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毁容前的脸,成了顶流整容模板

我毁容前的脸,成了顶流整容模板

苦练心 著

苦练心的文章笔触细腻,情节不拖沓,《我毁容前的脸,成了顶流整容模板》很棒!杨蔓顾辰唐笑笑是本书的主角,《我毁容前的脸,成了顶流整容模板》简介:我……负担不起。”更重要的是,杨蔓的阴影如同跗骨之蛆,不扳倒她,我永远无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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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直播惊魂杨蔓直播时突然扯掉我口罩的瞬间,弹幕炸了。“怪物滚出直播间!

    ”“吓死宝宝了!”她梨花带雨对着镜头:“家人们别骂了,我会帮笑笑姐慈善整容的。

    ”口罩边缘粗糙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像一层脆弱不堪的壳,

    勉强包裹着我左脸那片凹凸不平、颜色暗沉的疤痕。火舌舔舐过的记忆,

    早已沉入麻木的深渊,但这片狰狞的印记,却成了我无法摆脱的烙印。化妆刷的触感轻柔,

    蘸取着昂贵的遮瑕膏,一层层,

    小心翼翼地覆盖在杨蔓那张完美无瑕、如同顶级白瓷般的脸上。她闭着眼,

    纤长的睫毛像小扇子,红唇微嘟,享受着我的服务,如同女皇等待她的仆从献上珍宝。

    手机支架上的直播间,弹幕早已刷得飞起,一片狂欢的海洋。“蔓蔓女神素颜也绝美!

    ”“这化妆师手好稳!求问遮瑕膏牌子!”“蔓蔓人美心善,还专门请化妆师,

    不像某些网红自己画得跟鬼一样!”“前面的,蔓蔓天生丽质,根本不需要化好吗?

    ”杨蔓瞥了一眼飞速滚动的彩虹屁,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今天直播的主题是“揭秘完美底妆”,而我,唐笑笑,

    是她重金聘请的“神秘幕后化妆大师”,

    一个只配出现在她口中、用来衬托她“慧眼识珠”和“提携后进”的工具人。“好啦,

    家人们,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哦!”杨蔓突然睁开眼,对着镜头俏皮地眨了眨眼,

    声音甜得发腻。她微微侧身,似乎要展示我刚刚完成的半边脸颊。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她右眼下方那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暗沉上,指尖捏着极细的遮瑕刷,

    屏住呼吸,准备做最后的修饰。就是现在!

    她那只刚刚还摆弄着桌上昂贵护肤品的、做了精致延长甲的手,

    毫无征兆地、带着一股刻意的狠劲,猛地伸向我的脸!不是拿工具,不是调整角度。

    目标是——我的口罩!“哧啦——!”布料被粗暴撕扯的微弱声音,在我耳中却如同惊雷!

    口罩的挂耳绳瞬间绷断!那层包裹了我三年、给予我最后一点安全感的屏障,被彻底扯落!

    冰冷的空气,混杂着直播间强烈的补光灯那灼热的光线,

    毫无遮挡地、凶狠地拍打在我暴露的左脸上!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直播间里,

    杨蔓那甜美的笑容僵在脸上,瞬间切换成一种极度夸张的、捂住嘴巴的惊恐表情,

    眼睛瞪得像铜铃,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怪物。而我,完全暴露在镜头前。

    左脸上那片从颧骨蔓延到下颌、如同被熔岩侵蚀过的大地般的深红色疤痕,扭曲的皮肤纹理,

    在强光下无所遁形,狰狞得刺眼!下一秒,死寂的直播间,弹幕像被投入核弹的深海,

    轰然炸裂!彻底失控!“**!!!!什么鬼东西?!”“啊啊啊啊啊妈妈我害怕!

    吓死我了!!”“怪物啊!滚出直播间!!”“太恶心了!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蔓蔓快跑!离那个丑八怪远点!”“这化妆师是毁容怪吗?蔓蔓怎么会请这种人?

