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别人养了五年儿子,该收利息了

替别人养了五年儿子,该收利息了

番茄小卡拉米 著

《替别人养了五年儿子,该收利息了》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番茄小卡拉米文笔很好,思维活跃,苏让严沉舟江晚离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他在邻市主持一个至关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会议从下午两点一直开到将近六点。他记得他给江晚离发过信息,告知会晚归。进度条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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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严沉舟从没想过,那份心血来潮的亲子鉴定会像颗炸弹。

    报告显示五岁的儿子与他毫无血缘关系。行车记录仪里,

    妻子江晚离和小三苏让的喘息声刺穿耳膜:“沉舟?

    他忙着收购案呢……”他笑着碾碎鉴定报告,眼底结冰。三个月后,

    苏让被拐进地下诊所强行整容成严沉舟的模样。“严太太,

    ”他钳着江晚离的下巴逼她看直播,“你老公的脸用着还顺手吗?”第一章窗外,

    暴雨砸在巨大的落地玻璃上,噼啪作响,扭曲了城市璀璨的夜光。书房里却是一片死寂,

    只余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严沉舟靠在宽大的黑色真皮座椅里,

    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冷的实木桌面。

    那份薄薄的、印着“嘉禾生物基因检测中心”抬头的报告,就摊开在他眼前。白纸黑字,

    每一个字符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他的视网膜,

    刺穿了他维持了整整三十二年的、坚不可摧的认知堡垒。“排除生物学父亲关系”。

    结论那一栏,九个加粗的黑体字,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他猛地闭上眼,

    试图压下胸腔里那股翻江倒海、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暴戾。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灼痛,腥甜。五岁的儿子,严承轩。那个他抱在怀里软软糯糯叫“爸爸”的小家伙,

    那个眉眼间他总以为能看到自己儿时影子的宝贝……竟然和他严沉舟,

    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联系?荒谬!一股无法遏制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头。他死死攥紧拳头,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

    才勉强压下了那股生理性的反胃。不是为了所谓的血脉传承,严家不缺继承人。

    而是那深入骨髓的欺骗,那将他当成傻子一样愚弄的彻骨寒意!是谁?

    是谁在他严沉舟的地盘上,在他严沉舟的眼皮子底下,撒下了这颗野种?又是谁,

    用最甜美的笑容,编织了这场长达六年的弥天大谎?江晚离。这个名字像一道淬了冰的闪电,

    劈开他混乱的思绪。他倏地睁开眼,眼底最后一点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黑,

    如同窗外吞噬一切的暴风雨夜。

    目光落在书桌角落那个不起眼的黑色小方块上——那是他半年前心血来潮,

    让人装在自己那辆几乎不开的旧款宾利添越上的行车记录仪,美其名曰“情怀”。那辆车,

    后来一直是江晚离在用。一个念头,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在他脑中炸开。他几乎是扑过去,

    动作带着一种失控的凶狠,一把扯下那个小小的存储卡。

    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一种即将揭晓真相的、近乎残忍的兴奋而微微颤抖。

    他将存储卡狠狠**书桌上的电脑接口。屏幕亮起,冰冷的蓝光映着他紧绷如岩石的侧脸。

    他拖动时间轴,精准地定位到三个月前那个闷热的、令人烦躁的下午。那天,他记得很清楚,

    他在邻市主持一个至关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会议从下午两点一直开到将近六点。

    他记得他给江晚离发过信息,告知会晚归。进度条在无声地滑动。车内视角,

    能看到副驾驶的米白色真皮椅背。时间显示:下午3:47。画面里,

    车子似乎停在一个幽静的地方,树荫浓密。几秒钟的静止后,副驾驶的车门被拉开了。

    一个身影坐了进来。不是江晚离。那是个年轻男人,

    穿着件价格不菲但设计略显轻佻的浅蓝色衬衫,领口随意地敞开着。头发精心打理过,

    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潮。一张脸是时下流行的“小狼狗”类型,

    眉眼间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慵懒和野性。严沉舟的瞳孔骤然缩紧——苏让!

    那个在几次无关紧要的社交场合见过几面、据说是个小有名气的独立摄影师的小子!

    他怎么会出现在江晚离的车上?严沉舟的呼吸屏住了,像一头锁定猎物的猛兽,

    全身的肌肉都绷到了极致。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肋骨。车内没有影像,

    但录音功能忠实地工作着。先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很轻,

    但在极度寂静的车厢内被放大得无比清晰。接着,是江晚离的一声轻笑,

    那笑声带着严沉舟从未听过的、一种近乎放荡的慵懒和亲昵。“怎么这么久才到?

