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装乖装到我崩溃》是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创作的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苏念赵磊面临着挑战与困境,通过勇气和智慧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本小说以其生动的描写和真实的情感让读者深受感动。苏念正低头翻英语书,马尾垂在肩侧,晨光落在她耳后,连绒毛都看得清。她捏着笔的手指蜷了蜷,像是专心划单词,可我总觉得她眼角……。
高二开学换座位,林野被新同桌苏念“黏”上了。这姑娘扎着软乎乎的马尾,
说话总带点怯生生的气音,笔记借他抄时会红着脸递过来,连他随口说爱喝的橘子汽水,
第二天准会出现在他桌洞;他打篮球崴了脚,她蹲在操场边给她揉脚踝,
指尖蹭过皮肤时轻声问“疼不疼”;甚至放学跟着他走三条街,只说“刚好顺路”。
林野被这“乖乖女式关照”哄得没脾气,直到某天撞见苏念把堵他的小混混怼在墙角,
眼神冷得像冰,语气哪还有半分怯懦:“再找他麻烦,下次断的就是手。
”他才猛地后知后觉——这哪是乖同桌?这是揣着温柔刀装软妹的狠角色!
他开始刻意保持距离,换座位、绕开她走、连汽水都换了牌子,
却在周五放学后被苏念堵在空无一人的楼梯间。她抵着他后背,之前的“乖巧”全散了,
指尖捏着他衣角低笑:“早知道你要躲,当初就不装什么乖同桌了……林野,我装累了。
”1《新同桌是个软乎乎乖妹》九月的风还带着夏末的热意,
吹得教室后窗的绿萝叶子沙沙晃。班主任拿着花名册站在讲台上,粉笔灰落在他袖口,
混着刚开学的躁动,在空气里飘成一片模糊的白。“……林野,你去第三组最后一排,
跟苏念同桌。”我正转着笔走神,听见名字猛地抬头,笔“啪”地掉在地上。
周围同学哄笑起来,我弯腰去捡,指尖刚碰到笔杆,
就看见一双白色帆布鞋停在我旁边的课桌边。“那个……我帮你捡吧。”声音轻轻软软的,
像浸了水的棉花。我抬头,撞进一双弯着的眼睛里。女生扎着低马尾,碎发贴在脸颊边,
校服领口扣得规规矩矩,手里捏着本摊开的笔记本,指节因为用力泛着浅粉。她就是苏念?
我愣了愣,她已经捡起笔递过来,指尖擦过我手背时,凉得像刚从井里捞出来的水。“谢了。
”我接过笔,把桌洞里的漫画书往里面塞了塞——上一个同桌总嫌我上课看这个,
不知道这新同桌会不会打小报告。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连书包放在桌角都是慢慢放的,
生怕发出声响。我偷偷瞥了眼她的笔记本,字迹整整齐齐,蓝黑笔写的知识点旁边,
还用红笔细细画了波浪线,连重点符号都圆得像小太阳。第一节是数学课,老班讲函数图像,
黑板上画满了弯弯曲曲的线。我听得头大,转着笔琢磨下节课课间去买瓶橘子汽水,
胳膊肘不小心撞了下旁边的课桌。苏念的笔顿了顿,我赶紧收肘:“抱歉啊。”她侧过头,
马尾梢扫过肩膀,摇摇头:“没事的。”眼睛垂着,长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你是不是没听懂?我这里记了步骤,你要看吗?”她把笔记本往我这边推了推,
纸张蹭过桌面,发出轻微的声响。我看着那密密麻麻却清爽的笔记,
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刚才还在想她会不会打小报告,人家倒主动递笔记过来。
我挠挠头:“不用了,我……我再听听。”她没再说话,只是把笔记本又往我这边挪了挪,
才转回去继续听讲。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落在她的发梢上,泛着浅金的光。
我盯着她的马尾看了会儿,又低头看自己空白的练习册,突然觉得这新同桌,
好像比想象中顺眼点。下课铃一响,我抓起钱包就往教室外冲,刚跑到门口,
听见身后有人叫我:“林野同学!”回头看见苏念站在座位旁,手里捏着个粉色笔袋,
好像有点着急,又怕大声说话似的:“你的笔……刚才掉地上,笔帽没盖好。
”她举起我的黑色水笔,笔帽果然孤零零躺在她桌角。我愣了下,刚才捡笔时太急,
居然没注意。她快步走过来,把笔帽盖好递我手里,指尖又轻轻碰了下我的指尖,还是凉的。
这次她没立刻走,眼睛盯着我手里的钱包,小声问:“你……要去买东西吗?”“嗯,
买瓶汽水。”我随口答,转身想走,又听见她在后面轻轻说:“学校小卖部的橘子汽水,
