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一周，班花宣称，只要大家喝了她家祖传配制的汤药，就能提升智力，
考试必将金榜题名。我担心会影响到高考，苦劝大家不要随便喝不明的汤药，而被班花记恨。
结果我被全班孤立，班花带领全班同学对我进行各种辱骂、霸凌，说我自私自利，
阻拦大家考高分，最后我精神恍惚地冲出校门，被一辆货车撞飞......重生归来，
我绝对不再多嘴！这一世我不劝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是直升天堂还是坠入地狱！
1我猛地睁开眼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教室里嘈杂的声音如潮水般涌入耳中，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洒在我的课桌上，照亮了那本翻开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这不可能......"我低头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指尖微微颤抖。
就在刚才——或者说在另一个时空里——我还躺在血泊中，感受着生命从身体里一点点流逝。
"周明，你发什么呆呢？"同桌赵强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林雨婷要开始发药了。
"我缓缓抬头，视线越过一排排课桌，落在讲台前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身上。林雨婷，
我们班的班花，此刻正捧着一个保温壶，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这一幕如此熟悉，
熟悉得甚至让我有点怀疑人生。"同学们，这可是我爷爷传下来的秘方，专门补脑提神的。
"林雨婷的声音清脆悦耳，"我爸爸特意熬了一晚上，每天只要喝一小杯，
保证大家高考超常发挥！"因为拳头握得太紧，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重生了，
回到了那个改变一切的日子——高考前一周，林雨婷分发"神药"的那天。上一世，
我苦口婆心地劝阻大家不要喝来历不明的药，甚至偷偷倒掉了一部分。结果呢？
我被全班孤立，被林雨婷带头辱骂，说我自私自利，阻拦大家考高分，
最后我精神恍惚地冲出校门，被一辆货车撞飞......好心没好报啊！"这次，
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我在心中冷笑，看着同学们争先恐后地围上去。"我先来！
"体育委员王磊第一个冲到讲台前，"我物理最差，正好需要补补脑子。
"林雨婷笑着倒出一小杯褐色液体，教室里顿时弥漫着一股古怪的中药味，
混合着某种刺鼻的甜香。"这个味道好重啊！"班长李静皱了皱鼻子。"良药苦口嘛。
"林雨婷不以为意，"我爷爷说这是几十种名贵药材熬制的，味道当然特别。
"我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冷眼旁观。上一世，我就是在这时候站起来的，
大声告诉大家不要随便喝不明药物。而现在，我只是微微低头，一言不发地假装在看书。
"周明，你不来一杯吗？"林雨婷突然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沉默的我在这叽叽喳喳的氛围中，显得有一些格格不入。全班的目光齐刷刷转向我。我抬头，
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我最近胃不太好，医生说不适合喝中药。""切，胆小鬼，
我看你是不敢吧。"王磊嗤笑一声，仰头将药一饮而尽，"哇，有点苦，但喝下去浑身发热，
瞬间感觉脑子清醒多了！""真的假的，这么神？"几个同学半信半疑地凑过去。
"骗你们干嘛！"王磊拍了拍胸脯，"我现在感觉能解出最后那道物理压轴题！
"这句话像是一针**，更多同学涌向林雨婷。我看着他们一个个喝下那不明液体，
心中毫无波澜。上一世，我视他们为同学、朋友，结果呢，全都是一群“白眼狼”，
根本不值得一点同情。"周明，你真的不喝？"学习委员张雯端着杯子走过来，
"大家都喝了，不会有事的。"我摇摇头："我真的喝不了，你们喝吧，
我待会还要去医务室拿胃药呢。"张雯撇撇嘴，转身走了。不知道是否是错觉，
我注意到她的步伐好像有些快，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班花的号召力果然无人能比，
不到半小时，全班四十三人中，除了我，全都喝下了林雨婷的"神药"。
教室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亢奋气氛，同学们说话声音越来越大，有人甚至开始手舞足蹈，
仿佛已经被清北录取一般。"我明显感觉自己变聪明了！"赵强突然拍桌而起，
"数学公式全都记起来了！""我也是！""雨婷，这药太神奇了！"赞美声此起彼伏，
林雨婷站在讲台上，骄傲得像只开屏的孔雀。而我，默默看着这帮人的“表演”，
真想给他们一人一个“小金人”，同学三载，才发现他们这么有演员“天赋”！"大家安静！
"班主任刘老师推门而入，皱眉看着闹哄哄的教室，"怎么回事？""老师，
我们喝了林雨婷家祖传的补脑神药，效果特别好！"有同学兴奋地报告。
刘老师狐疑地看向林雨婷："什么药？经过学校批准了吗？
""就是...家里祖传的...当水喝的..."林雨婷支吾着，嘴里嘟嘟囔囔，
