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公寓:它们是怪物,而我是唯一玩家

食人公寓:它们是怪物,而我是唯一玩家

安火羽白 著
  • 类别:悬疑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彻李皓 更新时间:2025-12-11 11:03

书名叫做《食人公寓:它们是怪物,而我是唯一玩家》的悬疑灵异小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佳作,沈彻李皓两位主人公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作者“安火羽白”创作的精彩剧情值得一看,简述:仿佛是外科医生的手术器械。他拿起一把最细长的剔骨刀,像递一支玫瑰花似的递到我面前,…………

最新章节(食人公寓:它们是怪物,而我是唯一玩家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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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穿进了这本名为《血色盛宴》的惊悚小说,成了唯一没有情节线的路人甲。

    这里的邻居和善可亲,除了半夜会集体剁肉;这里的孩子天真可爱,

    除了会唱“新来的姐姐快快跑,不然就要被吃掉”的童谣。我曾天真地报警,

    结果警察笑着递给我一把剔骨刀:“**,别怕,轮到你的时候,

    我们会让你选个喜欢的口味,比如麻辣或者蒜香?”1意识回笼的瞬间,

    一股浓郁的、混杂着铁锈的怪味就灌满了我的鼻腔。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泛黄的墙壁,老旧的木制家具,以及一台吱吱作响的吊扇。这里陌生,

    却又透着一股诡异的眼熟。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脑中一阵剧痛,

    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涌了进来。路人甲,林晚,刚毕业的大学生,

    租住了“幸福里”公寓的204号房。幸福里公寓……《血色盛宴》……我的心脏骤然一缩,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我不是在通宵看完这本年度最火的惊悚小说后睡着了吗?

    怎么会……怎么会穿进了书里,还成了那个开篇就被献祭,连名字都只提了一次的路人甲?

    我连滚带爬地冲到门边,疯狂地转动门把手,纹丝不动。我又扑到窗前,窗户被铁条焊死,

    外面是灰蒙蒙的、仿佛被罩上了一层脏玻璃的城市,没有一丝活气。完了。

    我真的被困在了这个以人为食的恐怖世界。“咚、咚、咚。”敲门声不轻不重地响起,

    吓得我一个激灵。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小林啊,在家吗?

    ”门外传来一个温和慈祥的女声。我认得这个声音。是住在对门的王太太,书里第一个对我,

    或者说对“上一个林晚”下手的邻居。我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小林,开门呀,

    王姐给你送好吃的来了。”王太太的声音依旧和蔼,但敲门声却重了几分,“刚搬来吧?

    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要互相关照。尝尝王姐的手艺,这可是用最新鲜的‘食材’做的。

    ”“食材”两个字,她咬得格外清晰。我仿佛能透过门板,看到她脸上那慈祥面具下,

    贪婪而嗜血的表情。**着冰冷的墙壁,浑身抖得像筛糠。我知道我不能开门,但我也知道,

    在这个世界里,一个新来的“食材”,是没有资格拒绝“邻居”的好意的。

    见我迟迟没有回应,门外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小林?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王姐吗?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颤抖的声音回答:“王……王太太,不好意思啊,

    我……我吃素。”门外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长达半分钟的寂静后,

    王太太那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里面再也没有一丝暖意,

    只剩下冰冷的、黏腻的恶意:“哦……吃素啊,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瘫软在地,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我透过猫眼向外看,

    只看到王太太离去的背影,以及她放在我家门口的那一盘“酱肉”。那肉的颜色鲜红得诡异,

    上面遍布着我不敢深思的可疑纹理。夜幕降临,这栋名为“幸福里”的公寓,

    终于褪去了它伪善的伪装,露出了狰狞的獠牙。“锵、锵、锵……”先是楼上传来了剁肉声,

    沉重而富有节奏。紧接着,楼下、隔壁、对门……整栋楼都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剁肉声,

    汇成了一首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交响乐。我蜷缩在床脚,用被子死死蒙住头,

    可那声音像是能穿透一切阻碍,直直地钻进我的脑子里。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

    一个尖细的、属于小女孩的歌声,幽幽地从楼下飘了上来:“一二三,搬进来;”“四五六,

    剁成肉;”“新来的姐姐快快跑,”“不然就要被吃掉……”歌声一遍遍重复,

    像一把淬毒的锥子,反复刺穿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再也忍不住了,尖叫着掀开被子,

    在房间里疯狂地寻找求救的可能。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台老旧的黑色转盘电话上。报警!

    对,报警!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颤抖着拨通了报警电话。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一个听起来很正常的男声传来:“喂,这里是警局。”“救命!

    救命啊!”我泣不成声,“我被困在幸福里公寓了!我的邻居他们……他们要吃我!

