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嫁军官,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重生嫁军官,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凤舞艳阳天 著

重生嫁军官,不知道是对还是错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凤舞艳阳天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陆振华白薇王琴,讲述了周建国可是村里几十年来飞出去的第一个“金凤凰”,是周家乃至全村人的骄傲和希望。现在,“金凤凰”一夜之间变成了“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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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我未来的大嫂,村支书的女儿王琴,挺着孕肚把我堵在玉米地,

    高傲地甩给我一张去南方的火车票和十块钱。“林秀,你是个好姑娘,但周家门第高,

    你配不上我弟弟建国。这钱你拿着,去南方给我那个不争气的表弟生个儿子,

    也算报答周家养你多年的恩情。”我看着她那张和我前世所见一般无二、充满恶毒算计的脸,

    笑了。上一世,我就是这样被她连哄带骗,放弃了前途,嫁给她那个烂赌鬼表弟,

    最后在无尽的家暴中流产,绝望地死在漏雨的棚屋里。这一世,我回来了。我接过钱和票,

    笑得比阳光还灿烂:“好啊,嫂子。不过,这城里人的玩意儿,得加钱。”01“加钱?

    ”王琴的眉毛拧成一团,满脸警惕地盯着我。我把那张十块钱的“巨款”在她眼前晃了晃,

    然后慢悠悠地塞回她手里,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轻飘飘地说:“嫂子,听人说这**,在城里可是个时髦玩意儿。

    十块钱就想买我一个大学生给你家传宗接代,这价钱,是不是太瞧不起我,

    也太瞧不起你那个金贵的表弟了?”王琴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眼神里透出几分惊恐和羞恼。我满意地欣赏着她的表情,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上一世的我,

    就是个被周家人拿捏得死死的软柿子。父母早亡,被“好心”的邻居,

    也就是我的未婚夫周建国的父母收养。我对他家感恩戴德,

    对品学兼优的周建国更是掏心掏肺,以为找到了人生的依靠。可他们一家子,

    从头到尾都只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工具。周建国考上大学,

    为了能顺利攀上省城领导家的千金,我这个无父无母、成分不好的孤女,

    就成了他光明前途上的一块绊脚石。于是,他那位“贤惠”的未婚妻王琴,

    便为我量身定做了这条“一箭双雕”的毒计。既能把我这个“污点”从周建国身边彻底抹去,

    又能让她那个好吃懒做的赌鬼表弟,不花一分彩礼就得到一个免费的保姆和生育机器。

    上一世,我信了她的鬼话,拿着那张象征着屈辱的火车票,傻乎乎地奔赴了我的地狱。

    而周建国,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牺牲换来的一切,踩着我的尸骨,平步青云。这一世,

    我回来了。带着地狱的业火和滔天的恨意。“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王琴的声音有些发颤,色厉内荏地想推我一把。我早有预料,顺着她的力道往后一倒,

    稳稳地坐在松软的泥地上,然后捂着肚子,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痛呼。“哎哟!打人啦!

    村支书的女儿仗势欺人,打孕妇啦!”我扯开嗓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七十年代的农村,最不缺的就是爱看热闹的闲人。我这一嗓子,

    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炸弹,瞬间就引来了正在田间劳作的村民。“咋回事啊这是?

    ”“那不是周家未来的儿媳妇林秀吗?咋跟王琴吵起来了?”“王琴也太霸道了,

    林秀肚里可还怀着周家的种呢,这要是出了啥事可咋办!”没错,我怀孕了。当然,

    孩子不是周建国的。重生回来的这一个月,我一边假意顺从着周家人的安排,

    一边不动声色地为自己寻找后路。我知道,想要从周家这个吃人的泥潭里爬出来,

    只靠我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我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外援,一个能让周家,

    甚至让村支书都忌惮的存在。而这个外援,

    就是村里新来的那位“大人物”——从京城下来养伤的军官,陆振华。

    我精心设计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让他在我“被欺负”的时候“恰好”出现。

    一来二去,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陆振华是个正直、有担当的男人,他承诺会对我负责到底。而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就是我砸向周家那张虚伪面具的最坚硬的石头。王琴被村民们指指点点,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气急败坏地指着我骂:“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你血口喷人!