明显底气不足。我低头掩饰嘴角的冷笑。看她这表现，这药要是没问题才怪，
也就这帮傻子“白眼狼”才会因为无条件的相信她而忽视这些细节。"胡闹！
"刘老师严厉地说，"高考前怎么能乱吃药？万一有副作用怎么办？""老师，
我们真的感觉很好！"王磊高声辩解，“我之前都困了，现在只想做卷子。
”刘老师环视教室，面对这帮狂热的目光，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上课铃响了，
她只好摆摆手："先上课吧，下课后再处理这事。林雨婷，放学后到我办公室来。
"课堂开始了，但没有人听得进去。喝过药的同学明显处于异常亢奋状态，有人不停抖腿，
有人小声自言自语，还有人不时发出诡异的笑声。......很快就到了放学时间。
林雨婷被叫去了办公室，教室里剩下的人越来越少。我收拾好书包，准备离开。"周明，
"张雯突然拦住我，"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喝药？你知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
"我看着她扭曲的表情，轻声道："我只是胃不好而已。你看起来不太舒服，
要不要去医务室？""我很好！前所未有的好！"张雯尖声笑道，"我现在强的可怕，
感觉自己能考满分！"没有继续与她交谈，我走出教室，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2阳光透过教室的玻璃窗照在我的课桌上，而盯着那一道道明亮光斑的我，
指尖在桌面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敲打着。重生回来已经三天了，
我依然会在清晨醒来时怀疑这一切是否只是一场漫长的梦境。"周明，你的笔记借我看一下。
"我抬头，看见张雯站在我桌前，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自从喝了林雨婷的药后，
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奇怪的亢奋状态，据说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却精力充沛。"给。
"我递过笔记本，没有说多余的话。"谢谢。"她接过笔记，指甲边缘有明显的咬痕，
"昨晚我把化学元素表背了十遍，现在感觉脑子特别清醒。"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教室里此起彼伏的翻书声和窃窃私语声中，氛围依旧比较热烈。毕竟，
这是一群对高考格外“胸有成竹”的人。林雨婷的座位在教室前排，
她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连衣裙，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看起来干净又清爽。
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外表光鲜的女孩，会在前世带头对我进行校园霸凌，
最终导致我精神崩溃冲出马路？"同学们，距离高考还有四天。"班主任刘老师敲了敲黑板，
"今天我们要讲几个重点题型，请大家集中注意力。"我强迫自己把视线从林雨婷身上移开，
转向黑板。前世这个时候，我已经被全班孤立，每天忍受着各种冷嘲热讽和恶作剧。而现在，
我就像一个透明人，安静地坐在教室角落，没有人特别注意我。而这，正合我意。
下课铃响起，刘老师刚走出教室，林雨婷就站了起来，手里拿着那个熟悉的保温壶。
"今天还有谁没喝药的？我爸爸又熬了新的一批，效果更好哦！"她的声音甜美得像掺了蜜。
几个同学立刻围了上去，其中包括一向谨慎的班长李静。"你们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李静推了推眼镜，犹豫地问。"简直不要太好！"王磊从后排蹦起来，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讲台前，"我喝了之后物理题一看就会，昨天模拟考比上次高了二十分！
"我低头假装整理书本，耳朵却竖着听他们的对话。王磊确实考好了，但他没说的是，
他这两天几乎没怎么睡觉，整夜整夜地刷题。"那...今天再给我来一杯吧。
"李静对着林雨婷说道。林雨婷笑着倒出一小杯深褐色的液体，
教室里再次弥漫起那股古怪的药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周明，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林雨婷突然看向我，眼中带着探究，"全班就剩你没喝了。""没办法，我胃溃疡犯了，
别说中药了，医生说还要禁食**性食物两周呢。"我面不改色地撒着谎，
"真是羡慕你们呢。"林雨婷撇撇嘴，看起来好像有些半信半疑，但也没再坚持。
她转向其他同学，继续分发她的"神药"。这一世没有我的阻拦，
林雨婷顺利的将药发给了大家，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才不会多嘴，
尊重他人命运才是我最应该学会的。回家路上，我经过一家药店，橱窗里贴着"高考冲刺，
安神补脑"的广告。我停下脚步，盯着广告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前世我拼了命想保护那些同学，换来的却是他们的背叛和伤害。这一世，我选择袖手旁观，
