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绿茶的代价方语嫣坐在咖啡厅的靠窗位置，手指轻抚着新买的LV包包链条，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精致的脸上。她特意选了这个角度，
知道光线会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对面坐着江慕白，一个穿着朴素但很干净的男人。
他的衬衫是优衣库买的，裤子也是商场打折时买的，
和周围那些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形成了鲜明对比。但他的眼神很清澈，
看向方语嫣的时候充满了温柔和宠溺。"慕白，你知道我最近压力很大吗？
"方语嫣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
"爸爸的公司出了点问题...那些债主每天都来催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说着，眼圈渐渐红了起来，但没有让眼泪真的掉下来，因为她知道，
眼圈红但不哭的样子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江慕白看着她，心疼得不行。
他伸出手想要安慰她，但方语嫣轻巧地躲开了，这个动作看起来像是因为害羞，
实际上她只是不想被他碰到。"语嫣，别哭，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面对。
"江慕白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我不是要你的钱，真的不是。"方语嫣连忙摆手，
一副急于撇清关系的样子，"我只是...只是希望你能理解我现在的处境。
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一个月工资才八千，房租就要三千，我怎么能再给你增加负担呢？
"她说得越是体贴，江慕白心里越是难受。在他心里，方语嫣就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女孩，
从来不会主动要钱，总是为他着想。江慕白沉默了一会儿，
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有二十万，你先用着。
"这二十万是他这几年所有的积蓄，包括加班费、年终奖，还有他**做家教赚的钱。
为了存下这笔钱，他从来不舍得买贵的衣服，从来不和朋友出去聚餐，
连看电影都是等到半价日。方语嫣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但表面上却做出推拒的样子："这怎么行，我不能要你的钱...这是你所有的积蓄吧？
你是准备买房的，我不能...""语嫣，我们在一起两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房子可以以后再买，但你的困难不能等。"江慕白握住她的手，"收下吧，我心甘情愿的。
"方语嫣"勉强"收下卡片，心里却在盘算着这笔钱够她买那个心仪已久的香奈儿包包了，
还能剩下不少。她父亲的公司确实有些小问题，但远没有她说的那么严重，
几万块钱就能解决。"慕白，你对我真的太好了。"她柔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能遇到你。"江慕白被她感动得不行，
觉得这个女孩真是太善良了，这么困难的时候还在为他考虑。散场后，方语嫣走出咖啡厅，
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她娇嗲的模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计算和冷漠。
她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立刻拨通了另一个电话。"阿森，今晚有空吗？
我想你了..."她的声音又变回了妩媚的样子，完全没有刚才那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小妖精，想我什么了？""想你的人，想你的钱，
想你给我的那种感觉..."方语嫣娇笑着，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暧昧，
"那个土包子又给我转了二十万，我们今晚可以去那家新开的高档会所了。""哈哈，
语嫣你真是个小天才，那个蠢货还以为你是什么纯情小白花呢。""男人都这样，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珍惜。我要是太容易得到，他们反而不会珍惜了。
"方语嫣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江慕白震惊的表情。他追出来想要送她回家，
却听到了这样的对话。江慕白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了，原来他眼中的天使，
竟然是个这样的人。第二章真相大白江慕白的手机里有一段录音，
是他无意中录下的方语嫣和她闺蜜的对话。那天他去方语嫣家找她，她不在，
但他听到她和闺蜜在阳台上聊天。当时他想给她一个惊喜，就躲在门口等她们聊完再出现，
没想到听到了这样的内容。"语嫣，你真的不喜欢江慕白吗？我看他对你挺好的，
每次约会都是他买单，还给你买那么多礼物。"闺蜜小雅的声音从录音里传出来。"好个屁，
土包子一个，要不是他好骗钱，我才不会跟他在一起。"方语嫣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屑，
"你知道吗，他那个破公寓的房租都要三千，居然还舍得给我买一万多的包包，
