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顾云天，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娶我女儿？"金碧辉煌的楚家大厅里，
楚正阳一脚踹翻茶几，茶水溅了我一身。我抬头看着这个曾经对我毕恭毕敬的岳父，
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三年前，楚家破产濒临倒闭，是我倾尽所有帮他们渡过难关。
如今楚家东山再起，第一件事就是要退我这个上门女婿。"爸，你说话注意点。
"楚婉儿从楼上走下来，脸上带着厌恶，"虽然要和他离婚，但毕竟夫妻一场。"夫妻一场？
我冷笑一声。三年来，她从未让我碰过一根手指头，甚至连同房都没有过。
她心里装的永远是那个在国外读书的青梅竹马林浩然。"婉儿说得对。
"楚正阳从西装内兜掏出一张支票，扔在我脚边，"一千万，算是这三年的辛苦费。拿了钱，
赶紧滚出楚家。"我弯腰捡起支票，看着上面的数字，忍不住笑了。一千万，
在外人看来确实是个天文数字，但他们不知道，我名下的资产早已超过千亿。
三年前我隐瞒身份入赘楚家，不是图什么，而是为了躲避家族内部的权力争斗。
没想到如今却被人当成了要饭的。"怎么，嫌少了？"楚婉儿冷笑道，"顾云天，
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一个孤儿院出来的穷小子，能拿到一千万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孤儿院出来的穷小子？我想起三年前为了追求她，故意编造的身世，心中涌起一阵讽刺。
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阿玛尼西装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林浩然，
楚婉儿的青梅竹马，刚从哈佛商学院毕业回国。"浩然！"楚婉儿立刻迎了上去，
脸上瞬间绽放出我从未见过的笑容。林浩然搂住楚婉儿的腰，
目光轻蔑地扫了我一眼："这就是那个上门女婿？看起来确实配不上婉儿。""是啊，
现在终于要摆脱这个累赘了。"楚婉儿靠在林浩然怀里，丝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
楚正阳满意地点点头："浩然，你和婉儿的婚礼我已经开始筹备了。下个月就举行，
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谢谢伯父。"林浩然得意地说道，"我已经联系了几家投资公司，
准备和楚家合作开发江南新区的项目。"江南新区？我眼神一凝。
那块地皮三年前就被我通过海外公司拿下了，价值至少五百亿。林浩然想要开发那里，
除非从我手里买地。"云天，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签字离婚。"楚正阳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将支票撕成碎片，洒在地上："楚伯父，这钱我不要。不过离婚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你还敢提条件？"楚正阳怒道。"很简单。"我看向楚婉儿，"当初你们楚家破产时，
我投入了三千万救急。按照当时的协议，如果离婚，你们需要十倍偿还。""什么？十倍？
那就是三个亿！"楚正阳脸色骤变。楚婉儿冷笑："顾云天，你疯了吗？
那三千万早就花光了，哪来的协议？
"我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这是当时楚伯父亲笔签下的借条，有律师公证。如果不还钱，
楚家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就归我所有。"看到那份借条，楚正阳的脸瞬间煞白。
他完全忘了当初为了救公司，什么条件都答应了。"爸，这怎么可能？
"楚婉儿不敢置信地看着借条。林浩然皱眉道："一个穷小子哪来的三千万？
"我冷冷一笑："林先生，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说完，我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陈律师，准备起诉楚氏集团拖欠借款。""顾云天，你不要太过分！"楚正阳咬牙切齿。
"过分？"我站起身，"三年来我为楚家付出了多少，你们心里清楚。现在要赶我走，
总得按规矩办事吧。"这时，楚婉儿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脸色越来越难看。"什么？
江南新区的地皮被一家神秘公司买走了？怎么可能？"林浩然急忙抢过电话："喂，是我。
