才松开手,

    冷哼一声:“最好如此。”“记住,影。你的命是我的。我能给你,也能随时拿回来。

    ”“别让本王失望。”他转身离去,黑色的披风在阴暗的甬道里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

    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全身脱力,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我低头,

    看着画卷上的李越。他的笑容,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精准地捅进我早已麻木的心脏。然后,

    狠狠地搅动。我以为这颗心早就死了。死在我第一次将同类送上断头台的时候,

    死在我每一次被赵昌用酷刑“考验”忠诚的时候。可现在,它又活了过来。

    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李越,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当这个出头鸟?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眼眶,模糊了画上他的眉眼。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在地牢里,哭泣是最无用的东西。它只会暴露你的软弱,引来更残忍的对待。

    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地牢的铁门再次被打开。一个狱卒走了进来,

    将一个包裹扔在我面前。“影大人,这是司长为您准备的东西。”我打开包裹,

    里面是一套夜行衣,一把吹毛断发的匕首,还有一张人皮面具。面具很薄,触感冰凉,

    五官平平无奇,是那种扔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的长相。赵昌想得很周到。

    他要我彻底抹去“影”的身份,变成另一个人,去接近李越。我拿起那张面具,

    对着水洼里自己模糊的倒影,一点一点,将它戴上。镜中的人,变得陌生。苍白的脸,

    空洞的眼,还有嘴角那抹自嘲的弧度。再见了,林晚。从今天起,我只是“影”。

    一把没有感情,只懂杀戮的刀。3反抗军的据点,藏在京城最大的销金窟“醉梦楼”的地下。

    我按照情报,扮作一个逃难的流民,在醉梦楼的后巷徘徊了三天。终于,在一个深夜,

    我等到了他们的人。“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两个男人拦住了我的去路,眼神警惕。

    我蜷缩在墙角,身体瑟瑟发抖,声音嘶哑:“求求你们,给口吃的吧,

    我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我演得很好,一个被乱世逼到绝境的普通女人。

    但他们显然没那么好骗。“看你的手。”其中一个男人厉声道。我下意识地缩回手。晚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掌翻了过来。常年握刀留下的薄茧,和指节处细微的伤痕,

    在月光下无所遁形。“这不是一双普通女人的手。”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心里一沉。是我大意了。我低估了反抗军的警惕性。下一秒,

    冰冷的刀锋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说!是不是净世司的探子?”我闭上眼,

    大脑飞速运转。现在任何辩解都是徒劳。唯一的办法,就是赌。赌他们需要我这样的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忽然笑了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你们反抗军,

    难道连一个敢和净世-司作对的人都容不下吗?”那两人愣住了。“我全家都被净世司杀了。

    ”我睁开眼,眼中迸发出刻骨的恨意,“我活着,就是为了报仇。你们要杀就杀,

    反正我烂命一条。但如果你们想找个捅进赵昌心脏的刀子,没有人比我更合适。

    ”这番话半真半假。我确实想杀了赵昌。但我不敢说,我更想救的人,是他们的首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显然被我的话镇住了。架在我脖子上的刀,迟疑了。就在这时,

    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让她进来。”我浑身一震。这个声音……我猛地抬头,

    穿过那两个男人的肩膀,看到了站在暗影里的那个人。他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衫,

    身形挺拔如松。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脸,但那熟悉的身影,那熟悉的声音,

    已经让我的心脏疯狂地擂动起来。李越。他果然在这里。那两个男人收了刀,

    恭敬地退到一旁:“首领。”李越缓缓从阴影中走出,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他比三年前更高了,也更瘦了。脸部的线条更加硬朗,眼神里褪去了曾经的阳光开朗,

