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捡个老公,没想到是军中大佬

河边捡个老公,没想到是军中大佬

凤舞艳阳天 著

爽文《 顾淮安王大柱赵秀娥》,火爆开启!顾淮安王大柱赵秀娥是书中的男女主角,也是实力派作者凤舞艳阳天精心所写,文章精彩故事内容讲述的是:你要是真想男人了,跟哥说啊,何必找个快死的病秧子。”我心头火起,正要一拳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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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赵秀娥,红旗大队出了名的泼辣户,一双铁拳打遍全村无敌手。

    他们都说我这辈子嫁不出去,我偏不信邪。

    大雨天从河边捡回来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病秧子,长得倒是俊。村里人戳我脊梁骨,

    说我饥不择食,连个快死的知青都要。我不管,我乐意!可谁能想到,

    这病秧子夜里咳得撕心裂肺,白天却眼神清亮,不动声色间就搅动了风云。

    直到一排军用吉普开进我们这穷山沟,我才知道,我捡回来的哪是病猫,

    分明是头下山的猛虎。01“赵秀娥!你个女流氓!你把人家顾知青怎么了!

    ”尖利刺耳的叫骂声,伴着铜锣的巨响,炸得我脑仁疼。我刚把在河边捡到的男人拖回家,

    一口热姜汤还没灌下去,村长媳妇张翠芬就领着浩浩荡荡的人群堵了我家门。我叫赵秀娥,

    大队里出了名的“铁娘子”。十八岁就敢抡着锄头跟男人抢工分,二十二岁,

    愣是凭一双拳头当上了我们妇女队的队长,成了村里人人头疼的“老姑娘”。我叉着腰,

    堵在门口,目光扫过张翠芬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我能把他怎么了?倒是你,张翠芬,

    锣敲得这么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男人昨晚又钻了谁家草垛?”人群里发出一阵哄笑。

    张翠芬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指着我,

    手指头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你……你少胡说八道!我们都看见了,

    你把人家顾知青从河边拖回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的名声不要了,

    人家顾知青可是城里来的文化人!”这话戳中了所有人的G点。七十年代的农村,

    男女之间拉个手都能被唾沫星子淹死,更别提我这“劣迹斑斑”的单身女青年,

    把一个昏迷的男人带回了家。我回头看了一眼。屋里那个男人,叫顾淮安。

    是我半小时前从河里捞上来的。他穿着身洗得发白的旧衬衫,脸白得像纸,

    嘴唇也没什么血色,靠在我的床头,正虚弱地咳嗽着,一副随时都要咽气的样子。

    可就算这样,也挡不住那张脸的俊俏,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比画报上的明星还好看。

    我承认,我就是看他长得好看才救的。“他发高烧掉河里了,我救他一命,有什么问题?

    ”我冷冷地回怼。“救人?谁知道你是救人还是想赖上人家!”张翠芬的儿子王大柱,

    一个觊觎我许久的二流子,此刻正用一种黏腻的眼神打量着我,“秀娥啊,

    你要是真想男人了,跟哥说啊,何必找个快死的病秧子。”我心头火起,正要一拳挥过去,

    里屋的顾淮安却突然开了口。他的声音很轻,还带着病中的沙哑,但吐字清晰,

    每个字都像小锤子,轻轻敲在人心上。“这位大娘,还有这位大哥,多谢关心。

    ”他撑着床沿,慢慢站了起来,“是我自己不慎落水,是赵秀娥同志救了我。

    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如果这件事对赵同志的名誉造成了影响,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在村里,男人出了事,要么躲在女人身后,要么就耍横。

    像他这样文质彬彬,主动把责任揽过去的,独一份。张翠芬眼珠子一转,

    立刻抓住了话柄:“承担责任?你怎么承担?你们的名声都坏了,

    除非……你们今天就把证扯了!”“对!结婚!”王大柱跟着起哄,“不然就是伤风败俗!

    ”人群瞬间沸腾了,唾沫星子横飞,都在喊着“结婚”。我气得浑身发抖。

    这摆明了是他们设的局,想逼死我。我赵秀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人按着头做不愿意的事。

    我攥紧了拳头,骨节咔咔作响,正要掀翻这帮王八蛋,

    一只微凉的手却轻轻覆在了我的手背上。是顾淮安。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

    身形还有些晃悠,但眼神却很稳。他看着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冲动。

    跟他们硬碰硬,吃亏的是你。”他的手心很干爽,带着一点草药的味道。奇怪的是,

    他这么一碰,我满腔的怒火竟然真的平复了一些。我看向他,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里,

    有一种我说不出的镇定。他转过头,面向众人,声音不大,却盖过了所有的嘈杂。“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全场死寂。他看着目瞪口呆的张翠芬,又重复了一遍,

