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明我痛,沉于沧海畔

残阳明我痛,沉于沧海畔

双林鹿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疏月贺行川 更新时间:2025-03-20 20:03

在残阳明我痛,沉于沧海畔中,林疏月贺行川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双林鹿通过巧妙的叙述将林疏月贺行川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林疏月贺行川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林疏月贺行川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泪水肆意流淌。贺行川清楚我历经多少磨难艰辛,才成为歌手。可他一句话,就把我半辈子的努力全毁了。……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最新章节( 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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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1

    歌唱比赛前夜,我被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拽进仓库。

    我被救时,舌头被割、子宫脱垂、浑身更是钉满钉子,生命垂危。

    丈夫贺行川情绪失控,动用所有关系,誓要将伤害者送进监狱让其付出代价。

    父亲直接致电全球外科泰斗,恳请前来为我诊治。

    急救室门后,我意识不清时听到父亲极力压抑的声音:

    “行川,你当初称耍点手段能帮可儿一把,疏月作为专业歌手,舌头都没了,你要如何收场......”

    贺行川的目光缓缓落在我身上,眼神里交织着愧疚与无奈,一字一顿道:

    “阿月实在不知好歹!她都已经拥有了贺太太的身份,还非要在事业上压可儿一头。可儿从小就命苦,心理脆弱,她身边就我能依靠,我绝对不允许阿月毁了她的前程!”

    “阿月不同,贺夫人身份摆在那儿,哑了也没人敢对她指手画脚!等可儿功成名就,我会好好补偿阿月。”

    可是贺行川,我成了哑巴,哪里还有未来?

    泪水迅速浸湿了我急救床上的枕头。

    我在心里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系统。

    “我要回家。”

    1

    医生犹豫再三:

    “贺总,若不及时接上林**的舌头,不仅会引发败血症,999颗钉子造成的创伤还将致使器官受损,终身残疾.....”​

    贺行川斩钉截铁:

    “不做!”​

    父亲迟疑着劝道:

    “行川,阿月都成哑巴了。她可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忍心看她变成残废?”

    “哑就哑了!没了舌头,她才彻底断了和可儿争的念头。往后余生,我会用全部的爱去弥补她。”

    他双手轻柔地将被角掖在我身侧,声音里满是宠溺。

    “可儿的冠军势在必得,只有让阿月变成哑巴,才能让可儿放心。”

    父亲叹了口气,红着眼眶:

    “你们都愣着干嘛!赶紧给我女儿止痛,把最好的止痛药都用上。”

    在无人察觉的角落,我仿若置身于冰窟。

    原来我所遭受的这场炼狱,根本不是意外。

    而是我曾死心塌地信任与依赖的老公,精心策划的阴谋。

    他将我残害成这样,只为给周可儿在唱歌比赛的道路上扫除障碍。

    就连我一直依靠至深的父亲,也沦为他们的帮凶。

    被至亲联手背叛的破碎感,将我的心绞的粉碎。

    父亲看到我湿透了的枕头,心疼的哽咽:

    “阿月,我的宝贝女儿。别怕,爸爸在,是不是疼醒了?”

    话音刚落,他又声嘶力竭地吼道:

    “你们到底怎么做事的!用药就不能轻点?没看到我女儿都疼哭了?”

    贺行川捂住脸,高大的身躯剧烈地颤抖:

    “阿月,是我没保护好你,我恨不得此刻躺在那儿的人是我!”

    他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嚎:

    “这些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杂种!居然敢对我老婆下毒手,我一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

    他吼完,又满脸泪痕地扑到我床边:

    “阿月,咱爸请来了最好的专家,可外面刮起了台风,航班停飞、道路阻断,最快也要明天.......”