真是傻得可爱。""可是他人还挺老实的，对你也是真心的...""老实有什么用？
又不能当饭吃。而且越老实的男人越好骗，你看他每次我说缺钱，他二话不说就给我转账，
从来不问我拿钱干什么。""那陈森呢？你不是说他很有钱吗？开宝马，住别墅的。
""陈森有钱是有钱，但就是花心，今天这个明天那个的。不过没关系，
我有办法让他们两个都为我花钱。江慕白负责情感价值和日常开销，
陈森负责奢侈品和大额消费。""你这样不觉得过分吗？
江慕白那么喜欢你...""过分什么？感情又不能当饭吃，女人总要为自己的未来考虑吧。
江慕白那种穷小子，一个月才赚八千块，我跟他在一起能有什么前途？等我玩够了，
还不是要找个有钱的嫁了。""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甩了他，找个有钱的？""你懂什么，
有钱男人见多识广，不好骗。江慕白这种纯情小**最好哄了，
随便撒个娇就能让他心甘情愿掏钱。而且万一陈森腻了我，我还有个备胎不是？""语嫣，
你真的是太聪明了...""那是当然，我可不想像我妈一样，为了一个男人操劳一辈子，
最后什么都没得到。"江慕白听完这段录音，感觉心像被人用刀子狠狠捅了无数下。
两年的感情，两年的真心付出，在她眼里竟然只是一场交易，一个可以随时抛弃的备胎。
他想起了这两年的点点滴滴：她生日的时候，他花了整整一个月的工资给她买了一条项链，
她开心得抱着他转圈圈，说这是她收到过最好的礼物。她生病的时候，他请假照顾她，
给她熬粥做饭，她靠在他肩膀上说有他真好。她说想看演唱会，他连夜排队买票，
只为了看到她开心的笑容。她说想去旅游，他省吃俭用存了半年钱，
陪她去了她想去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甜蜜的回忆现在都像刀子一样刺痛着他的心。
原来她的每一个笑容，每一句甜言蜜语，每一次撒娇，都是为了钱。那天晚上，
江慕白在方语嫣楼下等了很久。他看着她从一辆宝马车上下来，和司机亲密地拥抱告别，
还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下。"语嫣。"方语嫣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江慕白，
心虚地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慕白？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是说了今晚要加班吗？""我来接你下班，想给你个惊喜。"江慕白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让方语嫣感到害怕。"哦...那我们上去吧，我有点累了。"方语嫣想要蒙混过关。
"我们分手吧。"江慕白的话像一颗炸弹，让方语嫣瞬间愣住了。"为什么？
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慕白，你要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她急切地想要解释，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没有人说什么，是我自己看清了。"江慕白拿出手机，
播放了那段录音。随着录音的播放，方语嫣的脸色刷地变白了，身体也开始颤抖。"慕白，
我可以解释...那些话不是我的真心话，我只是在朋友面前逞强...""够了。
"江慕白打断了她，"语嫣，两年了，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陈森，
还有其他那些男人，我都知道。"方语嫣彻底慌了："慕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些人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你爱我，就不会这样对我。
"江慕白看着她，眼中没有愤怒，只有深深的失望，"语嫣，我们结束吧。这两年，
谢谢你的陪伴，也谢谢你让我看清了什么是真情什么是假意。"说完，江慕白转身离开，
没有回头。方语嫣站在原地，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后悔。她追了几步，
但江慕白头也不回地走了。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第三章各自的路分手后的三年，江慕白彻底消失在了方语嫣的生活里。他换了手机号，
搬了家，连工作都辞了。方语嫣托人打听，却什么都打听不到，
就像他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样。她听说他辞职了，听说他创业了，但具体做什么，
去了哪里，一概不知。偶尔在街上看到一个背影像他的人，她会忍不住追上去看，
但每次都失望而归。失去江慕白之后，方语嫣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情冷暖。
陈森很快就厌倦了她，理由很简单："玩腻了。""语嫣，你也不小了，该找个老实人嫁了。
像我这种人，注定是要娶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的，你明白吗？"陈森说这话的时候，
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一样。方语嫣想要哭闹，想要威胁，
但陈森只是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同时交往好几个男人的事？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离了你地球照样转。"之后她又找了几个金主，但都没有持续太久。有个开公司的老板，
一开始对她很好，给她买车买包，还说要包养她。但当她提出要一笔钱给父亲治病时，
