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爆发,我放任全家带着那条丧尸狗

末日爆发,我放任全家带着那条丧尸狗

一叶秋秋 著

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末日爆发,我放任全家带着那条丧尸狗》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林晚顾景延张伟的故事脉络清晰,一叶秋秋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我清楚地看到。林晚和她的父亲,交换了一个隐秘的,充满得意的眼神。他们以为,他们已经赢了。他们以为,已经将我彻底踩进了万劫……

最新章节(末日爆发,我放任全家带着那条丧尸狗第2章)

全部目录
  • 第1章

    丧尸病毒爆发,妻子的养弟说执意要带着狗转移。

    上一世,我向救援组的队长举报,才阻止他把已经感染病毒的宠物狗藏在行李箱带上大巴。

    全家人平安到达幸存者基地。

    可是第二天,妻子和岳父就联合基地的极端动物保护成员将我绑了起来。

    “因为你,一个无辜的小狗死在了外面,你就是在嫉妒景延!”

    “现在他为了小狗跳楼了,你要为他们的死偿命!”

    他们割开我的皮肤,用直升机把我吊在空中去喂丧尸。

    再睁眼,我回到转移这天,看着顾景延把浑身抽搐的小狗塞进行李箱。

    我转身拿起武器:

    “你们先走,我和武装部的同志留下来保护!”

    这一世你们这些圣母想死,我绝不阻止。

    ......

    1

    我重生了。

    回到了丧尸病毒爆发,全家准备转移的这一天。

    顾景延正抱着那只白色的小狗,哭得梨花带雨。

    小狗在他怀里,身体正在不正常地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就是这只狗,上一世在路上彻底变异,引发了惨剧。

    “老公,景延已经很难过了,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妻子林晚走过来,护在顾景延身前。

    她皱着眉,一脸不赞同地看着我。

    “你就是嫉妒景延!”

    一模一样的话。

    像一把生锈的刀,再次**我的心脏。

    我看着她,这个我爱了五年,发誓要生死相依的女人。

    我们曾许诺,无论末世多艰难,都会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可现在,她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为了他怀里那只明显已经感染的狗,对我怒目而视。

    多么可笑的誓言。

    我的心,一寸寸冷下去,最后变成死灰。

    “小陈,你怎么回事?”

    岳父走了过来,板着脸,用长辈的身份对我施压。

    “景延是你的家人,他的狗也是,一家人马上要走了,你在这里闹什么脾气?”

    “难道为了你自己,就不顾亲情了吗?太自私了!”

    家人?

    亲情?

    我看着他们三个。

    一个是我曾深爱的妻子。

    一个是我曾尊敬的岳父。

    一个是我当亲弟弟看待的妻子的养弟。

    他们站在一起,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我排斥在外。

    上一世的惨死,眼前这虚伪的嘴脸,在我脑中交织。

    我突然不想再争辩了。

    对一群一心求死的圣母,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挤出一个僵硬的表情。

    “爸,我知道了。”

    “是我不对,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些。”

    林晚和岳父的脸色缓和下来。

    顾景延也止住了哭泣,偷偷向我投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我没再看他们,转身走向角落里堆放装备的地方。

    那里有一支95式战术步枪,是武装部队配发给我的。

    我拿起步枪,熟练地检查弹匣。

    然后我转身,对着正在门口指挥的救援队队长喊道。

    “报告王队长!”

    “我自愿申请加入断后小队!”

    声音洪亮,决绝。

    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王队长有些惊讶,但随即露出赞许的目光。

    林晚的脸色却瞬间变了。

    她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陷进我的肉里。

    “陈默!你疯了!你要干什么去?”

    她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质问。

    “断后小队多危险你不知道吗?你想临阵脱逃?你想抛弃我们?”

    抛弃你们?

    我心里冷笑。

    到底是谁,要抛弃谁?

    我看着她抓着我的手,只觉得一阵烦躁。

    2

    我用力甩开林晚的手。

    她的力气不大,被我甩得一个趔趄。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陌生人。

    “你分不清什么才是真正的危险。”

    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温度。

    “你!”

    林晚的脸上浮现出怒气。

    “陈默,你就是个懦夫!你不敢保护景延和他的狗,就想着用这种方法逃跑!”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走,我们就离婚!”

    离婚?

    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我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心痛。

    只觉得厌烦。

    “够了!”

    岳父走了过来,脸色阴沉地呵斥了一声。

    但他不是在呵斥林晚。

    “像什么样子!大家都在看着!”

