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蹬断成两截时,我听见了骨头错位的声音,不是我的

马蹬断成两截时,我听见了骨头错位的声音,不是我的

加勒比海怪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姜莱逐星沈澈 更新时间:2025-12-13 16:26

加勒比海怪的小说《马蹬断成两截时,我听见了骨头错位的声音,不是我的》以其精彩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刻画吸引了广大读者。故事中,姜莱逐星沈澈经历了一段令人难忘的旅程,发现了自己内在的力量和价值。通过面对困难和挑战,姜莱逐星沈澈逐渐摆脱束缚,展现出无限的潜力。这部小说充满了希望与成长,她“不小心”把咖啡洒在我准备送去干洗的礼服上,那件礼服是我妈的成人礼礼物。她总是在精准地破坏一些对我而言有特殊意义,但又……必将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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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爷爷八十大寿,家族运动会上,堂妹姜莱在我马具上动了手脚。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个“娇滴滴的花瓶”从马上摔下来,摔个半死。姜莱更是笃定,

    这是她作为穿书女配,逆袭我这个原女主的关键情节点。马蹬带子在我凌空跃起时应声断裂。

    她笑了。我也笑了。她以为她读过剧本,就是上帝。她不知道,我才是那个给马写病历的人。

    一个合格的马术治疗师,永远有B计划。比如,在所有人惊恐的尖叫声中,

    用一个更羞辱人的方式,赢掉比赛。1“姐,你真要骑‘逐星’啊?

    ”姜莱端着一杯橙汁递过来,语气甜得发腻,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它性子烈,

    我怕你驾驭不住。”我接过来,没喝,放在一边。“没事,我跟它熟。

    ”今天是我爷爷俞振宏的八十大寿,俞家在城郊的马场办了个家庭运动会,图个乐子。

    压轴项目是马术障碍赛。彩头是爷爷收藏的一副古画。画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子。

    尤其是我这种,在家族里被定义为“标准花瓶”的人,更需要这个面子。姜莱,

    我二叔从外面认回来的女儿,来俞家才三个月。她很奇怪。看我的眼神,

    总带着一种看书中角色的审视和优越感。好像她知道我下一秒要说什么,下一步要干什么。

    前天,她“不小心”打翻了我的香水,那瓶香水是沈家大少沈澈送的。昨天,

    她“不小心”把咖啡洒在我准备送去干洗的礼服上,那件礼服是我妈的成人礼礼物。

    她总是在精准地破坏一些对我而言有特殊意义,但又不至于让我当场发作的东西。

    然后用那副天真无辜的表情道歉。“对不起啊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看着她,笑了笑。

    “没事。”今天,她又来了。我换好骑装出来,她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嘘寒问暖。“姐,

    护具一定要戴好哦,安全第一。”“姐,你紧张吗?要不要喝点水?”她的关心,

    像夏天苍蝇,嗡嗡作响。我走到马厩,牵出我的爱马,“逐星”。这是一匹纯黑色的夸特马,

    肌肉线条流畅,眼神高傲。它看到我,亲昵地打了个响鼻,用头蹭我的脸。

    我摸了摸它的鬃毛,轻声说:“老伙计,今天靠你了。”姜莱站在几步开外,抱着手臂,

    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我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落。

    底下的叔伯婶娘们发出不大不小的议论声。“小静这架势还挺像样的。”“像样有什么用,

    女孩子家家的,学点插花弹琴不好吗,非要玩这个,多危险。”“就是,

    听说上次还从马上摔下来过呢,真不让人省心。”我没理会这些声音。目光落在姜莱身上。

    她正低头跟旁边的沈澈说着什么,沈澈眉头微皱,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担忧。

    姜莱认为沈澈是这本书的男主角。而我,是他的官配,那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原女主。她,

    则是逆天改命,要抢走男主光环的穿书女配。这些,都是她上次喝醉了,

    抱着我的小助理边哭边骂时说出来的。她说,她知道所有情节。

    她知道我今天会因为“逐星”受惊而坠马,摔断腿,从此告别马术。

    而沈澈会因为我的脆弱而对我产生怜惜,但也仅限于此。然后,她会上前,

    用她“独创”的安抚手法让“逐星”平静下来,展现她与动物的“特殊亲和力”,

    让沈澈对她刮目相看。这是她逆袭的第一步。听起来,真是个完美的剧本。可惜。

    她好像没看过这本书的设定补充集。比如,我,俞静,俞家大**,除了会骑马。

    还是国家一级马术治疗师,**兽医心理顾问。我不仅会骑马。我还会给马看病,

    生理和心理,都看。“逐星”的情绪,我比谁都清楚。我拉了拉缰绳,俯身在它耳边低语。

    “待会儿,如果有什么东西让你不舒服了,就告诉我。”“逐星”又打了个响鼻,

    耳朵转了转,像是在回应我。我直起身,看向赛场对面的姜莱,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来吧。