    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还不一定呢!”“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哭得梨花带雨,

    身体微微颤抖,活脱脱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可怜,“我知道你一直看不上我,

    觉得我一个孤女配不上建国哥。可你也不能为了赶我走,就这样污蔑我的清白啊!

    建国哥去省城前还拉着我的手,说等他一毕业就风风光光地回来娶我。这孩子不是他的,

    还能是谁的?”我一边声泪俱下地控诉,一边偷偷观察着人群的反应。果不其然,

    大部分人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开始窃窃私语地指责王琴的不是。“就是啊,建国走的时候,

    林秀的身子就已经有些显怀了。”“这王琴的心肠也太歹毒了,仗着她爹是村支书,

    就这么欺负人。”就在舆论完全倒向我这边的时候,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拨开人群,

    沉稳地走到了我的面前。是陆振华。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军绿色常服,肩宽腰窄,

    面容冷峻,身上那股子从战场上带下来的铁血煞气,让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小了下去。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动作轻柔地披在我身上,然后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地上扶起来,

    那珍视的模样,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没事吧?”他低声问我,

    声音里带着几乎察觉不到的温柔。我摇摇头,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掉得更凶了。

    他转过身,冷冽如刀的目光直直射向王琴,声音里像是淬了冰:“这位同志,饭可以乱吃,

    话不能乱说。根据国家法律,公然侮辱、诽谤现役军人家属,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王琴被他那强大的气场压得一个哆嗦,腿肚子都有些发软。“军……军属?

    ”她结结巴巴地问,满脸的不敢置信。陆振华将我轻轻揽进怀里,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

    掷地有声地向所有人宣布:“没错。林秀同志,现在是我的爱人。她腹中的孩子,

    是我陆振华的。”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在陆振华宽阔坚实的胸膛上,

    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微笑。周建国,王琴,你们的好戏,

    现在才刚刚开场。02周家彻底炸开了锅。周建国的爹,周老蔫,

    气得当场就把院里那口用来腌咸菜的大瓦罐给砸了,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

    骂我是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周建国的娘,李桂芬,则是一**瘫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哭天抢地,一边数落我忘恩负义,一边咒骂我不得好死。

    我冷眼看着他们丑态百出的表演,内心毫无波澜。上一世,

    就是这两个道貌岸然的“老好人”,为了给他们的宝贝儿子周建国凑够去省城打点关系的钱,

    眼都不眨地就把我卖给了王琴那个烂人表弟,换了五十块钱的彩礼。“爹,娘,

    你们都少说两句吧。”王琴假惺惺地出来打圆场,一副委屈求全的模样,“事已至此,

    咱们还是想想,这事儿该怎么跟建国交代才好。”她这话,明面上是劝架,

    实际上却是在火上浇油。果不其然,周老蔫和李桂芬一听到“周建国”这三个字,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交代?我们怎么交代?我们周家的脸,

    都被这个小**给丢尽了!”周老蔫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我的儿啊!

    我苦命的儿啊!你还没毕业,就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啊!”李桂芬的哭声更加凄厉,

    仿佛周建国已经死了一样。我实在懒得再看他们这副令人作呕的嘴脸,拉着陆振华的手臂,

    转身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站住!”周老蔫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抄起墙角的扁担就拦在了我们面前,“想就这么走了?没那么容易!你林秀是我周家养大的,

    你的婚事,就得由我周家做主!今天你要是敢跟这个野男人踏出这个门,

    我就……我就打断你的腿!”陆振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把我稳稳地护在身后,

    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声音冷得能掉出冰渣子:“我倒要看看,

    今天谁敢动我陆振华的人。”他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是真正在战场上杀过敌、见过血的军人才有的。周老蔫举着扁担,手腕抖了半天,

    愣是没敢砸下来。“陆……陆同志,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最好还是别插手。

    ”李桂芬从地上爬起来,仗着自己是长辈,色厉内荏地说道。“家务事?

