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替身命,护假千金逃冥劫

说好的替身命,护假千金逃冥劫

浪浪花花 著

《说好的替身命,护假千金逃冥劫》情节紧扣人心,是浪浪花花写一部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小说,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讲述的是:”沈惊鸿心虚地探过来。林晚月磨着牙:“大半夜你不睡觉,在这儿干嘛?”“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沈惊鸿挠头,“怕那靖王来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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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玉傀儡替身“苏清鸢!你这破古董店是把阴曹地府的存货都收来了?

    ”雕花木门被“吱呀”推开。林晚月提着裙摆站在门槛外,裙摆沾了点泥星子,

    鬓边的珍珠步摇晃得人眼晕,活像误入鬼市的贵**。她捂着鼻子扫视店内,

    目光在柜台前那个玉傀儡上定住,声音陡然拔高:“这傀儡怎么跟我穿的襦裙一样?

    你咒我早死好继承林家家产?”我正用朱砂给玉傀儡描眉,笔尖一顿,抬眼挑眉:“姑娘,

    这叫‘玉傀儡护主’,特价五十两,概不赊账。上月你家老太太过寿,

    是谁托人来订了套‘鎏金镶玉的冥府茶具’?当时夸我寻的物件能通阴阳,

    现在就翻脸说我咒人?”林晚月被噎得脸颊发红,踩着绣鞋冲过来:“那能一样吗?

    老太太是……是真需要!我是来接你回林家当大**的!爹娘说给你备了良田铺面,

    你偏要在这收破烂,跟死人遗物打交道,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清高?”“清高?

    ”我将玉傀儡往锦盒里一放,盒里还躺着面青铜镜、半块玉佩,

    “跟那个让你戴上传家玉簪,暗地里吸你精气的‘家人’讲清高?

    ”我指尖敲了敲玉傀儡的发髻,“这傀儡能替你挡灾,五十两买条命,划算。

    ”她气得跺脚,却没真抢锦盒,反而从袖中掏出个精致的食盒往柜台上一放:“算你狠!

    这是厨房新做的芙蓉糕,你爱吃不吃!反正三日后我就要随靖王去别院‘小住’,

    这林家大**的位置,你爱要不要!”说完转身就走,步摇撞在门框上叮当作响,

    却在巷口顿了顿,偷偷回头看了眼锦盒里的玉傀儡,耳尖红得像被朱砂染过。

    2身世浮沉我看着她的背影笑出声,打开食盒——芙蓉糕蒸得软糯,还嵌着蜜饯,

    跟上辈子她偷偷塞给我那块救命的桂花糕一样,嘴硬得很,心却软得发甜。三辈子前,

    我本是苏家嫡女,却因天生有块月牙形胎记,被偏心的叔婶视作“不祥”。

    他们趁我爹娘出远门,将刚满周岁的我丢进乱葬岗,幸好被收古董的老爷爷捡回去。

    等爹娘寻来时,叔婶早已买通官府,说我“夭折”,还将他们的女儿林晚月抱来,

    谎称是找回的“苏家遗孤”。而林晚月,就是当年路过乱葬岗,

    给我喂了第一口米汤的小乞丐。上辈子,她投成了我的远房表妹,被叔婶收养在林家。

    我爹娘去世后,叔婶霸占苏家产业,将我卖去做苦役。是十二岁的林晚月偷了家里的银钗,

    换了钱把我赎出来。可我们结局都不好:她被叔婶逼着嫁给年过半百的盐商做妾,

    最后病死在别院;我成了流浪画师,二十岁那年为救落水的孩童,被水鬼拖入河底,

    死得不明不白。这辈子我一出生就带着记忆,故意在胎记处抹了锅底灰,

    让接生婆以为我“丑陋不祥”,悄悄丢在了城隍庙。

    收古董的老爷爷捡到我时没嫌我胎记丑,教我鉴宝辨器,还传了我苏家祖传的符箓术。

    去年他仙去后,这“清鸢阁”古董店就成了我的依靠。那些害过我的叔婶?

    我早用符箓让他们夜夜梦见厉鬼,如今卧病在床,也算报应。

    3养魂玉劫林晚月小心翼翼地问:“三日后我就要去靖王别院了,

    你……真不跟我回家看看?就当谢我上次帮你挡了叔婶派来的恶仆?