    让我看看你的剧本,到底有多厉害。2比赛开始了。起点处,裁判举起了发令枪。

    “预备——”我深吸一口气,双腿轻轻夹了一下马腹。“逐星,我们走。”枪声响起。

    “逐星”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风在耳边呼啸,观众席上的议论声被远远甩在身后。

    第一个障碍,一道半米高的横栏。轻松越过。第二个障碍,三道连续的低栏。节奏平稳,

    完美通过。观众席上传来零星的掌声。我能感觉到姜莱的视线,像芒刺一样扎在我背上。

    她在等。等那个“情节”里注定会发生的意外。我也在等。我全身的感官都开放到了极致,

    不仅仅是眼睛,还有我的皮肤,我的肌肉。我在感受“逐星”的每一次呼吸,

    每一次肌肉的收缩。更在感受我脚下那副崭新的马蹬。这副马蹬,

    是姜莱半小时前“好心”送给我的。她说她从国外特意给我淘来的最新款,更轻便,

    也更安全。“姐,就当是我赔罪的礼物,之前弄坏你那么多东西,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她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诚意”。我收下了。我说:“谢谢你,小莱。”现在,

    我脚踩着这份“礼物”,奔向第四个障碍。那是一道一米二高的双横木障碍。

    也是整个赛程里难度最高的一处。按照姜莱的“剧本”,我会在起跳的瞬间,

    因为马蹬突然断裂而失去平衡,被甩飞出去。距离障碍还有二十米。我开始提速。十米。

    五米。我能感觉到,“逐星”的后腿开始发力,准备起跳。就是现在。我的重心微微前倾,

    身体的重量大部分都压在了双脚的马蹬上。左脚的马蹬。在“逐星”跃起的前一秒。

    我听到了。不是幻觉。是一声极其细微的,皮革撕裂的声音。很轻,

    轻到可以被风声和马蹄声完全掩盖。但我的耳朵捕捉到了。就是它。来了。那一瞬间,

    我的大脑冷静得像一台超级计算机。无数个方案在脑中闪过。紧急勒马?不行,高速下急停,

    马会受伤,我也会被惯性甩出去。强行跳过去?不行,断裂的马蹬会让我在空中就失去平衡,

    落地时只会摔得更惨。放弃比赛?不。我字典里没有这个词。我选择了第三个方案。

    一个姜莱的剧本里,绝对没有写过的方案。在“逐星”四蹄离地,身体腾空而起的瞬间。

    我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包括姜莱,都意想不到的动作。我主动松开了右脚的马蹬。然后,

    在左脚马蹬的连接皮带彻底绷断的一刹那,我用脚尖顺势一踢。那根断裂的皮带,

    像一条黑色的鞭子,被我从马鞍上踢飞了出去。整个过程,发生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

    在空中。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俞静,彻底放弃了双脚的支撑。

    “逐星”显然也感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它在空中发出一声不安的嘶鸣,

    身体有了瞬间的僵硬。“安静。”我压低身体,声音不大,但沉稳有力,紧贴着它的耳朵。

    同时,我的双腿,像铁钳一样,紧紧地箍住了马腹。用的是纯粹的,教科书级别的腿部力量。

    这是无蹬骑乘的基本功。也是一个马术治疗师,为了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必须练到骨子里的肌肉记忆。“逐星”感受到了我传递给它的力量和镇定。

    它的身体在空中舒展开来。我们越过了障碍。落地。完美。马蹄踏在草地上,

    发出沉稳的闷响。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在马背上,没有马蹬,

    却依旧稳如泰山的身影。我没有停。拉了一下缰绳,调整方向,朝着下一个障碍冲去。

    我甚至还有闲工夫,回头看了一眼贵宾席上的姜莱。她的脸上,那副胜券在握的笑容,

    彻底僵住了。嘴巴微微张开,像是看到了鬼。我冲她,扬了扬下巴。妹妹。你的剧本,

    好像出bug了。3没有了马蹬,对普通骑手来说,等于废了一半武功。平衡难找,

    发力困难,对腿部和腰腹的力量要求是几何倍数的增长。但对我来说。

    这只是从“简单模式”,切换到了“训练模式”而已。我甚至觉得更自在了。

    双脚脱离了束缚,我和“逐星”的连接,变得更加直接,更加纯粹。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它每一块肌肉的颤动,它也更能理解我每一个细微的指令。第五个障碍,

    水障。“逐星”有些犹豫,马天生对这种反光的水面有恐惧感。如果是平时,

    我会用脚跟轻磕马刺,给它一个明确的信号。现在,我只是收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

    这是一个更温柔,也更考验默契的指令。“逐星”读懂了。它长嘶一声,纵身一跃,

    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落在对岸。第六个障碍,石墙。第七个障碍,连续组合栏。

    我骑着“逐星”,像一阵黑色的旋风,席卷了整个赛场。每一次起跳,每一次落地,

    都精准得像是用尺子量过。看台上,一开始的死寂,渐渐变成了压抑不住的惊叹。“天呐,

    她没有马蹬!”“这是怎么做到的?核心力量也太恐怖了吧?

