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宗三年毫无寸进,我这公认的废物被大师兄扫地出门,正准备带着私房钱跑路。
谁知下山途中撞见高冷宗主走火入魔,本以为会被杀人灭口,结果她强行钻进了我的被窝!
更离谱的是,醒来后她不仅没杀我,还霸道地把我打包带回寝宫,
每晚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缠着我贴贴:“别乱动,不然杀了你……嗯,好暖。”我:???
说好的宗主高冷不近人情呢?这还没天黑你怎么又爬上来了!这软饭,我是吃呢,还是吃呢?
01“楚晓阳,宗门养了你三年,你却连炼气一层都突破不了,真是个废物。
”大师兄叶天站在我面前,捏着我的弟子令牌,眼神轻蔑。他身后的几个外门弟子跟着哄笑,
周围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我低着头,看着脚尖的泥土没有说话。反驳什么?
他说的都是事实。我来玄天宗三年,每天引气入体,
可那点可怜的灵气进了经脉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别说突破,连存都存不住。“宗门不养闲人。
”叶天把我的令牌在他手心掂了掂,然后随手一丢。他看着我:“念在同门一场,
给你一天时间收拾东西。明日此时,如果还让我在山门内看到你,
就别怪我打断你的腿丢出去!”说完,叶天带着人扬长而去。我等人都散尽了,
才弯腰捡起那块冰冷的令牌,拍掉上面的灰。但我心里其实没什么屈辱,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也好,这鬼地方我早就待够了。当晚,我摸黑去了后山的小树林。在一棵老歪脖子树下,
我借着月光用一把破铁锹疯狂的挖着坑。“还好老子够机灵,
这几年省吃俭用攒下的灵石都埋这儿了,不然非得被那帮孙子搜刮干净不可。”我一边挖,
一边在心里嘀咕。修仙?修个屁的仙。三年了,我早就认清了现实。我的天赋烂到家了,
还不如早点揣着小金库下山,回凡间买个大宅子,娶几房漂亮老婆,当个快活的大富豪。
叮的一声,铁锹碰到了一个硬物。我心头一喜,连忙用手扒开泥土,
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露了出来。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后,里面是码放整齐的灵石。
我嘿嘿一笑,把灵石一股脑儿塞进早就准备好的包裹里。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背上包裹,我最后看了一眼玄天宗那高耸的主峰,哼着小曲转身钻进了一条偏僻的小路。
下山的大路肯定有执法堂的人巡逻,看到我的包裹免不了搜查。我不想被没收了最后的家当,
于是特意选了后山禁地边缘的一条小道。反正都要滚蛋了,我也顾不上什么禁地。
刚走了没多远,一股寒意突然传来。“**?变天了?”我打了个哆嗦,牙齿直打架。
这天冷得不对劲,我下意识的想要后退,目光却被前方不远处的一方寒潭吸引住了。
这地方我来踩过点,那里本来是枯水潭,此刻却寒气缭绕。好奇心驱使我往前走了几步,
这才看见在潭中心的一块巨石上,竟然盘坐着一道人影。是宗主夏近雪?!
在我看清那张脸的瞬间,差点吓了个半死。她穿着单薄的白衣,双眼紧闭,皮肤惨白,
身上挂满冰霜。在她周围,一层淡蓝色的结界正在忽明忽暗的闪烁,显然快要破碎。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我想起来了,传闻宗主修行的功法极为霸道,
每隔一段时间便需闭关压制寒气。怪不得这几天宗门巡逻的多了这么多!“看什么看……滚!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巨石上的夏近雪突然睁开了眼。她满脸痛苦,
却依然带着让我胆寒的杀意。我看到她的手指微微抬起,似乎想做什么,可手指刚一动,
那层结界突然碎开。“噗!”一口泛着冰碴的鲜血从她口中喷出。失去结界的压制,
寒气瞬间反噬。她身子一歪,从巨石上栽了下来,再没了动静。
只有周身微弱的颤抖证明她还活着。我看傻了。这就是那个威震一方的玄天宗宗主?得跑!