    ”陆振华发出一声冷笑,眼神锐利如鹰,“林秀同志已经年满十八周岁,根据《婚姻法》,

    她是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有权自由选择自己的婚姻伴侣。

    你们要是再敢以‘养育之恩’为名,行干涉婚姻自由之实,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公社,

    让派出所的同志来跟你们好好谈谈心?”一听到“派出所”这三个字,

    周老蔫和李桂芬顿时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瞬间就蔫了。这个年代的农村人,

    对“公家”的人,有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畏惧。“你……你别吓唬我们!我们又没犯法!

    ”“有没有犯法,不是你们说了算的。”陆振华说完,不再理会他们那张青一阵白一阵的脸,

    拉着我,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周家。回到陆振华暂住的知青点,那扇破旧的木门一关上,

    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害怕和不安。

    “我……我是不是给你惹了**烦?”我绞着衣角,小声地问。他给我倒了杯温热的红糖水,

    塞到我冰凉的手里,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无奈的宠溺:“说什么傻话。

    保护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责任。”他这句话,像是一股暖流,

    瞬间就驱散了我心底所有的寒意和恐慌。“可是……周家在村里势力不小,

    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还是有些担忧。“放心,有我。”他看着我,

    眼神坚定而沉稳,“他们要是敢再来找你的麻烦,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听着他掷地有声的承诺,我心里就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宁。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陆振华就带着我,坐上了村里那辆唯一的手扶拖拉机,

    “突突突”地一路开到了公社。在无数人或惊讶、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

    我们领了那本红彤彤的结婚证。捏着那本还带着油墨香气的结婚证,

    我感觉自己像是活在梦里。就在昨天,我还是周家那个可以任人欺凌、随意打骂的养女。

    而今天,我就成了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军嫂。这一切的转变,快得让我有些恍惚,

    却又真实得让我热泪盈眶。这一定是老天爷对我的补偿。我跟陆振华结婚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不到半天就传遍了整个红旗大队。周家,彻底沦为了全村人的笑柄。

    我听说,周老蔫气得一天水米未进。李桂芬则是躲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

    生怕被人戳脊梁骨。而始作俑者王琴,更是被她婆婆李桂芬指着鼻子骂了一整天,

    说她是个引狼入室的丧门星,把周家的脸都给丢光了。听着这些大快人心的消息,

    我心里别提多痛快了。然而,我高兴得还是太早了。这天晚上,我正准备吹灯睡觉,

    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巨响,

    我们房间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人一脚从外面狠狠地踹开了。周建国回来了。

    他满脸风尘,眼睛里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像是连夜从省城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的。他身后,

    还跟着面色铁青的周老蔫、李桂芬,以及一脸幸灾乐祸的王琴。“林秀!

    ”周建国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活活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你这个**!

    你竟然敢背叛我!”话音未落,他扬起手,一个巴掌就携着风,狠狠地朝我脸上扇了过来。

    03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那熟悉的疼痛。然而,预想中的耳光并没有落下。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缝,只见陆振华像一尊铁塔般挡在我身前,一只手像铁钳一样,

    牢牢地攥住了周建国的手腕。“周建国是吧?”陆振华的声音冷得像是腊月的寒风,

    每个字都透着森然的杀气,“当着我的面,动我的女人。看来,是我之前的话说得不够清楚。

    ”他手上微微一用力,周建国立刻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瞬间痛得扭曲变形,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放……放手!

    疼!我的手要断了!”陆振华的眼神里没有温度,像是扔一件垃圾一样,

    随手将他甩到了一边。周建国踉跄着撞在屋里那张唯一的八仙桌上,

    桌上的暖水瓶和茶缸“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他自己也疼得龇牙咧嘴,半天没爬起来。

    “建国!我的儿啊!你没事吧?”李桂芬尖叫着冲过去,一把抱住她的宝贝儿子,

    心疼得眼泪鼻涕直流。“妈!这个**她……”周建国指着我,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够了!