    吓死宝宝了!”“举报!举报这个吓人的怪物!

    ”红色的、加粗的、充满恶意和惊恐的弹幕,如同无数淬毒的利箭,

    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地射向屏幕,也射穿了我摇摇欲坠的世界。

    巨大的羞辱和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攥得我无法呼吸!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

    又在下一秒冲上头顶,烧得我眼前阵阵发黑!我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那片疤痕,

    动作仓惶得像被剥光了羽毛的鸟。“啊——!”杨蔓适时地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尖叫,

    身体猛地向后缩,仿佛我是什么致命的瘟疫。随即,她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泪水迅速蓄满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慌乱”:“对不起!对不起大家!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笑笑姐……对不起!”她转向我,泪眼婆娑,

    表情充满了“内疚”和无措,然后又急切地对着镜头,带着哭音解释:“家人们别骂了!

    别骂笑笑姐了!她……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是因为意外……火灾……”她似乎哽咽得说不下去,抽泣着,“都是我的错!

    是我太不小心了!”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重大的决心,

    用那双含着泪、显得无比真诚和悲悯的眼睛看着镜头,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我杨蔓在这里向大家保证!我会帮笑笑姐!我会联系最好的医生,

    用我个人的积蓄,帮她做修复手术!做慈善整容!请大家给她一点宽容!求求你们了!

    ”“蔓蔓太善良了!”“呜呜呜心疼蔓蔓,明明不是她的错!”“人美心善杨蔓蔓!

    路转粉了!”“那个化妆师……唉,也是可怜人,蔓蔓都这么说了,大家嘴下留情吧!

    ”“蔓蔓小天使!这种毁容怪也帮!活该你红!”弹幕的风向,

    在杨蔓精湛的演技和“慈善”宣言下,瞬间被扭转。

    铺天盖地的谩骂变成了对杨蔓的赞美和对我的“同情”(带着居高临下的施舍意味)。而我,

    成了这场精心策划的“意外”中,唯一的祭品,一个用来衬托她“圣洁光辉”的背景板。

    我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泥塑,僵在原地。脸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疤痕,被强光炙烤着,

    **辣地疼,但更疼的是心脏被反复凌迟的屈辱。杨蔓那“悲悯”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像冰冷的针。她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得逞的冰冷笑意,我看得清清楚楚。

    口罩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像一个被丢弃的、屈辱的象征。我猛地弯腰,捡起那团破烂的布料,

    死死攥在手心,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然后,在杨蔓虚假的挽留和观众“善良”的注视下,

    我低着头,像逃离地狱一样,撞开围观的工作人员,

    冲出了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华丽直播间。身后,

    似乎还传来杨蔓带着哭腔的“叮嘱”:“笑笑姐!你等我联系你!我一定会帮你的!”帮?

    用我的尊严和痛苦,铺就你更璀璨的星途吗?

    回到我那间只有十几平米、却是我唯一避风港的出租屋,反锁上门。我冲到狭小的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哗哗流下。我掬起水,一遍又一遍地、用力地搓洗着左脸的疤痕,

    仿佛这样就能洗掉刚才那场噩梦般的直播,洗掉那些刻在视网膜上的、充满恶意的弹幕文字。

    水珠混着泪水滚落。镜子里那张脸,一半是曾经清秀的轮廓,另一半是地狱熔岩般的烙印。

    我死死盯着那片疤痕,盯着镜子里那个眼神破碎的自己。“怪物……”我喃喃自语,

    声音嘶哑难听。直播弹幕里那两个字,像淬毒的针,反复扎进我的脑子里。“砰!

    ”一拳狠狠砸在冰冷的镜面上!裂纹像蛛网般蔓延开来,

    无数个破碎的、扭曲的“怪物”在裂痕中看着我。我滑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瓷砖,

    任由冰冷的水流打湿我的头发和衣服。巨大的屈辱、愤怒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

    几乎将我吞噬。杨蔓!她扯掉的不只是我的口罩,她是要彻底撕碎我仅存的那点可怜的自尊,

    把我踩进泥里,用我的“丑陋”来反衬她虚伪的“完美”和“善良”!