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如果夏近雪出了事,我就是唯一的嫌疑人。如果她活了下来,
看到了宗主走火入魔的样子,我不死也得脱层皮。我转身就跑,可没跑几步,
我的脚步就慢了下来。那股寒气还在扩散,如果没人帮忙,宗主绝对活不下来。“妈的,
楚晓阳,你就是个烂好人!”我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一咬牙,转身又折了回去。
走到她身边时,那种刺骨的寒意让我感觉血液都要凝固了。我试探的伸出手,想要去扶她。
**近她时虽然冷,但身体里有股暖流在支撑着我。我也顾不上探究这是为什么,脱下外衣,
又把包裹里的东西全都掏出来,胡乱捆绑在一起做成一个简陋的背带把她背了起来。
“算你命大,遇上老子今天要下山。”我嘀咕着,一步一步把她往我那个破屋子挪。
回到自己那家徒四壁的小屋,我几乎是把夏近雪摔在了那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自己也累得够呛,一**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床上的夏近雪被这一下折腾,
发出了一声微弱的**,身体在寒冷中本能的蜷缩起来。我手足无措,
刚想起身找点东西给她盖上,床上的夏近雪动了。一只冰冷的手臂突然缠上了我的腰,
力道大得惊人。我身体一僵,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力拉倒在床上。下一秒,
一具冰冷的身体,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了上来。她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
两条腿也盘了上来,将我锁得动弹不得。冻得发紫的唇在我脖子边无意识的蹭着,
喉咙里发出细微又急切的轻颤。“唔……暖……”寒冷几乎要夺走我的呼吸,
我感觉自己快被冻死了。可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我丹田深处的某种东西,
被这股侵袭的寒气瞬间点燃了。一股暖流从丹田炸开,涌遍全身,所过之处,
那些侵入我体内的寒气都被吞噬,然后化为更磅礴的力量。我卡了三年的瓶颈,在这一刻,
轰然冲破。炼气一层、二层、三层……直到筑基初期才堪堪停下。而怀中那冰冷的身体,
似乎也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热量,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整个人都软化下来,
更紧密的贴合着我,贪婪的吸收着每一丝暖意。02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记得无边无际的冰冷和丹田里那股失控的暖流在疯狂打架。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缝隙照进来,我缓缓睁开眼,首先闻到的是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然后,
我感觉到了沉重。一个身体像蛇一样,死死的缠在我身上。我低头一看,
那张漂亮的脸就近在咫尺,呼吸平稳,似乎睡得正香。她没有了平日里拒人千里的冰冷,
反而带着满足,脸颊在我胸口蹭着,好像还在寻找更温暖的地方。
我低头就能看见她白皙的脖颈,和那微微翕动的嘴唇。昨夜就是这张嘴,
在我脖颈间无意识的汲取着我身上的热量。我僵硬的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这可是玄天宗宗主夏近雪,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昨晚她是快冻死了才本能的抱住我取暖,现在要是醒过来,
发现自己跟一个外门男弟子睡在一张床上,会不会第一时间就杀我灭口?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怀里的女人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
空气瞬间凝固。她原本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但在意识到自己正死死抱着我,
而我的手还环在她的腰上时,迷茫瞬间被寒意取代。
随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八爪鱼般缠在我身上的姿势,脸颊浮现一抹红晕。“放肆!
”她声音沙哑,却很有威严,猛的将我推开。锦服从她身上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
我被推得差点滚下床,连忙坐稳身体,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宗主,这可不赖我,
是你自己……”“闭嘴!”夏近雪厉声打断我,尽管脸色还有些苍白,
身上那股属于强者的气势已经重新凝聚了起来。她冷冷的盯着我,
一字一句的警告:“昨夜之事,若有半个字泄露出去,本座让你神魂俱灭。
”我识趣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在疯狂吐槽:大姐,是你自己抱上来的好吗?话虽如此,
我巴不得这事烂在肚子里,要是传出去我怕是活不过今天。“砰!”就在这时,
我那扇本就破旧的木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得粉碎。木屑纷飞中,叶天带着几个执法堂弟子,
满脸狞笑的闯了进来。“楚晓阳!死到临头还敢睡懒觉,
滚出来受……”他的话说到一半卡在了喉咙里。因为他看见了站在我床边的夏近雪。
在木门破开的一瞬,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夏近雪就整理好了衣物站在了我床边。
叶天的目光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先是震惊,又变成了一股子谄媚。
他大概以为宗主是亲自来处决我这个废物的。“宗……宗主?您怎么会在这里?