什么时候的事？三年前？该死！"我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暗爽。
江南新区项目是他们东山再起的关键，没了这个项目，楚家很快就会重新陷入困境。"浩然，
现在怎么办？"楚婉儿焦急地问道。林浩然脸色阴沉："先想办法联系那家公司，
看看能不能买下地皮。""联系那家公司？"我故意装出疑惑的样子，
"你们说的是天海投资吗？""你怎么知道？"林浩然警觉地看着我。
我耸耸肩："刚才听你们说江南新区，我想起来我认识天海投资的一个小职员。
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帮忙引荐。"楚家三人面面相觑，他们万万没想到，
这个他们即将抛弃的上门女婿，竟然还有这样的关系。2"你真的认识天海投资的人？
"楚婉儿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点点头："大学时的室友，现在在天海投资做市场专员。
不过想要见他们老板，估计得费点功夫。"这当然是编的。
天海投资就是我三年前设立的空壳公司，专门用来收购各种优质资产。他们哪里知道，
他们苦苦寻找的神秘老板，就站在面前。楚正阳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云天，
如果你能帮我们联系上，之前的借条我们可以慢慢还。""慢慢还？"我冷笑，"楚伯父，
做生意讲的是诚信。既然签了合同，就得按合同办事。不过..."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林浩然急切地问道。"不过如果楚家真的能拿下江南新区项目，
三个亿确实不算什么。"我装出为难的样子，"这样吧，我先联系我室友，
看看能不能安排个见面。但丑话说在前头，能不能谈成我不保证。"楚婉儿立刻换了副面孔，
上前拉住我的手："云天，我们之间虽然要离婚，但感情还在。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感情？
我看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庞，想起三年来的冷言冷语，心中只有讽刺。不过既然要演戏，
我就陪她演到底。"婉儿，你放心，我会尽力的。"我故意伸手抚摸她的脸颊。
楚婉儿强忍着恶心，没有躲开。林浩然脸色铁青，但为了项目也只能忍气吞声。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我装出意外的样子："咦，正好是我室友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故意压低声音，
词："...江南新区...老板要见面...明天下午...君悦酒店..."挂了电话，
我看向楚家三人："运气不错，我室友说他们老板明天下午在君悦酒店有个会议，
可以安排五分钟见面时间。""太好了！"楚正阳激动地握住我的手，"云天，
这次多亏了你！"我故意摆摆手："楚伯父客气了，毕竟我也是楚家的一份子。
"林浩然忍不住问道："那个老板是什么来头？年纪多大？
""这个..."我做出为难的表情，"我室友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个很年轻的老板，
手段厉害，身份神秘。据说背后有很强的财团支持。"其实我今年才二十八岁，
在商界确实算年轻。而背后的财团，自然就是我的真实身份——顾氏集团的少主。
楚婉儿好奇地问："他姓什么？叫什么名字？""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摇摇头，
"我室友只说代号是'天先生'。"天先生这个代号，是我在商界的化名。
通过各种**人和空壳公司，我的真实身份一直隐藏得很好。"明天见面要注意什么吗？
"楚正阳谨慎地问道。我故作思考："听说这位天先生很重视诚意。如果楚家真心想合作，
最好拿出足够的诚意来。""什么诚意？"林浩然急问。"比如说..."我看向楚婉儿，
"听说天先生最讨厌背叛合作伙伴的人。如果楚家在合作期间有什么背叛行为，
后果会很严重。"楚正阳连忙保证："绝对不会！我们楚家一向信守承诺。"信守承诺？
我心中冷笑。如果楚家真的信守承诺，又怎么会在我帮助他们渡过难关后，立刻翻脸不认人？
"那就好。"我点点头，"对了，明天见面的时候，我可能不太方便出现。
毕竟我只是个中间人，谈判还是要你们自己来。""为什么不方便出现？"楚婉儿疑惑地问。
我编了个理由："我室友说，天先生不喜欢见面时有太多无关人员在场。
而且我们明天不是要去办离婚手续吗？时间可能冲突。"提到离婚，
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楚正阳干咳一声："云天，要不离婚的事情往后推推？""推后？