    2复仇之火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复仇的火焰在胸腔里燃烧起来,冰冷而炽烈。我要活下去,

    我要赚钱,我要攒够钱离开这个城市,离杨蔓这种人远远的!

    更重要的是……我要找到杨蔓的弱点!这个披着仙女皮囊的恶魔,

    绝不可能像她展示的那么干净!第二天,

    顶着无数道或探究、或同情(带着好奇)、或干脆就是厌恶的目光,

    我回到了公司——一家专门服务于网红的造型工作室。杨蔓是这里最大的摇钱树之一。

    我刚走进门,就被主管王姐叫进了办公室。王姐的脸色很难看,

    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笑笑,昨天直播的事情……影响很不好。虽然杨蔓那边说是意外,

    也承诺帮你……但品牌方那边很不满,觉得形象受损了。”她顿了顿,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公司决定,暂时……暂停你所有台前的工作。

    你先负责库房管理吧,整理化妆品库存,顺便……帮其他化妆师打打下手。”库房管理?

    打下手?这意味着我将彻底从灯光下消失,被流放到不见天日的角落,拿着微薄的薪水。

    “王姐,昨天是杨蔓她……”我试图解释。“行了!”王姐不耐烦地打断我,眼神锐利,

    “公司只看结果!现在的结果就是,因为你,直播间差点崩了!品牌方很不高兴!

    杨蔓那边没追究你吓到她的责任,还承诺帮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怎么样?

    认清自己的位置!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走人!”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掐进掌心,才勉强压下那股几乎要冲出来的悲愤。我需要这份工作,需要钱。我低下头,

    声音干涩:“知道了,王姐。”库房在工作室最深处,阴暗,

    堆满了各种化妆品、道具和杂物,弥漫着一股混合的香精和灰尘的味道。

    我成了这里的“库管”,每天清点着那些用来打造“完美”的瓶瓶罐罐,

    听着外面化妆间传来的谈笑风生,感觉自己像被世界遗弃的垃圾。然而,

    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我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突破口。那天,

    我在整理一批新到的、杨蔓指定要用的某贵妇级遮瑕膏时,

    发现箱子里混进了一个不属于化妆品的、小巧的黑色U盘,上面没有任何标识。

    可能是发货方不小心塞进来的?出于一种莫名的直觉,我没有立刻上交,而是悄悄收了起来。

    晚上回到出租屋,我用自己那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插上U盘。里面只有一个加密文件夹。

    我尝试了几个简单的密码,都不对。鬼使神差地,

    我输入了杨蔓的生日——她曾在直播里高调庆祝过。文件夹解锁了。里面不是发货清单,

    而是几份电子合同扫描件和几段录音文件!我点开一份合同,

    标题赫然是:“‘完美蜕变’医美分期贷款合作协议”。

    甲方是“蔓时光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杨蔓的公司),

    乙方是几家我从未听说过的、名字花里胡哨的小贷公司!

    合同内容触目惊心:杨蔓利用她的影响力和粉丝信任,在直播和粉丝群里,

    以“内部优惠”、“蔓蔓专属福利”、“零首付、低利息、轻松变美”为噱头,诱导粉丝,

    尤其是那些经济能力有限、但容貌焦虑严重的年轻女孩,通过这几家小贷公司,

    办理高额整形贷款!而杨蔓的公司,则从每笔贷款中抽取高达30%的“渠道服务费”!

    高额利息!服务费!这简直是吸血鬼!我颤抖着点开其中一段录音。

    是杨蔓和一个声音听起来很油腻的男人的对话:男声:“蔓蔓姐,上个月那几个小姑娘,

    有两个还款有点吃力了,一直在闹……”杨蔓的声音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冷漠:“闹?