”他立刻躬身行礼,声音里满是讨好:“宗主,您是亲自来处决这个废物的吗?此等小事,
何须脏了您的手,让弟子代劳即可!”说着他便要上前来抓我。
我看到夏近雪的眉头狠狠皱了一下。她本就因为寒毒未清和昨晚发生的事而心情烦躁,
叶天的出现无疑是火上浇油。“聒噪。”夏近-雪冰冷的吐出两个字,不耐烦的挥了挥袖袍。
下一秒,一道无形的劲风凭空出现。“啊!”叶天整个人马上倒飞了出去,
重重的撞在院墙上,随后口吐白沫昏死过去。剩下的几个执法堂弟子瞬间吓得脸色惨白,
双腿一软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我咽了口唾沫,这女魔头也太猛了,
随手一挥就这么大威力。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夏近雪清冷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从今日起,
他便是本座的关门弟子。”此言一出,那几个跪着的执法堂弟子瞪大了眼睛,
脸上全是见了鬼的表情。墙角昏迷的叶天要是醒着,估计会再气晕过去。我?关门弟子?
我自己的脑子也懵了,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但夏近-雪根本不理会众人的反应,
目光落在我身上,径直朝我走来。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一把揪住了我的后衣领。
随后我整个人被她提了起来,毫无反抗之力。“跟我走。”她丢下这三个字,便提着我,
在所有人呆愣的注视下,转身向外御空而去。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只剩下无尽的困惑和一丝不安。她要带我去哪?我被她拎着,一路穿过外门、内门,
走向那座位于玄天宗最高峰的宫殿。那里是宗主的寝宫。03我被安排在了宗主寝宫的偏殿。
没错,就是那个据说几百年来除了夏近雪本人,连只公蚊子都飞不进去的禁地。
此刻我正坐在一张由千年暖玉打造的凳子上,**底下暖烘烘的,心里却拔凉拔凉。
偏殿比我之前的院子还大,家具是沉香木,被褥是丝滑的锦缎,
比我那破屋子好了不知多少倍。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坐立难安。
夏近雪把我拎回来后,就丢下一句“你暂且住这”,然后自己回了主殿再没露过面,
只有侍女替我送来生活所需。她到底想干嘛?就因为昨晚我被她抱着睡了一觉,
让她感觉很暖和,所以要把我当成个人形暖炉给养起来?这想法也太离谱了吧!但除了这个,
我想不到任何她收我为徒的理由。我一个卡了三年都没法炼气的外门废物,
突然成了宗主的关门弟子,这事说出去谁信?我惴惴不安的挨到了深夜,
躺在那张柔软得能把人陷进去的大床上,心思乱飘。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我的房门前。
我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都绷紧了。“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穿着单薄睡衣的身影走了进来。是夏近雪。她没有了白天那股高高在上的气势,
长发披散在肩头,漂亮的脸上带着痛苦和苍白,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脚步也有些虚浮,
一步步朝着我的床走来。我紧张得咽了口唾沫,缩在床角,大气都不敢喘。“宗主?师尊?
”她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床边,然后当着我的面,掀开了我的被子。我脑子“嗡”的一下,
一片空白。她要干什么?杀人灭口?现在才动手是不是有点晚了?下一秒,
一个冰冷的身体径直钻进了我的被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一双冰凉的玉足就直接贴上了我温暖的小腿肚。那股突如其来的冰冷让我浑身一颤,
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她像是找到了满意的热源,发出一声细微的叹息,
然后整个身体都缠了上来。手臂环住我的腰,双腿也盘了上来,将我整个人锁得死死的,
姿势与昨夜在破屋里如出一辙。跟昨晚那种濒死前的寒冷不一样,
今晚的夏近-雪虽然也很凉,却没有那么冻人了。这也导致了一个更要命的问题。
那股恰到好处的凉,反而让我更清晰的感受到了她身体的轮廓。隔着薄衣,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曲线,正毫无缝隙的紧贴着我,无一不在冲击着我的神经。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好闻的体香,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胸口,痒痒的。
我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哪里经得起这种考验,身体差点就起了最本能的反应。
一股燥热从我小腹升起,我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我挣扎着想推开她,
声音都有些发颤:“师尊,这样……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她把脸埋在我的胸口,
似乎没有听清我的话,只是在寻求温暖的本能驱使下又往我怀里钻了钻。
“手……”她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低语,“敢乱动的话……就杀了你……”她的声音很轻,
像是在说梦话,听起来毫无威胁性可言。紧接着,
她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感叹:“好暖……”说完,她抱得更紧了,
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在贪婪的寻求着我身上的这股热源。脑袋在我怀里蹭了蹭,
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后,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我却彻底僵住了。又爽又怕,又得拼命忍着,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甜蜜的酷刑。丹田里的纯阳之火再次被引动,开始自主运转,