"我故意露出受伤的表情，"楚伯父，是你们急着要我离开的。现在又要推后，
这是什么意思？"楚婉儿赶紧说道："云天，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件事太急了，
应该再考虑考虑。""考虑什么？"林浩然终于忍不住了，"婉儿，我们都已经商量好了。
而且我已经订了婚礼酒店。"楚婉儿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说话。
但林浩然显然没有领会她的意思。"浩然说得对。"我站起身，"既然如此，
那我明天就不帮忙联系了。反正我们马上就是陌生人，我也没有义务为楚家操心。""别！
"楚正阳急忙拦住我，"云天，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等这个项目谈妥了，
我们再商量离婚的事情。
"我装出犹豫的样子："可是浩然都把婚礼酒店订好了...""退了！"楚正阳一口回绝，
"什么婚礼酒店，都给我退了！"林浩然脸色难看到极点，但在江南新区项目面前，
他也只能忍气吞声。看到他们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就急成这样，我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三年来的忍气吞声，今天终于可以开始讨回来了。"那好吧。"我勉强答应，
"明天下午两点，君悦酒店总统套房。记住，一定要表现出足够的诚意。
"楚婉儿激动地抱住我："云天，谢谢你！"我拍拍她的后背，心中暗想：楚婉儿，
你很快就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该得罪的，就是真心对你好的人。3第二天下午，
我提前来到君悦酒店。作为这家酒店的幕后老板，我轻松地进入了总统套房。一点五十分，
楚正阳、楚婉儿和林浩然准时出现在套房门口。他们都穿着正式的商务装，
楚婉儿甚至还特意化了妆，显然对这次会面极其重视。我坐在落地窗前的真皮沙发上，
背对着门口。听到敲门声，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道："进来吧。
"楚正阳三人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看到我的背影，楚婉儿疑惑地问："顾云天呢？
不是说他会来引荐吗？"我缓缓转过身，看着他们震惊的表情，
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楚伯父，不用找了。我就是你们要见的人。""什么？！
"楚正阳瞪大眼睛，"云天，你开什么玩笑？""开玩笑？"我站起身，走到茶几前，
倒了一杯红酒，"楚伯父，您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林浩然脸色阴沉："顾云天，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天先生在哪里？"我举起酒杯，轻轻摇晃着暗红色的液体："林先生，
您眼前的这位，就是您苦苦寻找的天先生。""不可能！"楚婉儿尖声道，
"你怎么可能是天海投资的老板？你只是个孤儿院出来的穷小子！"我将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从西装内兜掏出一份文件，扔在茶几上："楚**，这是天海投资的营业执照，
您可以仔细看看法人代表是谁。"楚正阳颤抖着拿起营业执照，
当看到法人代表一栏写着"顾云天"三个字时，他的脸瞬间煞白如纸。
"这...这怎么可能？"楚婉儿不敢置信地摇头，"你明明是个穷光蛋！
明明是我们楚家收留了你！""收留？"我冷笑一声，"楚**，恐怕您搞错了。
三年前是我主动接近楚家，不是楚家收留我。"林浩然咬牙切齿："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欺骗我们？"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林先生问得好。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江南新区的地皮在我手里。"楚正阳回过神来，
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云天，既然你是天海投资的老板，那这件事就好办多了。
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商量的？""一家人？"我转过身，眼神冰冷，"楚伯父，
昨天还要赶我出门的时候，您可没有这么说。"楚婉儿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走上前来，眼中带着泪水："云天，我知道昨天我们说话过分了。但你要理解，