    ”我冷冷地打断他,心中积压了两世的怨气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周建国,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当初是谁为了攀附高枝,

    默许你那好嫂子把我卖给她那个烂赌鬼表弟的?现在计划败露,反倒有脸回来装受害者了?

    ”周建国的脸色瞬间僵住,眼神中闪过明显的心虚和慌乱。“你……你胡说!

    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不知道?”我发出一声嗤笑,毫不留情地揭开他虚伪的面具,

    “你要是真的在乎我,为什么从你去省城上大学到现在,半年了,连一封信都没给我写过?

    别告诉我你是学习太忙顾不上。我可是听说了,你跟你们系主任家那位千金,

    最近走得很近啊,天天出双入对的,好不风光。”我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

    句句都戳在他的肺管子上。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终于恼羞成-怒地吼道:“那又怎么样?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你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你懂什么!”“为了我们的未来?

    ”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不,是为了你自己的未来吧?周建国,

    你的自私和**,真是让我叹为观止。”“你!”他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还有你们。

    ”我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周老蔫和李桂芬那两张敢怒不敢言的脸,“你们养我长大,我不否认。

    但是你们也别忘了,从我能走路开始,就在你们家当牛做马,这些年**的活,吃的苦,

    早就把那点所谓的养育之恩还清了。你们为了五十块钱就把我卖了,这笔账,

    我们是不是也该当着全村人的面,好好算一算了?

    ”周老蔫和李桂芬被我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精彩纷呈。“林秀,

    你别太过分了!”一直看戏的王琴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你现在攀上了高枝,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怀着我们周家的种!

    ”她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响亮的耳光就结结实实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是陆振华。“我再说最后一遍。”他看着满脸震惊的王琴,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警告,

    “我爱人的肚子里,怀的是我陆振华的孩子。谁要是再敢在这里胡说八道,颠倒黑白,

    就别怪我手里的拳头不认人。”王琴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彻底被打懵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陆振华这个看起来一身正气的军官,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直接动手打她一个女人。“你……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王琴疯了一样就想冲上来撒泼。

    周建国总算还有点理智,死死地拦住了她。他知道,有陆振华这个煞神在,

    他们今天别想讨到任何便宜。“我们走!”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临走前,

    他回过头,用一种极其怨毒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

    充满了不甘、嫉妒和刻骨的仇恨。我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结束。

    等他们一家人像斗败的公鸡一样灰溜溜地离开后,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看着陆振华,

    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后怕,又有感激。“谢谢你。”“又说傻话。”他伸出手,

    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欺负你。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有些发热。这个男人,就像是黑暗中突然照进我生命里的一束光,

    温暖而强大。可是,我的心里却隐隐升起不安。周建国绝不是一个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人。

    他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丢了这么大的人,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

    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报复回来的。我必须得想个办法,永绝后患。一个大胆的念头,

    突然在我脑海里闪过。“振华,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04“你说。

    ”陆振华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信任与支持。“我想……让周建国,身败名裂。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清晰而坚定地说道。陆振华的眼中闪过讶异,但随即就变成了然。

    他没有追问我原因,只是平静地问:“你想怎么做?”“周建国之所以能考上大学,

    并不是因为他有多聪明,而是因为他走了捷径。”我的声音里带着冷意,

    “他高中时的班主任,提前给他泄露了高考试题。而那个老师之所以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帮他,

    是因为周建国抓住了他的一个致命把柄。”上一世,

    我无意中听到过周建国和王琴在房间里得意洋洋的谈话,

    才知道了这个足以毁掉他一切的秘密。那个道貌岸然的张老师,生活作风存在严重问题,

    和他办公室里的一位女同事长期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周建国无意中撞破了他们的好事,

    并以此为要挟,才换来了那份能让他一飞冲天的“高考试题”。“你想把这件事捅出去?