一股股暖流涌遍全身,然后通过我们紧贴的皮肤,源源不断的渡入她的体内。
她身上的寒意在一点点消退,身体也逐渐变得柔软温热。而我,我只能闭上眼睛,
一边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一边默默忍受着这痛并快乐着的折磨。这一夜,
我再次在冰与火的交织中昏睡过去。第二天清晨,我是在一阵均匀的呼吸声中醒来的,
一睁眼就看到了夏近雪那张近在咫尺的睡颜。她像只温顺的猫,安静的趴在我怀里,
睡得十分香甜。阳光透过窗洒在她脸上,没有了平日的冷漠和威严,此刻的她美得让人心悸。
我正看得出神,忽然感觉体内的灵力一阵奔涌。经过一夜的“双修”,
我体内的纯阳之火与她身上的寒气再次融合,化作了磅礴的灵力。
我的修为竟然又突破到了筑基中期!**!这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啊!就在这时,
夏近雪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似乎也刚醒,眼神里还带着一丝迷茫,
但很快就恢复了清明。她看了看自己抱着我的姿势,又看了看我,然后像没事人一样松开手,
仿佛昨晚那个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不放的人根本不是她。坐起来后,她伸了个懒腰,
曲线在晨光下很明显。她心情和气色都好了很多,脸上甚至有些红润。看来昨晚她睡得很好。
毕竟被寒毒折磨了这么久,这大概是她难得的一个安稳觉。我坐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五味杂陈。她下了床,随手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寝衣,
又重新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玄天宗宗主。她转过身看着我,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从今日起,你就住在这里。”04自从住进宗主寝宫的偏殿,
我就成了整个玄天宗最特殊的存在。那些曾经对我爱搭不理的内门弟子,
现在见到我都得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喊我“楚师叔”。我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种身份的转变,
就被侍女通知要陪宗主去主殿参加宗门高层会议。当我穿着一身崭新的弟子服,
站在夏近雪身后时,感觉整个大殿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主位两侧坐着宗门长老,
个个气息深沉,都是一方强者。他们打量我的目光里混杂着审视、好奇、不屑,
甚至还有毫不掩饰的嫉妒。我都能猜到他们在想什么。“这小子谁啊?
”“凭什么一个废物能被宗主收为关门弟子?”“不会是宗主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夏近雪倒是完全无视了众人的目光。她端坐在宗主宝座上,面容冷峻的听着长老汇报,
偶尔开口,言语间很有威严。“魔门事关重大,必须严查,绝不姑息。”她声音清冷,
大殿里的温度都仿佛又降了几分。我垂手站在她身后,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一根合格的木头桩子。这些东西离我太遥远,我听得有些昏昏欲睡,
只能强打精神站直了身体。就在这时,一只冰凉的手从桌下伸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
与我十指相扣。我身体一僵,下意识想抽回,但那只手却抓得很紧。她的手很凉,
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夏近雪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冰山模样,仿佛桌子底下正跟我十指紧扣的人不是她。
我马上明白过来,她又冷了。在这庄严肃穆,满是宗门大佬的议事大殿里,
这位高高在上的宗主正偷偷与我牵着手。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心里忽然升起使坏的念头。
她的手心很软也很凉,我壮着胆子,用我的大拇指在她细腻的掌心轻轻的挠了一下。
我清晰的感觉到,她握着我的手猛的一紧,身体也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
“必须指派……”她正在说话的声音出现了一点极小的颤抖。虽然她很快就调整过来,
但我还是注意到了。我没敢再动,只是静静的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在一点点回升。
但我的注意力,却被她白皙的耳垂吸引了。那里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
在雪白的肌肤和乌黑的发丝间格外显眼。她强装镇定,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夏近雪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怒火:“你看什么?”我心里一咯噔,以为她是在说我。
可抬头一看,才发现她正瞪着斜下方的一位白胡子长老。那长老一脸茫然,
他刚刚只是习惯性的抬头看了宗主一眼,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本座脸上有花吗?
”夏近雪的声音更冷了。“宗主......属下不敢!”那长老吓得赶紧把头埋得低低的,
不敢再看一眼。大殿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其他长老也都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我看着长老的这场无妄之灾,心里却有些想笑。我知道,她这是恼羞成怒了。
被我一个小小的动作弄得心神不宁,又不能在长老们面前对我发作,
只能拿那个倒霉的长老撒气。桌子底下,她抓着我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像是警告我不许再乱动。接下来的会议,再没人敢抬头看她一眼。会议一结束,
夏近-雪几乎是逃似的起身,扔下一句“散会”,就脚步匆匆的离开了大殿。我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