冰的最好喝。”我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她。她已经退回到座位边,背对着我整理书本,
马尾轻轻晃了下,像是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说的。阳光穿过走廊,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摸了摸鼻子,突然觉得,这软乎乎的新同桌,好像也没那么难相处。
2《她总给我带橘子汽水》第二天早读课,我刚把书包往桌洞塞,
指尖就碰到个冰凉的东西。硬邦邦的塑料瓶,裹着层薄水汽,
拿出来时瓶身“滋啦”粘了我手指一下。是瓶橘子汽水,标签都没撕,
瓶盖上还印着小卖部的价签,冰得能看见瓶壁凝的小水珠往下淌。我愣了愣,往旁边瞥。
苏念正低头翻英语书,马尾垂在肩侧,晨光落在她耳后,连绒毛都看得清。
她捏着笔的手指蜷了蜷,像是专心划单词,可我总觉得她眼角余光在往我这边飘。
“这是……”我举了举汽水,话没说完,她突然“啊”了一声,像是被书页划了手,
慌忙抬眼时,耳朵尖先红了。“是、是我早上路过小卖部,看到冰的……”她磕磕巴巴的,
指尖抠着书角,“昨天听你说要买,就顺手多拿了一瓶。你要是不喝……”“喝。
”我拧开瓶盖,“噗”的一声,气泡涌上来带着甜香。我灌了两口,冰汽水滑过喉咙,
把大清早的困意冲散了一半,“谢了啊,多少钱?我转你。”她头摇得像拨浪鼓,
马尾都晃出弧度:“不用不用,顺手的事。”说着赶紧转回头,假装盯着英语课本,
可肩膀绷得直直的,连翻页都比平时慢了半拍。我捏着汽水罐笑了笑,没再追问。这之后,
我桌洞几乎天天躺着瓶冰橘子汽水。有时候是早读课前,有时候是午休刚结束,
偶尔体育课跑完步回来,那瓶汽水还裹着湿纸巾,冰得正好能解热。我问过她好几次要给钱,
她总说“顺手买的”“找零剩下的”,实在拗不过,就红着脸把脸埋进书本里,
小声说“你喝就好啦”。后桌的胖子赵磊凑过来好几次,用胳膊肘捅我:“野哥,
你这同桌也太贴心了吧?我妈都没天天给我带汽水。”他挤眉弄眼,
“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我踹了他凳子一脚:“瞎扯什么。”嘴上这么说,
心里却有点发毛。苏念对我好得有点过分了。不光是汽水,我笔记漏记了半页,
她会趁我去上厕所,把抄好的补充笔记夹在我书里,
字迹比我的还工整;我随口说数学卷子最后一题难,她晚上熬夜做了三种解法,
第二天用便签贴在我练习册上,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甚至有次我校服外套落操场,
放学时发现它被叠得方方正正放在我座位上,
口袋里还塞了包暖宝宝——那天傍晚确实起了风。周五放学,我被赵磊拉着去球场打球,
临走前瞥见苏念还在座位上收拾东西。她把笔记本放进书包时,手指顿了顿,
又从桌洞里摸出瓶橘子汽水,轻轻放在我桌角,还用课本挡了挡,像是怕别人看见。
我心里莫名一动,走过去时故意说:“今天不喝汽水了,怕晚上睡不着。”她手僵在半空,
抬头看我时,眼里的光暗了暗,小声说:“哦……那我收起来。”指尖捏着瓶身,
水汽沾湿了她的校服袖口,她却像没察觉。我盯着她泛红的指尖看了两秒,
突然改口:“算了,放着吧,说不定等会儿渴了。”她眼睛瞬间亮了,像落了星星,
赶紧把汽水又摆回原位,还特意转了转瓶身,让标签正对着我。赵磊在教室门口喊我,
我应了声,转身往外走。路过讲台时回头,看见苏念正低头看着那瓶汽水,
嘴角偷偷弯了个小弧度,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阳光落在汽水罐的水珠上,
折射出细碎的光。我摸了摸鼻子,突然觉得这天天准时出现的橘子汽水,
好像比平时更甜了点。3《崴脚时,她蹲下来揉我脚踝》周三下午的体育课总带着股燥意。
篮球砸在水泥地上的“砰砰”声,混着男生们的喊叫声,在操场上空撞得发烫。
我抢篮板时被人绊了下,脚踝猛地向内一拧,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在地上,疼得倒抽了口冷气。
“野哥!”赵磊咋咋呼呼跑过来,“没事吧?”我试着动了动脚踝,
钻心的疼顺着骨头往上爬,脚背已经开始泛红。周围几个打球的男生围过来,
七嘴八舌说要扶我去医务室,我正咬着牙摆手,
忽然听见人群外传来轻轻的一声:“让我看看可以吗?”是苏念。她抱着本练习册站在圈外,
额角沾着点薄汗,校服外套搭在胳膊上,显然是刚从教学楼跑过来的。
刚才自由活动时她没跟女生们去树荫下聊天,就坐在操场边的台阶上做题,
我打球时余光瞥到过好几次——她总那样,安安静静地待在能看见我的地方。“你懂这个?
