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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我望向左玥清秀的面庞打趣道:
“你原先不也吵着要当我童养媳嘛?”
左玥脸更红了,但仍大义凛然道:
“同志,国家尚未富强,怎谈儿女情长?”
但她起身走的时候,丢给我一块绣有鸳鸯的手绢:“我看你包中有一块,我也绣了一块。”
我回忆起那晚走的匆忙,本想将沈秋那块烧掉,却拿成了母亲的遗物了。
一旁的战士们纷纷震惊,说左玥平常缝衣服都费劲,竟绣起了花。
我心头一暖,回屋将沈秋那块扔进篝火中。
丝绸瞬间卷成一团焦黑,连同过往也燃尽。
沈秋,宋温平,沈春,下次再见很快了。
……
左玥是我亲母在娘家认的干女儿。
亲母死后,外婆怕我受欺负,接我去她家住了五年,也就是在那里结识了左玥。
她性子泼野,我自小内敛。
奇迹般的互补玩到了一块儿。
她给我从蜂窝中掏蜂蜜吃被蜇得满头的包。
我给她抄书堂作业她却傻得连名字都抄。
外婆死后,我便回到了宋家。
那天这个小傻子追了十几里路的马车。
她后来也随军官舅舅参了军。
本以为无缘再见,可那次她带队勘察,一眼便认出了囚车中的我,跟随那两名狱卒将我救下,把我引荐给了旅长。
当夜我就收到了军令,让我带队接管小镇。
我跨上马背,扶正军帽,
目视着小镇的方向心头肃声道:“还有一夜我们又相见了。”
……
小镇警察局内。
沈秋胸前咳出了一摊血但仍得意地笑着。
而她身旁的宋温平则满脸的震惊苦涩。
警察:“沈秋,再问你一遍,你是受宋温平指使去刺杀了张怀仁。”
沈秋望着宋温平狞笑道:“再问一万遍都是这样的,证据在宋温平的床底下,去搜就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