    “但你放心,我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治好你。”

    我双眼空洞,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卖力表演的模样,在心里无声地问:

    “我真的还能好起来吗?​”

    贺行川好像读懂了我眼中的疑问,大声说道:

    “会的,一定会的。”

    可他嘴上说得响亮,眼睛却不敢看我。

    他比谁都清楚,他亲手策划的灾难,不会给我留下活路。

    曾发誓爱我护我的贺行川,为了给周可儿铺路,亲手将我推入绝境。

    亲生父亲为弥补对周可儿的亏欠,甘愿充当这场阴谋的帮凶。

    这一刻,我分不清。

    到底谁才是他们的女儿和妻子。

    明明是我最亲近的人,却用谎言和欺骗,一点点凌迟我的心。​

    我心如死灰,失去了所有希望。

    医生看着我血肉模糊的嘴和钉满钉子的身体,面露不忍:

    “林**,实在对不住。眼下只能先给您做消毒处理,您......您务必忍一忍。”

    酒精浇在伤口上,钻心的剧痛如汹涌潮水般袭来,我紧咬牙关,满嘴腥甜的血味弥漫开来。

    可与我千疮百孔的心相比,不值一提。

    父亲眉头紧锁,每一道皱纹里都填满了深切的担忧。

    贺行川眼睛红肿,脚步踉跄地冲了出去,满是不忍。

    他们关切的模样看起来是如此逼真。

    可我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

    2

    再度醒来,天光大亮。

    病房外,他们交谈的声音隐隐传来:

    “行川,疏月都这样了,你还要找黑客和媒体,曝光捏造她的黄谣吗?”

    贺行川迟疑片刻,语气坚定:

    “阿月反正脏了,多点黑料无妨。她实力在线,往后复出可儿怎么办?我这也是为她好。”

    说完,他又再三检查流程。

    “专家一定要提前待命,媒体一走,马上清场抢救阿月。”

    父亲沉重的应了一声。

    我如同被抽去了灵魂,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

    泪水肆意流淌。

    贺行川清楚我历经多少磨难艰辛,才成为歌手。

    可他一句话,就把我半辈子的努力全毁了。

    早知嫁给他如此痛苦,我宁愿孤独终老。

    话音刚落,病房门便被暴力撞开。

    一群记者与网红好似决堤的洪水,顷刻涌入。

    长枪短炮散发冰冷光泽,记者们神色狂热贪婪,如饿狼般朝我疯狂扑来。

    我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他们步步紧逼。

    “林**,您能在歌坛崭露头角,想必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特殊手段吧?怕不是一路靠着陪睡上位的吧?”

    “林**,看您现在这可怜模样,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莫不是遭了什么报应,彻底成了哑巴?下辈子只能躺床上了吧?”

    话还在回荡,一只粗糙的手便狠狠扯掉了我嘴上的纱布。

    我脏乱着挥舞着手臂,试图抵挡那即将袭来的侵犯。

    慌乱中,身上破旧且满是污渍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溃烂的肌肤。

    巨大羞耻感如汹涌潮水般瞬间将我淹没。

    我呼吸急促,胸口憋闷得几乎要窒息。

    “天呐,这伤口也太吓人了,真是作恶多端!”

    “浑身都是窟窿,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快,赶紧拍下来,这可都是爆点素材!”

    此起彼伏的嫌弃和鄙夷声,直直地扎进我的胸口。

    我的防线彻底崩塌,泪水打湿了枕头。

    “林**,难不成我们戳中了您的痛处,您这就是天生**的胚子,压根没法反驳?”

    见我惊慌失措,他们兴奋得两眼放光。

    将手机就怼到了我脸前,开启直播:

    “家人们快来看呐,知名歌手竟这般荒淫无度如今落得个残废下场,大家可都瞧好了。”

    我感觉自己被剥光了,内里都被暴露。

    “你们这群**,谁允许你们闯进来的!”

    贺行川凶神恶煞的冲进来,扯着嗓子怒吼。

    父亲满脸怒容,用身体紧紧将我护住:

    “保安都干什么吃的,快赶出去!快!”

