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开局就抄家我,苏小鱼,京城第一祸害。今天是我被抄家的好日子。我爹,
礼部侍郎,因为站错队,被皇上撸了官职,家产充公。一群凶神恶煞的官兵冲进来,
翻箱倒柜,鸡飞狗跳。我娘哭得晕过去好几次,我爹面如死灰。只有我,
蹲在院子里那棵大槐树下,拿着根树枝,认真地跟我养的那只肥狸花猫讲道理:“胖虎,
看见没?这就叫树倒猢狲散。等会儿他们来抓人,你机灵点,自己跑,去城东王婆婆家,
她家耗子多,饿不着你。”胖虎“喵”了一声,舔舔爪子,一脸“朕知道了”的傲慢。
管家福伯跌跌撞撞跑过来,老泪纵横:“**!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逗猫啊!
老爷夫人都快急死了!”我扔掉树枝,拍拍手上的灰,站起来:“急有什么用?
能急出银子来,还是能急出个救星来?”正说着,
一个太监尖着嗓子宣读圣旨:“……苏氏一门,即日流放北疆寒苦之地,钦此——”流放?
北疆?那地方听说冬天能冻掉耳朵!我爹娘直接瘫软在地。我心里也咯噔一下,
但脸上还得撑着。我是谁?我是苏小鱼,京城小霸王,就算要流放,也得是我嫌弃那地方,
不能是那地方嫌弃我!官兵上来就要给我们套枷锁。
眼看那沉重的木枷要落到我细嫩的脖子上,我眼睛一眯,脚下一滑,“哎呀”一声,
精准地撞进为首那个官兵怀里,顺手就把袖子里藏着的一包痒痒粉,撒进了他的领口。
“官爷,对不住对不住,脚滑了!”我赶紧跳开,一脸无辜。那官兵刚想发火,
突然觉得浑身刺挠,像有几百只蚂蚁在爬,也顾不上我们了,扔了枷锁就开始拼命挠痒痒,
场面一度十分滑稽。其他官兵都看傻了。就在这时,府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紧接着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圣旨到——”又一道圣旨?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那个挠痒痒挠得正欢的官兵头子。只见一个穿着紫袍的大太监,
在一队御前侍卫的簇拥下,大步走了进来,手里捧着另一卷明黄的圣旨。
大太监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院子,最后落在我身上,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然后展开圣旨,
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氏有女苏小鱼,性情……呃,活泼伶俐,朕闻之甚悦。
今特赐婚于靖王萧绝为正妃,即日完婚,不得有误!钦此——”这道圣旨,像一道惊雷,
把所有人都劈傻了!抄家流放的圣旨还在眼前,这赐婚的圣旨就来了?
还是赐婚给那个传说中杀人不眨眼、冷酷无情、能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靖王萧绝?!
我爹张着嘴,能塞进一个鸡蛋。我娘眼睛一翻,这次是真晕了。我也懵了。靖王萧绝?
那个据说靠近他三丈之内都能冻成冰坨子的男人?皇上把我赐给他?这是嫌我死得不够快,
准备让他亲自动手?大太监合上圣旨,走到我面前,皮笑肉不笑:“苏**,接旨吧?
靖王府的花轿,已经在路上了。”我抬头看着他,又看了看还在挠痒痒的官兵,
以及晕倒的娘和傻掉的爹,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流放北疆,九死一生。嫁给靖王,
可能死得更快,但……好歹是在京城,是王府,吃饱穿暖应该没问题吧?而且,
万一那靖王只是外表凶,其实是个纸老虎呢?赌一把!我立马换上一副感恩戴德的表情,
噗通跪下(膝盖都没沾地),声音那叫一个甜:“臣女苏小鱼,接旨!谢主隆恩!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爹猛地回过神,扑过来拉住我,声音发抖:“小鱼!不可!
那靖王他……”我拍拍我爹的手,压低声音:“爹,流放和当王妃,你选哪个?再说了,
你闺女我,像是会吃亏的人吗?”我爹看着我闪闪发光的眼睛,一时语塞。半个时辰后,
我穿着临时找来的、不太合身的嫁衣,顶着块红盖头,
就被塞进了靖王府派来的、冷冷清清完全不像迎亲的花轿里。抄家的官兵撤了,
流放的圣旨好像也不作数了。我爹我娘呆若木鸡地站在府门口,看着花轿摇摇晃晃地离开。
轿子里,我一把扯下盖头,长长吐出一口气。好家伙,这一天,可真够**的。
前一刻是阶下囚,下一刻就是靖王妃了?这人生的起落,真是**他妈给**开门,
**到家了!就是不知道那位靖王殿下,接到这道莫名其妙的赐婚圣旨,是个什么表情?
我摸了摸袖子里还没用完的痒痒粉,还有怀里藏着的小弹弓,心里突然有点期待。
靖王萧绝是吧?京城人人怕你?不好意思,我苏小鱼,专治各种不服。咱们,王府见!