    ”我锁了店门:“走吧。”她喜得跟在我身后,步摇晃得更欢。

    马车旁候着的管家和丫鬟都愣了下,显然没料到真能请动我。林府正厅里,

    我又见到了记忆中的爹娘,心绪复杂。前两辈子他们被叔婶蒙蔽,这辈子我故意躲着,

    没想到还是被林晚月带了回来。林夫人激动得攥着帕子,见林老爷傻站着,

    推了他一把:“叫人啊!这是咱们的清鸢!”林老爷回过神,

    结结巴巴:“清……清鸢好。”林晚月刚要解释,管家通报:“老爷夫人,

    靖王府派人送贺礼来了。”林夫人奇怪:“不年不节的,晚月还要三日才去别院呢。

    ”来人是靖王的贴身侍卫,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抬进来三个锦盒。打开一看,

    全是精致的首饰,其中一支羊脂玉簪尤其惹眼,簪头雕刻着缠枝莲纹,透着温润的光泽。

    侍卫谄笑道:“王爷说林**即将入住别院,特意寻来这‘养魂玉簪’,据说能安神养颜。

    ”林夫人正要道谢,我走过去拿起玉簪,指尖在簪头一划,

    露出里面细微的黑丝:“这玉里裹着尸油吧?”侍卫脸色骤变:“姑娘休要胡言!

    这可是贡品和田玉!”我嗤笑一声,将玉簪丢回盒里:“不用了,我妹妹不去别院了,

    这‘好意’你们哪来的回哪去。”所有人都愣了。林晚月眼睛一亮,悄悄问:“清鸢,

    你不舍得我走?”我白她一眼:“不是不舍得,是不想让你去给人当‘养魂鼎’。

    ”要不是我眼睛没瞎,岂会看不出这玉簪是“养魂玉”?

    上个月有人匿名送来块相似的玉料,说要雕成“温养魂器”,

    特意要求用活人精血滋养——只要佩戴者沾了血气,三日后魂魄就会被锁在玉中,

    替那邪物温养魂魄。前提是靖王府没骗人。4蚀心魇现林晚月借着被吓坏的名头,

    非要我留下来陪她。我假装没看到她背着我跟林夫人眨眼睛,点头答应住三日。

    原以为靖王府会灰溜溜退走,没想到两日后,我陪林晚月去庙会买胭脂时,

    一个锦衣男子当街拦住我们。他面如冠玉,却眼神阴鸷:“林**,听说你要悔约?

    本王特意来接你去别院,怎敢劳烦苏姑娘处处阻拦?”庙会人多,

    不少看热闹的都放慢了脚步。“这不是靖王吗?听说林家**要去他别院小住呢。

    ”“我看是那古董店的姑娘嫉妒,故意挑拨吧?”林晚月气红了脸,刚要辩解,

    就见一个身影飞身挡在我们面前:“靖王好大的威风!强抢民女还要倒打一耙?

    ”来人身穿月白锦袍,腰佩长剑,正是常来我店里淘古董的世家子弟沈惊鸿。

    他指着靖王骂:“你这玉簪里养的蚀心魇快成型了吧?用活人精血温养邪物,也配当王爷?

    ”靖王脸色一沉:“沈公子莫要血口喷人!本王与林**情投意合,何时强抢民女?

    ”沈惊鸿呸了一声:“我信晚月!她向来单纯善良,不像你这笑面虎!

    谁不知道我沈惊鸿从小跟在她身后?她看不上我,那我就做她义兄,你这卑鄙小人想动她,

    先过我这关!”我眼里闪过赞许,小声问林晚月:“你当初为啥拒绝沈惊鸿的提亲?

    ”她认真道:“不是我的,我不要。被林家收养已经是天大的幸运,做人不能贪太多。

    ”我挑挑眉,掐指一算——沈惊鸿和她缘分不浅,就是好事多磨,得经历些坎坷,

    而且现在林晚月对他半点心思没有,明显是他单相思。靖王袖中暗动,

    一缕黑气顺着沈惊鸿的脚踝钻进去。沈惊鸿哆嗦了下,

    指着他继续骂:“大白天戴什么玉簪装斯文?浑身一股子尸臭味,熏得我头疼!”我笑出声。

    靖王恶狠狠瞪了我们一眼:“林**可别后悔。”说完转身走了。5内鬼现行回府后,

    林晚月翻遍妆奁也没找到那支玉簪:“奇怪,我明明收在首饰盒里,怎么不见了?