我倒要看看你们是能直升天堂还是坠入深渊。回到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班级群的消息。
林雨婷发了一张全班的合影，配文"喝了神药，高考必胜！"。照片上，
同学们的笑容都很灿烂，包括我。当然，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笑容的真正含义。
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然后关掉了手机。窗外，夕阳西下，正是看火烧云的好时候啊！
明天就是高考前的最后冲刺了，我很期待看到，这个“神药”带给他们的最终结果是什么。
我合上眼睛，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辱骂声、嘲笑声、刺耳的刹车声......3高考第一天，
清晨的阳光格外明媚。我站在考点学校的大门前，手里捏着准考证，看着同学们陆续到来。
他们大多顶着黑眼圈，脸色苍白得像纸，与三天前那副亢奋模样判若两人。我走过去，
发现张雯的眼睛布满血丝，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王磊则满头大汗，不停地用纸巾擦着额头。
"你们怎么了？"我故意问道，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答案。"不知道，
从昨晚开始就特别难受。"张雯的声音有些发抖，"头晕得厉害，还一直想吐。
"王磊咬着牙："我也是，浑身没力气，跟发烧似的。妈的，
偏偏赶上今天..."我看向四周，发现不少同学都表现出类似的症状。
有人靠在墙边闭目养神，有人不停地喝水，还有几个女生在小声啜泣。
林雨婷是最后一个到的。她今天穿了一身红色连衣裙，说是为了讨个好彩头，
但苍白的脸色让那抹红色显得格外刺眼。她的步伐虚浮，走到队伍前时还踉跄了一下。
"雨婷，你没事吧？"李静扶住她。"没事，就是有点紧张。"林雨婷强挤出一个笑容，
但我注意到她的瞳孔放大得异常，手指也在微微颤抖。**响起，我们排队进入考场。
经过安检时，王磊突然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被监考老师扶住了。"同学，你还好吗？
需要去医务室吗？"老师关切地问。"不用！我没事！"王磊几乎是喊出来的，
随即又压低声音，"就是...有点低血糖。"老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放行了。
我的座位在教室中间，前面是张雯，右前方是林雨婷。当试卷发下来时，
教室里安静得能听见铅笔摩擦纸面的声音。我扫了一眼试卷，作文题目是《选择》。
我在心里冷笑，开始沉着答题。不到半小时，异状就开始出现了。先是张雯，
她不断地变换坐姿，左手死死按着太阳穴，右手写字的速度越来越慢。
接着是右前方的林雨婷，她的背绷得笔直，但我能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发抖。
最严重的是王磊。开考一小时后，他突然举手："老师，我能去洗手间吗？
"监考老师皱了皱眉："还有一小时就结束了，能坚持吗？"王磊的脸色由白转青，
渗出豆大的汗珠："我...我坚持不住了..."老师只好叫来场外监考陪同他去洗手间。
王磊离开时脚步虚浮，差点撞倒了两张课桌。我的笔在试卷上流畅地移动着，
心中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上一世就是因为没做出正确的“选择”，导致自己惨死，这一世，
我的“选择”对了，但你们的呢？林雨婷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她双手抱头，
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监考老师走过去，低声询问了几句，但她只是摇头。当结束**响起时，
教室里一片哀叹。张雯的作文只写了一半，纸面上还有几处明显的水渍，像是滴落的眼泪。
林雨婷的试卷有一大片空白，也是没答完题。"完了...全完了..."走出考场时，
王磊蹲在走廊角落里，双手抓着头发，
题都没做...脑子一片空白..."李静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我的古诗词填空全忘了，
明明之前还能倒背如流的。"同学们互相诉苦的声音此起彼伏，只有我依旧保持着沉默。
林雨婷被围在中间，脸色越来越难看。"雨婷，你不是说这药能坚持到高考结束吗？
"张雯突然质问，声音嘶哑，
"为什么才第一场就...""我...我也不知道..."林雨婷结结巴巴地回答，
"可能是...是每个人体质不同...""我昨晚几乎没睡着，"一个男生插嘴道，
"整晚心跳快得要命，吃了安眠药都不管用。""我也是！""还有我！"附和声越来越多，
同学们的目光渐渐聚焦在林雨婷身上，带着怀疑和愤怒。
“不一定就是药的缘故啊...”林雨婷后退了一步，
嘴唇颤抖着："我...我喝的比你们都多，
难道我还能害你们么...""但你从来没有提过这药会产生什么副作用！
"张雯突然提高了声音，"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喝了！"林雨婷的脸色刷地变白了。
我站在人群外围，冷眼旁观这场逐渐升温的冲突。前世他们也是这样围攻我的，
只不过那时是因为我阻止他们喝药"耽误前程"。"好了好了，"李静出来打圆场，
"下午还有数学呢，大家先冷静一下，回去休息吧。"人群不情愿地散开，
但我注意到几个同学看林雨婷的眼神已经变了。那是信任崩塌后的眼神，