    ”她的声音黏黏糊糊,像裹了蜜糖。“路上堵得要死,宝贝儿,

    想死我了……”苏让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和欲望,喘息声明显加重。紧接着,

    是更响、更混乱的衣物摩擦和身体挤压座椅的声音,混合着湿腻的亲吻声,啧啧作响。

    “嗯…轻点…”江晚离发出一声含糊的嘤咛。“他呢?那个整天板着脸的严大总裁?

    ”苏让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和不屑,喘息着问。“他?

    ”江晚离的声音里充满了轻蔑和一种如释重负般的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远着呢,在隔壁市开他的会,搞他那几个亿的收购案……忙得脚不沾地,哪有空管我?

    ”“呵,活该!”苏让嗤笑一声,动作似乎更加肆无忌惮,

    的晚离宝贝儿……”“别……别在车里……唔……”江晚离的**被更猛烈的亲吻堵了回去,

    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令人作呕的吮吸声。“怕什么?这车隔音好得很……再说,

    这多**啊……想想你那个高高在上的老公……”不堪入耳的声音,污言秽语,

    还有那令人血脉偾张的喘息和**,透过电脑的扬声器,如同最恶毒的诅咒,

    疯狂地灌入严沉舟的耳朵,钻进他的大脑,撕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轰——”严沉舟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眼前瞬间一片血红!

    极致的愤怒像火山熔岩,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堤坝!他猛地挥手,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哐当——哗啦——!”昂贵的电脑显示器被他整个扫飞出去,重重砸在对面的书柜上!

    玻璃屏幕瞬间炸裂成无数尖锐的碎片,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像一场小小的、绝望的爆炸。

    碎裂的玻璃渣和变形的金属零件四处飞溅,在昂贵的地毯上散落一片狼藉。严沉舟站在那里,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他双眼赤红,额角青筋暴跳,

    脸上却诡异地没有一丝表情,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冻死人的寒意。

    那寒意甚至压过了滔天的怒火,让整个书房的温度都骤降到了冰点。他缓缓低下头,

    目光落在桌面上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上。

    那九个字——“排除生物学父亲关系”——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如此刺眼,如此讽刺。

    忽然,他嘴角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向上勾起。那不是一个笑容。

    那是一种扭曲的、来自地狱深渊的弧度。冰冷,残酷,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疯狂预兆。

    像一把缓缓出鞘的、淬满了剧毒的寒刃。他伸出手,动作慢条斯理,

    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优雅。他拿起那份薄薄的报告,双手捏住纸张的两端,

    指节因为用力而再次泛白。然后,他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开始用力。

    纸张在强大的力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被揉皱、变形。他没有停下,继续施加着力量,

    仿佛要将这份耻辱、这份背叛、这份将他人生彻底碾碎的证明,连同那两个**的骨头一起,

    彻底碾成齑粉!嗤啦——!报告终于被他用蛮力生生撕成了两半!

    然后是四半、八半……雪白的碎片如同祭奠的纸钱,从他指缝间簌簌飘落,

    散落在昂贵的地毯上,落在那些碎裂的显示器残骸之间。“呵……”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

    终于从他紧抿的唇缝里溢了出来。那笑声短促、空洞,没有任何温度,

    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一种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平静。他抬脚,

    锃亮的黑色皮鞋毫不留情地踏过那些纸屑,踩过地上的玻璃碎片,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身后的一片狼藉。窗外,暴雨依旧倾盆,

    疯狂地冲刷着这个繁华又肮脏的世界。冰冷的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流淌,像一道道绝望的泪痕。

    严沉舟高大的身影矗立在窗前,如同一尊冰冷的、即将择人而噬的复仇雕像。

    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水幕,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诡异莫测的光影。

    他眼底深处,那最后一点属于人类的温度,彻底湮灭。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纯粹的、嗜血的、足以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深渊的黑暗风暴。风暴的中心,是江晚离,

    是苏让,还有那个……野种。第二章严氏集团总部顶楼,总裁办公室。

    巨大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无形的低气压,比窗外连绵数日的阴雨还要沉重几分。

    秘书处的几个精英助理们屏息凝神,连敲击键盘的动作都刻意放轻到了极致,

    生怕发出一点多余的噪音,引来里面那位煞神的注意。厚重的红木门紧闭着,

    隔绝了外面的小心翼翼。门内,严沉舟站在整面墙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被雨水浸透的城市。灰蒙蒙的天色下,钢筋水泥的丛林显得冰冷而压抑。