    他们在剁肉,楼下还有小女孩在唱……在唱要把我剁成肉的童谣!”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用一种极其温和、安抚的语气说:“**,您别激动,慢慢说。您是说,

    您的邻居……有异常行为?”“是!他们不是人!他们是怪物!”我语无伦次地哭喊着。

    “好的,我们明白了。请您待在房间里不要外出,我们马上派人过去了解情况。请放心,

    我们一定会保障您的安全。”电话挂断了。我抱着话筒,心中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也许,

    书里的情节不完全是真的?也许这个世界的公权力,还是有用的?半小时后,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沉稳有力:“警察,请开门。”我几乎是扑过去的,

    透过猫眼看到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心中大定,连忙打开了门。“警察先生,你们可来了!

    ”我哭着抓住为首那个警察的胳膊,仿佛抓住了救星,“就是他们,这栋楼里的人都有问题!

    你们快救我出去!”为首的警察约莫四十岁,国字脸,看起来很正派。他耐心地听我哭诉完,

    脸上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反而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甚至可以说是“了然”的笑容。

    他拍了拍我的手,温和地说:“**,别怕,我们就是来处理这个问题的。”说着,

    他从腰间解下一个黑色的工具包,在我面前缓缓打开。我的哭声戛然而止。那里面没有手铐,

    没有警棍,

    灯光下泛着森然寒光的刀具——剔骨刀、柳叶刀、屠宰刀、砍骨刀……每一把都擦拭得锃亮,

    仿佛是外科医生的手术器械。他拿起一把最细长的剔骨刀,像递一支玫瑰花似的递到我面前,

    脸上的笑容不变,语气甚至称得上是体贴入微:“**,别怕,这是规矩。

    我们理解新来的人会不适应,总会闹上这么一出。你放心,轮到你的时候,

    我们会让你选个喜欢的口味。我个人推荐麻辣,带劲,能盖住大部分人肉的膻味。

    ”他身旁那个年轻些的警察也笑着附和道:“是啊,蒜香的也不错,能去腥。

    上次那个小伙子就选的蒜香,大家都说味道好。”我呆呆地看着那把近在咫尺的刀,

    听着他们一本正经的讨论,仿佛在讨论一道菜。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如坠冰窟,

    四肢百骸都冻僵了。我终于彻底明白,这是一个完完全全、彻头彻尾的食人世界。

    从邻居到孩子,再到本该代表秩序和正义的警察,他们全都是狩猎者,而我,

    是他们眼中唯一的猎物。我的希望、我的侥幸、我的一切挣扎,在这一刻,被彻底碾得粉碎。

    绝望和恐惧像一张巨网,将我死死缠住,密不透风。2两个警察“安慰”了我一番,

    见我失魂落魄地不再哭闹,便满意地离开了。他们甚至还“贴心”地帮我关上了门,

    仿佛只是完成了一次普通的工作回访。我背靠着门板滑落在地,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但我的大脑却在极度的恐惧中,前所未有地冷静下来。哭?没用。逃?门窗焊死,

    楼下全是磨刀霍霍的“邻居”,逃到哪里去?报警?那更是自投罗网,

    主动预约自己的烹饪口味。死路一条。不。我还有一条路。我猛地抬起头,

    眼中迸发出一丝狠戾的光。我不是真正的、一无所知的路人甲林晚。我是一个读者!

    我拥有这个世界最强大的武器——上帝视角!我强迫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冲到水龙头前,

    用冷水一遍遍地拍打自己的脸,让刺骨的冰冷驱散恐惧,让大脑飞速运转。

    《血色盛宴》的情节像电影一样在我脑中一帧帧闪过。这个世界的“幸福里”公寓,

    与其说是一个居民楼,不如说是一个被圈养起来的“猎场”。而这个猎场的王,

    是书中的男主角,沈彻。他住在公寓的顶层,是所有“捕食者”中最顶级的存在,实力最强,

    也最变态。他为这个猎场制定了一套严苛而血腥的“规矩”。他厌恶一切不守规矩的捕食者,

    认为那是对他权威的挑衅。而王太太……我记得清清楚楚,书里有一段不起眼的侧面描写,

    提到王太太为了满足自己贪婪的口腹之欲,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违规”行为。

    我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既然你们都想吃我,那我就先挑一个最急不可耐的,

    送她上路。第二天一早,我的房门就被人堵住了。是王太太,

    她身边还站着三楼的肌肉男李大哥,以及四楼一对看起来很斯文的张家夫妇。他们四个人,

    手里都拿着锃亮的餐具和刀叉,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贪婪的笑容,将我堵在门口。

    “小林啊,昨晚睡得好吗?”王太太笑得满脸褶子都挤在了一起,“大家看你一个人刚搬来,

    怪孤单的,特地商量了一下,今晚给你办个‘欢迎家宴’,就在王姐家,你可一定要来啊。

    ”她身后的李大哥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厚厚的嘴唇,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逡巡,