    语气平静却有力:“我同意。我和赵秀娥同志,现在就去大队部,申请结婚。

    ”02我和顾淮安的婚,就这么结了。没有仪式,没有酒席,

    只有大队书记在我们递上的申请书上,盖下那个鲜红的章。从大队部出来,天已经擦黑。

    我兜里揣着那张薄薄的结婚证,心里五味杂陈,像打翻了酱油铺子。我赵秀娥,

    竟然就这么嫁了。嫁给了一个今天才认识,话没说上十句的病秧子。回到家,我俩相对无言。

    家里只有一张床。我指了指地上的草堆:“你睡那儿。”顾淮安看了看草堆,又看了看我,

    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脱衣服。我眼睛都瞪圆了:“你干嘛!

    ”他被我吼得一愣,手里还抓着衬衫的扣子,白皙的胸膛露出一小片,

    上面隐约能看到几道淡淡的疤痕。他有些无奈地解释:“我把外衣脱了睡,不然不舒服。

    你放心,我穿着背心。”我老脸一红,扭过头去,心里骂自己真是想歪了。

    他很快脱好了外衣,整整齐齐地叠成一个完美的方块,放在枕头边。那个动作,一丝不苟,

    带着一种奇怪的韵律感,完全不像个乡下人。我心里嘀咕,这人讲究还真多。

    “咳咳……”他躺下后,又开始咳嗽,瘦削的肩膀在昏暗的油灯下微微耸动。

    我听着他的咳嗽声,心里烦躁又有点不落忍。我从柜子里翻出我爹留下来的半瓶止咳糖浆,

    没好气地扔过去:“喝了!”他接住瓶子,对我说了声“谢谢”,然后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你叫赵秀娥?”他喝完药,突然问。“有事?”我没好气地回答。“没什么,

    就是想把你的名字记清楚。”他顿了顿,又说,“我叫顾淮安,淮河的淮,平安的安。

    ”我没理他。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好说的。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隔着几步远,我能听到他清浅的呼吸声,间或夹杂着几声压抑的咳嗽。

    这个突然闯入我生活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路?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顾淮安已经醒了,

    正坐在草堆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晨光透过窗户纸照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让他那张病弱的脸显得有些不真实。看到我醒了,他合上书,对我笑了笑:“早。

    ”我“嗯”了一声,心里那点别扭又冒了出来。吃早饭的时候,王大柱又晃悠到了我家门口,

    手里提着两只野鸡,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秀娥,哥心疼你,给你补补。

    顺便看看你家这位‘城里人’,别是昨晚就累垮了吧?”他那话里的荤腥味,让我一阵恶心。

    我正要抄起门后的扁担把他打出去,顾淮安却放下了手里的窝窝头,站了起来。“这位大哥,

    有事吗?”他依旧是那副文弱的样子,说话也客客气气。王大柱上下打量他,

    眼神轻蔑:“小子,我跟秀娥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顾淮安没生气,

    反而笑了笑:“你说的对。不过,秀娥现在是我媳妇儿,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说,

    我该不该插嘴?”他一番话,不卑不亢,把王大柱噎得够呛。王大柱恼羞成怒,

    把野鸡往地上一扔,撸起袖子就想动手:“你个小白脸,还敢跟我横?

    信不信我一拳让你回老家!”我心一紧,抓着扁担的手更用力了。顾淮安这小身板,

    哪经得住王大柱一拳。可顾淮安却像是没看到王大柱的威胁,他往前走了一步,靠近王大柱,

    用一种很轻的声音说:“大哥,我知道你喜欢秀娥。不过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今天这事,你要是闹大了,最后丢脸的,可不只是我。”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着笑,

    但眼神里却没有半分笑意。王大柱愣住了。他看着顾淮安,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但看了半天,也只看到一片平静。就在这时,顾淮安突然抬手,拍了拍王大柱的肩膀,

    像是在安抚他。“回去吧,”他说,“别让大家看笑话。”王大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僵在原地。过了好几秒,他才恶狠狠地瞪了顾淮安一眼,捡起地上的野鸡,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就完了?王大柱这个村霸,竟然被顾淮安几句话就给说退了?

    我看着顾淮安的背影,他转身回屋,拿起窝窝头继续吃,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我突然发现,我好像一点都看不透这个男人。他那副病弱的皮囊下,到底藏着什么?