    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只有那双眼睛,锐利得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穿透雨幕,投向某个看不见的远方。

    三天前书房里那场几乎失控的爆发,仿佛从未发生过。

    暴怒的野兽被强行关进了最坚固的铁笼,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绝对冷静、绝对精密、绝对致命的猎人。“笃笃笃。”敲门声谨慎地响起。

    “进。”严沉舟的声音平稳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剪裁合体深灰色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形挺拔,气质内敛,

    眼神锐利而沉稳,正是严沉舟最信任的心腹,也是严氏集团影子般存在的特别助理,陈默。

    “严总。”陈默走到办公桌前站定,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严沉舟转过身,

    目光落在陈默身上,没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题:“我要苏让的全部资料。

    从出生证明到他昨天晚饭吃了什么,一丝一毫,都不能漏。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份普通的市场报告,“特别是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癖好。

    ”陈默镜片后的目光没有丝毫波动,仿佛早已预料到老板会下达这样的指令。“是。

    ”他应道,没有任何多余的疑问。作为一个在严沉舟身边待了超过十年的心腹,

    他深知老板此刻平静外表下酝酿着怎样的风暴。他需要做的,就是完美执行。“还有,

    ”严沉舟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冰块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查江晚离。她名下所有账户,

    近五年的大额资金流动,所有社交圈子,尤其是和苏让产生交集的时间节点、地点、方式。

    所有蛛丝马迹。”“明白。”陈默再次点头,语气毫无起伏,“一周之内,

    详细报告会放在您桌上。”严沉舟微微颔首,算是认可了这个时间。

    他踱步到巨大的办公桌后坐下,身体陷入宽大的椅背,指尖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桌面,

    发出有节奏的轻响。“那个孩子……”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随即又被更深的冰寒覆盖,“严承轩。安排一下,

    找个由头,送他去瑞士。让赵妈跟着。那边的环境……更适合他成长。”他的声音依旧平稳,

    但提到“严承轩”三个字时,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陈默眼神微动。

    赵妈是严家的老人,从小照顾严沉舟长大,也是严承轩最亲近的保姆。

    将孩子送到远离风暴中心的瑞士,并让最信任的人跟随……老板终究还是对那个无辜的孩子,

    保留了一丝余地。但这丝余地,显然不包括孩子的母亲。“好的,严总。我会尽快安排,

    确保手续和行程绝对隐秘。”陈默沉声应下。严沉舟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陈默微微欠身,无声地退出了办公室,动作轻捷得像一道影子。门重新关上,

    巨大的空间再次只剩下严沉舟一人。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

    带来一丝灼热感,却丝毫无法温暖他冰冷的心房。他拿起桌上一个纯银的打火机,

    “啪”地一声点燃,幽蓝色的火苗跳跃着,映着他深不见底的瞳孔。

    背叛的烈火在他心底日夜焚烧,烧毁了他过去六年的所有温情和信任。他需要更猛烈的火,

    足以将那两个背叛者彻底焚毁成灰烬的火。而愤怒,是最低级的燃料。他要的是精准的切割,

    是慢性的毒杀,是让他们从云端跌落泥沼,在绝望中看清自己腐烂的本质,

    再一点点碾碎他们所有的希望。他需要一个足够残忍、足够“艺术”的方案。

    一个能完美匹配他此刻……“愉悦”心情的方案。第三章一周后的傍晚,

    夕阳的余晖将总裁办公室镀上一层冰冷的金色。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

    两份厚厚的文件袋并排放置,像两枚沉默的炸弹。严沉舟独自坐在宽大的座椅里,

    办公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勾勒着他冷硬的轮廓。

    他先打开了标注着“苏让”的那个文件袋。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苏让,

    二十八岁。履历看似光鲜:海外某野鸡大学艺术系肄业,

    回国后靠着家里早年的一点人脉和还算不错的皮囊,混成了所谓的“新锐独立摄影师”,

    专攻人像和私房,在某个特定的圈子里小有名气。作品风格……嗯,

    充满了情欲的暗示和**裸的窥探欲。陈默的调查深入骨髓。

    报告里详细记录了苏让混乱的私生活:频繁更换的模特女友,与多位已婚富婆的暧昧不清,

    还有数次在私人派对上疑似吸食违禁药品的记录。更关键的是,

    在苏让工作室一个极其隐蔽的云端加密存储空间里,

    陈默的技术团队发现了一个庞大的私密视频库。

    里面全是苏让利用职业之便**的、未经当事人同意的隐私画面,角度极其下流。

    其中一些视频的女主角,赫然是江晚离。时间跨度,从他们第一次勾搭上开始,

    一直持续到最近。严沉舟的目光在那些视频截图上一寸寸扫过,

    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堆腐烂的垃圾。当看到江晚离在镜头前忘情投入的模样时,

    他眼底的冰层裂开一道缝隙,涌出蚀骨的寒意。很好,猎物自己递上了绞索。接着,

    他翻开了江晚离的报告。报告清晰地勾勒出一条隐秘的资金流动轨迹。

    江晚离利用严家太太的身份,在严沉舟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通过极其复杂的离岸公司和空壳账户,分多次将超过两千万的资金,