对方立刻翻脸了。"我给你买东西是因为高兴，但不代表我是你的提款机。
你父亲的死活关我什么事？"还有个开餐厅的老板，追了她三个月，承诺给她买房买车。
但当她真的提出要求时，对方却说："我说的是以后，现在资金紧张。"方语嫣这才明白，
江慕白给她的那种真心，是多么珍贵。那些有钱人只是想玩玩而已，
只有江慕白是真的愿意为她倾尽所有。但是，她已经失去他了。第四年，
方语嫣的父亲出车祸，伤得很重，需要一大笔医药费。她跑遍了所有认识的男人，
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语嫣，我们只是玩玩而已，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为你倾家荡产吧？
"这是陈森的回答。"你还是去银行贷款吧，我可没有那么多闲钱。"这是其他人的回答。
"我们又不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我出钱？"这是曾经说爱她的人的回答。
冷漠的话语一句句地砸在她心上，方语嫣才明白，什么叫做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她想起了江慕白，想起了他曾经毫不犹豫地把银行卡给她的样子，
想起了他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的温柔语气。可是，她已经没有资格去找他了。
第四章意外重逢又过了一年，方语嫣为了给父亲筹医药费，在一家高档商场做销售。
每天从早上九点站到晚上九点，笑脸迎人，为了一点点提成拼命工作。
这里的客人都是有钱人，经常一出手就是几万几十万。看着那些阔太太随手买下一个包包，
方语嫣心里五味杂陈。曾经她也是这样随意挥霍别人的钱，
现在却要为了几百块的提成卑躬屈膝。那天是周末，商场里人特别多。方语嫣正在整理货架，
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和同事说话。"江总，您看中了哪一款？这条项链是新到的，
施华洛世奇的最新款，很适合年轻女孩佩戴。"江总？方语嫣心跳加速，
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缓缓回头，看到了一个久违的身影。江慕白穿着定制的西装，
剪裁合体，面料看起来就很昂贵。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散发着成功男人特有的气质。
最重要的是，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不再是那个穿着朴素、有些拘谨的小程序员，
而是一个真正的成功人士。他身边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清纯可爱，
正挽着他的手臂看着橱窗里的首饰。"这条项链不错，帮我包起来。
"江慕白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但多了一种成熟男人的磁性。"好的，江总，
您真是太宠女朋友了。"销售员羡慕地说。方语嫣躲在货架后面，不敢出声。
她看着江慕白温柔地为女孩戴上项链，心里酸涩得要命。那个动作她再熟悉不过了，
曾经江慕白也是这样为她戴首饰的。"慕白，会不会太贵了？这条项链要三万多呢。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声音软软的，很是可爱。"不贵，你喜欢就好。
"江慕白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暖，只是这份温暖再也不属于她了。"你对我太好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傻丫头，我们之间还谈什么报答？"听着他们的对话，
方语嫣感觉心如刀割。曾经她也说过同样的话，但那时候是假的，是为了骗他的钱。
而这个女孩，显然是真心的。结账的时候，江慕白刷卡付款，三万多块钱眼都不眨一下。
想当初，他给她买一条一万多的项链都要存好几个月的钱。"江总，您的卡。"就在这时，
江慕白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停止了。
方语嫣的眼中有惊喜，有愧疚，有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她想要说话，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慕白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像看一个陌生人。他的目光只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钟，
然后就移开了，仿佛她只是一个路人。"走吧，小雨。"他牵着女孩的手离开了，
自始至终没有和方语嫣说一句话。方语嫣站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同事小李看到了她的异样："语嫣，你怎么了？""没事，就是眼睛进沙子了。
"方语嫣胡乱抹了抹眼泪，"刚才那个江总，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你不知道吗？
江慕白啊，星河科技的老板，做智能家居的，在咱们这里经常买东西。
听说年纪轻轻就身家上亿了，真是年轻有为。"身家上亿...方语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曾经为了给她买礼物要省吃俭用好几个月的男人，现在居然身家上亿了。而她，
却在这里为了几百块的提成拼命工作。这就是命运对她的惩罚吗？
第五章卑微的开始方语嫣托人打听到了江慕白公司的地址。星河科技，