    多了几分深沉和锐利。岁月和这个残酷的世界,终究还是改变了他。他蹲下身,与我平视。

    “你说,你想做一把刀?”我迎上他的目光,那双曾经只盛满对我的爱意的眼睛,

    此刻充满了审视和探究。他没有认出我。这张平凡的面具,成功地隔开了我们的过去。

    我的心,一半是庆幸,一半是酸楚。“是。”我压下喉咙里的哽咽,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而冷酷,“一把能为你们杀人的刀。”他沉默地看了我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下令杀了我。他却忽然笑了。“好。”他说,“我给你这个机会。

    ”“从今天起,你就留在这里。”“不过,我们不叫你刀。我们这里,每个人都有代号。

    ”他站起身,逆着光,像一尊神祇。“以后,你就叫‘刺’。”刺。一把刺向敌人的利刃。

    也是一根,扎在我心里的,拔不出的刺。4我成了“刺”。

    反抗军里一把锋利却来历不明的刀。李越没有完全信任我。他把我安排在一个独立的院子里,

    派了两个人,美其名曰“照顾”,实则监视。他交给我的,也都是一些刺探情报,

    或者暗杀净世司外围成员的任务。这些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我在净世司学到的反追踪和暗杀技巧,在这里成了我最大的“才华”。每一次,

    我都完成得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渐渐地,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从怀疑,变成了敬畏。

    李越也开始对我委以重任。他会把我叫到他的书房,和我一起研究净世司的布防图,

    听取我的意见。“这里,是净世司在城西的暗哨。他们习惯三班倒,每班四人,

    换防的间隙有十五息。”我指着地图上的一点,将我从赵昌那里得到的情报,

    不动声色地透露给他。他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头。“你的观察力很敏锐。

    ”他毫不吝啬地夸赞我,“‘刺’,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战士。”我低着头,

    不敢看他的眼睛。天赋?这不过是用无数次的鞭笞和折磨换来的本能。

    赵昌会定期通过秘密渠道联系我。他从不问我任务的进展,只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

    来“考验”我的忠诚。城郊的破庙里,他的人会蒙着我的眼睛,将我绑在柱子上。然后,

    用浸了盐水的鞭子,一遍又一遍地抽打我的后背。他们不会问我任何问题,

    只是机械地执行命令。直到我痛到昏厥,他们才会停手,扔下一瓶金疮药,

    然后消失在夜色里。每一次,我都觉得自己会死在那里。可每一次,我又都咬着牙活了下来。

    后背的伤口,旧的还没好,新的又添上来,层层叠叠,狰狞可怖。我从不敢让别人看到。

    每次换药,都躲在房间里,咬着布条,自己一点点处理。这天晚上,我刚处理好伤口,

    穿上衣服,房门就被人敲响了。是李越。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听阿武说你今天脸色不好,是不是受伤了?我让厨房给你熬了点补气血的汤。

    ”他把药碗放在桌上,很自然地就要来查看我的情况。我吓得猛地后退一步。“我没事。

    ”我的声音有些发紧,“一点小伤,不碍事。”我的反应太过激,他眼中的关切,

    瞬间转为一丝疑虑。“真的没事?”“真的。”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首领,

    您找我还有别的事吗?”他盯着我看了片刻,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追问。“后天,

    我们准备端掉净世司在城南的那个据点。”他转开了话题,语气变得严肃,

    “就是你上次提到的那个,最大的军火库。”“这次行动,由你来带队。”我的心猛地一跳。

    由我带队?这是他第一次,将如此重要的行动全权交给我。这意味着,

    他开始真正地信任我了。这份信任,像一把烧红的刀,烫得我心口发痛。“怎么?没信心?