第二章:王爷,见面礼喜欢吗?花轿没吹打,没喜庆,跟送葬似的,
悄没声儿地抬进了靖王府的侧门。我自个儿掀了轿帘钻出来,抬头一瞧,好嘛,
这靖王府是真好,亭台楼阁,就是……太安静了,安静得有点瘆人。
连个来接引的丫鬟婆子都没有,就一个穿着体面、脸绷得像块棺材板的老管家等在哪儿。
“老奴姓周,王妃请随我来。”他语气平板,眼神在我那身不合体的嫁衣上扫过,
一丝波澜都没有。我扯扯嘴角,跟上。一路走,一路瞧,
这下连廊下站着的下人都跟锯嘴葫芦似的,垂着头,大气不敢出。“周管家,
咱们这是去哪儿啊?不是去洞房?”我故意问,声音在空旷的回廊里显得特别响。
周管家脚步都没停:“王爷吩咐,请王妃先去祠堂敬香,告知先祖。”祠堂?
大婚之日不去洞房去祠堂?这靖王果然是个奇葩!行,祠堂就祠堂。我倒要看看,
他能玩出什么花样。王府的祠堂更是阴森,一排排黑漆漆的牌位,烛火跳跃,
映得人脸明明灭灭。空气里一股陈旧的香火味。周管家递给我三炷香:“王妃,请吧。
”我接过香,装模作样地拜了拜,心里嘀咕:列祖列宗在上,
可不是我苏小鱼要来打扰你们清净,是你们那个不肖子孙非要我来的。
以后这王府要是鸡飞狗跳,可别怪我。刚把香**香炉,身后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
我耳朵一动,没回头。一股子冷冽的气息逼近,像是腊月里裹着冰碴子的风,
瞬间把这祠堂的温度都拉低了好几度。不用猜,正主来了。我慢悠悠转过身。嚯!
饶是我见过不少京城俊俏儿郎,也得承认,眼前这位,长得是真他娘的好看!五官深刻凌厉,
眉眼狭长,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组合在一起,就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俊美。
就是那脸色太冷,眼神太沉,看人的时候,跟冰刀子刮过似的,冻得人骨头缝都发寒。
他穿着一身暗纹墨色常服,身姿挺拔如松,就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压迫感就扑面而来。
这就是靖王萧绝?那个活阎王?我心里的小鼓敲了一下,但面上可不能怂。
我扬起一个自认为最灿烂无害的笑容,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臣妾苏小鱼,见过王爷。
”萧绝没说话,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就那么上下下地打量我,从我乱糟糟的头发,
看到不合身的嫁衣,再看到我沾了灰的绣花鞋。那眼神,不像在看新婚妻子,
倒像在审视一件莫名其妙的货物。半晌,他才开口,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又冷又沉,
没什么情绪:“苏家女儿?”“如假包换。”我笑眯眯。“本王不管皇上为何赐婚,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既入王府,安分守己。不该问的别问,
不该碰的别碰。否则……”他顿住,没往下说,但那眼神里的寒意,比说出来的威胁更吓人。
我心里“切”了一声,面上依旧乖巧:“王爷放心,臣妾最是安分守己了。
”他似乎懒得再跟我多说,转身就要走。“王爷!”我赶紧叫住他。他脚步一顿,
侧过半张脸,线条冷硬。我眨眨眼,一脸无辜又期待:“王爷,咱们……不去洞房吗?
”萧绝周身的气息好像更冷了点,他回过头,看着我,
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祠堂清静,王妃今晚就在此,好好静思己过,
想想何为妇德。”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周管家也跟着退了出去,
还“贴心”地从外面关上了祠堂厚重的大门。“哐当”一声,偌大的祠堂就剩我一个人,
对着满屋子牌位和跳跃的烛火。把我扔祠堂睡一晚?给我下马威?我苏小鱼是吓大的?
我绕着祠堂溜达了一圈,摸了摸冰冷的供桌,又看了看那些牌位。啧,环境是差了点,
硬邦邦的,晚上肯定冷。行,你想让我“静思”,我偏不!我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静思是吧?我让你整个王府都“静”不下来!