    最后落在我的胳膊上:“是啊,小林妹妹。你的‘部位’看起来很不错,肉质紧实,

    一定很有嚼劲。”那对戴着金丝眼镜的张家夫妇则在一旁低声讨论着。“我看她眼神清澈,

    肝脏应该不错,适合清蒸。”“不不不,大腿肉才最精华,做成红烧,肯定入口即化。

    ”他们就像在菜市场挑拣一块上好的五花肉,用最斯文的语调,说着最残忍的话。

    他们完全不加掩饰,用言语对我进行着极致的羞辱和恐吓,

    享受着我脸上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涨红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道绝佳的开胃菜。

    这就是书里描写的,最令人愤怒的桥段之一——捕食者在享用“美食”前,

    最喜欢欣赏猎物绝望的姿态,他们认为恐惧能让“肉质”变得更加鲜美。我死死地攥紧拳头,

    指甲深陷入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理智。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扭曲而兴奋的脸,

    在心里一字一句地说道:笑吧,尽情地笑吧。今晚,就是你们的死期。我没有答应,

    也没有拒绝,只是在他们压迫性的“邀请”下,惊恐地“被迫”点了点头,

    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门外传来他们心满意足的、令人作呕的哄笑声。我背靠着门,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计划已经清晰地在我脑中成型。我记得书里提过,

    这个世界的统治者沈彻,有极强的洁癖和领地意识。

    他规定所有“狩猎”都必须在他指定的“献祭日”进行,任何私下的、肮脏的“偷食”行为,

    都是对他权威的直接挑战。而王太太,那个看似慈祥的老妇人,正是这样一个“偷食者”。

    为了满足自己随时都能吃上一口的恶心欲望,她在自家的大冰柜里,私藏了上一个路人甲,

    也就是“我”的前任,被分食后的“残羹”。这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最大的把柄。而我,

    将要把它公之于众。夜色再次降临。“欢迎宴”的时间到了。我没有出门,

    而是将房间里所有能搬动的东西都堵在了门后。“咚!咚!咚!”王太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次带上了明显的不耐烦:“小林!时间到了!怎么还不出来?要大家请你吗?

    ”我没有回应。“妈的,给脸不要脸!”李大哥暴躁的咒骂声响起,紧接着,

    门板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整个房间都为之一震。“开门!快开门!

    ”“再不开门我们就撞进去了!”“小东西,还想跑?今天非把你做成肉酱!

    ”他们开始疯狂地暴力撞门。门板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痛苦的**,木屑纷飞,

    门锁摇摇欲坠。他们兴奋的倒计时声和我的心跳声混在一起,奏鸣着死亡的序曲。“三!

    ”“二!”就在他们喊出“一”,

    门板被轰然撞开的瞬间——我没有像他们预想中那样发出惊恐的尖叫。我站在房间的最里面,

    面对着洞开的门口和他们狰狞的笑脸,用尽我全身的力气,朝着天花板,朝着楼顶的方向,

    嘶声力竭地喊出了那句我赌上一切的“警报密语”:“血肉盛宴,有鼠辈偷食!

    ”这是书里设定的,任何居民发现违规者时,可以向“王”举报的最高信号。

    王太太等人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几乎是在我喊出声的下一秒,

    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威压从天而降,仿佛整栋楼的空气都被抽干了。

    楼道里的灯光疯狂闪烁,最后“啪”的一声全部熄灭,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一道颀长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楼道里。他身穿一件质地精良的黑色风衣,身形挺拔,

    面容俊美得如同雕塑,但那双眼睛,却不带一丝感情。沈彻。这个猎场的王,降临了。

    王太太、李大哥和张家夫妇,在看到他的一瞬间,脸上的贪婪和暴虐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他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沈……沈先生……”王太太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手指颤抖但无比坚定地指向王太太家的方向,

    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哭腔和恐惧:“沈先生……王太太她……她家里有……有私藏的‘食物’!

    ”沈彻的目光终于从那几个抖如筛糠的废物身上,落在了我的脸上。

    那是一种审视的、带着一丝探究和冰冷兴趣的目光。他没有说话,只是迈开长腿,

    径直走向王太太家的房门。那扇紧闭的门在他面前仿佛是纸糊的,他只是一脚,

    就“轰”的一声踹开了。一股浓烈的、夹杂着腐臭和香料的恶心气味,从房间里喷涌而出。

    他走到客厅中央那个巨大的立式冰柜前,一把拉开了柜门。——满满一冰柜,

    塞满了被肢解的、冻得发紫发黑的人类残肢。手臂,小腿,还有一颗被保鲜膜包好的头颅,

    正用空洞的眼睛“看”着外面。违规偷食,证据确凿。沈彻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缓缓关上冰柜门,自始至终没有再看王太太等人一眼,只是对着空气,

    冷冷地说了一句:“清理掉。”话音刚落,

    几个同样身穿黑衣的手下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楼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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