    ”他见我迟迟不语,挑了挑眉。“不。”我回过神,立刻单膝跪地,“保证完成任务。

    ”他扶起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相信你。”他的手掌温热,透过薄薄的衣衫,

    熨帖在我的肩上。我身体僵硬,几乎要落荒而逃。游走在赵昌和李越之间,我备受煎熬。

    赵昌的每一次酷刑,都在提醒我,我的命属于谁。而李越的每一次信任,都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我的良心上。我像一个走在悬崖钢丝上的人。脚下是万丈深渊。

    一边是赵昌的冰冷地狱,一边是李越的温柔陷阱。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掉下去,

    摔得粉身碎骨。5行动定在三天后的子时。城南的军火库,

    是净世司在京中最重要的一个据点。戒备森严,机关重重。

    李越将反抗军所有的精锐都交给了我。“‘刺’,这一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出发前,

    他站在高台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带领着五十名反抗军的兄弟,

    悄无声息地潜伏到了军火库外。一切都和我从赵昌那里得到的情报一样。巡逻的路线,

    换岗的时间,分毫不差。我打了个手势,身后的兄弟们如鬼魅般散开,

    悄无声息地抹掉了外围的暗哨。“行动!”我一声令下,所有人鱼贯而入。然而,

    就在我们踏入军火库大门的那一刻,异变陡生。四周的火把瞬间全部亮起,

    将整个院子照得如同白昼。无数的弓箭手从墙头涌现,黑压压的箭矢,对准了我们。“不好!

    是陷阱!”有人惊呼出声。我心中一凛,抬头看去。二楼的回廊上,

    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出。是赵昌。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负手而立,

    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影,本王等你很久了。”他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影?我身边的反抗军战士们全都愣住了,

    随即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我。“她……她是影?”“净世司那个最心狠手辣的猎犬?

    ”“我们被骗了!她是卧底!”恐慌和愤怒在人群中蔓延。我握着刀的手,冰冷一片。赵昌,

    你真是好算计。他根本不相信我。他放出假情报,设下这个局,

    就是为了当着所有反抗军的面,揭穿我的身份。他要的,不只是端掉反抗军的精锐。

    他还要毁了我。毁掉我在反抗军中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切。“放箭!

    ”赵昌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冷酷地挥下了手。箭如雨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我们的人像靶子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撤!快撤!”我大吼着,

    挥刀格挡着射向我的箭矢。但退路已经被堵死。这是一个绝杀之局。混乱中,

    我看到李越带着另一队人马从侧面冲了进来。“首领!”“首令来救我们了!

    ”绝望的众人仿佛看到了希望。但他们很快就陷入了和我一样的困境。净世司的人太多了。

    四面八方,源源不断地涌来。“李越!你快走!”我朝着他的方向大喊。他不能死在这里!

    他看过来,眼神复杂到我无法读懂。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你就是‘影’?”他隔着人群,问我。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是。

    ”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他的眼中,瞬间燃起滔天的怒火。“你骗我!”一支冷箭,

    悄无声息地从他背后射来。“小心!”我来不及多想,飞身扑了过去,将他狠狠推开。

    利箭穿透我的左肩,带出一串血花。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

    “你……”李越看着我,愣住了。“别管我!快走!”我咬着牙,忍着剧痛,拉住他的手,

    “我知道一条路,跟我来!”我不能让他死。这是我此刻唯一的念头。我拉着他,

    冲向后院的一口枯井。这是净世司核心成员才知道的紧急撤退路线,直通城外的护城河。

    赵昌绝不会想到,我会知道这里。“跳下去!”我没有丝毫犹豫,

    拉着他一起跳进了深不见底的枯井。身后,是赵昌暴怒的吼声。“给我追!活要见人,

    死要见尸!”6井下的密道阴暗潮湿,充满了腐朽的气味。我捂着流血不止的肩膀,

    踉踉跄跄地在前面带路。李越沉默地跟在我身后,一言不发。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密道的尽头是护城河的出口。我们从水中钻出来,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岸边芦苇丛生,

    是绝佳的藏身之处。我刚爬上岸,就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失血过多,

    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李越蹲下身,撕开我肩膀上的衣服。看到那个深可见骨的箭伤时,

    他的手顿了一下。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从怀里掏出金疮药,沉默地为我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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