    他转向我,眼神严厉。

    “小陈,我知道你有情绪,但不能拿大家的安全开玩笑。”

    他说着,伸手就来解我背上的战术背包。

    “为了大家的安全,所有武器弹药必须统一管理,交上来吧。”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攥紧了背包带子。

    那里面,有我特意准备的特种弹药,对付变异丧尸有奇效。

    “怎么?你不愿意?”

    岳父的眼睛眯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私藏弹药,威胁大家吗?”

    他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几个幸存者听到。

    几道不善的目光立刻投了过来。

    我感到一阵屈辱,愤怒在胸口燃烧。

    在他们眼里,我竟然成了威胁。

    “姐夫,你就交给爸吧,大家都是一家人。”

    顾景延也假惺惺地走过来劝说。

    最终,岳父还是强行从我背上卸下了背包。

    他熟练地拉开拉链,从里面拿走了我所有的特种弹药,然后把空包扔还给我。

    “你在这里好好冷静一下。”

    岳父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

    他和顾景延一左一右,将我推进了旁边的一个储物间。

    林晚站在门口,冷漠地看着。

    “咔哒”一声,房门被从外面反锁了。

    “冷静一下”,说得真好听。

    这根本就是囚禁。

    他们怕我去找王队长,举报那只狗的事情。

    无力感和悲愤一同涌上心头。

    我狠狠一拳砸在门上。

    “滋滋......陈默,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你到哪儿了?”

    对讲机里突然传出战友张伟焦急的声音。

    我心中一喜,刚要拿起对讲机。

    门外,林晚发现了我的动作。

    她猛地推开门闯了进来,一把抢过我对讲机。

    “你要干什么!”

    我怒吼着要去抢回来。

    林晚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恶毒。

    她高高举起对讲机,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在地上!

    “砰!”

    对讲机四分五裂,彻底报废。

    我整个人愣在那里,震惊,然后是滔天的暴怒。

    那是我们小队唯一的联络工具!

    “你毁了它!”

    我冲她咆哮。

    “是你!是你勾结外人!”

    林晚毫无悔意,反倒指着我的鼻子尖叫。

    “你想私藏物资是不是?你想撇下我们自己跑是不是?陈默,我真是看错你了!”

    心寒,无语。

    我已经找不出任何词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吼——”

    远处,尸潮的嘶吼声陡然变大,越来越近。

    顾景延吓得脸色惨白,躲在林晚身后。

    “别怕,景延。”

    林晚立刻转身,抱住顾景延,用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声音安抚他。

    “姐姐会保护你的。”

    她安抚完顾景延,回头看向我时,眼神又变得冰冷刺骨。

    那种眼神,像在看一个垃圾,一个仇人。

    我只觉得一阵恶心。

    “砰砰!”

    岳父在门外狠狠地敲了两下门。

    “陈默,我警告你,你最好老实待着!”

    他的声音阴险狠毒,再也没有了长辈的伪装。

    “你要是再敢闹出什么幺蛾子,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他们,终于彻底撕破了脸皮。

    3

    房门再次被锁上。

    外面传来了岳父的声音,他在对其他幸存者说话。

    “各位,真是对不住大家。”

    他的声音带着痛心疾首的腔调。

    “我这个女婿,他、他刚刚想偷走大家的救命药物!”

    我浑身一震。

    这个老东西,在说什么?

    “他觉得我们是累赘,想自己一个人逃走,被我们发现后,就把自己锁在里面,还要毁掉药品!”

    岳父的声音充满了煽动性。

    外面的幸存者们立刻骚动起来。

    “什么?太不是东西了吧!”

    “这种人就该把他扔出去喂丧尸!”

    “快把门打开,把药拿出来!”

    我被这**的诬陷惊得说不出话来。

    紧接着,林晚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哭腔,如泣如诉。

    “对不起,都怪我,是我太纵容他了。”

    “他一直不喜欢我们家收养景延,总觉得景延分走了我的爱,现在到了末世,他就......”

    她没有说下去,但那恰到好处的停顿,让所有人脑补出了一场因嫉妒而引发的恶行。

    她配合着岳父,一唱一和,将我彻底推向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我成了孤立无援的恶人。

    “胡说!”

    我隔着门嘶吼。

    “那条狗被丧尸咬了!带上它我们所有人都得死!”

    这是我最后的警告。

    “大家别信他!”

    林晚立刻向众人解释。

    “他就是太恨狗了,才会撒这种谎!他想害死景延的狗!”

