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觉醒碎玉之谜

重生觉醒碎玉之谜

妙颜小鱼儿 著

妙颜小鱼儿打造的《重生觉醒碎玉之谜》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沈砚之萧彻沈清辞历经磨难和挑战,奋起反抗邪恶势力并寻找真相。小说以其跌宕起伏的情节和令人惊叹的视觉效果而吸引了广大读者的关注。突然听见头顶有风声——是侍卫长追上来了,手里的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他下意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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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惊蛰那天的雨下得蹊跷,铜钱大的雨点砸在青瓦上,竟溅出些金粉似的光。

    沈砚之蹲在城隍庙的供桌下,指尖刚触到那枚嵌在砖缝里的玉佩,后颈就挨了记闷棍。

    再次睁眼时,雕花窗棂外正飘着雪。他躺在绣着缠枝莲的锦被里,

    身上那件月白长衫料子极好,却不是他的。更要命的是,铜镜里映出的那张脸,

    眉梢眼角比他自己的柔和太多,分明是个女子的模样。“姑娘醒了?

    ”推门进来的小丫鬟捧着铜盆,见他坐起身,惊得差点摔了手里的东西,

    “您都昏迷三天了,可把侯爷急坏了。”侯爷?沈砚之摸着后颈的肿块,

    脑子里像塞进了团乱麻。他明明是个拍卖行的鉴定师,

    昨天还在为一枚汉代螭龙玉佩和卖家讨价还价,怎么一睁眼就成了“姑娘”,

    还扯上了什么侯爷?正发怔时,门帘被人用金钩挑开。走进来的男人穿着件玄色锦袍,

    腰间玉带扣着枚双鱼佩,面容俊朗,却带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他盯着沈砚之看了半晌,

    突然冷笑一声:“沈清辞,你倒是会装死。”沈砚之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怕是占了这身体原主的身份——听这男人的语气,原主“沈清辞”和他定是有过节。

    他索性垂下眼睫,学着记忆里那些大家闺秀的样子,轻声道:“侯爷认错人了。

    ”男人猛地攥住他的手腕,指腹碾过他腕间那道淡粉色的旧疤。“你左腕有块月牙形的疤,

    是七岁那年替我挡箭留下的。”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沈清辞,

    你就算烧成灰,我也认得。”沈砚之的心猛地一沉。

    这具身体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七岁的桃花树下,穿着锦袍的小男孩被刺客围攻,

    她扑过去时被箭羽划伤了手腕;十五岁的上元节,他在灯会上把刚得的白玉佩塞给她,

    说“等我回来就娶你”;三个月前,他却带着新纳的妾室回府,而她被父亲锁在柴房里,

    活活饿了三天。“侯爷说笑了。”沈砚之用力抽回手,指尖却抖得厉害,

    “我只是个讨饭的,前几日被人打晕在这里,许是……许是穿了姑娘的衣裳。

    ”男人的目光落在他脚边那双磨破的草鞋上,眸色暗了暗。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他忽然转身道:“既然醒了,就去梳洗。晚膳用清蒸鲈鱼,你小时候最爱吃的。

    ”沈砚之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摸到怀里那枚冰凉的玉佩。是他在城隍庙捡到的那枚,

    玉质温润,上面刻着的“辞”字,竟和铜镜里这张脸的名字一模一样。夜幕降临时,

    他坐在饭桌前,看着碗里挑去刺的鲈鱼,突然明白过来——这枚碎玉,

    或许不仅能让他穿越时空,还能让他拾起一段被遗忘的人生。

    而那个口口声声叫他“沈清辞”的男人,眼底藏着的,究竟是恨意,

    还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疼惜?雨又开始下了,这次的雨里,混着淡淡的血腥味。

    沈砚之握紧了怀里的玉佩,听着院外传来的刀剑相击声,知道从今夜起,

    他再也不能只做个旁观者了。刀剑声撞在朱漆大门上,震得窗纸簌簌发抖。

    沈砚之捏着筷子的手猛地收紧,鲈鱼的鲜味在舌尖突然变得发苦。“侯爷呢?

    ”他转头问站在一旁的小丫鬟,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慌。

    丫鬟吓得脸发白:“刚、刚去前院了……说是有乱兵闯进来了。”话音未落,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两个穿着黑衣的汉子举着刀进来,猩红的目光扫过沈砚之,

    像饿狼盯上了羔羊。他下意识往桌底缩,后腰却撞在一个硬物上——是那枚玉佩,

    被体温焐得发烫。“抓住那女的!”汉子狞笑着扑过来。沈砚之闭着眼往旁边滚,

    耳朵里嗡嗡作响,却清晰听见玉佩撞上地面的脆响。二、再睁眼时,他竟站在半空中。

    不是幻觉。他低头能看见自己躺在地上的“身体”,也能看见那两个汉子正伸手去抓。

    而真正的自己,像团影子飘在梁下,指尖能穿过雕花的木梁。这是……魂魄离体?正惊惶时,

    玄色锦袍如疾风般卷进门。萧彻手里的剑还滴着血,看见地上的沈砚之,瞳孔骤然缩紧。

    他反手将剑掷出去,正中左边汉子的后心,同时一脚踹翻另一个,动作快得只剩残影。

    “清辞!”他跪在地上将沈砚之抱起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沈砚之飘在梁上,忽然看清他袖口沾着的不是血,是几瓣揉碎的桃花。三月桃花开得正好,

