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进修仙小说的第一秒，就被二师兄的剑抵住了咽喉。「小师妹半夜摸进我寝殿，
是想偷看本门心法？」他剑尖挑开我衣领，露出怀里热腾腾的烤鸡。
我盯着他眼尾那粒朱砂痣，
突然想起原著里魔尊易容的破绽——这特么是噬心蛊发作时会泛红的标记！「其实……」
我猛地把烤鸡糊他脸上，「我是来毒死你的！」滚烫的油脂顺着谢无咎那张俊脸往下淌，
他纹丝不动，剑尖依然稳稳抵在我喉间。但眼尾那粒朱砂痣，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浅粉转为猩红。「苏酒酒，你找死？」他的声音忽然变了调，
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就是这毒药选得不太讲究。」我后背紧贴着雕花门板，
冷汗浸透了里衣。原著里这段情节根本不是这样的！按照《仙途漫漫》的原著，
我应该是个痴恋二师兄的炮灰女配，趁夜偷看心法被他当场抓获，
然后被罚去思过崖面壁三年。可现在——我特么直接揭穿了魔教卧底的真面目！
谢无咎慢条斯理地抹去脸上的油渍，剑锋轻轻划过我颈侧：「说说看，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你每次练剑都故意把'流云十八式'的第七式改半拍。」我信口胡诌，
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腔，「玄霄派心法讲究行云流水，
这种刻意的滞涩只可能是噬心蛊发作时的经脉阻滞！」他忽然笑了。
不是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浅笑，而是带着几分邪气的冷笑。朱砂痣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有意思。」剑尖突然下移，挑开我的腰带，「那师妹可知，噬心蛊最喜欢什么？」
外袍散开的瞬间，我怀里藏着的《玄霄心法》残卷啪嗒掉在地上。空气骤然凝固。完蛋。
原著里小师妹确实偷了心法，但那是被大师兄栽赃的啊！我特么怎么真把这玩意儿揣身上了？
「我要是说这是捡的，你信吗？」谢无咎用剑尖挑起残卷，烛火下他眉目如画，
眼尾却爬满猩红纹路：「信，怎么不信。」他突然凑近，带着烤鸡香气的呼吸喷在我耳畔，
「就像我信这烤鸡没毒一样。」我腿一软，差点跪了。这特么是噬心蛊全面发作的前兆！
原著提过，魔教中人蛊毒发作时会丧失理智，把眼前活物撕成碎片——「砰！」
房门突然被撞开。谢无咎身形一闪，我还没看清动作，他已然恢复成那个温润如玉的二师兄，
只是眼尾红痕未褪。「二师弟，掌门急召——」大师兄裴云川站在门口，
目光在我和谢无咎之间来回扫视，「小师妹怎么在这？」我急中生智，
一把抓住谢无咎的袖子：「二师兄答应教我剑法！」「半夜？」裴云川挑眉。
「因为、因为...」我急得冒汗，忽然瞥见地上的烤鸡，「因为我带了宵夜！」
裴云川的眼神变得微妙。谢无咎突然揽住我的肩，温声道：「大师兄别误会，
小师妹确实在剑法上有些...特别的困惑。」他掌心滚烫，明显是噬心蛊发作的体征。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生怕他下一秒就捏碎我肩膀。「行了，速去凌霄殿。」裴云川转身时，
我分明看到他后颈有一道熟悉的红痕——和谢无咎眼尾的一模一样！待脚步声远去，
谢无咎立刻松开我，踉跄着扶住桌沿。他袖中滑出一把匕首抵住自己手腕，
鲜血顺着手腕滴落，眼尾红痕才渐渐褪去。「看够了？」他喘着气瞪我，
「不想死就帮我包扎。」我手忙脚乱扯下衣带给他捆伤口，脑子却转得飞快。
原著里大师兄是正道之光啊，怎么也有噬心蛊的标记？
难道...「你们魔教到底派了多少人混进来？」
谢无咎嗤笑：「你以为噬心蛊只用来控制卧底？」他忽然捏住我下巴，「玄霄派上下，
包括你那亲爱的掌门师尊，体内都种了蛊。只不过——」窗外传来急促的哨声。
谢无咎脸色骤变，一把将我推到屏风后：「不想被灭口就别出声！」
三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滑入室内。为首之人摘下兜帽，
露出裴云川那张俊脸——只是此刻他眼尾红得发黑。「左使大人好雅兴。」
裴云川瞥了眼地上的烤鸡，「还有闲心陪小师妹玩过家家？」我捂住嘴，心脏狂跳。左使？
谢无咎在魔教的地位这么高？！「本座行事，需要向你解释？」谢无咎的声音冷得像冰，
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温和。裴云川单膝跪地：「属下不敢。只是尊上催问，