    他们二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看得我恶心至极,满心绝望。

    贺行川踉跄着蹲到我面前,满眼悲戚:

    “阿月,是我没保护好你。别怕,我现在就把消息全部封锁,再也不让你受一丝委屈。”

    这个信誓旦旦要护我一生的男人,却是把我推向深渊的祸首。

    他比谁都明白,这些素材足以彻底毁灭我。

    周可儿的粉丝定会将我张嘴的照片恶意P图,张贴在城市的各大公共厕所,任人侮辱。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身心俱疲,昏了过去。

    昏迷前,早早候在一旁的医生迅速涌入。

    “拖得太久了,往后怀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全身器官开始衰竭,很快就会大面积溃烂。最佳治疗时间早已错过,成功率只有一半.......”

    贺行川声嘶力竭。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必须把她治好。”

    他看着我,近乎癫狂地哽咽。

    “阿月,你要坚持住。没有你,我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父亲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

    “阿月,你要好好的,不然我没脸去见你那早逝的母亲啊!”

    我合上双眼,只剩疲惫与绝望。

    3

    再次睁眼,手术结束,只有几根手指能动弹。

    父亲在床边容貌憔悴。

    看到我醒来,他的眼睛瞬间亮起:

    “阿月,我的宝贝女儿,你可算醒了,还疼不疼?”

    他说着,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闪躲。

    我瞧着这一切,只觉得无比可笑。

    他们联手害我至此,如今却假惺惺装愧疚,演这出戏给谁看。

    我艰难的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们。

    深夜,父亲终究熬不住,发出了熟睡的鼾声。

    我颤抖着拿起他的手机,解锁后入目的是他和周可儿亲昵合照。

    周可儿依偎在父亲怀里满脸幸福,父亲也满是宠溺。

    点开相册,里面全是周可儿从小到大的照片和视频,从她牙牙学语到她长大成人。

    最新一条视频结尾,还是贺行川上台献花,他们亲昵的仿佛一家人。

    而我和父亲几十年所有的回忆,都被他以占内存为由,删除得干干净净。

    泪水奔涌模糊视线,我万念俱灰。

    无意间,意外看到跳出来的献血协议。

    我瞪大了双眼,震惊地发现受赠人是父亲,捐赠人却变成了周可儿。

    我的手臂上,当年的针眼又细细密密的疼起来。

    我灵光一闪,似抓住关键线索,在手机上疯狂翻找聊天记录。

    终于,贺行川的一句话映入眼帘,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当年地震时,多谢可儿拼命将昏迷的我从废墟中救出,自此可儿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尽办法给你摘下来!”

    他要为周可儿摘星星?

    那我呢?

    当年我双手挖得血肉模糊,大腿被钢筋刺穿,拼尽全力把他从死亡边缘拉回。

    又算什么呢?

    我颤抖着放下手机,瘫倒在床上,觉得一切荒谬至极。

    泪水夺眶而出,刺痛脸上伤口,我在心底声嘶力竭地呐喊。

    “系统!我要回家,我不想待在这个被谎言和欺骗填满的地狱了!”

    系统久违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宿主,你的积分已达标,回家倒计时已启动。只要你3天内肉身消亡,就能回到曾经的世界。”

    听到这话,我挣扎着起身,用尽全身力气往窗户边爬去。

    在我即将靠近窗户时,房门突然被贺行川推开,他惊慌失措道:

    “阿月,你在干什么?你千万别做傻事啊!”

    贺行川紧紧的抱住我,仿佛我是他心爱至极又易碎的珍宝。

    “阿月,无论你成为什么样子,我都会陪着你。”

    “相信我,阿月,我是你老公,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老公?

    很快就不是了。

    父亲被动静吵醒,但看我安然无恙的被贺行川抱到床上,便没有再问。

    只是转头犹豫的看向贺行川。

    “过两天就是我六十大寿,本来定好的是阿月来表演,现在......”