    ”“我一直以为她就是个玩票的……”我二叔,也就是姜莱的父亲,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旁边的我爸,则是一脸“我女儿这么牛我怎么不知道”的茫然。

    只有主席台正中的爷爷,抚着胡须,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我冲过终点线。勒住缰绳,“逐星”缓缓停下,骄傲地扬着头,打着响鼻。计时器上的数字,

    定格。比第二名,快了整整十五秒。全场静默了三秒钟。然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我坐在马背上,调整着呼吸,目光越过沸腾的人群,精准地找到了姜莱。

    她还坐在原来的位置,脸色煞白,浑身都在发抖。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就好像,她剧本里的一个NPC,突然活了过来,还把她的剧本给撕了。我翻身下马,

    牵着“逐星”走向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脆弱的神经上。沈澈站了起来,

    想对我说些什么,大概是祝贺之类的话。我没看他。我的眼里,只有姜莱。我走到她面前,

    把缰绳递给旁边的马童。然后,我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声说:“妹妹,你的剧本……是不是该更新了?”姜莱浑身一颤,猛地抬头看我,

    瞳孔骤然收缩。“你……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什么?”我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

    “我只知道,你送我的马蹬,质量不太好。”我直起身,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周围一圈人听到。“比赛中断掉的那根马蹬带,可是你送我的‘进口货’。

    等会儿可得让马场好好查查,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周围的空气,

    瞬间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姜莱惨白的脸上。二叔的脸色也变得铁青。

    他快步走过来,低声呵斥:“姜莱!怎么回事!”姜莱慌了。彻底慌了。

    她语无伦次地摆着手,“不……不是我!我不知道!姐,你相信我!

    ”她又想拿出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可惜,这一次,没人买账了。一个刚刚在赛场上,

    上演了无蹬骑乘绝地翻盘的“大佬”,和一个哭哭啼啼的“小白花”。谁的话更有说服力,

    一目了然。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她以为她掌握了全世界的秘密。却不知道,

    在她眼里,我这个所谓的“原女主”,早就把她的老底都掀了。我没再理会她的辩解。转身,

    走向爷爷。“爷爷,幸不辱命。”爷爷站起身,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

    “好!好样的!不愧是我俞振宏的孙女!”他拉着我的手,高高举起。“我宣布,

    这次家庭赛的冠军,是我的孙女,俞静!”在山呼海啸般的掌声里。

    我看到姜莱被她父亲铁青着脸拉走。她还在回头看我,眼神里除了恐惧,又多了一丝怨毒。

    我知道,这事没完。撕了她的剧本,等于毁了她的信仰。她会报复的。用更疯狂,

    更没有底线的方式。不过,没关系。我等着。正好,我也想看看。一个离了剧本的穿书女配,

    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4庆功宴上,我成了绝对的焦点。叔伯婶娘们端着酒杯,围着我,

    说的全是恭维话。“小静真是深藏不露啊!”“就是,这马术水平,

    不去参加奥运会都可惜了。”“以后谁还敢说我们小静是花瓶,我第一个跟他急!

    ”我应付着这些突如其来的热情,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

    那根断裂的马蹬带。马场经理已经派人送去检验了。结果很快就会出来。我不需要结果,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但俞家需要一个结果,一个能摆在台面上,让所有人闭嘴的结果。

    姜莱被二叔关在了房间里,没来参加晚宴。二叔过来敬酒,脸色很难看。“小静,

    姜莱她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二叔在这,替她给你赔不是了。”他一口干了杯里的酒。

    我摇了摇头,语气很淡。“二叔,这不是懂不懂事的问题。你知道的,从马上摔下来,

    会是什么后果。”二叔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我……我知道。你放心,等检验结果出来,