    悄无声息地转移到了苏让名下。这些钱,成了苏让购置豪华公寓、跑车,

    以及支撑他那入不敷出的“艺术事业”的重要来源。报告里甚至附上了几份伪造的投资协议,

    拙劣得令人发笑,显然是江晚离用来糊弄审计(如果严沉舟会查她的话)的。

    严沉舟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他亲爱的妻子,不仅给他戴了顶绿得发亮的帽子,

    还用他严家的钱,精心供养着她的情夫!这份“贤惠”,真是感天动地!报告最后,

    是时间线的精确梳理。江晚离和苏让的第一次交集,

    竟然是在五年前严氏集团举办的一场慈善晚宴上。苏让作为受邀摄影师出席。后面几年,

    两人在各种画展、私人沙龙、甚至某个共同朋友的度假别墅里,交集越来越频繁。

    而严承轩的出生日期,恰好卡在他们关系急剧升温的时间段之后。严沉舟合上报告,

    身体向后靠进椅背,闭上眼。所有的线索,所有的证据,

    都在他冰冷而精密的大脑中飞速旋转、碰撞、重组。一个疯狂而残忍的报复计划,

    如同黑暗中滋生的毒藤,开始清晰地显露出狰狞的轮廓。他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

    只按了一个键。不到一分钟,陈默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严总。”严沉舟没有睁眼,

    低沉的声音在昏暗的光线中响起,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苏让那个‘爱好’,很有意思。

    那些‘作品’,让它们……见见光。挑几个身份敏感的女主角,

    匿名发送给她们的正牌男友或者丈夫。做得干净点。”陈默立刻领会:“明白。

    会确保火力精准,不波及无辜,但足够让苏让焦头烂额。”“很好。”严沉舟缓缓睁开眼,

    眸光幽深,“江晚离那边,给她一点‘甜头’。放出点风声,

    就说集团最近在考虑收购‘澜庭画廊’,让她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可以动用她‘私房钱’去提前布局,捞一笔大的。”澜庭画廊,

    正是苏让目前挂靠、并一直梦想着能成为合伙人的地方。“是。”陈默点头,

    “消息来源会设计成她绝对无法拒绝的‘内幕’。

    ”“至于苏让本人……”严沉舟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

    如同死神的倒计时,“他不是很喜欢躲在镜头后面,窥探别人的隐私吗?”他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找个地方,

    让他也尝尝……彻底暴露在‘镜头’下是什么滋味。要‘安静’的地方,

    确保他消失一段时间,不会引起任何波澜。”陈默镜片后的目光锐利一闪:“明白。

    目标地点已经筛选了几个,确保绝对隐秘,与外界彻底隔绝。行动组随时待命。

    ”严沉舟挥了挥手。陈默无声地退下。办公室再次陷入死寂。严沉舟重新看向窗外。

    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璀璨迷离,却照不进他眼底分毫的暖意。巨大的玻璃窗上,

    清晰地倒映出他冰冷而完美的侧脸,那平静无波的表情下,是即将吞噬一切的黑暗漩涡。

    蛛网已经悄然张开,无形的丝线精准地缠绕上了两只懵然无知的飞蛾。而他,

    这只蛰伏在网中央的冰冷蜘蛛,正耐心地等待着,欣赏着猎物最后的挣扎。

    第四章风暴来临前的宁静,总是带着一种诡异的张力。江晚离丝毫未觉危险的逼近。

    最近几天,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运气好得出奇。先是苏让那边,他兴奋地打电话告诉她,

    他拍的一组“大胆”作品意外地在某个小圈子里引起了轰动,

    虽然有点小麻烦(几个模特男友闹得不太愉快),但关注度和潜在的金主一下子多了起来,

    连带着他的身价都水涨船高。他在电话里意气风发,畅想着即将到来的名利双收。“晚离,

    我就知道我是块金子!等我真的火了,看谁还敢看不起我们!”苏让的声音充满了亢奋。

    江晚离握着手机,听着情夫描绘的美好蓝图,嘴角不自觉地扬起。苏让的成功,

    就是她的成功。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摆脱严家那沉闷压抑的牢笼,

    和苏让一起站在聚光灯下的风光模样。严沉舟?那个只知道工作的冰块?他懂什么叫**,

    什么叫生活?他唯一的价值,就是提供取之不尽的金钱!