”赵磊挑眉。苏念没说话,只是蹲下身。她蹲得很轻,膝盖几乎是贴着地面蹭过去的,
生怕动静大了碰着我伤处。阳光落在她发顶,马尾梢垂下来,扫过我手背,
带着点洗发水的淡香。“能抬下脚吗?”她声音放得更柔,指尖虚虚悬在我脚踝上方,
没敢直接碰,“我看看是不是崴到骨头了。”我愣了下,依言抬起脚。她指尖才轻轻碰上来,
先碰了碰泛红的地方,见我没龇牙咧嘴,才慢慢用拇指按在脚踝外侧的骨头缝里,力道很轻,
像在试探什么。“这里疼吗?”“还好。”“那这里呢?”她指尖慢慢移动,
指腹带着点凉意,按得又准又轻。我低头看她,她眉头微蹙着,睫毛垂下来,
专注得像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连额角的汗滴滑到脸颊都没察觉。周围的男生都安静下来,
赵磊凑到我耳边嘀咕:“她怎么跟知道哪块骨头疼似的?”我没吭声。其实刚才摔下来时,
我自己都慌了,这会儿被她这么轻轻揉着,那股尖锐的疼居然真的缓了点,
只剩下闷闷的酸胀。“应该是韧带拉伤,没伤到骨头。”她松了口气,指尖离开脚踝时,
轻轻碰了下我肿起来的地方,“别乱动,我去医务室拿冰袋和药膏。”她站起来要走,
我突然抓住她手腕——那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手腕很细,隔着校服布料都能摸到骨头,
被我抓住时明显抖了下,回头看我的眼神里带着点惊讶。“不用跑,让赵磊去就行。
”我松开手,才发觉自己刚才反应太急,耳朵有点发烫,“你……你在这看着东西。
”她眨了眨眼,没反驳,只是点了点头:“那我先帮你揉会儿,促进血液循环,
等下敷冰袋会好点。”她又蹲下来,这次没再用指尖按,而是用掌心轻轻裹住我脚踝,
拇指慢慢打圈揉着。力道比刚才稍重些,却一点都不疼,温温的热度透过皮肤传过来,
连带着心里都暖烘烘的。赵磊一溜烟跑向医务室,周围的男生也识趣地散开了,
操场边只剩下我们俩。风掠过长草,沙沙地响,她揉得很认真,
偶尔抬头问一句“会不会太用力”,见我摇头,就又低下头,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小的影子。
我看着她专注的侧脸,突然想起赵磊之前说的话——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这念头刚冒出来,
就被我按了下去,可目光落在她沾了点灰尘的校服裤脚上,又忍不住多停了会儿。
“冰袋来了!”赵磊举着袋子跑过来,打破了这阵安静。苏念立刻停了手,
帮着把冰袋敷在我脚踝上,还细心地用她的校服外套垫在冰袋和皮肤之间:“别直接贴,
会冻伤。”她说话时,指尖蹭过我脚踝,还是那点凉凉的触感,却让我心里莫名跳了一下。
4《谁懂?她跟着我走了三条街》崴脚的第二天,我一瘸一拐进教室时,
苏念已经坐在座位上了。她桌角放着个鼓鼓的布袋子,见我过来,立刻站起来要扶,
被我摆手躲开:“没那么娇气。”她手停在半空,指尖蜷了蜷,没再坚持,
只是把布袋子推过来:“我妈说这个艾叶贴消肿管用,你试试?