    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水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是我的备用装备包,我放在门口,里面有绳索和一些工具。

    林晚,她踢倒了旁边的水桶,把我的装备全都浸湿了。

    好狠毒的心。

    “啊!”

    林晚突然发出一声惊叫。

    她像是被人从门后猛推了一下,重重摔在地上。

    “陈默!你......你为了阻止我们,竟然对我动手!”

    她哭喊着,声音凄厉,听起来委屈到了极点。

    多么虚伪的表演。

    我明明被反锁在屋里,怎么可能推她。

    但愤怒的幸存者们不会思考这些。

    “畜生!连自己老婆都打!”

    “开门!快把门撞开!”

    岳父和顾景延抓住了这个机会。

    他们带着几个被煽动得最厉害的男人,狠狠撞开了房门。

    一群人凶神恶煞地冲了进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们死死按在地上。

    绝望。

    冰冷彻骨的绝望。

    他们用粗糙的麻绳将我的手脚死死捆住,力道大得像是要将绳子勒进我的骨头里。

    一块脏布被塞进我的嘴里,堵住了我所有想说的话。

    剧痛和屈辱感,让我几乎昏厥。

    我看着林晚。

    她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只有冰冷的算计和得逞后的快意。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他们开始拖拽我,像拖一条死狗。

    准备将我这个“麻烦”,彻底抛弃在这里。

    我奋力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含混不清的嘶吼。

    我扭动着身体,让嘴里的布松动了一丝缝隙。

    然后,我用尽最后的气力,喊出了那句最致命的警告。

    “那只狗——已经开始变异了!”

    4

    顾景延听到“变异”两个字,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看向怀里的小狗。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在诅咒我们!”

    林晚立刻尖声反驳,同时狠狠瞪了我一眼,像是在安抚顾景延,又像是在警告我。

    我看着他们,只觉得一阵快意。

    继续装。

    我看你们能装到什么时候。

    “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林晚丢下这句冰冷的话,仿佛是最后的审判。

    她带着岳父和顾景延,随着大部队离开了这栋建筑,走向不远处等待出发的幸存者大巴。

    沉重的铁门在我面前关上,将我彻底遗弃。

    绝望?

    不,当心死之后,便再也没有了绝望。

    只剩下无尽的平静和冷漠。

    “砰!砰砰!”

    外面的丧尸,被刚才的动静吸引,开始疯狂撞击这栋建筑的铁门。

    我扭动身体,让藏在军靴里的那枚薄薄的刀片滑入手中。

    这是我最后的底牌。

    我低着头,奋力地,一下一下地割着手腕上的绳索。

    时间在流逝。

    撞门声越来越响,铁门已经开始变形。

    紧张感让我手心冒汗。

    绳索终于被割断了一股。

    我用力一挣,剩下的部分应声而断。

    手腕被勒出了深深的血痕,**辣的疼。

    但我顾不上这些。

    我迅速割开脚上的绳子,吐掉嘴里的破布,活动着麻木的四肢。

    “轰隆!”

    就在我站起来的瞬间,铁门被轰然撞开!

    数只丧尸嘶吼着冲了进来。

    千钧一发。

    “哒哒哒哒哒!”

    猛烈的枪声突然从我身后响起!

    炽热的弹链组成一道火网,瞬间将冲在最前面的几只丧尸撕成了碎片。

    我的战友,张伟,带着两个士兵出现在后门口。

    “默哥!**跑哪儿去了!”

    张伟端着机枪,一边扫射,一边冲我大吼。

    “我就知道不对劲!你小子从来不迟到!”

    他执意要回来找我。

    一股暖流,在我早已冰封的心里划过。

    这是真正的兄弟。

    我们迅速清理掉冲进来的丧尸,从建筑后方安全撤离。

    一辆迷彩涂装的装甲车正停在后巷。

    登上装甲车,厚重的钢板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嘶吼。

    我终于安全了。

    车子启动,绕出小巷,汇入主路。

    在车上,我透过防弹玻璃,清楚地看到了那辆正在加速驶离的幸存者大巴。

    在巴士的后窗,顾景延看到了我们的装甲车。

    他甚至还冲我挑衅地挥了挥手,脸上满是得意。

    我冷漠地看着,不屑于给他任何回应。

    然而下一秒。

    大巴车内,突然爆发出数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紧接着,一道压抑而疯狂的野兽嘶吼,从巴士的行李舱里炸响!

    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