    他想起记忆碎片里,十五岁上元节,少年萧彻也是这样,把一枝开得最盛的桃花塞进她手里。

    “我没事。”地上的“沈砚之”突然开口,声音和他自己的重合在一起。他这才发现,

    魂魄正一点点往下沉,像被什么东西拽着,重新落回身体里。“侯爷,”他抬起手,

    指尖触到萧彻的下颌,那里有道新添的伤口,“你的脸……”萧彻猛地攥住他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谁让你挡在我身前的?”沈砚之这才发现,

    自己左胳膊上划开了道口子,血正顺着衣袖往下淌。原来刚才魂魄离体时,

    身体竟下意识替萧彻挡了下偷袭的刀。“我……”他想说不是自己,

    却看见萧彻眼底翻涌的情绪,有后怕,有愤怒,还有丝连他自己都没理清的恐惧。

    窗外突然传来更密集的脚步声。萧彻迅速将他塞进衣柜,低声道:“无论听见什么都别出声。

    ”他往沈砚之手里塞了个东西,是那枚摔在地上的玉佩,边缘不知何时磕掉了一角,

    “拿着它。”衣柜门关上的瞬间,沈砚之听见萧彻扬声说:“乱兵已除,去看看偏院的库房,

    别让东西丢了。”然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混着几句压低的对话。

    “……那玉佩果然在她身上。”“主子放心,属下已按计划行事,

    萧彻定会以为是三皇子要抢玉佩……”后面的话越来越远。沈砚之攥着那枚缺角的玉佩,

    指腹摩挲着光滑的“辞”字。原来这场乱兵是假的,他们要抢的不是人,是这枚碎玉。

    衣柜外突然安静下来,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沈砚之屏住呼吸,

    听见萧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轻得像叹息:“清辞,我知道你在里面。

    ”他的影子投在衣柜门上,颀长而落寞。“那玉佩是先帝赐的,当年我送你时,

    说过会护你一辈子。”顿了顿,他轻笑一声,带着点自嘲,“可我食言了。

    ”沈砚之的指尖突然刺痛,是玉佩的尖角扎进肉里。一滴血渗出来,落在“辞”字上,

    竟像活过来似的,晕开淡淡的红雾。衣柜门被轻轻推开。萧彻站在月光里,鬓角沾着血,

    眼底却亮得惊人。“清辞,”他伸出手,掌心向上,“跟我走,我带你去找剩下的碎玉。

    ”沈砚之看着他掌心的疤痕——那是当年为了护她,被刺客的刀划的。

    记忆里的少年和眼前的男人重叠在一起,像幅被雨水晕开又重新聚拢的画。

    他把流血的指尖按在萧彻的掌心,轻声说:“好。”窗外的桃花不知何时开了,

    簌簌落在两人肩头,像一场迟了许多年的雪。两人踏着满地落英穿过侧门时,

    沈砚之发现萧彻的脚步有些踉跄。借着月光细看,才见他后腰的锦袍早已被血浸透,

    伤口该是刚才在前院受的。“你受伤了。”他伸手去扶,指尖刚触到萧彻的衣料,

    就被对方攥住。“不妨事。”萧彻的掌心滚烫,“出了这侯府,往西走三里有座破庙,

    先去那里避一避。”沈砚之没再说话,只是默默跟上他的脚步。街面上空荡荡的,

    只有风吹动灯笼的吱呀声,偶尔从深巷里传来几声犬吠,更显得这夜静得诡异。

    他攥着怀里的玉佩,总觉得那道缺角硌得慌,像在提醒他什么。破庙的门是虚掩着的,

    推开门时扬起一阵灰。萧彻刚点亮火折子,

    沈砚之就看见供桌上摆着个眼熟的东西——那是半枚玉佩,玉质和他怀里的一模一样,

    只是上面刻的是个“彻”字。“这是……”“我找了三个月的东西。

    ”萧彻将半枚玉佩拿过来,轻轻扣在他那枚上。缺角严丝合缝,拼成了块完整的双鱼佩,

    “当年先帝赐下这对玉佩时,说‘彻辞相合,方得始终’。

    ”沈砚之突然想起记忆碎片里的画面:十五岁的萧彻把刻着“辞”字的半块塞给她,

    自己留着“彻”字的那半,说等他从边关回来,就用这对玉佩做信物提亲。可他回来时,

    身边却跟着吏部尚书的女儿。“为什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你明明……”“明明该娶你,却娶了别人?”萧彻打断他,火折子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因为那时我收到消息,说你爹通敌叛国,满门抄斩的圣旨已经在路上了。