我摸出怀里藏着的火折子——这玩意儿我常年随身携带,方便“惹是生非”。
又瞅准了角落里堆着的、给长明灯准备的灯油罐子。半柱香后,我溜出了祠堂,
凭借着过人的“搞破坏”直觉,摸到了王府后厨附近。夜深人静,后厨没人。
我找到堆放柴火的角落,把灯油小心地洒在几捆干燥的柴火上,然后退开几步,吹燃火折子,
往上一丢。“轰——”小火苗瞬间窜了起来,映亮了我奸计得逞的笑脸。我没想真烧了王府,
就是弄出点动静,给那位阎王王爷添点堵。看着火势渐起,我扯开嗓子,用尽平生力气,
惊恐万分地大喊:“走水啦!!!快来人啊!!!祠堂那边走水啦!!!”我一边喊,
一边灵活地躲到暗处。瞬间,整个沉寂的靖王府像被捅了的马蜂窝,炸开了锅!“走水了?!
哪里?”“是祠堂方向!快!快提水!”“保护王爷!!”侍卫、下人乱作一团,提着水桶,
慌慌张张地往后院跑。敲锣声、呼喊声、脚步声,响成一片。我躲在暗影里,
看着这鸡飞狗跳的一幕,心里乐开了花。没过多久,我就看到那道熟悉的墨色身影,
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快步走向祠堂方向。即使隔着一段距离,
我也能感觉到萧绝身上那股几乎要凝成实质的低气压。他走到祠堂前,
看着里面只是被烟熏黑了一点外墙、火势根本没蔓延过来的“火灾现场”,
又看了看周围乱糟糟救火的人群,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周管家在他耳边低声禀报着什么。
萧绝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锐利地扫过混乱的人群。我缩了缩脖子,把自己藏得更好了。
嘿嘿,靖王殿下,这新婚夜的“见面礼”,您还喜欢吗?想让我苏小鱼乖乖认怂?门都没有!
这王府的日子,长着呢。咱们,慢、慢、玩!第三章:克星的专业素养我,苏小鱼,
在靖王府的日常,总结起来就八个字——吃饭、睡觉、找萧绝麻烦。这王府日子太无聊了,
除了我那俩木头丫鬟,连个能吵嘴的人都没有。萧绝那厮更是把我当空气,这让我很不爽,
非常没有成就感。于是,我决定将“克星”二字贯彻到底,充分展现我的专业素养。第一天,
我摸清了他下朝回书房的必经之路,提前在青石板小径上,
“不小心”撒了一把刚从花园捡来的、圆溜溜的小鹅卵石。然后我躲在假山后头,
亲眼看着他步履沉稳地走过来,一脚踩上那些石子儿。他武功高,下盘稳,当然没摔倒,
但身形明显顿了一下。跟在他身后的周管家吓了一跳,赶紧上前。萧绝低头看了看那些石子,
又抬起眼,目光如冰刀子般扫过四周。我赶紧缩回头,捂着嘴偷乐。嘿嘿,吓一跳也行,
反正没让你好过。他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但我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
指节似乎收拢了一下。第二天,我打听出他有下午在书房喝雨前龙井的习惯。
我趁丫鬟不注意,溜进小厨房,找到他那套专用的茶具,对着那撮据说千金难买的茶叶,
手指一弹,一小撮细盐就混了进去。然后我趴在书房窗外的树上,透过枝叶缝隙往里瞧。
他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动作顿住。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放下茶杯,
没再碰第二口,只是盯着那杯茶看了半晌,眼神深沉,看不出是喜是怒。
周管家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王爷,这茶……?”“无妨。”他淡淡道,
重新拿起一份公文,“换一杯。”切,真能忍。我撇撇嘴,从树上溜下来,深藏功与名。
第三天,我把目标锁定在了马厩里那匹据说他最宝贝的西域宝马“追云”身上。
那马确实神骏,通体雪白,傲气得很。我趁着马夫去打水的空档,溜达过去。
“追云”警惕地看着我。我掏出一块饴糖,摊在手心,慢慢递过去。它嗅了嗅,
舌头一卷就吃了。我又喂了两块,跟它套足了近乎,然后顺手就把拴它的缰绳给解了,
轻轻一拍马**:“去吧,跑两圈!”“追云”嘶鸣一声,欢快地冲出了马厩!“哎呀!
追云跑啦!快来人啊!”我立刻扯着嗓子惊慌大喊。马厩这边顿时炸了锅。
马夫提着水桶回来,脸都吓白了,连滚带爬地去追。我正得意地看着这场小混乱,一回头,
就撞见萧绝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廊下,正静静地看着我,还有那跑远了的“追云”。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周身的寒气却好像能冻裂石头。我心里一虚,但输人不输阵,
我挺直腰板,理直气壮地先发制人:“看什么看!是你的马自己挣脱了跑掉的!不关我事!