玄霄派的镇派宝剑何时能到手？」「三日后子时，禁地守卫换岗时动手。」
谢无咎把玩着染血的匕首，「倒是你，顶着大师兄的皮囊，连他七成功力都模仿不来，
方才差点露馅。」我听得毛骨悚然。真正的大师兄去哪了？眼前这个"裴云川"又是谁？
待黑衣人退去，谢无咎一把将我从屏风后拽出来：「都听到了？」我点头如捣蒜，
又赶紧摇头。他忽然笑了，眼尾那颗朱砂痣在烛光下妖冶非常：「给你两个选择。一，
我现在就杀了你。」匕首贴上我的脖颈，「二，帮我偷真正的《玄霄心法》。毕竟...」
他指尖划过我腰间玉佩，「你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可是玄霄子的私生女。」我如遭雷击。
原著里根本没这设定！「我选三！」我脱口而出。「嗯？」「我帮你解毒！」我急中生智，
「噬心蛊每发作一次就侵蚀一分神智，你刚才放血只能暂缓症状。我知道怎么彻底清除它！」
这是胡扯。原著根本没写解法。但谢无咎的眼神变了——他松开钳制，
若有所思地打量我：「继续说。」「需要...需要先看完整的心法。」我硬着头皮编，
「心法最后一章'澄明诀'是噬心蛊克星。但残卷上没有。」谢无咎突然掐诀，
一道红光打入我眉心。剧痛中，我听到他说：「这是同心蛊，我若毒发，你也别想活。」
他拎起我后领扔到床上，自己则盘坐调息：「天亮前背熟残卷内容，明日带你去禁地。」
我欲哭无泪地翻开心法，忽然发现扉页有行小字——"噬心蛊，以情为引，以心为药。
"什么意思？没等我想明白，窗外传来钟声。谢无咎猛地睁眼：「掌门提前出关了。」
我们赶到凌霄殿时，殿内已跪满弟子。掌门玄霄子白发凌乱，嘴角带血，
脚下躺着几名浑身漆黑的守卫。「禁地封印被破，镇派宝剑被盗。」
老人家的声音像砂纸摩擦，「云川，你带一队人即刻追查。」裴云川——不，
那个冒牌货——抱拳领命。我正庆幸逃过一劫，却听他道：「弟子请求带上小师妹，
她对剑法颇有研究。」谢无咎突然上前一步：「师尊，弟子愿同往。」
玄霄子的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逡巡，最后定格在我脸上：「小七，你昨夜可是去了藏经阁？」
我腿一软，谢无咎暗中扶住我的手。没等我回答，
玄霄子突然喷出一口黑血——那颜色和噬心蛊发作时的红痕一模一样！「都退下吧。」
老人擦拭嘴角，「云川说的三人，明日辰时出发。」回到住处，我刚关上门，
就被谢无咎按在墙上。他眼尾红得吓人：「你动了禁制？」「我没有！」「除了偷心法，
你还干了什么？」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在发抖，显然在极力控制蛊毒。我忽然想起什么，
从袖中摸出个香囊：「就、就捡了这个...」谢无咎脸色大变：「玄霄子的本命香囊？！」
他一把夺过扔出窗外，香囊在半空炸成一团绿火。几乎同时，我眉心剧痛，
谢无咎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同心蛊发作了。「听着，」他嘴角溢出血丝，
「明日路上找机会脱身...裴云川要的不是宝剑...是拿你当祭品...」
我扶着他滚烫的身体，突然瞥见铜镜中的自己——眼尾赫然出现一粒浅粉色的朱砂痣。
辰时的山门笼罩在薄雾中，我攥紧包袱带子，看着面前整装待发的裴云川和谢无咎，
后颈的汗毛根根直立。"小师妹脸色不太好啊。"裴云川笑眯眯地递来一个水囊，
"喝点灵泉提提神？"水囊口泛着可疑的蓝光。我刚要婉拒，
谢无咎已经伸手接过："多谢师兄，正好我有些口渴。"他仰头饮尽，喉结滚动间，
眼尾朱砂痣闪过一丝红光。裴云川眼神微冷，转身跃上飞剑："走吧，第一站先去青枫镇。
"我笨拙地掐诀召唤出自己的佩剑"玉虹"，
这柄原著里描述得天花乱坠的宝剑此刻在我手里跟烧火棍没什么两样。正要硬着头皮踩上去，
腰间突然一紧——谢无咎揽着我跃上他的飞剑。"抱紧。"他声音压得极低，"别回头看。
"飞剑腾空的瞬间，我分明听到山门方向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刚要转头，
谢无咎的手就固定住了我的后脑勺："是守山弟子。裴云川在灭口。"我死死攥住他前襟，
指节发白："为什么？""因为他们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谢无咎的呼吸拂过我耳际，
"比如...昨夜从禁地运出来的根本不是镇派宝剑，而是三百具活人傀儡。
"我胃里一阵翻腾。原著《仙途漫漫》里可没这段！那本就是个普通修仙言情小说，
哪来这么多暗黑情节？"你究竟是谁？"我仰头看他线条分明的下颌，"真正的谢无咎在哪？