    合同白纸黑字签的,利息清清楚楚,她们自己蠢,怪谁?让催收那边加把劲!电话轰炸!

    爆通讯录!找她们父母!再不还,

    的‘风险知情书’和‘自愿贷款同意书’(里面夹带了高额利息条款)发到她们学校、单位!

    看她们还要不要脸!”男声:“嘿嘿,明白!还是蔓蔓姐手段高!不过……有个叫林小雨的,

    闹得最凶,好像……好像要跳楼?在群里发遗书了……”杨蔓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极度的不耐烦和厌恶:“跳楼?吓唬谁呢?这种废物,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想死就让她去死!死了更好!一了百了!省得天天烦我!

    记得把她手机里所有关于我们公司和贷款公司的聊天记录、转账记录都清理干净!别留尾巴!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我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成冰!手脚一片冰凉!林小雨?遗书?

    跳楼?!杨蔓!她不仅仅是在贩卖容貌焦虑,她是在喝人血!

    用那些年轻女孩的梦想、尊严甚至生命,来填满她贪婪的欲望!张璐的死,

    她轻飘飘的一句“死了更好”,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捅进我的心脏!畜生!**!

    她比我想象的还要恶毒百倍千倍!巨大的愤怒和一种同为受害者的悲凉瞬间席卷了我!

    我必须找到那个林小雨!或者……找到更多证据!我要撕下杨蔓这张伪善的画皮!

    3医者仁心就在我如同困兽般在库房里翻找,

    试图寻找更多关于林小雨或者那几家小贷公司的线索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顾辰。

    他是工作室新签约的、也是目前最炙手可热的明星整形医生。技术精湛,

    背景显赫(据说家里是医疗世家),人又长得极其英俊清冷,被无数网红和名媛追捧,

    誉为“上帝之手”。他平时只负责最顶级的客户,像杨蔓这种级别的,也需要预约排队。

    他来库房,是为了找一种极其稀有的、用于术后修复的进口药膏。我低着头,把药膏递给他。

    尽量用头发遮挡着左脸的疤痕。“谢谢。”他的声音清冽,像山涧的泉水,没什么温度。

    他接过药膏,目光却停留在我低垂的脸上,准确地说,是停留在我刻意遮挡的左脸疤痕上。

    那眼神很锐利,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审视,没有厌恶,只有纯粹的、冷静的评估。“烧伤?

    三度,深及真皮层。”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做过几次修复?”我一愣,

    没想到他会直接问这个。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

    声音低若蚊呐:“三次……植皮……效果……不太好。

    ”在他那双过于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的眸子注视下,

    我莫名地感到一种无所遁形的狼狈。“疤痕挛缩比较严重,影响了面部动态。

    常规植皮效果有限。”他淡淡地说,目光依旧停留在我脸上,

    像是在研究一个复杂的病例模型,“可以考虑复合组织移植或者最新的激光联合治疗,

    配合PRP(富血小板血浆)注射,改善会很明显。”他说的术语我听不太懂,

    但他语气里那种纯粹的技术探讨,反而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丝。至少,

    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流露出惊恐或厌恶。“费用……很高吧?”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嗯。”顾辰没有虚伪的安慰,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但比你想象的要低。技术成熟了。

    ”他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拿着药膏转身离开了库房。他的出现,

    像投入死水的一颗小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一丝微弱的涟漪。但很快,

    就被杨蔓那边传来的消息淹没了。几天后,

    工作室里炸开了锅——顾辰医生拒绝了杨蔓指定要他主刀的一项高风险“精灵耳”整形手术!

    据说杨蔓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摔了杯子,尖叫声隔着门板都听得见。“他算什么东西?!

    一个破医生!敢拒绝我?!”“不就是想抬价吗?给他加钱!加一倍!”“什么风险?