”萧绝没说话,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很,有怒气,有无奈,
好像还有一丝……极其细微的,被我这赖皮劲儿给气笑了的意味?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奇了怪了。我挠挠头。按照他活阎王的人设,不是应该把我拎起来教训一顿吗?
就这么轻飘飘地走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变着法儿地试探他的底线。
在他书房外的树上“掏鸟窝”弄得枝叶乱响;在他批阅公文时,在外面踢毽子,
毽子“不小心”飞进去好几次;甚至把他挂在书房当装饰的一把镶宝石的匕首鞘上的宝石,
给抠下来两颗,拿去弹珠玩……每次闯祸,我都一脸无辜,
认错态度“极其良好”:“王爷恕罪,臣妾不是故意的!”“王爷,
这匕首鞘上的宝石怎么松了?质量不太行啊……”萧绝的脸色,肉眼可见地一天比一天黑。
那周身的低气压,连周管家都不敢轻易靠近。但他依旧没动我。甚至有一次,
我“不小心”把他一副珍爱的、前朝名家的山水画泼上了墨点,他盯着那团墨迹看了半天,
我都准备好被他扔出去了,结果他只是揉了揉眉心,对周管家说了句:“收起来。
”然后就让周管家给我送来了好几本……启蒙用的《三字经》《千字文》?“王爷说,
王妃若闲来无事,可抄书静心。”周管家面无表情地传达。我:“???”抄你个大头鬼!
我把那些书全扔进了角落。不过,经过我这一系列“专业”的折腾,我隐隐觉得,
这靖王府好像……没那么冷了?下人们见了我,虽然还是怕,但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
像是……好奇?甚至偶尔,我能看到两个小丫鬟凑在一起,看着我最新闯的祸,偷偷抿嘴笑。
而萧绝那座万年冰山……我摸着下巴,看着他又一次面无表情地无视了我丢在他脚边的毽子,
径直走进书房的背影。好像,也没那么坚不可摧嘛?至少,在我苏小鱼面前,这冰山,
好像已经开始……裂缝了?第四章:死对头变真香现场萧绝的忍耐力,简直深不见底。
、放跑他爱马、在他书房外头闹得天翻地覆......我这"克星"当得可谓是兢兢业业,
手段层出不穷。可除了让他周身的气压更低、眼神更冷之外,他就像一潭深水,
任我如何投石,也激不起半点预期的浪花。这种感觉,就像蓄足了力气的一拳,
结结实实打在了棉花上,徒留满腔的憋闷与不甘。"没劲!真是没劲透了!
"我蹲在听竹苑的老槐树下,泄愤似的揪着地上的杂草,"这靖王府跟个冰窟窿似的,
连个能吵架的人都没有!"话音刚落,院墙外就传来一阵压抑的争执声。我耳朵一动,
立刻猫着腰溜到院门边,悄悄探头望去。
只见周管家正拦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服、缺了右臂的老兵。那老兵面色黝黑,
满脸风霜,此刻正激动地对着周管家作揖:"周管家,求您再跟王爷说说情!
我老王这条胳膊,是为护着王爷侧翼才丢在北疆的!如今我老娘病重在床,
就指着这份月钱抓药啊!"周管家一脸为难:"王老哥,王府有王府的规矩,
你这......确实不合用了。这些银钱你拿着,另谋生路吧。"我心头火起,
猛地从门后跳出来:"吵什么吵!大白天儿的还让不让人清静了!
"周管家和那老兵都吓了一跳。我径直走到老兵面前,放缓语气:"大叔,怎么回事?
"听完老兵的叙述,我转身瞪着周管家:"这就是靖王府的规矩?卸磨杀驴?
人家为我们王爷流过血,现在有难处了,你们就要把人赶出去?
"周管家急得直冒汗:"王妃慎言!这是王爷定的章程......""章程个屁!
"我直接打断他,"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今天我把话放这儿,这位大叔我保了!
后角门那个旧仓库不是正缺人看吗?就让大叔去!""王妃,
这万万不可......""有什么不可的?你要是不服,就去告诉萧绝!
他要是连个为他伤残的老兵都容不下,这靖王府,我也不待了!"那老兵激动得老泪纵横,
噗通跪下就要磕头。我赶紧扶住他:"大叔快起来,你好生看着仓库,给你娘治病要紧。
"周管家被我怼得哑口无言,最终只能重重叹了口气。我得意地扬起下巴,却在转身时,
眼角瞥见月亮门边一抹熟悉的玄色衣角一闪而过。萧绝?他什么时候来的?我心里莫名一虚,
但随即挺直腰板。看就看!老娘行得正坐得端!当晚,月黑风高,我决定夜探书房,
非要在这冰山上凿出个洞来不可。悄无声息地摸到书房后窗,我灵活地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