我们也是为了楚家的前途着想。""为了楚家的前途？"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心中没有丝毫波澜，"那么现在，楚家的前途就在我手里。楚**，您说我应该怎么办？
"林浩然再也忍不住了："顾云天！你别太过分！就算你是天海投资的老板又怎么样？
你以为凭借一块地皮就能为所欲为吗？"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林先生，
您觉得我在为所欲为？""难道不是吗？"林浩然冷笑，"故意隐瞒身份，戏弄我们，
这不是为所欲为是什么？"我点点头："您说得对，我确实在为所欲为。不过林先生，
您要知道一个道理——有实力的人，确实可以为所欲为。"说完，我拿起桌上的座机，
拨了个号码："喂，是江南晚报吗？我要爆料一个新闻。楚氏集团涉嫌财务造假，
欺骗投资者...""等等！"楚正阳急忙冲过来，"云天，你不能这么做！"我放下电话，
冷冷地看着他："楚伯父，您刚才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吗？既然是一家人，
为什么不能坦诚相见？"楚婉儿也慌了："云天，你要什么条件尽管说，但请不要毁掉楚家。
""毁掉楚家？"我摇摇头，"楚**，您误会了。我没有要毁掉楚家的意思。相反，
我还要感谢楚家。""感谢？"三人都愣住了。我重新坐回沙发，翘起二郎腿："是的，
感谢。感谢楚家让我认清了什么叫人性，什么叫背叛。也感谢楚家，
让我下定决心不再隐瞒身份。"楚正阳小心翼翼地问："云天，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我笑而不答，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张黑卡，随意地扔在茶几上。看到那张卡，
林浩然倒吸一口冷气："这是...瑞士银行的至尊黑卡？全世界只有不到一百张！
"楚婉儿颤声问道："云天，这张卡里有多少钱？""不多。"我云淡风轻地说道，
"也就一千多亿美金吧。"一千多亿美金！在场三人脸色刷白，
这个数字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极限。楚正阳瘫坐在沙发上，
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现在，
我们来谈谈正事吧。楚伯父，您昨天说要退我这个上门女婿，我答应了。但是既然要离婚，
总得按规矩办事。""什么规矩？"楚婉儿警觉地问。
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协议："很简单，按照婚前协议，如果是女方提出离婚，
需要赔偿男方精神损失费。"楚正阳急忙问："多少钱？"我竖起一根手指："这个数。
""一千万？"楚婉儿松了口气。我摇摇头："一百亿。"4"一百亿？！
"楚婉儿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尖叫，"顾云天，你疯了吗？哪有精神损失费要一百亿的？
"我耸耸肩："楚**，这是您的父亲当初亲笔签下的婚前协议。白纸黑字，有律师公证。
"楚正阳抢过协议书，仔细看了一遍，脸色越来越难看。当初为了让我入赘楚家，
他确实签了这样一份协议，但当时以为我只是个穷小子，根本不可能执行这个条款。"爸，
您怎么能签这样的协议？"楚婉儿怒不可遏。"我...我当时..."楚正阳支支吾吾，
说不出话来。林浩然咬牙切齿："顾云天，你这是敲诈！""敲诈？"我冷笑，"林先生，
这叫按合同办事。如果您觉得有问题，可以找律师。不过我要提醒您，
这份合同完全符合法律程序。"楚婉儿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云天，我们真的没有一百亿。
就算把整个楚氏集团卖了，也凑不够这么多钱。""没关系。"我笑着说道，
"既然楚**拿不出钱，那就按照合同的第二条执行。"楚正阳颤抖着翻到第二条，
读道："如果女方无法支付精神损失费，则需要用等值资产抵偿，
包括但不限于股权、房产、其他投资等。""也就是说。"我站起身，"从现在开始，
楚氏集团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归我所有。""不可能！"林浩然怒吼，"就算有合同，
你也不能这样做！"我看着他，眼神如刀："林先生，您觉得我不能？"说完，我拿起电话，
拨了一个号码："张律师，准备执行楚氏集团的股权转移手续。对，
就是我们之前讨论过的那个案子。""等等！"楚正阳急忙阻止，"云天，我们可以商量。
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我想要什么？"我放下电话，看着这三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