    ”我问:“还有谁见过这玉簪?”她想了想:“我的贴身丫鬟春桃,

    昨天她帮我整理妆奁见过,说样式别致,没多说什么。”正好春桃不在,

    林晚月让人把她叫来。春桃穿着一身簇新的绸缎衣裙,比林晚月这主子还阔气,银镯子晃眼,

    耳坠上的玛瑙也不便宜。她见我看她手腕,不自在地拢了拢袖子:“**找我?

    ”林晚月正要开口,我打断她:“没事,晚月想让你去福瑞楼买份杏仁酥。”我转向春桃,

    “你年纪不小了吧?晚月本想让你陪她去别院,现在这亲事黄了,晚月说给你寻个好人家,

    你看如何?”春桃猛地抬头,眼里闪过慌乱:“**别让我走!别人伺候你我不放心!

    ”林晚月顺着说:“是啊,给你找个合适的,别耽误了自己。”可春桃越说越激动,

    “扑通”跪下磕头:“**,靖王爷一表人才,多少名门闺秀想嫁他都嫁不上,

    他亲自来提亲,可见对你真心,你再给次机会吧,别被旁人骗了!”说“旁人”时,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好笑地喝口茶:“那不如你嫁给他?”春桃眼睛一亮,

    又压下嘴角:“我是**的人,哪都不去。”她行礼离开,

    一只用符纸折的小鹤从我的袖中飞出,悄无声息跟了上去。林晚月好奇瞪大眼睛:“清鸢,

    这纸鹤会飞?你怎么做到的?还有为什么不问她玉簪的事?”“纸上我画了追踪符,

    你要是喜欢,十两银子卖你一只。”我挑眉,“上次问你要不要,你不要,现在买得翻倍。

    ”林晚月讪讪道:“要不打个折?二十两九五折?”我故意逗她:“画符很费心神的。

    ”她从钱袋里摸出二十两,使劲塞给我,又眼巴巴看着:“别忘了找零。

    ”我笑了:“你这丫鬟月钱多少?”“三两银子吧,娘说她家里困难,多给点补贴。

    ”林晚月疑惑,“问这干嘛?”“她手腕上的银镯子是最新款,至少五十两,

    耳坠的玛瑙也不便宜,普通丫鬟买得起?”我淡淡道。林晚月倏地起身,

    脸色难看:“春桃是我娘远房亲戚的女儿,从小陪我长大,常得赏赐,可她偷玉簪干嘛?

    那玉簪虽好,也不值当啊。”“晚上就知道了。”我神秘一笑。6血祭秘闻夜幕刚落,

    纸鹤顺着窗缝飞回,落在我手上化作一张符纸,上面显出几行字。我脸色越来越冷,

    林晚月凑过来:“怎么了?”“春桃出去了,想知道她见了谁吗?

    ”我带着林晚月从侧门出去,刚到门口就撞见个黑影。“呔!何方妖孽!

    ”黑影手忙脚乱掏出张黄符,就要往林晚月身上贴。

    我一把夺过符纸——正是我白天画给沈惊鸿的护身符。“晚月你没事吧?

    ”沈惊鸿心虚地探过来。林晚月磨着牙:“大半夜你不睡觉,在这儿干嘛?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沈惊鸿挠头,“怕那靖王来捣乱,

    刚才还看见一只黑猫爬墙进去,说不定是妖猫变的。”纸鹤在他脚边啄了啄,

    像是在嘲笑他——原来纸鹤回来时没瞧见躲在暗处的沈惊鸿,

    他翻墙时差点被沈惊鸿一棍子打扁。小纸鹤在前面引路,穿过两条巷弄,

    停在一座废弃的古宅前。沈惊鸿惊道:“这里没人住啊!原先是周秀才一家,

    半年前他们全家搬走了。”纸鹤飞进门缝,我翻墙进去,刚落地想起林晚月不会翻墙,

    正要开门,就见墙头探出头——沈惊鸿让林晚月踩在他肩上,把她送了进来。

    我默默关了门。古宅里阴气森森,蛛网遍布,像荒废了很久。

    几个孩童模样的小鬼在院里玩耍,见到我停了下来,皮球咕噜噜滚到我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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