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商务区，占据了一整栋大楼。在行业里颇有名气，
是智能家居领域的领军企业。她站在楼下仰望着这栋大楼，心情复杂。
这就是江慕白现在的成就，而这一切，本来她也可以分享的。
她没想到江慕白居然做得这么成功。想当初，他只是一个月薪八千的小程序员，
现在却成了身家上亿的企业家。下班后，她在公司楼下等着。六点钟，江慕白从大楼里出来，
身边跟着几个西装笔挺的助理，一看就是重要的商务场合。"慕白。"江慕白停下脚步，
转身看着她。他的眼神很疏离，就像看一个不太熟悉的人："有事吗？
"这个眼神让方语嫣心如刀割。曾经他看她的时候，眼中全是温柔和爱意，
现在却像看陌生人一样冷漠。"我想和你谈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江慕白看了看手表，"我还有个会议要开。""求你了，就五分钟。
"方语嫣第一次这么卑微地求一个人，声音里带着哭腔。路过的人都在看她，但她不在乎了，
她只想和他说几句话。江慕白看了看周围，皱了皱眉："五分钟。"两人走到附近的公园，
坐在长椅上。夕阳西下，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对不起。"方语嫣开口就是道歉，
声音颤抖着，"我知道说对不起没有用，但是我必须说。慕白，对不起，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江慕白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这几年我过得很不好，
爸爸出车祸了，我为了给他治病，什么工作都做过。我送过外卖，做过服务员，
当过促销员...我才明白，原来那些人对我好，都是有目的的。
只有你...只有你是真心的。"方语嫣说着，眼泪开始往下掉："我以前太愚蠢了，
不知道什么是珍贵的。我把真正爱我的人伤害了，去追求那些虚假的东西。现在我才明白，
你给我的那种真心，是多么难得。""所以呢？"江慕白终于开口了，声音很冷。
"所以我想重新开始，如果你愿意的话..."方语嫣看着他，眼中满是期待。"方语嫣，
你觉得可能吗？"江慕白转头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方语嫣摇头，眼泪模糊了视线。
"我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梦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梦到你嘲笑我是个蠢货。
我怀疑自己的判断，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不堪，怀疑自己是不是配不上任何人的真心。
"江慕白的声音很平静，
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进方语嫣的心里："我花了整整两年才走出来，才重新相信爱情，
才敢再次对一个人付出真心。现在你又想让我回到从前？让我再次承受那种被背叛的痛苦？
""我变了，真的变了...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方语嫣哭着说。"人是会变，
但有些伤害是不可逆的。"江慕白站起身，"方语嫣，我们回不去了。时间到了。"说完，
他转身离开，留下方语嫣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哭泣。那一刻，方语嫣才真正明白，
有些错误一旦犯下，就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了。第六章穷追不舍方语嫣没有放弃，
她不能放弃，因为她知道江慕白是她这辈子唯一真心爱过的人。
她开始出现在江慕白生活的各个角落。公司楼下，她每天准时出现，
即使只是远远地看他一眼也好。餐厅门口，她会跟着他去吃饭，
坐在角落里看着他和客户谈笑风生。健身房门口，她会等在外面，看着他挥汗如雨地锻炼。
每次都是远远地看着，不敢上前打扰，就像一个卑微的守护者。
江慕白当然知道她在跟踪自己，但他选择了无视。助理小张很不解："江总，要不要报警？
这样被人跟踪太危险了。""不用，她不会伤害我的。"江慕白看了一眼远处的方语嫣，
"由她去吧。"有一次下雨，方语嫣没带伞，在公司楼下淋了整整一个小时。
雨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和头发，她像一只落汤鸡一样狼狈，但还是不肯离开。
江慕白从车里看到了她，助理说："江总，要不要让她上车？"江慕白沉默了很久，
最终还是说："开车走吧。"看着江慕白的车扬长而去，方语嫣终于忍不住哭了。
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哪个。方语嫣病倒了，高烧三十九度五，
一个人在出租屋里躺了三天。房子很小，很破，连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
她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会叫江慕白的名字，会说对不起，会说她想他。但醒来后，
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刺眼的阳光。她想给江慕白发消息，告诉他自己生病了，
但又怕他觉得自己是在博同情。她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终还是没有发送。病好了之后，
她继续她的"追夫大业"。她学会了做江慕白爱吃的红烧肉，虽然总是做砸了，
不是太咸就是太甜，但她还是一次次地练习。她学会了他喜欢的那些音乐，从古典到爵士，
从摇滚到民谣，虽然以前她觉得很无聊，现在却能从中感受到不同的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