"我想要的很简单。我要楚家为三年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楚婉儿哭着说道："云天，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们一个机会。""机会？"我走到她面前，"楚**，三年来，
您给过我机会吗？每次我想要和您亲近，您都一脸厌恶地推开我。每次我想要证明自己，
您都冷嘲热讽。现在您跟我说给机会？"楚婉儿无言以对，只能不停地流泪。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我接起电话："什么？林氏集团想要收购楚氏？出价多少？
...太少了，不卖。"林浩然脸色大变："等等！是我爸打的电话吗？
"我看了他一眼："林先生，您父亲确实打了电话，想要趁火打劫收购楚氏集团。
不过很遗憾，我拒绝了。""为什么？"林浩然不解，"我爸出的价格不低。
""因为楚氏集团现在是我的了。"我淡淡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卖给您父亲？
"林浩然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楚氏集团被我控制，
那么林氏的江南新区计划就彻底泡汤了。"顾云天，我们可以合作。"林浩然强压着怒火，
"林氏集团愿意和您共同开发江南新区。""合作？"我玩味地看着他，"林先生，
您觉得我需要和您合作吗？"确实不需要。凭借我的实力，完全可以独自开发江南新区。
而且根据我得到的内部消息，**很快就会公布江南新区的详细规划，
到时候地价至少翻十倍。楚正阳突然跪了下来："云天，求求你，放过楚家。
我可以把婉儿嫁给你，真正的嫁给你。"楚婉儿惊愕地看着父亲："爸，您说什么？
""嫁给我？"我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楚正阳，"楚伯父，您觉得我还稀罕吗？"说完，
我走到楚婉儿面前，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楚婉儿想要躲开，但想到现在的处境，
只能强忍着恶心站在原地。"楚**，三年前您可不是这个态度。
"我的手指沿着她的脸庞滑到下巴，"那时候您说，永远不会真正接受我。"楚婉儿咬着唇，
眼中满是屈辱："云天，我...我可以改变。""改变？"我松开手，退后一步，
"不必了。楚**，您的心里已经装着别人，我不稀罕别人的剩货。"林浩然再也忍不住，
冲上来想要打我。但我只是轻轻一躲，他就摔在了地上。"林先生，请注意您的行为。
"我整理着袖口，"这里是我的地盘，您最好老实点。"就在这时，套房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职业装的美女走了进来。"顾总，股权转移手续已经办妥。"她将一份文件递给我，
"从现在开始，您是楚氏集团的控股股东。"我接过文件，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安排一下，明天召开董事会，我要宣布一些决定。""是，顾总。"美女恭敬地退了出去。
楚正阳彻底绝望了："云天，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我看着他们三个，心中五味杂陈。
三年来的委屈、愤怒、失望，在这一刻全部涌了出来。"绝情？"我冷笑，"楚伯父，
您知道什么叫绝情吗？绝情就是在我真心实意帮助楚家的时候，
你们却在背后嘲笑我是个傻子。绝情就是在我为楚家付出一切的时候，
你们却在计划着如何摆脱我。"我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他们："现在，
是时候让你们尝尝绝情的滋味了。"5第二天上午，楚氏集团董事会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所有的董事、高管都面色凝重地等待着新老板的到来。我准时出现在会议室门口，
身后跟着三名律师和两名财务专家。看到我的瞬间，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下来。"各位，
初次见面。"我走到主席位坐下，"我是顾云天，从今天开始，我是楚氏集团的控股股东。
"老董事长楚正阳坐在角落里，脸色灰败。昨晚他彻夜未眠，想了无数种挽回局面的办法，
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顾先生，请问您对楚氏集团未来的发展有什么规划？
"一名资深董事小心翼翼地问道。"很好的问题。"我打开面前的文件，"首先，
我要宣布几个人事变动。"全场屏息以待。"第一，楚正阳先生即日起不再担任董事长职务，