    “让可儿去吧,也只能这样了。”

    他们二人连看我一眼都懒得看,就定了可儿。

    他们早就为周可儿精心定制了最昂贵的演出服,一心要把她打扮成当天最美的女子。

    父亲这才转过头来,安慰说:

    “疏月,就算你当天没办法为爸爸贺寿,你也永远是爸爸心中最骄傲的女儿。”

    那些信誓旦旦的承诺,全都是假的。

    他们两人,只剩下欺骗和谎言。

    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看向远处。

    你们我不再在乎了。

    还有三天,我就要走了。

    4

    三天后,寿宴如期举行。

    周可儿出场便成为焦点。

    我被人推在轮椅上,她见我立刻堆起假笑:

    “姐姐,我听说你成了哑巴,还没法怀孕了,我都快担心死了呢?”

    我满心厌恶,一心只想逃离。

    可她却不依不饶,侧身挡住轮椅,想强行掰开我的嘴。

    贺行川见状,立刻朝我们走来。

    她却哭着对贺行川娇声道:

    “阿川,姐姐是不是生气啦?我前段时间比赛得了大奖,实在抽不出空来呀。”

    越来越多的目光注视着我们,贺行川熟悉的声音传来。

    “阿月,你去休息吧。”

    可我抬眼望去,只看到他眉眼间的不耐烦。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以去厕所为由推走,连人带轮椅被匆匆推进一个房间。

    刚进门,我如坠冰窖。

    曾欺辱我的几个大汉提着罩黑布的竹笼走来,笼中传出细碎的“吱吱”声。

    大汉们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眼中满是戏谑。

    周可儿从身后走来,卸下伪装,露出凶狠的模样。

    “林疏月,当初阿川是跟我赌气才和你结婚,我回来了,你怎么还赖着不走?”

    我全身毛孔直立,慌乱打着手势,表示自己会离开。

    周可儿却突然大笑起来:

    “可我只相信死人的话。”

    话落,她走到我面前,将红酒直接浇在头上,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

    贺行川立刻冲了进来。

    人群慌乱,有人撞翻我的轮椅,我整个人摔倒在地。

    贺行川径直从我脸上踩了过去,直奔周可儿,满脸焦急地嘘寒问暖:

    “可儿,你哪里受伤了?”

    父亲也匆匆赶来,满脸着急地大喊:

    “医生,快!”

    他们紧紧包围着周可儿,眼中只有对她的紧张和关切。

    没人发现我脸上的鞋血印,舌头的伤口再次破裂,鲜血很快染红了地板。

    周可儿颤抖着瑟缩在贺行川怀中,一脸委屈地哭诉:

    “我本来想安慰姐姐,姐姐说我抢了她的男人,要好好教训我一顿。还让这些大汉拿着装满老鼠的笼子来吓唬我,我好害怕......”

    贺行川听闻,瞬间怒目圆睁:

    “你是不是疯了?可儿最怕老鼠了,你还那样伤害她!”

    父亲更是满眼失望,指着我骂道: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可儿那么善良,你变成哑巴,就是嫉妒可儿的报应!”

    他们在众人的簇拥下,带着周可儿离开了。

    离开前,贺行川阴沉着脸吩咐道:

    “既然你那么喜欢欺负别人,那就把老鼠笼子都打开,也让她尝尝厉害。”

    我满心惊恐,手脚并用,趴在地上,拼命求饶。

    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嘶哑音。

    我可以痛快地死去,绝不能被那些东西啃噬。

    大门无情地关闭了,将我隔绝在这黑暗的房间里。

    父亲有些担忧:

    “这会不会出事啊?”

    “爸,您就别看她平时看着柔柔弱弱,实则心眼多着呢。况且,她之前对可儿做的那些事,也该受点教训了。”

    贺行川立刻带着周可儿去了医院检查,确认她无恙后,才想起还被关在房间里的我。

    他叹了口气,拿出手机吩咐:

    “阿月最怕黑了,把她放出来吧,她到底是我妻子。她身体还没恢复,再派几个医生过去。”

    可电话却先一步响了起来,管家结结巴巴,声音带着无尽的惊恐:

    “贺总,林...林**被一群群乌泱泱的老鼠咬......”

    ”死状......尸体已经被送到焚化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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