    更让她心花怒放的是今天下午在“名媛下午茶”上听到的“内部消息”。

    她最要好的塑料姐妹花,王太太,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晚离,

    我可是看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才告诉你的!

    听说你们家严总最近对艺术品市场很感兴趣,尤其是‘澜庭画廊’!好像有收购意向!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趁着消息还没完全放出来,赶紧去布局!随便投点钱进去,

    等收购案一公布,那估值不得翻着跟头往上涨?”澜庭画廊!苏让梦寐以求的地方!

    江晚离的心瞬间狂跳起来,脸上却极力维持着优雅的矜持:“真的吗?王姐,你这消息靠谱?

    ”“哎呀!我老公在投行你是知道的,消息灵通得很!而且啊,

    听说严氏负责这个项目前期调研的,就是陈默那个特助!陈默是谁?严沉舟的影子啊!

    他的话能有假?”王太太言之凿凿,还抛出了一个极具说服力的名字。陈默!

    严沉舟身边那个沉默寡言却掌握核心机密的陈特助!江晚离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了。

    巨大的狂喜冲昏了她的头脑。这简直是老天爷送到她面前的金矿!只要抓住这个机会,

    狠狠赚上一笔,她就能有更多的资本去支持苏让,

    甚至……为将来可能的离开积累足够的底气!她几乎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

    匆匆结束了下午茶,立刻驱车回家。一进书房,她就反锁了门,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

    登录那个极其隐秘的离岸账户。

    着账户里那笔她这些年小心翼翼、一点一点从严家庞大的资产里“挪”出来的两千多万资金,

    她的手指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投资!必须全部投进去!”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富贵险中求!这种千载难逢的内幕消息,错过就是傻子!

    她迅速联系了那个帮她操作离岸账户的、背景同样不怎么干净的**人,

    语气急促地吩咐:“老K,立刻!把我账户里所有的钱,全部!投到‘澜庭画廊’去!

    用最快的速度!溢价也要拿下他们的原始股权或者关联项目!别问为什么,按我说的做!

    ”电话那头的老K似乎有些迟疑:“江**,全部?这……数额不小,而且目标太集中,

    风险……”“风险个屁!”江晚离粗暴地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疯狂,“让你做就做!

    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动作要快!必须抢在消息完全公开之前!”挂断电话,

    江晚离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仿佛已经看到账户里的数字后面跟着一串令人眩晕的零。她甚至开始盘算,等这笔钱翻倍了,

    是不是该给苏换个更酷炫的跑车?或者,干脆自己也去开个画廊玩玩?

    她沉浸在狂喜的幻想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书房门外,一道冰冷的身影在阴影里一闪而过。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一个充斥着廉价香水和酒精气味的昏暗酒吧包厢里。

    苏让正被一群狐朋狗友簇拥着,享受着“新晋红人”的吹捧。他满面红光,几杯烈酒下肚,

    舌头都有些大了。“苏哥!牛逼啊!听说你那组‘私密视角’的作品,

    把圈子里那帮假清高的都震傻了!”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子谄媚地敬酒。“那是!

    ”苏让得意洋洋地一挥手,动作夸张,“艺术!懂不懂?就是要打破禁忌!

    让那些虚伪的人看看真实的欲望!”他打了个酒嗝,凑近旁边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伴,

    手不老实地在她腰上摩挲着,“宝贝儿,改天哥给你也拍一套?绝对让你……嗯哼,

    火遍全网!”女伴娇笑着推了他一把。包厢门忽然被推开,

    一个穿着黑色夹克、帽檐压得很低的男人走了进来,径直走到苏让面前,无视了其他人。

    “苏让?”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你谁啊?”苏让醉眼朦胧,不耐烦地抬头。

    “有笔大单子找你。绝对私密,绝对高价,客户点名要你。”男人言简意赅,

    递过来一张印着奢华酒店Logo和房间号的名片,“今晚十点,顶层套房。

    只带吃饭的家伙,别带脑子。懂规矩吧?”苏让接过名片,看着上面烫金的酒店名字,

    酒意瞬间醒了大半!那是本市最顶级的奢牌酒店!顶层套房!这价格……他心脏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