    ”陆振华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可是,我们手上没有直接的证据。

    ”“我有。”我转身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用油纸包得整整齐齐的笔记本。

    这是我重生回来之后,凭着前世的记忆,偷偷写下来的。

    上面详细记录了周建国是如何发现并威胁张老师的全过程,

    甚至还包括了张老师与那位女同事几次幽会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当然,光有这些文字记录,

    还不足以将他们一击致命。“我还需要你的帮助。”我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陆振华,

    “我需要你帮我找到那位女同事,让她站出来,亲口指证张老师和周建国的罪行。

    ”陆振华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他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问:“秀秀,你这么做,

    想过后果吗?这件事一旦曝光,牵连的可能不止是周建国一个人。”“我想过。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眼神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我就是要让他从云端跌落泥潭,

    让他也尝一尝,被人踩在脚底下,永世不得翻身的滋味!”我的眼神里,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恨意。陆振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好,

    我帮你。”有了陆振华的帮助,事情的进展比我想象中要顺利得多。

    他动用了一些他在部队的关系,很快就查到了那位女同事的下落。

    原来她因为受不了张老师的长期骚扰和威胁,已经主动申请调到了邻县的一所中学。

    陆振华亲自去找了她一趟。起初,那位女老师还心有余悸,不敢出面作证。

    但在陆振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并承诺会保证她和她家人的安全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

    答应配合我们。我们整理好所有的证据,包括我的笔记和那位女老师的亲笔证词,

    匿名寄给了省教育局的纪律检查委员会和周建国所在的大学。做完这一切,

    我心里那块悬了两世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剩下的,就是静静地等待审判的降临。这期间,

    周家人倒是出奇地安静,没有再来找我的麻烦。我听说,周建国从我家回去之后,

    就大病了一场,天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王琴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被陆振华当众打了一巴掌,在村里彻底丢尽了脸面。

    她婆婆李桂芬更是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她身上,天天指桑骂槐,骂她是个惹祸精。

    听着这些消息,我心里畅快极了。这天,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村里的邮递员气喘吁吁地跑来,给我送来了一封加急电报。是陆振华从部队发来的。

    他因为有紧急任务,已经离开村子快一个星期了。电报上只有短短几个字:事已成,勿念。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省城那边,已经有结果了。果然,没过两天,

    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红旗大队。周建国,因为高考舞弊,被大学开除了学籍。

    那个泄题的张老师,也被学校停职调查,据说很快就要被送去劳改。这个消息,

    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平静的村子里炸开了锅。要知道,

    周建国可是村里几十年来飞出去的第一个“金凤凰”,是周家乃至全村人的骄傲和希望。

    现在,“金凤凰”一夜之间变成了“落汤鸡”,周家人的脸,算是彻底被踩在了泥地里。

    我听说,周老蔫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场就气得中了风,

    口眼歪斜地被连夜送去了镇上的卫生院,至今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李桂芬则是彻底垮了,

    天天坐在家门口以泪洗面,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报应啊!这都是报日志啊!”而周建国,

    在被学校开除的处分文件寄到村里之后,就彻底消失了。有人说他受不了这个打击,

    在村后的山崖上跳河自尽了。也有人说他没脸再见人,连夜偷偷跑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总之,众说纷纭,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不管怎么样,他这一辈子,算是彻底毁了。

    大仇得报,我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狂喜。反而觉得有些空落落的。也许,

    是因为我肚子里这个小生命的缘故吧。我不想让他生活在仇恨的阴影里。

    我想给他一个温暖、安宁的家。而陆振华,就是那个能给我和孩子一个家的人。

    我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宝宝,

    爸爸很快就要回来了。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05日子一天天过去,秋去冬来,

    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像个吹圆了的气球。陆振华不在家的日子里,我一个人住在知青点,

    虽然清苦,倒也乐得清净。村里人现在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毕竟,

    我现在的身份,是根正苗红的军嫂。而且,

    我还亲手“克”倒了村里曾经不可一世的周家这棵“大树”。这天下午,我正坐在窗边,

    借着冬日暖阳,给未出世的孩子缝制小小的棉衣,王琴却突然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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