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这是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字，所有财产都归你，
包括研究所里那些本该属于你的专利。”“我不求你原谅，
只求你......别把我彻底从你的世界里剔除。让我远远看着你就好，看着你过得好，
看着你......”“不必了。”我打断他的话，没有去接那份协议书，“你的财产，
你的愧疚，我都不想要。”“从念念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起，我和你之间，就已经两清了。
”傅延卿手里的离婚协议瞬间掉在地上，他像是接受不了这个答案，整个人晃了晃，
险些栽倒。“两清了......”他喃喃重复着这三个字，声音里却满是绝望，
“怎么可能两清......青青，我知道我**，我不是人，
可你看看这个......”他突然从公文包里翻出一沓厚厚的文件，双手捧着递到我面前。
“这是念念五岁时画的，我从旧书里翻出来的。”“他那时候总问我，
为什么别的小朋友的爸爸会去开家长会，为什么我总在忙......我现在不忙了，青青，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我每次想起他在ICU里等着我的样子，
我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够了。
”我打断他的话，目光落在远处驶来的班车，“我的车来了。”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我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在剧烈颤抖。“青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