    我注意到,他刚才拍王大柱肩膀的时候,

    手指不经意地在他脖颈侧下方的一个位置轻轻捏了一下。那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

    但我就是捕捉到了。而王大柱离开时,脚步明显有些虚浮。这人,绝对不只是个简单的知青。

    03为了养活家里这个“闲人”,我第二天就带着顾淮安下了地。我们大队的规矩,

    按劳取酬,多劳多得。顾淮安既然成了我的男人,就不能白吃饭。分给我的活是翻地,

    这是个力气活。我把一把锄头塞给顾淮安:“诺,你的。”他看着那把比他胳膊还粗的锄头,

    白净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我……我没干过这个。”“没干过就学!”我没给他好脸色,

    “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养活你吧?”他没再说话,默默地拿起锄头,学着我的样子开始翻地。

    结果可想而知。他那身子骨,挥几下锄头就喘得厉害,脸色比之前更白了。

    挖出来的坑深浅不一,歪歪扭扭,惹得周围一起干活的社员们哈哈大笑。“秀娥,

    你这哪是找了个老公,是找了个祖宗回来供着啊!”“就是,你看他那样子,风一吹就倒了,

    还干活呢!”张翠芬的声音尤其尖刻:“哎呦,顾知青,你可悠着点,别把腰给闪了,

    不然我们秀娥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没了!”一帮娘们笑得前仰后合。

    顾淮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手里的锄头握得死紧,却一言不发。

    我心里的火“噌”地就上来了。我把锄头往地上一插,双手叉腰,

    对着那群长舌妇就开了炮:“笑什么笑!人家是城里来的文化人,没干过农活怎么了?

    谁不是从不会到会的?你们男人第一天上工的时候,尿过几次裤子自己心里没数吗?

    要不要我帮你们回忆回忆?”我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镇住了。那几个笑得最欢的,

    瞬间都成了哑巴,埋头假装干活。我走到顾淮安身边,从他手里拿过锄头:“起开,我来!

    ”说完,我抡起锄头,虎虎生风地干了起来。**活快,力气大,

    不一会儿就把我们那块地翻好了一大半。顾淮安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

    眼神里有些复杂的情绪。“你不该为我跟她们吵架。”休息的时候,他递给我一个水壶,

    轻声说。“我乐意!”我灌了一大口水,抹了把嘴,“你是我男人,她们笑话你,

    就是打我的脸。我赵秀娥的脸,不是谁想打就能打的!”他看着我,黑色的眼眸里,

    好像有光在闪动。“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你现在就是我最大的麻烦!

    ”我瞪了他一眼,但语气却没那么冲了。下午,大队要给一片新开的旱地引水。因为地势高,

    水渠怎么挖,水怎么引上来,几个老农争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大家正吵得不可开交,

    一直沉默的顾淮安却突然开口了。“王伯,我觉得可以利用虹吸原理。”所有人都看向他,

    眼神里充满了质疑。“啥吸?你说啥呢?”大队长王铁柱一脸懵。顾淮安也不怯场,

    他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起了图,嘴里解释着:“虹吸是一种流体力学现象,

    可以利用压强差,让水从低处流到高处……我们只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密闭管道,

    把一端放进河里,另一端……”他讲得头头是道,什么大气压强,什么势能转换,

    一堆我们听不懂的词。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蹲在地上,专注地画图讲解的样子,

    我竟然觉得他身上有种奇异的魅力。一开始,大家还都觉得他是在胡说八道。可听着听着,

    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农,眼神慢慢变了。“哎?这小子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把管子灌满水,只要出水口低于入水口,水就能自己往上走?”在顾淮安的指导下,

    大家半信半疑地找来了几根长竹竿,打通了竹节,用泥巴和布条连接起来,

    做成了一根简易的管道。当河水真的顺着竹管,翻过土坡,哗啦啦地流进那片干涸的土地时,

    所有人都沸腾了!“我的天!真的出水了!”“神了!这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啊!

    ”社员们看顾淮安的眼神,瞬间从鄙夷变成了敬佩。就连一直看他不顺眼的王铁柱,

    也走过来,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有你的!给大队立了一大功!

    ”顾淮安被拍得一个趔趄,又咳了两声,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夕阳下,他站在田埂上,

    看着欢呼的人群,身形依旧单薄,背影却莫名地挺拔了起来。我看着他,

    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男人,好像也不是那么一无是是处。那天晚上,

    他躺在草堆上,突然问我:“你手上怎么那么多茧子?”我愣了一下,

    下意识地把手缩回被子里:“干活磨的,有什么好奇怪的。”黑暗中,

    我听见他轻声说:“以后,别那么累了。”我的心,没来由地跳快了一拍。

    04自从顾淮安用“虹吸法”解决了引水难题后,他在村里一下子成了“名人”。

    大家不再叫他“病秧子”,而是改口称“顾老师”,看他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敬重。

    可总有那么些人不服气。王大柱就是头一个。他觉得顾淮安抢了他的风头,

    更抢了他心心念念的“媳妇儿”,整天变着法地想找回顾淮安的场子。这天,

    村里组织青壮年去后山伐木,为冬天储备柴火。王大柱当众拦住了顾淮安。“顾老师,

    今天这活可是力气活,你这身子骨,行不行啊?”他故意把“老师”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一脸的挑衅。顾淮安还没说话,他身边的几个狗腿子就跟着起哄:“就是,

    别到时候木头没砍着,把自己给交代了!”“要不你就在家待着吧,我们哥几个多干点,

    还能养活你!”顾淮安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语气平静:“多谢关心,

    我既然是红旗大队的一员,就该为集体出力。”“光说不练假把式!