    放屁!别人能做他不能做?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很快,

    小道消息就传开了:顾辰因为“恃才傲物”、“不配合客户需求”,被工作室高层约谈警告。

    甚至有传言,他可能会被解约,或者被行业封杀!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咯噔一下。

    那个冷静得像手术刀一样的男人……他竟然拒绝了杨蔓?为什么?真的是因为风险吗?

    一个午休时间,我在消防通道的楼梯间透气(那里没人愿意去),意外地撞见了顾辰。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手里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眉头微蹙,眼神望着窗外,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厌恶?“顾医生……”我犹豫着开口。他转过头,看到是我,

    似乎有些意外,但眼神依旧平静:“有事?”“那个……杨蔓的手术……”我不知该怎么问。

    顾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极淡的、带着讽刺的冷笑:“一个追求极致‘完美’到病态的人,

    要求把耳软骨削到非生理极限的薄度,只为模仿某个二次元角色。

    术后感染、软骨坏死、耳廓变形的风险超过70%。这种手术,是犯罪,不是医疗。

    ”他的声音很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坚持。我瞬间明白了。他不是抬价,

    他是坚守着作为一个医生的底线!即使代价可能是得罪顶流网红,断送自己的前程!

    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在这个被流量和利益裹挟的名利场,能坚持原则的人,太少了。

    “可是……工作室那边……”我有些担忧。“随他们。”顾辰无所谓地弹了弹指尖的烟,

    目光落在我左脸的疤痕上,话锋突然一转,“你的疤痕,考虑过系统治疗吗?

    我可以帮你做评估。”我一怔,随即苦笑着摇头:“顾医生,谢谢您的好意。

    我……负担不起。”更重要的是,杨蔓的阴影如同跗骨之蛆,不扳倒她,我永远无法安心。

    顾辰深深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只是把一张极简的名片塞进我手里,

    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想通了,打给我。”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楼梯间。

    我捏着那张质地精良的名片,看着他挺拔却带着一丝孤绝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

    心里五味杂陈。顾辰的“不识抬举”,显然彻底激怒了杨蔓。她开始变本加厉地作妖,

    工作室的气氛更加压抑。而我,在库房整理杨蔓团队退回来的一堆废弃直播道具时,

    在一个被丢弃的、印着杨蔓卡通形象的旧抱枕夹层里,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

    是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一个名字:林小雨。

    后面跟着一个模糊的地址:XX区XX路城中村XX栋XXX。还有一个日期,

    正是杨蔓录音里提到“跳楼”事件的第二天!林小雨!她还活着?

    还是……这是她曾经的住址?纸条像一块烧红的炭,烫着我的手心。不管林小雨是死是活,

    这个地址,是我唯一的线索!下班后,我按照纸条上的地址,

    找到了那个藏在高楼大厦阴影里的、污水横流的城中村。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垃圾发酵的酸臭。狭窄的巷子如同迷宫,

    电线像蜘蛛网一样在头顶纠缠。找到XX栋XXX房,

    那是一栋摇摇欲坠的筒子楼三楼最角落的房间。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压抑的咳嗽声和一个女人嘶哑的哭骂。“……滚!都给我滚!

    我女儿就是被你们逼死的!你们这些吸血鬼!畜生!还我女儿!还我小雨啊——!

    ”声音凄厉绝望,如同泣血。我的心猛地一沉!推开门。狭小、昏暗、家徒四壁的房间里,

    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枯槁的中年妇女瘫坐在地上,怀里死死抱着一张黑白的少女照片,

    哭得撕心裂肺。照片上的女孩笑容腼腆,眼睛里有光。几个穿着花衬衫、流里流气的男人,

    正不耐烦地踢着地上的破凳子,嘴里骂骂咧咧:“老不死的!嚎什么嚎!

    你女儿自己签的合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是!死了就不用还钱了?父债子偿,

    女债母还!懂不懂规矩?”“这破房子还能值几个钱?赶紧卖了还钱!不然……嘿嘿,

    别怪哥几个不客气!”是催收的!看着地上那位悲痛欲绝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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