就像前世他们看我的眼神一样。......下午的数学考试更加惨烈。不到半小时，
就有三个同学因为头晕恶心被扶出考场。张雯在做到第二大题时突然哭了起来，
被监考老师带出去安抚。林雨婷坚持到了最后，但她的答题卡上有大片空白，
最后交卷时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笔。当第二天的考试结束时，班级群里一片死寂，
仿佛集体消失了。果然，一切都在向我所预料的结果发展，不过，现在这仅仅是个开始。
等到高考成绩出来，等到他们发现自己的人生被那杯所谓的"神药"毁掉时，
真正的风暴才会来临。而我，只需要静静等待。4高考结束后的第三天，
班级群里突然炸开了锅。我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上不断跳出的消息。
最早是王磊在凌晨三点发的一条："有人跟我一样浑身疼得睡不着吗？"紧接着，
十几条回复瞬间涌了出来。"疼死了，像被人打了一顿！""我发烧到39度，去医院了。
""尿都是褐色的，医生问我吃了什么。"我慢慢划着屏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群曾经跟着林雨婷一起霸凌我的同学们，现在正经历着他们应得的报应。
班级群里的消息已经超过99+，内容逐渐从诉苦变成了对林雨婷的质问。终于，
有人直接@了她："@林雨婷你那个药到底怎么回事？医生说我药物中毒了！"几分钟后，
林雨婷回复了："药不可能有问题，可能是个人体质问题吧，我也很难受啊。
"这句话像一滴水落进油锅，瞬间引发了更激烈的反应。"放屁！全班都出问题了，
你跟我说体质？""那药到底是什么成分？""你是不是该给大家一个解释？
"林雨婷没有再回复。我关上手机，走到窗前。夏日的阳光依然明媚，但我知道，
在某些医院的病房里，我那些同学们正躺在病床上，为他们轻信他人和贪婪捷径付出代价。
第二天，我"偶然"路过市中心医院。在住院部门口，我遇到了张雯的母亲，她眼睛红肿，
手里捏着一叠缴费单。"阿姨，张雯怎么样了？"我上前问道。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勉强认出我是张雯的同学："医生说是药物引起的急性肝肾损伤，要住院观察...这孩子，
怎么这么傻..."我跟着张母去了病房。张雯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手背上插着输液管。
看到我，
她勉强笑了笑："你没喝药真是幸运..."我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听说那药是收费的？
"张雯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林雨婷说药材特别珍贵，
什么野生人参、冬虫夏草...我...我把我攒的助学金都给她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变成了哽咽。我看着她瘦削的手腕上凸起的青筋，心中却没有丝毫同情，
前世她张牙舞爪辱骂我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其他人呢？"我问。"王磊在楼上病房，
肝功能异常。李静症状轻一些，但也要每天来打针..."张雯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周明，
你说林雨婷知不知道那药有问题？"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觉得呢？
"张雯松开手，眼神黯淡下来："我昨天才知道，
她根本没跟老师说实话...刘老师问她要的时候，她说用完了..."离开医院时，
我在门诊大厅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林雨婷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正匆匆走向药房。
她没有注意到我，但我清楚地看到她手里拿着的检查单和好几盒护肝药。回到家，
班级群又有了新消息。李静发了一张化验单照片，
诊断结果栏赫然写着："疑似药物性肝损伤，建议住院治疗"。
她在下面@了林雨婷："你不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吗？"这一次，
林雨婷回复得很快："我也喝了一样多的药，我也很难受。药是我爷爷的方子，
从来没出过问题，可能是你们自己还吃了别的什么东西？
"这条推卸责任的回复彻底点燃了同学们的怒火。下面瞬间刷出几十条回复，
有人骂她没良心，有人要求退钱，还有人说要去学校举报她。我关上手机，
走到阳台上深吸一口气。夏夜的风带着花香，远处城市的灯火如繁星般闪烁。
这一切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林雨婷的每一句辩解都在把自己推向更深的深渊，
而那些曾经伤害我的同学们，正在经历比我前世更痛苦的折磨。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
我只需要静静地看着。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夜空，远处传来闷雷的声响。山雨欲来风满楼。
5高考成绩公布那天，班级群里先是一片死寂，然后炸开了锅。我坐在电脑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