    ”王大柱把一把沉重的板斧扔到顾淮安脚下,“有本事,咱俩比比,看谁砍的柴多!

    你要是输了,以后就离秀娥远点!”这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了我们。

    我心头一紧,这王大柱是存心要让顾淮安下不来台。顾淮安那身板,别说跟王大柱比了,

    他能把斧子举起来就不错了。我刚想开口替他解围,顾淮安却弯腰捡起了那把斧子。

    他掂了掂,然后对王大柱说:“比试可以。不过,君子不夺人所好。

    秀娥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赌注。”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王大柱和他身后的几个人,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我们,就赌今天晚饭的工分粮,怎么样?”王大柱没想到他会答应,

    更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赌约,愣了一下,随即狂笑起来:“好!有种!

    今天就让你输得连裤衩都当掉!”我急得不行,悄悄拉了拉顾淮安的衣角,

    压低声音说:“你疯了?你跟他比什么力气!”顾淮安回头,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

    嘴唇无声地动了动,说了两个字:“信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那双沉静的眼睛,

    我心里的焦躁竟然奇迹般地平复了。比赛开始。王大柱憋着一股劲,脱了上衣,

    露出一身疙瘩肉,抡起斧子“砰砰砰”地就砍了起来,木屑纷飞,

    不一会儿就砍倒了一棵不小的松树。而顾淮安这边,却不急不慢。

    他没有像王大柱那样用蛮力,而是先绕着一棵一人合抱粗的大树走了两圈,像是在观察什么。

    然后,他才举起斧子,对准树干下方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不轻不重地砍了下去。他砍得很慢,

    每一斧子都落在同一个地方,力道看起来也不大,引得王大柱那边的人哈哈大笑。

    “快看快看,那小白脸是在给大树挠痒痒吗?”“笑死我了,就他那点力气,天黑也砍不断!

    ”我紧张地手心都出了汗。可顾淮安却置若罔闻,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一下,又一下。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王大柱已经砍倒了三棵树,累得气喘吁吁,而顾淮安这边,

    那棵大树还稳稳地站着。王大柱得意洋洋地走过来:“怎么样,小白脸,认输了没?

    ”顾淮安停下动作,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对他笑了笑:“别急,马上就好。”说完,

    他走到大树的另一侧,对着一个与之前砍口相对的位置,又轻轻砍了一斧子。

    就是这最后一斧子。“咔嚓——”一声巨响,那棵需要两个人才能合抱的大树,

    竟然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然后轰然倒塌!整个山林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棵倒下的大树,又看看气定神闲的顾淮安,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王大柱的笑容僵在脸上,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不懂,所有人都想不通,

    顾淮安明明没用多大力气,是怎么砍倒这么粗的树的?只有我,看得清楚。顾淮安砍的位置,

    是那棵树最脆弱的节点,而且他利用了杠杆和共振的原理,用最小的力,造成了最大的破坏。

    这些词,还是他昨晚给我讲睡前故事时提到的。“你……你耍诈!”王大柱反应过来,

    恼羞成怒地吼道。顾淮安慢慢走过去,捡起一根树枝,

    在王大柱因为用力而过度伸展的手臂上轻轻一点。“愿赌服输。”他说。

    王大柱只觉得手臂一麻,瞬间脱力,手里的斧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想发作,

    却发现半边身子都使不上劲。他惊恐地看着顾淮安,像是见了鬼。顾淮安却像是什么都没做,

    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种很温和的语气说:“伐木是技术活,不是蛮力活。以后,

    别这么冲动了。”说完,他转身向我走来,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

    给他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那一刻,我心跳如雷。这个男人,

    身体里仿佛住着一个我完全不了解的灵魂。他冷静、睿智,还有着……深不可测的身手。

    晚上回家,我看着他用我赢回来的工分粮,熬了一锅香喷喷的玉米粥。他给我盛了一碗,

    碗边还细心地放了一小碟我最爱吃的咸菜。“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他抬起头,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油灯下显得格外明亮。

    05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顾淮安的身体在我的“精心”照料下(其实就是管饱饭),

    一天天好了起来。他不再整天咳嗽,脸色也红润了不少,甚至还能帮我挑满一担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