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记得了。”我冷淡回。
段津珩察觉到我兴致不高,他强行带着我进去,带着我一起坐摩天轮,还让我去坐旋转木马……
我不知道他今天在发什么疯,也很害怕,他想新的招数害我。
幸好,他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把我送回了酒店。
一到房间,段津珩就吻住了我。
我的嘴里都是腥甜,呼吸有些艰难,忍不住一把推开了他:“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做。”
本以为他会对我动手,没想到他只是深深地看着我,然后重新把衣服穿好。
临走前,段津珩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如果当初你没害南桉,我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此时头特别痛,痛的我说话都艰难。
偏偏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一遍遍响起。
我强忍着疼痛接过电话,里面传来蒋南桉清冷的声音。
“见一面吧。”
这么晚,她要见我做什么?
一个小时后。
凌晨12点半的街道上。
我裹着厚重的羽绒服坐在长椅上,不多时就看到了从保姆车上下来的蒋南桉。
十多年前,蒋南桉和我都曾是学校的校花。
可现在她光鲜亮丽,而我犹如枯槁。
“你找我做什么?”我问她。
“沈师姐,我知道这十年津珩一直在针对你,也知道你是他的地下情人,从前我管不着。但是现在我和津珩就要结婚了,我的眼底容不下沙子,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找他。”
听到这话,我笑了。
“我从没想过找段津珩。”
蒋南桉一愣,随后又说:“只要你不主动,我会让津珩不再为难你。”
我点了点头,而后看向蒋南桉忍不住问:“能告诉我十年前,你为什么假死离开吗?”
蒋南桉轻蔑地看着我,毫不在意回。
“十年前,我还没玩够,还不想和段津珩结婚。”
没玩够?
我听到这话,攥紧了手中的手机,悄悄开启了录音。
她蒋南桉一句没玩够,就毁了我和我家一生。
我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头痛,又问她:“你和段津珩结婚,那裴钰怎么办?”
蒋南桉嗤笑道:“裴钰陪我出国玩了十年,这还不够吗?我现在玩腻了,想结婚了,裴钰只是一个医生,他给不了我想要的家。”
听到这里,我没再问什么,起身离开的时候,我对蒋南桉说。
“我不会再联系段津珩,希望你说到做到。”
一步步离开回酒店的时候,我悄悄关闭了口袋里手机的录音。
段津珩和裴钰那么喜欢蒋南桉,不知道他们如果知道真相,会怎么样?
回到酒店后,我全身都很疼,嘴里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吐着血。
我知道我可能熬不过今天凌晨了。
我打开了手机摄像机,留下了自己的遗言。