改任名誉董事。第二，楚婉儿**不再担任副总经理职务，调任市场部普通职员。
"楚婉儿霍然站起："顾云天，你不能这么做！"我冷冷地看着她："楚**，
请注意您的用词。在公司里，请叫我顾董事长。另外，这是我的决定，无需征求您的同意。
""你..."楚婉儿气得浑身发抖，但在众人面前，她不敢造次。"第三个决定。
"我继续说道，"公司将全面停止与林氏集团的合作，已签署的合同按照违约条款执行。
"这个决定引起了轩然**。林氏集团是楚氏的重要合作伙伴，终止合作意味着巨大的损失。
"顾董事长，这样做会不会太冲动？"财务总监担忧地说。"冲动？"我笑了，
"各位可能不知道，林氏集团昨天晚上还在联系其他公司，准备联合起来对付我们。
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这话半真半假，但足以堵住众人的嘴。会议结束后，
我独自留在会议室里。楚婉儿敲门走了进来，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云天，
我们能单独谈谈吗？"我头也不抬，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楚**，有什么事请说。
"楚婉儿走到我身边，伸手想要搭在我的肩膀上，却被我轻松躲开。"云天，
我知道你还爱着我。否则你不会对我这么宽容。"她柔声说道。"宽容？"我抬起头，
"楚**，您对宽容的理解有些偏差。我没有直接开除您，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楚婉儿咬了咬唇："如果我说，我愿意真正做你的妻子呢？"这句话她说得很轻，
但我听得很清楚。三年来，我无数次幻想过她主动对我说这样的话，但现在听到了，
心中却没有丝毫波澜。"楚**，您觉得现在还有意义吗？"我站起身，
"三年前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您嫌弃我。现在我成功了，您又想要回到我身边。这不是爱，
这是算计。"楚婉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是的，云天。我一直都...""够了。
"我打断她，"楚**，请您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您只是公司的普通员工，我是您的老板。
请保持应有的距离。"楚婉儿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既有羞愧，也有愤怒。但她不敢发作，
只能咬牙切齿地说："好，我知道了。"她转身要走，却被我叫住了。"楚**，
还有一件事。"我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您的新工作安排。从明天开始，
您负责清洁办公楼的卫生间。""什么？！"楚婉儿不敢置信，"你让我去打扫卫生间？
""有问题吗？"我平静地说，"工作没有贵贱之分。而且以您的工作能力，
我觉得这个安排很合适。"楚婉儿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顾云天，你太过分了！""过分？
"我冷笑，"楚**，这才哪到哪。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就在这时，
我的助理敲门进来："顾总，林浩然先生在外面求见。""让他进来。"我饶有兴致地说。
林浩然走进会议室，看到楚婉儿在哭，立刻怒道："顾云天，你对婉儿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安排了一下工作。"我淡淡地说，"林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
"林浩然强压着怒火："我想和您谈谈合作的事情。""合作？"我好奇地问，"什么合作？
""江南新区项目。"林浩然说道，"林氏集团愿意出资五十亿，和您共同开发。"五十亿？
我心中好笑。江南新区项目保守估计价值五百亿，他们想用五十亿就分一杯羹，
真是异想天开。"林先生，您的提议很有趣。"我装出考虑的样子，
"不过我需要看到您的诚意。""什么诚意？"林浩然急切地问。
我指了指楚婉儿："很简单，让楚**当众向我道歉，承认三年来对我的错误。
"楚婉儿脸色煞白："你想让我在公司所有人面前丢脸？""这不是丢脸，这是认错。
"我纠正道，"楚**，三年来您确实对我不公，道个歉应该的吧？"林浩然犹豫了。
让楚婉儿当众道歉，确实有些过分。但是为了江南新区项目，他咬咬牙："婉儿，
你就道个歉吧。"楚婉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浩然，你也要我向他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