"他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死了。十年前就被炼成傀儡了。"剑身突然倾斜，
他趁机凑到我耳边，"至于我？魔尊座下左使，谢无咎这个名字...本就是我的。
"我脚下一软，差点从飞剑上栽下去。谢无咎！原著里那个疯批美强惨反派大BOSS？
因为爱而不得最后被女主一剑穿心的那个魔尊左使？不对啊，
按时间线他现在应该还在魔渊闭关才对！仿佛看出我的疑惑，
他轻声道："噬心蛊有个副作用...能让中蛊者分魂转世。"我头皮一炸。
所以眼前这位是转世后的谢无咎？那原主..."苏酒酒！"裴云川的喝声从前方传来，
"你们落后太多了！"谢无咎立刻拉开距离，
变回那副温润如玉的二师兄模样："小师妹初次御剑，我照顾些。"整整一天，
我们都在高空飞行。傍晚时分，青枫镇的轮廓出现在地平线上。
裴云川选择了一家偏僻的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小师妹单独一间，我与二师弟同住。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夜里魔物多，师妹可千万别乱跑。"我强笑着点头，
等他们进屋立刻栓死房门，从包袱里摸出那本《玄霄心法》残卷。烛光下，
我仔细检查每一页——果然在最后一页发现了被撕毁的痕迹。"找这个？
"冰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惊得差点叫出声。谢无咎不知何时出现在房中，
手里捏着半张泛黄的纸页。"你——""嘘。"他指尖点在我唇上，
另一只手在空中画了个隔音结界，"裴云川在隔壁下了窥听咒。"我僵着身子不敢动。
他的指尖带着淡淡血腥气，眼尾朱砂痣在昏暗烛光下红得妖异。"《澄明诀》残页。
"他将纸片放在桌上，"噬心蛊唯一的解药。"我定睛看去，只见上面写着："蛊由心生，
亦由心解。以情为引，以心为药。同心同命，方得..."后面的内容被血迹模糊了。
"这什么意思？"我小声问。谢无咎突然解开衣领，
露出心口处一道狰狞伤疤："噬心蛊每月十五发作，需要活人精血镇压。
玄霄派这些年失踪的弟子...都在魔尊的地牢里当血包。
"我喉咙发紧："那你...""我不同。"他冷笑，"我是自愿种蛊的。
十年前为了救..."话到嘴边突然停住，他猛地转头看向窗外，"来了。""什么来了？
""追杀你的人。"他甩手熄灭蜡烛，"裴云川发现香囊里的秘密了。"黑暗中，
我听到窗纸被捅破的细微声响。紧接着，一缕粉色烟雾飘了进来。谢无咎一把将我拉到怀里，
塞了颗药丸到我口中："吞下去。装睡。"药丸苦涩无比，我强忍着咽下，
片刻后四肢开始发麻。谢无咎将我安置在床上，自己则隐入阴影中。烟雾越来越浓，
我的意识却异常清醒。房门被无声推开，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靠近。"小师妹？
"是裴云川的声音，却带着陌生的阴冷，"香囊里的东西，你看了多少？"我屏住呼吸，
感觉他的手摸向我的衣襟。"砰！"一道剑气破空而来，裴云川疾退数步。
谢无咎从梁上跃下，剑尖直指他咽喉："师兄深夜造访师妹闺房，不妥吧？""二师弟才是。
"裴云川冷笑，"我明明看着你喝下迷魂散...""因为你蠢。"谢无咎的声音陡然变调，
带着几分魔性的沙哑，"连噬心蛊都控制不了的废物，也配当右使？"裴云川暴怒，
袖中滑出一对漆黑短刃："谢无咎！尊上让你协助我，不是让你坏我好事！
""尊上要的是活祭品。"谢无咎剑势如虹，"你擅自下毒，是想违抗命令？
"两人瞬间交手数十招，房间在剑气中四分五裂。我眯着眼偷看，
心惊胆战——这哪是什么门派弟子比试，分明是生死相搏！裴云川突然虚晃一招，
短刃直取我咽喉："既然带不回去，那就杀了！"千钧一发之际，
谢无咎竟用身体挡在我前面。短刃刺入他肩膀的瞬间，他反手一剑贯穿裴云川腹部。
"你...!"裴云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为了个女人..."谢无咎拔出剑，
声音冷得像冰："滚回去告诉尊上，苏酒酒我亲自押送。"裴云川狞笑着捏碎一枚符咒，
身形瞬间化作黑雾消散，只留下一地血迹。屋内重归寂静。
我挣扎着坐起来："你...你的伤...""没事。"谢无咎点了几个穴位止血，
"比起噬心蛊发作，这算不了什么。"我翻出金疮药给他包扎，手指不小心碰到他颈侧皮肤，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浮现出陌生画面：血月当空，黑衣少年跪在尸山血海中，