    ”沈砚之猛地抬头。“我只能用这种法子保你。”萧彻的喉结动了动,“娶苏尚书的女儿,

    才能借苏家的势力把你从沈家偷偷换出来,再对外宣称你病逝了。

    可我没想到……”他顿了顿,声音沉下去,“等我安排好一切回头找你时,你已经不见了。

    ”火折子突然灭了。黑暗里,沈砚之听见玉佩相击的轻响,

    想来是萧彻正摩挲着那对合二为一的玉。“他们为什么要抢这玉佩?”他问。

    “因为这玉佩里藏着当年通敌案的证据。”萧彻的声音冷下来,“真正通敌的不是你爹,

    是三皇子。他一直想找到这对玉佩,毁了证据。”沈砚之的指尖突然一阵刺痛,

    是白天被玉佩划破的伤口又开始疼。他想起城隍庙供桌下的砖缝,想起那枚突然出现的玉佩,

    难道自己会来到这里,不是偶然?“清辞?”萧彻察觉到他的异样。“没什么。”他摇摇头,

    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庙外传来马蹄声。不止一匹,听动静怕是来了不少人。

    萧彻迅速吹灭了刚点燃的油灯,拉着他躲到神像后面。透过神袍的缝隙,

    沈砚之看见十几个黑衣人闯进来,为首的正是三皇子身边的侍卫长。“搜!仔细搜!

    ”侍卫长的声音像冰碴子,“殿下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玉佩!”脚步声越来越近,

    沈砚之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撞得肋骨生疼。萧彻突然握住他的手,

    将那对合好的玉佩塞到他掌心:“从后门走,一直往南,去找镇南王。他是我父亲的旧部,

    见了这玉佩会护着你。”“那你呢?”“我引开他们。

    ”萧彻的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敲了三下,像某种暗号,“记住,别回头。

    ”他刚要推沈砚之出去,却见对方突然按住他的肩膀。神像的阴影里,

    沈砚之的眼睛亮得惊人:“我知道证据在哪。”白天魂魄离体时,他飘在侯府的梁上,

    无意间看见萧彻书房的匾额后面藏着个暗格。那时没在意,此刻却突然想起,

    暗格里似乎放着个卷宗。“在你书房的‘镇岳’匾额后面。”萧彻猛地抬头。

    马蹄声已经到了庙门口。沈砚之将玉佩塞回他怀里,推了他一把:“你去拿证据,

    我来引开他们。”不等萧彻反应,他抓起地上的火折子往供桌下的干草堆里一扔。

    火苗腾地窜起来时,他冲出神像后面,故意往相反的方向跑,边跑边喊:“萧彻!

    带着玉佩快跑!”黑衣人果然被引了过来。沈砚之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慌得手心全是汗,

    却不敢停。跑到庙后墙时,他听见萧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剑刃出鞘的脆响,

    想来是去拿卷宗了。翻墙时脚踝被树枝刮破了,钻心地疼。沈砚之瘸着腿往巷子里跑,

    突然听见头顶有风声——是侍卫长追上来了,手里的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他下意识闭眼,

    却没等来预想中的疼痛。再睁眼时,看见侍卫长的刀停在半空,眉心插着支羽箭。

    巷口不知何时站了个穿青衣的姑娘,手里还握着弓,看见他时愣了愣:“**?

    ”沈砚之也愣住了。这张脸他见过,是记忆碎片里总跟在“沈清辞”身后的丫鬟,名叫晚晴。

    “您没死?”晚晴跑过来,眼眶一下子红了,“当年我被派去给您送药,

    回来就听说您……”“说来话长。”沈砚之拉住她,“萧彻去拿证据了,我们得去帮他。

    ”晚晴点头,从箭筒里再抽出支箭:“镇南王的人就在附近,我这就去报信!

    ”看着晚晴跑远的背影,沈砚之摸了摸怀里——不知何时,萧彻又把那对玉佩塞回了他这里。

    玉面被体温焐得温热,像揣着团火。远处突然传来三声锣响,是镇南王的信号。

    沈砚之笑了笑,转身往侯府的方向跑。他知道,这场迟了三年的真相,终于要水落石出了。

    镇南王的兵马踏破侯府大门时,沈砚之正扒着书房的窗沿往里看。

    萧彻果然在匾额后找到了那卷卷宗,正借着月光翻看,侧脸绷得很紧,后腰的伤口又渗了血,

    把玄色锦袍染得更深。“小心!”沈砚之突然出声。

    一支淬了毒的弩箭擦着萧彻的耳际钉进木柱,箭尾还在嗡嗡震颤。

    三皇子不知何时带着人绕到了后院,此刻正站在廊下冷笑:“萧彻,你以为带了镇南王的人,

    就能翻案?”萧彻将卷宗塞进怀里,反手拔出墙上的剑:“谋逆通敌,证据确凿,

    你还想狡辩?”“证据?”三皇子拍了拍手,两个侍卫押着个白发老者走出来,“沈尚书,

    你倒是说说,这卷宗里写的是不是实话?”沈砚之浑身一震。那老者虽然形容枯槁,

    眉眼却和记忆碎片里那个温和的父亲重合——是沈清辞的爹,沈知言。他竟然还活着。

    “爹……”沈砚之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一半是沈砚之的震惊,一半是沈清辞的本能。

    沈知言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在他脸上停了停,突然老泪纵横:“辞儿?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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