    如果真是她干的,我绝不轻饶!”我没再说话。有些事,点到为止。大家都是聪明人。

    宴会进行到一半,我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我没回房间,而是去了马厩。

    “逐星”正在自己的隔间里,悠闲地吃着上好的苜蓿草。看到我,它高兴地甩了甩尾巴。

    我走进去,仔细地检查它的四肢。还好,今天的意外没有让它受伤。

    我拿出随身带着的小刷子,给它梳理鬃毛。“今天辛苦你了,老伙y。

    ”“逐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就在这时,我闻到了一股味道。很淡。

    混杂在马厩的草料味里,几乎无法察觉。但我的鼻子,因为常年和各种草药、药剂打交道,

    变得异常灵敏。我闻出来了。是“乌头碱”的味道。一种神经性剧毒。

    是从马钱子、乌头等植物里提取的。极微量的接触,就能让马匹变得异常兴奋、狂躁,

    甚至出现攻击性。如果剂量再大一点,会导致心脏麻痹,直接猝死。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我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始仔细检查“逐星”的全身。终于,在它的后颈鬃毛深处,

    我发现了一小块颜色稍深的区域。像是被什么液体浸湿过。我凑近了闻。就是这个味道!

    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姜莱。她不止在我的马蹬上动了手脚。

    她还想直接**“逐星”!如果今天,我没有提前安抚好“逐星”的情绪,

    如果我不是一个对马匹习性了如指掌的治疗师。那么,在马蹬断裂,我失去平衡的那一刻。

    被乌头碱**的“逐星”,很可能会当场失控。把我甩出去,再用它那几百公斤的身体,

    狠狠地踩踏……后果,不堪设想。我以为她只是蠢。现在看来,她是又蠢又毒。一个人的心,

    到底要有多狠,才能对一个无辜的动物,下这样的毒手。她那本破剧本里,

    难道连基本的底线都没有写吗?我拿出手机,对着那块沾染了毒物的皮肤,

    拍下了清晰的照片。然后,我给一个人发了条信息。“帮我查一种东西的来源,要快。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走出马厩。月光下,我的脸色冷得像冰。姜莱。你成功地,

    把我惹毛了。我本来只想陪你玩玩“撕剧本”的游戏。但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让你知道。

    有些人,你惹不起。有些底线,你踩了,就要付出代价。血的代价。5第二天一早,

    马蹬带的检验报告出来了。切口平整,有明显的人为切割痕迹。同时,在皮革的微小缝隙里,

    检测出了某种强腐蚀性化学试剂的残留。这种试剂,能在短时间内,

    让坚韧的牛皮变得脆弱不堪。只要受到一定的拉力,就会立刻断裂。证据,确凿。

    二叔拿着报告,气得浑身发抖。他冲进姜莱的房间,

    我们只听到里面传来他愤怒的咆哮和姜莱尖锐的哭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她陷害我!

    ”“我没有!我为什么要害她!”这场闹剧,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是爷爷发了话。

    “把她送到英国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回来。”这是俞家的处理方式。家丑不可外扬。

    把麻烦,送得远远的。二叔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接受。事情似乎就这么解决了。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有我,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我知道,这只是前菜。姜莱的背后,

    如果只是她那本破剧本,她搞不到强腐蚀性试剂,也搞不到乌头碱。这些东西,

    在市面上都是严格管制的。她背后有人。或者说,她有别的金手指。我坐在房间里,

    看着手机。昨天发出去的信息,有了回复。“查到了。这批乌头碱,

    来自城西的一家私**医诊所。老板叫赵鹏,半年前因为非法售卖违禁药物被吊销了执照。

    据说,他最近跟一个姓周的女人走得很近。”姓周的女人。我脑中,立刻浮现出一张脸。

    周敏。我妈的闺蜜,也是我们家的常客。她跟沈澈的母亲,是牌友。一直以来,

    她都在不遗余力地撮合我和沈澈。在我面前,她永远是一副温柔慈爱的长辈模样。可是,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次在画廊,我无意中听到她跟别人打电话。

    她说:“俞静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但没办法,

    谁让沈家那个老太太就喜欢这种温顺听话的呢。”原来如此。她需要一个听话的,

    好控制的沈家少奶奶。而我,是最好的人选。但姜莱的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

    姜莱比我更“活泼”,更有“手段”,也更急于向上爬。或许在周敏看来,

    姜莱是比我更好的投资品。于是,她选择跟姜莱合作。一个出钱出资源,

    一个出“剧本”出主意。真是完美的搭档。马蹬事件,只是她们的A计划。乌头碱,

    是她们的B计划。她们要的,不是我摔断腿那么简单。她们要我的命。或者,让我彻底毁容,

    再也无法成为沈家的选择。好狠的算计。我关掉手机,走到窗边。楼下,送姜莱去机场的车,

    已经准备好了。姜莱被两个保镖“请”了出来。她还在挣扎,还在哭喊。路过花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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