”袋子里是带着药香的褐色药膏,用油纸包得整整齐齐,“还有这个,
”她又从书包里摸出个保温杯,“温的姜枣茶,喝了暖身子,崴脚别着凉。
”我盯着那杯冒着热气的茶,没接。这几天她的关照像裹了层软糖的网,
密得让我有点发慌——早上帮我占座位,午休替我打饭,连课间操都替我跟老师请假,
好像我成了需要照看的小孩。“谢了,不用。”我把书包塞进桌洞,故意转开脸看黑板。
她指尖顿了顿,默默把保温杯放在我桌角,杯壁贴着“小心烫”的便签,是她惯常的圆体字。
放学时赵磊要送我回家,被我打发走了:“拐个脚而已,我自己能走。
”其实是想避开苏念——她中午就说“放学顺路,我陪你走”,我实在怕了这“顺路”。
我故意磨蹭到教室没人,才慢吞吞往外挪。刚下教学楼台阶,
就看见路灯下站着个熟悉的身影。苏念背着书包,手里捏着个折叠好的拐杖,见我出来,
眼睛亮了亮,快步走过来:“我就知道你会等没人再走。”“你怎么还没走?”我皱了皱眉。
“等你啊。”她把拐杖递过来,理所当然似的,“你走路慢,我陪你。
”我没接拐杖:“说了不用,而且你家不是往东边走吗?我家在西边,不顺路。
”上次赵磊问过她住哪,我碰巧听见了。她脸上的笑顿了顿,耳尖悄悄泛红,
扯了个蹩脚的理由:“我……我今天要去西边的书店买练习册,刚好顺路。”我没拆穿她。
这姑娘装乖时总这样,撒了谎就不敢看我眼睛,睫毛扑棱得像受惊的鸟。只好任由她跟着。
她没再提拐杖,只是走在我受伤的那侧,离得不远不近,偶尔我踉跄一下,
她就立刻伸手虚扶,见我站稳了又默默收回手。夕阳把我俩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的马尾在风里轻轻晃,脚步声很轻,像怕踩碎地上的光斑。路过第一个路口,
我忍不住说:“书店不在这边,你该拐弯了。”“哦……”她应了声,脚步却没停,
“我记错了,是下一个路口的书店。”第二个路口,卖橘子汽水的小摊摆出来了,
老板喊“最后两瓶冰的”,她下意识回头看我,又赶紧转回去,假装看路边的树。
我知道她是想起我以前爱喝,心里莫名有点闷。第三个路口,已经快到我家小区了。
这路明显往深处走,根本不可能有书店。我停下脚步,转头看她:“苏念,你到底要跟到哪?
”她被问得一愣,停下脚步时踢到了路边的小石子,石子滚了两圈,停在她脚边。她低着头,
声音闷闷的:“我就是……怕你走路摔着。”“我没事。”我看着她发顶,
“你家早过了三个路口了,别装顺路了。”她肩膀轻轻抖了下,没说话。路灯亮起来,
暖黄的光落在她脸上,能看见她泛红的眼眶。她突然抬头看我,眼睛湿漉漉的,
像被雨打湿的小鹿:“我就是想送你到楼下,确认你安全到家。”“不用。”我别开脸,
“我自己能行。”她没再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我。我一瘸一拐往前走,走了几步回头,
见她还站在路灯下,背着书包的身影小小的,像被遗弃在路边的布偶。
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我知道她没坏心,可这过分的关照,总让我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进了单元楼,我从窗户往下看,还看见她站在原地。晚风掀起她的校服衣角,
她抬手抹了把脸,才慢慢转身往回走。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孤零零的,
一点都不像“顺路”的样子。5《惊!她把我笔记背得比我熟》崴脚在家歇了两天,
回学校时脚踝还带着点肿。刚踏进教室,苏念就从座位上弹起来,
手里捧着本笔记本冲过来:“你可算回来了!这两天的课我都记好了,给你补?
”她眼睛亮得很,马尾随着动作晃了晃,指尖把笔记本递到我面前。我扫了眼封面,
是她常用的粉色本子,翻开来,里面的字迹比平时更工整,数学公式旁边画着小图示,
英语语法点用不同颜色的笔标了重点,连物理老师随口提的拓展知识点都记了满满两页。
“谢了,我先自己看。”我接过笔记本往桌洞里塞,
实在怕她又拉着我逐页讲解——上次她给我讲数学题,
连我上周漏记的一个错题解法都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就惊得我差点掉了笔。
下午第一节是历史课,老师抱着试卷进教室,说是要抽背上周讲的《**战争》知识点。
我心里咯噔一下——在家歇着时光顾着养脚,历史书压根没翻,
那些条约内容早忘得七零八落。老师果然点了我:“林野,你说说《南京条约》的主要内容。
”我磨磨蹭蹭站起来,脑子里空得像张白纸,刚想编两句蒙混过关,
旁边突然传来极轻的气音:“割香港岛,赔两千一百万银元……”是苏念。
她低着头假装翻书,嘴唇动得极轻,声音细得只有我能听见。我愣了下,
顺着她的提示往下说,居然磕磕巴巴全答上来了。老师点点头让我坐下,我回头看她,
她正偷偷冲我眨眼睛,嘴角弯着个小弧度,像偷到糖的小孩。下课铃一响,我刚想谢她,
后桌的赵磊就凑过来,撞了撞我胳膊:“野哥,你同桌简直是你专属外挂啊!
她怎么连你哪块知识点薄弱都知道?”我没吭声,翻开她给我的笔记,
翻到历史那页时顿住了。她不光记了课上的内容,
旁边还用红笔写着“林野容易混的点:通商口岸和割地要区分”“他总忘赔款金额,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