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未婚妻竟是贵族学院万人迷?

谢家未婚妻竟是贵族学院万人迷?

绣春刀下现春晖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聂凝谢云峥 更新时间:2025-08-17 20:56

绣春刀下现春晖的小说《谢家未婚妻竟是贵族学院万人迷?》以其精彩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刻画吸引了广大读者。故事中,聂凝谢云峥经历了一段令人难忘的旅程,发现了自己内在的力量和价值。通过面对困难和挑战,聂凝谢云峥逐渐摆脱束缚,展现出无限的潜力。这部小说充满了希望与成长,聂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那句没发烧弄得心跳漏了一拍,脸颊的红晕更深,几乎要烧起来。……必将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最新章节(谢家未婚妻竟是贵族学院万人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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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超跑无声滑停在谢家老宅那森严气派的雕花铁门前。夜色已深,宅邸灯火通明,寂静非常。空气里弥漫着夜露的清冷和庭院草木的幽香。

    车子停稳。林司衍率先下车,绕到聂凝一侧,熟练地为她拉开车门。

    聂凝裹紧身上那件属于林司衍的宽大丝绒西装外套,走下车。

    夜风微凉,吹动她颊边的碎发。

    她脱下外套,双手捧着递还给林司衍:“谢谢司衍哥哥的外套……还有今天晚上很开心。”

    林司衍没有立刻接过,而是微微倾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来一股混合着雪茄和沉香还有他自身清冽气息的压迫感。

    琥珀色的眸子在门廊昏黄的灯光下,深邃得像两口危险的漩涡,牢牢锁住聂凝清澈又带着一丝怯意的眼睛。

    “外套留着吧。”他低笑,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磁性,修长的手指没有去接外套,反而轻轻拂过聂凝脸颊边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微凉的耳垂。

    那触感带着电流般的暧昧。

    聂凝的身体微微一僵,脸颊瞬间染上薄红。

    她下意识地想后退,脚跟却碰到了冰冷的车门框。

    “别动。”林司衍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意味。

    他的手指并未离开,反而顺势,带着极其自然地的姿态,用手背轻轻贴了贴聂凝光滑细腻的额头。

    他的指尖微凉,手背的触感却带着一丝奇异的温热。这个动作暧昧得恰到好处,介于关心与调情之间。

    停留了短暂的两秒,感受着掌心下肌肤正常的温凉,林司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神在夜色中亮得惊人。

    “嗯......”他拖长了音调,带着一丝戏谑和难以言喻的亲昵,“没发烧,小月亮。”

    那声小月亮被他叫得百转千回,仿佛裹着蜜糖的钩子。

    聂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那句没发烧弄得心跳漏了一拍,脸颊的红晕更深,几乎要烧起来。

    他不会知道自己是装的吧。

    还揩他油。

    她尴尬地想要避开他的触碰,“我可能,就是有点头晕..”

    林司衍看着她羞窘慌乱的反应,轻笑一声。

    他不再逗她,终于接过了外套,却在收回手的瞬间,指尖状似无意地,极其轻快地刮过她小巧精致的下巴。

    “进去吧,夜里凉。”他声音低沉含笑,目光却依旧黏在她脸上,那里面一丝未尽的不舍。

    聂凝脸颊依旧很红,心跳如擂鼓,慌乱地应了一声,便抱着自己的书包,几乎是逃也似的转身跑向灯火通明的大门。

    纤细的背影消失在厚重的门后,只留下空气中一丝若有似无的少女馨香。

    林司衍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肌肤的细腻触感和发丝的微凉。

    他低头嗅了嗅外套上沾染的属于她的淡淡皂角清香混合着真丝的气息,琥珀色的眸子带着笑意,转身回到车内。

    超跑无声地融入夜色,仿佛一头餍足后暂时蛰伏的猛兽。

    二楼宽阔的露台阴影深处,一点猩红的火光骤然熄灭。

    谢砚辞指间那支燃了半截的CohibaBehike,被他修长的手指生生摁灭在冰冷的汉白玉栏杆上。

    昂贵的烟丝瞬间扭曲变形,发出极轻微的如同叹息般的嘶声。

    他整个人如同沉重的冰山站在浓重的阴影里,只有金丝眼镜的镜片反射着楼下门廊昏黄的光晕,冰冷一片。

    他看得清楚。

    林司衍那带着狎昵意味的触碰。

    聂凝瞬间绯红的脸颊还有想要逃离的姿态。

    心中有一丝冰冷隐晦的不耐,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酸涩。

    他看到聂凝逃也似的跑进大门。楼下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夜风穿过庭院树叶的沙沙声。

    谢砚辞依旧站在原地,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散发着低气压。

    他指间被碾碎的雪茄残骸冰冷地黏在皮肤上。他缓缓抬起手,看着指腹沾染的灰烬,眼神深不见底,如同酝酿着风暴的寒潭。

    许久,他才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克制,转过身。

    脚步沉稳无声地离开露台,走向宅邸深处那间如同他心脏般沉静又压抑的书房。

    聂凝几乎是冲进玄关,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林司衍指尖的温度和那句小月亮仿佛还烙印在皮肤和耳膜上。

    她靠在冰凉的大理石墙壁上平复呼吸,指尖下意识地拢紧了领口,仿佛想擦掉下巴上那点残留的属于林司衍的触感。

    就在她整理好思绪准备走向自己西翼的房间时,管家无声地出现在通往主宅深处的走廊口,微微躬身,声音平稳无波:“聂**,先生请您去书房一趟。”

    聂凝的指尖微微蜷缩,脸上的神情有一丝疲惫和不安,点了点头:“好的,赵伯。”

    书房厚重的红木门虚掩着,泄出一线暖黄的光,如同猛兽微微睁开的眼缝。聂凝在门外停下,能听到里面一片死寂,只有那股沉甸甸的雪松冷香,比任何时候都更浓烈、更冰冷地弥漫在门外。

    她抬起手,轻轻叩响了门板。

    “叩、叩叩。”

    声音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里面的死寂持续了几秒。

    “进。”谢砚辞低沉平静,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传来,如同冰层下的暗流。

    聂凝推开门。

    书房内光线偏暗,只有书桌上一盏复古黄铜台灯散发着温暖而集中的光晕,像舞台的追光,将书桌后的人笼罩其中。

    谢砚辞就坐在宽大的书桌后。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丝质睡袍,领口严谨地扣到了最上一颗,遮住了所有肌肤,透出一种疏离和禁欲感。

    他指间夹着一支新的CohibaBehike,猩红的火光明灭不定,青烟袅袅上升,模糊了他冷峻的轮廓。

    桌上摊开着厚重的文件,一支昂贵的万宝龙钢笔笔帽尚未合上,笔尖似乎还残留着主人方才书写时凝滞的墨迹。但空气里弥漫的并非工作的专注,而是令人窒息的严肃。

    他没有抬头,目光仿佛落在文件上,又仿佛穿透了纸张,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

    聂凝站在门口的光影交界处,没有立刻进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自上而下笼罩而来的,带着威压的沉重寒意。

    “小叔......”她小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被这沉重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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