胸口插着一柄莹白如玉的长剑。执剑者一袭白衣，面容模糊..."看到了？
"谢无咎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他眼神复杂，"同心蛊的副作用。""那是...你的记忆？
""百年前的仙魔大战。"他系好衣带，"杀我的人...长得和你一模一样。
"我如坠冰窟。原著里可没写这段！难道原主还有什么隐藏身份？没等我想明白，
谢无咎突然捂住心口单膝跪地。他眼尾的朱砂痣红得发黑，脖颈处浮现出蛛网般的血丝。
"噬心蛊...发作..."他牙关紧咬，"走...离我远点..."我非但没走，
反而扶住他颤抖的肩膀："同心蛊不是同生共死吗？我能做什么？
"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我，
突然笑了："《澄明诀》第一句...念..."我赶紧翻开残页："蛊由心生，
亦由心解...""以情为引，以心为药..."谢无咎接上后半句，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诡异的是，那血落地竟化作无数细小的红虫，扭动着消散在空气中。
我强忍恶心继续念："同心同命，方得...""澄明。"他长舒一口气，眼尾红色渐褪，
"暂时压住了。"窗外传来鸡鸣声。谢无咎摇摇晃晃站起来："天亮前必须离开。
裴云川一定会带人回来。""去哪？""迷雾森林。"他收拾着残破的行李，
"那里有能屏蔽噬心蛊感应的月见草。"我帮他包扎好肩膀伤口，
突然发现自己的朱砂痣颜色也变深了。更诡异的是，
我能清晰感受到他此刻的情绪——警惕中带着一丝...期待？"谢无咎。
"我鼓起勇气问出口，"如果我真是百年前杀你的人，
你现在为什么...""因为你不是她。"他推开窗户，晨光勾勒出他锋利的侧脸轮廓，
"苏清羽的剑...从来不会抖。"迷雾森林的边缘笼罩着一层灰蓝色的薄雾，
像一张半透明的纱幔垂挂在树梢。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谢无咎身后，
潮湿的泥土气息混着某种草药的特殊味道直往鼻子里钻。
"再走半个时辰就到月见草的生长地了。"谢无咎拨开面前垂挂的藤蔓，
肩上的伤让他动作有些僵硬，"跟紧，这里的雾会迷惑方向感。"我点点头，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虹剑。自从今早那个奇怪的记忆闪回后，
这把剑摸起来总有种异样的温热感，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你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看那把剑。
"谢无咎突然停下脚步，"想起什么了？""没有。"我下意识撒谎，
却在抬头对上他眼睛的瞬间改口，"就是觉得...它好像在发烫。"谢无咎眼神一凝，
伸手握住剑鞘。就在他指尖触碰到玉虹剑的刹那，剑身突然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
一道肉眼可见的灵力波纹荡漾开来。"果然..."他松开手，眼尾的朱砂痣微微发亮，
"这把剑认主。"我还想追问，森林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鸟鸣。谢无咎脸色骤变，
一把将我拉到身后："屏息！"浓雾中浮现出十几个黑影，呈扇形向我们包围过来。
他们移动时没有脚步声，就像飘浮的幽灵。"阴傀宗。"谢无咎低声道，长剑已然出鞘，
"别离开我三步之外。"为首的黑衣人摘下兜帽，露出一张惨白如纸的脸："左使大人，
尊上让我等来...协助您。"他咧开嘴，露出满口细密的尖牙，"顺便问问，
为何要伤右使大人？"谢无咎冷笑："本座行事，需要向你们解释？""不敢。
"黑衣人躬身，目光却越过他落在我身上，"只是这位姑娘...似乎很特别啊。
"我后背一凉，那眼神就像毒蛇的信子舔过后颈。"她是我要亲自押送给尊上的祭品。
"谢无咎剑尖挑起一道猩红剑气，"不想死就滚。
"黑衣人怪笑起来："可右使大人说...生死不论！"最后一个字还在空中回荡，
十几道黑影已同时扑来！谢无咎一把将我推开，长剑划出一道血色弧光。
冲在最前面的三个黑衣人瞬间身首异处，但他们的尸体落地后竟化作黑烟，又重新凝聚成形！
"阴傀不死身..."谢无咎咬牙，"酒酒，用玉虹剑刺他们眉心！"我手忙脚乱地拔剑，
却根本不知道怎么用。在现代社会我连鸡都没杀过，现在居然要拿剑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